電影黑暗中的舞者
⑴ 誰有電影《黑暗中的舞者》的歌曲
1 Overture
2 I've Seen It All
3 New World
4 Cvalda
5 Scatter Heart
6 107 Steps
7 In The Musicals 1 & 2
《黑暗中的舞者》的歌曲總共好象就是這7首 !
⑵ 電影《黑暗中的舞者》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嗎
不是。
《黑暗中的舞者》是丹麥傑出導演拉爾斯繼《破浪而出》、《白痴》後的「良心三部曲」的最後一部。據說拍攝這三部曲的靈感,來自一則他最喜歡的童話故事:一個小女孩去森林中遊玩,她手裡有麵包,口袋裡有玩具,但一路上她愉快地把所有的東西一件件給予周圍的人,最後她什麼也沒剩下,一貧如洗。可她說:「我一切都會順心如意,一切都將完好如初。」拉爾斯以這個自我犧牲奉獻的角色當範本,塑造了《黑暗中的舞者》里堅強而樂觀的塞爾瑪的形象。影片上演了一幕屬於美國60年代的悲劇,或許只有在這個時代才會發生種種的不公平和無知,塞爾瑪如同戰場上的孩子,左躲右閃著每天的不幸,但生活並沒有因為她的善良而出現奇跡,黑暗的世界最終埋沒了她倔強的身姿。
⑶ 如何評價電影《黑暗中的舞者》
心情不是用苦澀可以形容的,象一把喙嘴的鐵鉗一樣緊緊地咬噬著我的靈魂,吞沒在泥沼的郁悶與黑暗中,不得呼吸,卻可以在勁舞中凄然地灑著淚水,來自天際的空靈而又激情的嗓音竟可以將生活的無奈與悲苦,甚至是希望與美好娓娓道來。
這便是《黑暗中的舞者》給與我的感受。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此片近乎於完美,為上個世紀的電影業作出一個令人發聵的宣言。毫無疑問,這是一部作者影片,是與美國娛樂本質的影片有著天壤之別,當然該片的導演可能並不這樣認為,但這絲毫不能影響觀眾對其的認識。我在想,這部影片若是以文字的形式記述下來會有什麼樣的沖擊力?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可能是由於本片的拍攝手段有些過於不講究技法,無論是景別,剪輯,還是轉場,都顯得有些不合常規,至少是在許多地方有悖於電影製作方面的理論。但這一切卻沒有影響此片獲得的成功,那麼它的魅力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此片的故事使我聯想到中國影片《漂亮媽媽》,客觀地說,兩部影片雖然有著近似的故事情節,但確實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原因在於我為國人而慚愧。我之所以拿出來作個比較卻也是有一定的原因,關鍵在於可以更好地說明《黑暗中的舞者》的高明之處。同樣的,鞏俐與比約克的孩子都有著殘疾,她們為自己的孩子付出了許多,但問題是在付出的過程中,兩人以不同的表現手法出現,鞏俐的苦大仇深(中國類似題材電影的通病)與比約克的含蓄隱忍形成顯明對比,而這絕不是表演的問題,卻是劇本已經賦與的人物性格。鞏俐的生活與奮斗完全是為孩子而存在的,性格單一,缺乏作為人的一方面的要素,比約克則不一樣,她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卻因為兒子而放棄,這樣的處理使得人物性格更加豐滿,更具有人性的閃光點。當然,我們可以有一種並不一定正確的猜測,即中國影片要表現的僅僅是概念化中的社會現象與概念中的善良母親,完全是一種宣傳與贊揚,甚至是乞求憐憫,而至於人的內心世界則無須反映,因為它是獨特的而不是社會的,盡管它最偉大卻不是必然。
由於劇本賦與了人物極其豐富的人格特點,所以這個角色表演起來有一定的難度,我們必須感謝導演的選擇,因為他的堅持才有了比約克的傾情演出。有趣的是,在人們相繼討論比約克是否為本色演出時,比約克卻否認自己的演出,並宣稱今後不再參加任何影視的拍攝工作,當然,這當屬比約克的性格問題,但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正是由於她的演繹才有了影片巨大的成功。導演在確定劇本後首要的工作便是挑選演員,這顯然是很需要一定的功底,但他成功了。比約克將一個外表軟弱,內心卻極為堅強的女性演繹的淋漓盡致,在天真的,順其自然的表情中有著無法更改的信念,無論將要承受何等的壓力,這信念與這決心都無法更改。然而,僅僅的堅強並不能代表主人公的性格特點,還有那對藝術的執著追求,我想起碼在這一點上,比約克是完全的本色演出。而對於影片來說,關於歌舞的陳鋪則是影片的精神所在。本片中有大量的歌舞場面,並且都是用非現實的處理手段,這便解決了前面提到過的問題,即此故事只有靠電影的手段展示出來才能有這樣巨大的沖擊力。可以肯定地說,此片若是沒有這六大段歌舞,它僅僅稱得上二流電影,在這點上頗有些類似於《殺手裡昂》中的那盆花的功效。比約克本人是一名世界知名的歌手,她的歌喉奇特而富有穿透力,她對音樂的理解遠遠還在導演之上,關於對心靈的歌舞表達形式對於她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因此,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主人公內心世界展現出來,如同《艾美的世界》一樣具有震撼靈魂的力度。當一個人內心中最美好的願望由於現實的羈絆而無法實現時,那麼他一定會以一種超出常規的方式表達出來,運用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生活,愛情,理解,藝術,公理與生命……
我們知道,本片的影視技法上顯得有悖於常規,但並不等於說這樣的做法就是錯誤,顯然如上所說的歌舞場面就是依靠影視而達到效果的。這里我還要說的是關於影片的鏡頭晃動感,在言及這個問題之前,我必須說明此片據說是由DV機拍攝而成的。在丹麥道爾斯電影研究小組中,一些年青人主張用DV機來拍攝影片。《黑暗中的舞者》大概也是在這一主張下誕生的產物。DV機體積小,份量輕,若是沒有三角架,它的穩定性很差,因此拍攝出來的畫面也不穩定,有一種輕微的抖動與晃動的感覺。但就此片而言,畫面的不穩定恰恰影響到觀眾的觀影情緒。晃抖的鏡頭與主人公的命運非常恰當地結合在一起,使我們觀影時的心情也漸顫,漸緊,漸痙攣。其實,這也應當屬於電影技法之一。在所有關於電影的技法中,其功能大體上可以分為兩大類,一是簡單地針對人們感官的需要,如極為流暢的剪輯,另一類便是通過對感官的刺激直接影響到受眾的情緒,顯然後者對電影藝術的把握更為深刻。本片中的鏡頭不穩定當屬於後者。
從電影誕生到現在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從來就不存在完美的影片,《黑暗中的舞者》也不能例外。我們所說的完美並不是在於它對電影技法的全部使用,而是恰如其份地運用在合理的地方。這部影片幾近完美,但它的不足之處卻也明顯地擺在我們面前。為了避免好萊塢式的最後的營救,導演要求主人公死去,即便從影片的力度來說,主人公也應該死去,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關於最後那兩千多元錢的律師費多少顯得有些牽強,也許我是從東方人的思維去考慮的,但面對生命,友情竟然是如此不濟,的確令我難以置信,難道是導演故意的反諷嗎?恐怕於影片來說並無多大用處,若此時用以表現主人公的獨立堅強的性格也未免有些固執地可笑了。
無論如何,這部影片註定是兩千年最優秀的電影,它的得獎在情理之中,它的震撼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有一點我想說的是,這樣的影片不可多看,更不應讀解,讓如我一樣為事的幼稚的人見鬼去罷!
⑷ 電影黑暗中的舞者想表達什麼
就故事本身而言,《黑暗中的舞者》並不具備離奇的情節,不過是社會底層的人們基於某種時空的巧合遭遇的種種幸與不幸。但這個單薄的故事卻足以撕破現代人心靈的厚繭,讓你不得不佩服導演「講述」的能力——他在簡單中包含了人類最普遍的情感與最溫柔的情懷,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塞爾瑪是一個堅強的女性形象,她有條不紊地經營著自己的生活,為兒子攢錢,精心地藏錢,聯系醫生,一切都是為了兒子。當苦澀艱難的日子降臨時,她的臉上呈現出的是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安詳神態,平凡的她總是那樣安然地面對生活。但殘酷的命運似乎連這一點點安寧都不給她,從口袋裡預先寫下的視力表,從上下班放棄騎自行車而沿著鐵軌步行,都可以得知她的眼疾在不斷惡化。從凱茜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上模擬電影中舞蹈演員的舞步,從社區導演力排眾議讓她扮演音樂劇中的女主角,都可以看到他人眼裡柔弱的塞爾瑪。從傑夫在茫茫大雪中為她尋找洗冤的證據,從凱茜在法庭判刑後仍堅信她的清白,可以明白她的善良。 即使在被判絞刑的法庭上,塞爾瑪也沒有說出事實的真相為自己辯護,她依舊信守與比爾共同許下的「沉默是金」的諾言。在完成給兒子治病的夙願之後,塞爾瑪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捍衛死去的比爾的尊嚴。面對死亡時,她也會因害怕哭得一塌糊塗,哭得異常醜陋。當有可能洗脫罪名但要以兒子的眼科手術為代價時,她還是固執地讓人絞死了。當純真與粗鄙的生活遭遇時,總是特別容易破碎。 黑暗(暗指生活)、舞蹈(暗指理想)的對立統一是整部電影的主題,導演在其中呈現了真實和虛假的碰撞、人情味和抽象的碰撞、真情實感和虛情假意的碰撞。塞爾瑪一直純真地活在自己臆造的音樂劇世界裡,在那裡她是踢踏舞大師的女兒,裙裾飛揚,歌聲歡暢。在音樂劇的奇妙世界裡她忘卻現實生活中工作的勞頓、失業的痛苦、法庭上的羞辱、監獄中的孤寂、臨刑前的恐懼,在音樂中她化解了一切現實中的磨難,享受著自己的理想世界。甚至在電影的最後一幕,塞爾瑪套著繩索被綁在絞刑支架上時,當知道兒子手術成功時她擺脫恐懼再一次高歌:「我從不孤單,這不是最後一首歌……」當歌聲戛然而止時,生命如風飄逝。 影片著重突出的是一種紀實的風格,它潛移默化地向人們訴說著人生就是如此,平實而凄慘,沒有一絲暴躁黑色的影像風格,卻足以令觀者動容。 《黑暗中的舞者》的片頭出現的不是片名而是一幅長達3分多鍾的「畫布」,白色的畫布中點點斑駁躍然其上,悠悠長號悄然響起,當觀眾還在依著畫面的情景想像這畫是什麼時,色彩漸漸地變了,畫中的形態也變了。從茫茫雪原上萌發的點點綠意,到變形的眼鏡,陽光下的水面上金色的波紋,玫瑰的花瓣,黃色的向日葵,白雪皚皚的山巒,路邊飄落的黃葉……其實它一直都在變,你發現了也好,沒發現也好,它不停地變化著,幾乎所有的色彩都在這一畫布上出現過。如同我們的生活,一切都在不停地變化著,計劃中的與預料之外的,微不足道的與扭轉乾坤的,不關痛癢的與生死攸關的……都在一刻不停地發生著。不管你接受還是拒絕,歡迎還是規避,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一切都有機會出現。也許會有人認為在無盡的黑夜裡等待虛幻的黎明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但這就是人類關於生命的執著和立於生活的信念。
⑸ 請評論電影《黑暗中的舞者》,謝謝!
自創,我來試試,不嫌棄的話看看啊
一首撕碎的贊美詩
——評《黑暗中的舞者》
認同影片理由之一:女主人公——塞爾瑪。
塞爾瑪沒有丈夫,塞爾瑪的兒子沒有父親。所以,這個家庭是「父親」缺失的家庭,於是,「母親」 塞爾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則是同時履行著「父親」這一職責。很多時候,女性在社會沖突中是起著協調的作用,在這里卻不允許塞爾瑪這樣。殘酷的現實不允許,周圍的環境不允許。於是,這樣的環境讓塞爾瑪變成了一個外柔內剛的人,她沉默寡言可是堅定無比,她孤獨無助可是樂觀向上,她的內心溫柔善良,她甚至固執的遵守諾言到死前最後一刻都沒有出賣那個偷了她錢的人。在過去的電影中,女性在銀幕上往往僅僅是「被看」,換言之則是:「女人作為形象/男人作為看的主體。」但是這部電影讓我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女性形象。她雖然沒有《末路狂花》中的露易絲和(另一個)塞爾瑪那般激情四射的強勢,但內心的堅韌和倔強足以讓我們對這位偉大的母親刮目相看。塞爾瑪的問題讓我們不得不正視當代社會和當代女性所必須面對的一系列社會與文化問題。而最終塞爾瑪雖然毫無商量的被絞死了,但她並不意味著終結,而是女性主義問題在更復雜的語境中重新生成或延異的過程。就像《卧虎藏龍》中,年輕女俠不易規訓的激情與能量最終仍逆轉為謙卑與痛悔,佐證了女性主義問題在新語境中的復雜性。
而除了塞爾瑪,還有兩位女性角色同樣令人過目難忘。一位是工廠女工——嘉芙。這個善良的女人作為塞爾瑪的朋友,她陪伴朋友參加排練、檢測視力;責備她日以繼夜地工作不顧性命,卻又跑來幫助她,關切、擔心她。是她,望著莎蔓用腳試探、沿著鐵軌踽踽獨行的背影潸然淚下;是她,為她悄悄度量走到舞台中央的步數然後牽著塞爾瑪的手走到舞台中央;是她,看到絞刑台上的朋友用力歌唱的時候她掩面哭泣......而另一位,則是女女獄警。當別的獄警要把恐懼得無法步行的莎蔓拖扶到行刑室時,她斷然地肯定莎蔓可以自己走路;她用數步數的方式為莎蔓製造出節拍、陪她走過最後的路,為她申請不戴頭罩行刑、緊緊抱住塞爾瑪流下熱淚.......整部影片中,到處都是男性充滿發言權和裁決權的時候,我看到了這些女性在默默相互關懷,相互信任,在舉步維艱中一路扶持走來。
認同影片理由之二:攝影、剪輯——動靜相宜。
盡管現實如此殘酷,塞爾瑪還是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她的精神支柱是對音樂的激情,特別是對充滿著歌唱、舞蹈的好萊塢音樂劇感興趣。電影的開始,就是用一個舞台劇形式通過排練《音樂之聲》來展開電影的敘述。影片很多都是採用手持攝象機拍攝,所以在晃動的鏡頭,灰暗的燈光里,才會顯的如此真實。而從拍攝角度和方法來看,基本是對傳統電影的一種顛覆。在這部片子里,特里爾幾乎是用一個常人的視點來完成整個影片的拍攝的——他時刻注意著始終保持著攝象機高度相同,呈水平高度。即大多數的機位和被攝者的眼睛一樣高,這種具有平民特徵的視覺形態,擴大了觀眾接受和認同影象形態的范圍,融合了記錄客觀性和拍攝主觀性的特徵。
而在剪輯方面,尤其在工廠中的那段塞爾瑪臆想出的輕快歌舞,其中的剪輯更是印證了一句話:好的剪輯就是看不到接點的剪輯。它比較明顯的特徵就是剪輯速度的有緩有疾。當塞爾瑪由於沉悶和疲憊的時候,剪輯速度相對比較慢的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歇喘和想像。而正是由於這樣一個緩慢的剪輯速度,讓我們在一個鏡頭中就捕捉到了足夠多的信息量。它讓我們仔細看到了女主人公的臉部表情細節的變化。而或許,剪輯師也在這樣一個緩慢的節奏中孕育著下面情節和節奏的爆發。我們都可以感受到,當節奏漸漸加快,音樂漸漸明快的時候,剪輯速度也隨著節奏漸漸加快。幾個不到一秒的鏡頭在音樂的陪襯下流暢的接在了一起,在讓人目不暇接的時候,更感受到了一種呼之欲出的流暢感,在觀賞的時候,和主人公一起享受著這美好的生活,觀眾幾乎和主人公一樣拋開了剛才的索然無味。
可以說,在這個片段中,剪輯師利用一切視覺和聲音的手法,巧妙地把剪輯點掩藏好,不讓觀眾發現,從而控制觀眾觀影的心理節奏。而鏡頭景別的基本一致性(都是對手、腳、機器部件、機器運作狀態的近景拍攝)也在快速切換鏡頭的同時不讓人感覺雜亂和散漫。高超的剪輯實際上是在跟著機器發出的節奏走,使得原本單調的剪輯充滿了動感和活力,讓整個片段也活了起來,頓時將死氣沉沉的氣氛轉變了。
其實縱觀整部影片,所有的剪輯幾乎沒有任何的畫面技術性,而是利用鏡頭畫面直接切出、切入的方法銜接鏡頭,連接場景,轉換時空。不用任何光學技巧如顯、隱、劃、化之類來作為過渡,直接由一個鏡頭轉換為另一個鏡頭剪輯如同跟隨著塞爾瑪的思緒一樣馳騁和遐想,幾乎可以不顧一切不顧遵循時空和動作的連貫性來組接各個鏡頭。而在看似自由的剪輯思路下,卻不難感受到,在這樣的剪輯手法下,整部電影很好的處理好了場景的調動、鏡頭的編排、動作的簡化、時空的省略、突出人物性格、營造環境氣氛等問題,並且做到了節奏變化明快,鏡頭銜接流暢、場景轉換自然、段落構成合理。
認同影片理由之三:歌舞——痛並快樂著。
影片中分為現實和非現實兩部分敘事手法進行。每當現實的生活艱難到讓她受不了的時候,音樂就會響起,她就沉入了她的世界。想像的明亮和現實的滯重之間爆發出的感傷無疑打動著每一位觀眾。毫無疑問,除了故事主線峰迴路轉、跌宕起伏,整個影片的亮點,均在導演對歌舞真實定義的重新延續。在導演眼中起舞是自由的符號,是對命運壓迫的反抗。在她的想像中,對生活無法掌控的她卻可以掌控工廠機器的運作,生活中寂寞不受人矚目的她卻可以和工廠的男工人任意歡快舞蹈,這些無不透析著她那不為人發現的浪漫情懷。而凌駕這一切之上的是她人道主義的胸懷,她欣賞的話題和事物都是老久以來早被人們淡忘了的價值——噪音、喧囂和人的殘弱。而這些藉由腦子的運作,被轉化成音樂與舞蹈。
而整部影片中,最讓我動容的是塞爾瑪臆想出在火車那段和暗戀者謝夫的對唱。
「老實說,我漠不關心。我什麼都見過了。我見過黑暗,我見過小火花的光輝,我見過我想看的、我需要看的——那就夠了,想多要就是貪心。我見過我是誰、知道我將如何,我什麼都見過了,無須再看什麼。」在柔和的陽光下,塞爾瑪悠揚唱出這些歌詞的時候,還有那張笑的格外落寞的臉,對著關心自己的人唱出這些歌詞無非是想逃避。在看似自我沉浸的世界中,卻想努力說服自己和他人她不在乎。對於身邊的朋友的關心和同情,強烈的自尊心讓她唱出了這些聽來令人落淚的謊話。而實際呢?
認同影片理由之四:結局——瞬間的一落
影片中出現的歌舞場面,除了在舞台上斷斷續續的排練就是塞爾瑪臆想中的美好歌舞場面。而到了最後,當獄警在因為害怕渾身顫抖的塞爾瑪頸中套上行刑繩的時候,她卻出人意料的唱起了歌。如此現實的歌聲,卻是在她臨死前的這一刻。歌聲婉轉,絕望,綿延,悲涼......在自己的歌聲中,她終於從無窮無盡的恐懼中清醒過來,眼神堅定透亮起來,那似笑又非笑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她唱了一首完全屬於自己的生命之歌,當我們沉醉於其中的時候,生命無情的戛然而止,塞爾瑪空空盪盪的懸落在半空。然後,幕布被拉上,好象一出荒唐又悲涼的生命劇作到此為止,一切歸零。當我們還在回想影片昏暗、使人不安的場景時,當我們還在感受那些富有視覺性和詩意的歌舞片段時,當我們還在嘆息她的堅韌,她的堅忍,她的樂觀,她的歌聲時,影片如同塞爾瑪的生命一樣,一切都一去不復返了......
⑹ 《黑暗中的舞者》的影評。
影片開頭是一種非現實的圖形的淡入淡出以及其各種顏色的轉變。
影片的開頭的音樂是一種極度壓抑的低沉音樂,是一種處於極度悲傷環境中的人極度壓抑著悲傷心情的體現,中間段的放出去的交響樂式的音樂是一種希望沖破現實、沖破悲劇命運的一種吶喊,最後半段音樂的收斂,是一種對現實的無奈的體現,也是影片犧牲色彩和悲劇色彩的一種暗示。片頭音樂是影片的主旋律是整部影片的一條線繩。
影片開頭的各種非現實圖形的淡入淡出是影片對現實的背離與批判,是對夢境中的世界的贊美,以一種抽象的事物體現著影片對夢境中世界的追求。顏色的轉變是對整部影片情節的暗示,從開始的血紅到暗紅到紫紅到藍直到消失是對整部影片從希望走向悲劇的一條線索。
⑺ 黑暗中的舞者是一部什麼類型的電影
《黑暗中的舞者》(Dancer in the Dark)是一部劇情歌舞型電影。影片由拉斯·馮·提爾執導,比約克,凱瑟琳·德納芙,大衛·摩斯,彼得·斯特曼等主演。
影片講述的是在20世紀60年代的一個美國小鎮,一位在工廠打工的單親母親的悲慘故事。2000年5月17日在法國首次上映。
劇情簡介
故事發生在1960年代的美國,捷克難民莎瑪與獨子基恩移民來到美國,住在從小鎮警察比爾和
她妻子琳達家租來的貨車庫里。莎瑪在生產不銹鋼水槽的工廠工作,業余時間做些小飾品賺錢。她酷愛音樂劇,常與好友凱西去看音樂劇電影,參加社區音樂劇排練。音樂是她的幸福所在,她時常沉浸在從生活中單調乏味的響聲而幻想出來的音樂節奏中,她臉上常常掛著甜美而單純的笑容。
而當善良的莎瑪為了安慰虛偽的比爾,說出自己的秘密時,現實的殘酷卻將她推向死亡。原來莎瑪來美國晝夜不停的掙錢是為了在她的兒子滿13歲時能得到美國先進醫療技術的幫助,治癒他身上家族遺傳的眼病。而莎瑪的眼睛由於這種眼病,很快就要瞎了。當莎瑪由於幾乎失明的眼睛造成工廠事故被解僱回家時,卻發現比爾將她為了給兒子治病積攢的錢全部偷走了。當善良的莎瑪隻身找到比爾索要自己的錢時,卻遭到了比爾的誣蔑與栽贓。莎瑪在和比爾爭奪錢包時,比爾的槍走火射中他自己。受傷的比爾欲借莎瑪的手自殺而死握錢包,逼迫莎瑪將自己殺死。莎瑪因遵守諾言,能讓兒子得到治療,拒絕在法庭上說出真相,被判一級謀殺,一周內執行絞刑。朋友發現實情,想翻案的努力也未能改變莎瑪為了留錢給兒子治病而寧願自己一死的決心。最終莎瑪的生命在她「that's all…」的歌聲中戛然而止。
⑻ 《黑暗中的舞者》這部電影主要講的什麼故事
影片展現了20世紀60年代美國華盛頓底層社會的一面。塞爾瑪是來自捷克的移民,是一個單親母親,她在一個鄉村工廠工作,靠著一點點微薄的工資和她的小兒子吉恩艱難度日。
塞爾瑪有一個令她心痛的秘密:由於遺傳因素,她的視力正慢慢地衰退,只能靠著高度近視鏡才能維持微弱的視力,她發現兒子吉恩也有同樣的疾病,如果她不能掙到足夠的錢支付動手術的費用,吉恩也難以逃脫變瞎的命運。為了給兒子湊錢動手術,塞爾瑪開始日夜不停地加班,將辛苦賺來的每分每毫都裝在一個小鐵皮盒裡。
盡管現實是如此殘酷,塞爾瑪還是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她的精神支柱是對音樂的激情,特別是對充滿著歌唱、舞蹈的好萊塢音樂劇感興趣。在工廠的歌舞團里,塞爾瑪經常和工友們排練《音樂之聲》,她把自己想像成劇中的主角,以此給予自己疲憊的心靈以撫慰,並自我沉醉。同時,她還有兩個很好的朋友——車間里的女工頭凱茜和暗戀她的司機傑夫,有這些好心人關愛她,即使生活困苦,塞爾瑪也覺得其樂融融。
塞爾瑪的房東比爾是個警察,他有個整日無所事事卻又崇尚享樂的妻子,她把家裡的財產全揮霍光了。比爾破產了,但他很愛妻子,沒有勇氣把真相告訴她,更沒有勇氣自殺。他知道塞爾瑪有一些積蓄,於是找到了她,向她訴說現實的壓力與內心的窘迫。善良的塞爾瑪體諒比爾的難堪,並告訴他自己業已失明並一直在為兒子存錢的秘密。無意間,比爾發現了塞爾瑪裝錢的鐵皮盒子……
由於視力的不斷下降,塞爾瑪在工作中出現了失誤,盡管凱茜百般為她說情,她還是被工廠解僱了。
沒了工作的塞爾瑪非常痛苦,她又發現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被偷走了,她想到剛剛向她借過錢的比爾,於是去找他。比爾承認自己拿了塞爾瑪的錢,在爭執中,比爾絕望地掏出手槍,要塞爾瑪幫助自己結束生命,並懇求塞爾瑪為自己保住秘密,塞爾瑪扣動了扳機。
警察在工廠的歌舞團里逮捕了塞爾瑪,這時她已經用那筆錢為吉恩交了手術費。在法庭上,為了維護死去的比爾的尊嚴,塞爾瑪沒有說出實情,同時她謊稱把錢寄給了父親洛維,實際上塞爾瑪並不認識他,他只是一個塞爾瑪所崇拜的音樂劇明星。洛維被請到法庭上來作證,塞爾瑪無話可說了。
不幸的塞爾瑪被判處絞刑,但當她得知吉恩做了手術後,她已經了無牽掛,臨刑之前她也沒忘記放聲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