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真實的故事影評
經典戰爭片拯救大兵瑞恩觀後感
觀看了《拯救大兵瑞恩》之後,驚嘆於斯皮爾博格深厚導演功力的同時,一些東西似乎壓在心頭,用一個誇張些的句子來說就是——戰爭,離我們有多遠。
80年代初,甚至更早一些出生的人,大概都是在紅色電影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記得小時候,一些電影,如《小兵張嘎》,《地道戰》,《地雷戰》,《閃閃的紅星》等片子是百看不厭的。更後來些,有了《大決戰》系列,更是讓人大呼過癮。同時,一種非常不好的觀念也油然而生,記得高中時,同宿舍的一位兄弟曾說,「真希望現在有場戰爭,那樣咱可以大展拳腳」當時大家也隨聲附和。在我們戰爭題材的電影中,有領導人的英名決策,有戰士們的奮勇殺敵,有敵人的狼狽不堪,貪生怕死,即便是在咱們最困難的抗日戰爭時期,依然可以通過各種途徑,游刃有餘的消滅日本帝國主義的軍隊及其走狗。真的如此嘛?我想我們的電影中至少缺乏了一個戰爭中必有的元素——殘酷。
從我們的老祖宗們開始,歷史、文化往往都是政治人物、英雄人物充當絕對的主角。在經典的古典戰爭名著《三國演義》中,如果從另一種層面考慮,這完全是部血腥的小說。在主人公們談笑間牆壚灰飛湮滅的同時,是千萬生靈的塗炭。官渡之戰,赤壁之戰,六齣祁山……哪一場不是數萬甚至十萬的死亡。記得有一段,諸葛亮把司馬懿困在子午谷,放火燒,我相信諸葛的腸胃應該是很好,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人間的修羅場。在我們的古典文學中,從來沒有一部是以一個士兵的角度來描寫一場戰爭的。5000年的文化,大概也只留下了一句「一將功成萬骨枯」來以慰人心吧。
在《拯救大兵瑞恩》中,曾經有過兩次,戰士臨死時痛苦的喊著「媽媽!」,這大概是整部電影中最讓人感動的鏡頭,在一個正常人臨死時,想到的一定會是自己最親的人。當然英雄在臨死時總會喊出些偉大的口號的,如《勇敢的心》中,華勒斯被行刑前那聲雄壯的「FREEDOM」。在我們的電影中,每一個戰士都是英雄,因為他們臨死時都會喊著「為了新中國,為了共產主義……」。
中國的文化傳統,與西方有著本質的差別,西方人從很早時就提出了「人」的概念,在他們心中人的生命、權利、財產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中國傳統文化中,出現最多的大概是服從了,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忠、孝、仁、義,所有這些都是對別人的,自我這個概念,在傳統文化中,是被摒棄的。 有了這種文化傳統,我想就不難解釋,電影中為了什麼,什麼獻出生命言語了。
西方戰爭電影中也有英雄的存在,比如《拯救大兵瑞恩》中的上尉,《兄弟連》中的文特斯上尉等等,但英雄只是電影的一個組成部分,我們可以看到無論是《拯》還是《兄》,其實是一種群像的塑造,他們是從不同的士兵的角度來反映這場戰爭,這些人人中有心腸軟弱,膽小萎縮的新兵,有經驗豐富,視殺人如家常便飯的老兵。無疑,這種手法使得兩部影視,對於戰爭的描寫有了種立體式的洞察。在我們的《大決戰》中,我們只看到了領導者的決勝千里,深謀遠慮,與士兵同甘共苦,而戰士們也都是一樣的英勇無畏,最多也只能算是兩個層面吧。
總言之,我們的戰爭電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起著政治宣傳的作用,而美國戰爭片,則在揭示真實戰爭方面把我們遠遠甩在了後面。隨著國內的電影商業化逐漸普及,也許只有在票房的面前,才能真正反映中兩種電影被觀眾接受的程度了。
望採納
❷ 對一部經典影片的影評
十年過去了。也許是太久的緣故,令很多人都忘記了最初是怎麼開始的。越來越多的同志電影前仆後繼地佔有了各個電影節的獎項,曾經的邊緣世情變成了討人歡心的諂媚皮相。當《盛夏光年》里的余守恆,《刺青》里梁洛施替楊丞琳赤裸的臂彎綉上一縷未完成的潔白茉莉,《植物園》中寬闊緩慢的河面上漂浮著李小冉和李琪消逝的笑聲,他們都忘記了最初的開始,而直接走向脆弱的結局。所有纏綿悱惻的畸戀想像,都淪為了對青春窮凶極惡的意淫。
不,其實最初並非是這個樣子的。
阿Jet:初愛的救贖
十年前的香港,當阿Jet雙手插在褲兜里,漫無目的的從中環下山道一路閑逛著,在街邊的櫥窗內仔細打量著自己,他像每個時髦青年那樣留著神氣而不羈的染金發型,懶洋洋的神態,出奇的漂亮、迷人。他缺乏管教的張揚與粗鄙,混合著生命最原始的情慾勃發,是男人和女人同樣渴望的街頭獵物。只有當遇見阿Sam的溫馨目光,連不可一世的阿Jet都會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像一個孩子似的害怕被識破自己的淺薄。
這個整日流連公廁,理所當然接受著老男人們奉迎的Money Boy,毫無愧色地面對自己的不高尚,雖然性經驗豐富,但在心理上,卻直接、天然、沒有污染。是在生命中第一次的心動中,懷著惶恐,收斂了鋒芒,不知不覺被馴服。
再沒有比愛情更加具有力量的救贖了。
生命中最初的敏感情愫,是從「知恥」開始。在生活的折磨還沒有降臨之前,阿Jet會因為自己Money Boy的身份而羞於面對阿Sam,於是在阿Sam家的餐桌上,他搖身一變做身世清白的大好青年,討好Sam的父母,扮乖巧與溫順,卻並不是有意的欺瞞跟有所用心,阿Sam在阿Jet心裡一直是個完美的對象,有著模範般的溫暖家庭跟象徵著正直光明的警察職業,英俊的外表和彬彬有禮的內在相吻合,令這個從不會自形慚穢的阿Jet也心生傾慕,於是會不自覺地向著阿Sam靠攏。曾經那麼不可一世的人因為愛情的關系,開始變得敏感和脆弱,開始「知恥」,開始患得患失,開始喪失勇氣,開始想要努力表現,並且第一次對現在的生活感到了無聊。這些細微的情緒轉變,楊凡全部都刻畫得恰如其分。
在一些有意無意的試探之間猜測阿Sam對自己的感情,阿Jet會為了月下的散步而心中充滿柔情,也會因為他始終相敬如賓的態度感到困惑。「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同性之間愛的試探大概要從這個問題開始。害怕表白後隨之而來的厭惡和拒絕,一直在煩惱著卻又沒有勇氣去揭開結果的問題,只好在一天又一天懵懂的情意中偷偷注視著心中的那個人,許多同志比常人更懂得體會暗地裡的熱愛。
阿Sam:抵死的清白
然而阿Jet和阿Sam的爆點在於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楊凡用兩種完全迥異的環境和身份造就了兩個人在情感訴求上的差異,以至於這次偶然的相愛變得優柔寡斷,充滿立體的沖擊力。如果說阿Jet是完全原始單純的憑本能在生活著,阿Sam的部分里我們看到了更多克制,隱藏和掙扎。
清新少年的戀愛軌跡恰好和阿Jet相反,在規矩重重的溫馨家庭與每日買漫畫的辦公室之戀中能得到的情感出口十分有限,於是阿Sam會迷戀上那個不羈浪子K.S,在這一點上,阿Sam沒有終點的付出和阿Jet不計期限的暗戀都來自一個原因,為自己所不能獲得的特質深深著迷。阿Jet的部分為我們描繪了可愛的初戀情懷,阿Sam的部分卻展示了一個模範青年如何沉淪的全過程,警察制服與肉體誘惑,辦公室里戴著黑框眼鏡的老實戀人與那個嘴角帶著邪氣微笑的誘惑男子,美滿的家庭、溫順的性格和不計一切的出賣自己博取歡心,無懈可擊的完美表象下一定會有可怕的殘缺,正是這對比鮮明的映照才逐漸揭開阿Sam的感情走向。從小被灌輸的社會准則與內心的慾望居然是相違背的,這掙扎一度令他失足到更深,而墮落也並不能解開心扉,卻有著越積越深的瘀傷。最後的一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被父親撞破與阿Jet的親熱只是一個導火索,終究其因,仍是並沒有真正認同自己,社會角色和內心角色的錯亂令他永不能釋懷,若不能坦然面對自己,又何談面對這個殘酷社會呢?對於有些人來說,邁出這樣的一步大約也要花費比生命更長的時間。
他們:圈內和圈外
阿Jet,阿Sam,K.S,阿青,這些人物的聯系把故事畫成一個完整的圈,同志圈當然有輕率的性,當然有許多如K.S.一樣的情場浪子,但也不乏患得患失的真感情,像阿Jet這樣真切體驗到愛的青年,像阿Sam這樣在自我與社會之間交戰和痛苦的人,還有阿青這個曾經也嚮往過幸福二人世界卻已經走得太遠的Money Boy。在同志這個小社會里,有太多不一樣的前世今生,楊凡為我們所描繪的青春群像,由於冥冥中的關系而一個接一個出現在同一個故事裡,他們偶爾被命運聯系在一起,互相影響著,最後又必須獨自一個人面對自己的人生。這種看似戲劇性的錯綜復雜的關系,也真實地出現在每個城市的同志圈內,世界雖然很大,但這少數的有著相同屬性的人們總是會自然走到一起,所以,想必阿Jet,阿Sam,K.S,阿青他們的故事還在許多地方繼續發生著,並且會一直發生下去。
說來,《美少年之戀》令人記憶猶新的地方大概是在這里,因從來未見過一部同志電影,能這樣貼切而真實的訴說著中國同志社會的故事,用一種熟悉又自然的角度,親切又直接的態度。在所有骯臟、低俗、粗鄙甚至是變態的情節里,都找不到骯臟、低俗、粗鄙和變態,同志導演的同志電影倒反而比那些偽裝品有著更健康的氣質,正因為首先是導演剔除了那些獵奇的心態,所以鏡頭才會顯得如此干凈,所以我們莫名其妙的在這場電影里只銘記了憂傷而美好的情懷,因為楊凡給我們帶來的結尾,是愛。
從妖嬈迷幻的《桃色》、嫵媚生姿的《游園驚夢》一路倒退回去,脫去浮華虛妄的外殼,楊凡也曾經在《美少年之戀》里用樸素誠懇的手段,把感官與靈魂的初次結合描繪得如此燦爛。倒並不是電影里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情色鏡頭,或者凄厲唯美的情節,雖然初登銀幕的馮德倫與吳彥祖,都有著使人驚艷的青澀之味,但整部戲的光芒,卻是在那些細膩的情緒展現中,那些摒棄修飾之後的原始的情感體現上,既真實又散發著淡淡的詩意,如同我們曾經親身體驗過的回憶。
❸ 電影《人體的故事》觀後感
《活著》——《在細雨中呼喊》後的余華與《英雄》前的張藝謀 電影《活著》,1994年出品,製片人:邱復生;編劇:余華、蘆葦;劇本定稿:蘆葦(盜版碟字幕模糊,不知是否准確。);電影音樂:趙季平;導演:張藝謀。 進入電影的感覺後馬上就會感到同閱讀小說的鮮明差異,余華的敘述角度是客觀的,而電影的表現方式是主觀介入的,導演和編劇放棄了原作中的「雙重敘事」,對整個故事進行了重構,體現了鮮明的藝術特色。 小說中的福貴的一生是漂流的一生,有些情節還是「生硬」的,但是由於是雙重轉述的「回憶」結構,可以理解為小說結構上對作者情景設置的回應,但是電影中就不能這樣來解決,因為電影是以共時性的敘述角度來表現整個故事的,而且還要有情節上緊湊和集中。在這方面比較鮮明的例子是福貴被抓壯丁的緣起,小說中是軍隊到城裡的街道上直接去抓丁去拉大炮,而電影中是福貴去各個地方巡演皮影戲,在鄉下遇到了國民黨的流軍被抓去的,在情節上就要合理的多,為了情節的連貫,電影中設置了一條重要的線索——皮影。從賭場中的皮影班主龍二詐取錢財到電影結束時福貴為小孫子饅頭將小雞放到早已經空了的皮影箱子里,皮影作為命運的縮影,活著的見證已經和整個電影密不可分了。 福貴是一個敗家子,然而由於命運的際遇成為了自食其力的「城市貧民」,這一轉折的標志就是 ——皮影。被抓了壯丁的時候,福貴拚命保住了皮影箱子,因為「還指著這養家呢,這是借人家的,得還。」這時候福貴在亂軍中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在被 ***的軍隊抓住後,小戰士用刺刀輕輕穿透了皮影,在陽光下細細端詳,這一箱皮影告訴了***的軍隊,福貴是勞動人民,福貴由此給解放軍唱戲,拉車,也算是參加了革命。此時的福貴已經在命運的水流中如一片枯葉流轉了,看電影版的《活著》就是在看命運帶給了平凡的人生什麼,電影版更加突出的是,命運的悲劇不是無原因的,人為的命運的悲劇也許才是更大的悲劇,在一個個「偉大」的時代中,人是如何的努力也難以把握住自己的命運,人的徒勞,人的無奈,人的卑微的欲求——活著,是如何的被踐踏。或許,余華在小說著力淡化的「人類無法忍受太多的真實」,在電影中又被還原了。也許這才是電影無法在大陸公開放映的關鍵所在,而沉於哲理的小說,終於在1998年在大陸出版了。 皮影或許更能代表福貴和他的命運之間的友情,在1958年大煉鋼鐵的時代,連皮影上的鐵絲也要拆下來取煉鋼,「製造解放台灣最關鍵的兩顆子彈」,於是才有了福貴去工地上的唱戲,才有了妙趣橫生的小有慶的形象生動地刻畫。陪伴福貴幾十年的皮影終於還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燒掉了,但是皮影的箱子還在,小孫子的小雞還是可以放在裡面的,就像福貴的人生,不斷經歷慘痛的種種的打擊,命運已經千瘡百孔,福貴依然平凡,依然活著,依然堅持了太過卑微的希望——活著。 當福貴將小雞放進箱子的時候他又說起了和有慶說過的那段平凡朴實,又滿含辛酸的希望的話:「小雞長大了就變成了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長大了就變成了牛。」於是小饅頭像有慶那樣問道,「牛長大了呢?」 那時福貴對有慶說:「牛長大了共產主義就實現了。」 這一次福貴卻回答說:「那時饅頭也長大了。」 福貴緩慢的期許悠悠穿越了歷史,在我的心頭縈繞不去,是呀,饅頭總會健健康康地長大吧。 但願。 活著不是福貴的專利,每一個人都在命運中苦苦掙扎,家珍、老全、春生、鎮長、鳳霞、二喜、有慶、王教授……他們的命運就是中國的命運,是最普通的中國老百姓的命運,有些人活過來了,有些人死去了,命運,往往不肯將幸福給予善良而又卑微的人們。 小小的有慶死於1958年,在家珍深深的自責和春生的愧疚中,觀眾不自覺地將眼光投向了那個時代,投向了巨大的歷史的反諷式的敘述中,沒有人會不感覺到辛酸,這些善良又懦弱輕信的人們在時代中的痛苦。有慶死掉了,他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他是那麼機靈和可愛。 沉默的鳳霞死於1967年,死於難產,也死於時代。死於一家被護士學校的紅衛兵小將奪權的醫院。她是幸福的,又是不幸的,她應該和二喜有平凡朴實卻幸福的家的。為了她的順利生產,萬二喜從牛棚里提出來了一個已經三天沒有吃飯的「反動學術權威」王斌教授,這之後有了許多的如果,如果福貴沒有給王教授買那麼多饅頭,王教授就不會撐著,如果家珍沒有主張給撐著的王教授喝開水,王教授就可以救下來鳳霞,如果福貴可以留意一下王教授……如果……還有無數個如果,可是鳳霞終於死了,死於產後大出血。當紅衛兵小將(她們還只是孩子)驚慌失措地尋找「反動學術權威」時,觀眾欣慰地看到了人性的火花。十年後王教授已經不再是 「反動學術權威」,可是只吃大米,連一點面也吃不了了,用東北話就是吃傷了。這是喜劇卻又是辛酸的喜劇,是黑色幽默。當半死不活的王教授對要摘下他脖子上的「反動學術權威」牌子的萬二喜說:「還是帶著好」的時候,又有誰不會感到辛酸呢? 一輩子「相信革命相信黨」的鎮長骨子裡是一個善良的老農民,他莫名其妙地成了鎮上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是單純的,樂觀的,有韌性的。 文革中,春生的老婆「自殺」了,只有一張死亡通知。在前線參了軍的春生解放後成了幹部,自此和福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福貴是老百姓,他們又何曾改變了善良的本性。春生也成了走資派,成了邊緣人,春生不想活了,可是一直沒有原諒他撞死了有慶的家珍卻對他說「外面冷,進屋說吧。」對他說,「春生,你記住,你欠我們加一條命呢,你得好好活著!「這就是溫情吧,在一個大家都要和走資派劃清界限的年代。 老全為了尋找在部隊里的弟弟,中了流彈,死掉了。 這是電影中的人生。 同小說比較一下,我們可以發現有些什麼不同, 小說中有慶之死是由於人性的卑劣——由於有慶的血型和大出血的縣長夫人一樣——小小的有慶被抽血至死。 鳳霞的死是由於不可制止的產後出血,自然也沒有什麼王教授。 老全的死是事出偶然。 春生由於文革中的折磨得自盡了。也沒有幾次三番上福貴家致歉的情節。 家珍死於疾病。 二喜死於事故。 饅頭(小說中叫苦根)是被豆子撐死的。 小說中只有福貴自己活了下來。 閱讀中似乎可以看到余華一貫的冷靜和節制的風格之下還有一種形而上的哲思的傾向,同命運聯系緊密,小說中一以貫之的是一種生活態度和情緒的張揚,相比電影,人面對的處境似乎更加殘酷,但是卻有一種遠離政治與時代生活的傾向,雙重敘述的結構本身就給語言造成了一種距離感。 而電影卻完全不同,如果說小說充滿了溫情是人的自發行為(小說中的福貴的思考問題的角度和層次和電影中有相當的差距),而電影中則帶有互相扶持的意味,電影中的溫情更加自覺。小說的筆觸是相當冷靜和有距離感的,電影中卻多了一種向我們的處境發問的執著態度,雖然電影的視角是小人物的,而這些善良的小人物也沒有向命運發問的勇氣和意識。電影上有許多細節是很戲劇化的,這點由於小說的敘述方式是無法加以鮮活的表達的,小說中也有很多厚重有質感的段落由於平淡的情節和舒緩的表達是不適於用電影的形式來表達的(比如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福貴家的生活)。電影是對小說的一次成功的再創造。比較上可以指出的還有電影含有黑色幽默的意味,許多情節是喜劇的,但是笑聲中是含著眼淚和辛酸的。黑色幽默就意味著反諷和沉重(這後一點可以將本片和馮小剛的賀歲片區別開來),而這正是中國小說或者電影中缺少的形式,很高興看到電影版的《活著》做到了。黑色幽默還意味著一種反抗的嘲笑的超越的態度,雖然作品是如此規矩,如此的老實,這在中國假如不跌入媚俗的大圈子的話是要稱作先鋒的。 電影和小說的比較中,電影的優勢和小說的優勢同樣明顯,演員的表演,語言的感覺,速度、語氣,布景、音樂……本節基本上限於劇本和小說文本中的比較,但是有的部分不得不藉助於電影的特殊性。電影的對白中蘊含的精彩細節是如此驚人,以至於將電影有限的容量拉得無比巨大。 在電影中,每一個人物都給人印象深刻,在小說中沒有這種感覺,當然這是應為小說的敘事策略造成的,和小說的整體風格和表現意圖是統一的,但我更願意將這作為電影版的優點加以贊揚。 春生是鮮活的,他對於汽車的熱愛在體現了人物性格的同時也體現了編劇的邏輯力量,在後來有慶出事故的時候恰恰是「汽車惹的禍」(雖然從深層次上說是失去理性的盲目純真的狂熱惹的禍,是時代惹得禍,是民族性的積淀惹的禍)當春生狂怒著說:「不坐了」的時候,觀眾看到了人性的善良愧疚和真實。 有慶和鳳霞的姐弟情深在電影中也得到了很好的表現,當小小的有慶和幾個欺負姐姐的小孩在扭打在一起,當有慶將面條倒在「壞小子」的頭上,當鳳霞去砸汽車的玻璃的時候…… 在有慶、鳳霞,福貴、家珍一家的親情的細節的精細設計上,我承認我比起小說更喜歡這些生活化的場景,因為和小說的距離感相比,我更喜歡這里的真切和熱度。 或許這是因為電影是表演的,表演本身就是對現實生活的提煉和超越,我於是不喜歡書中一位和一隻垂老的黃牛一起耕地的老農民幾乎不含任何情感的客觀敘述。我更喜歡具有形式上的象徵意味和超越意味,或許還有一點機智意味的藝術品。 我下面想說到的是反諷與電影中的兩種邏輯。《活著》這部電影中充滿了反諷,有一些是從小說中脫胎而來,比如鎮長(小說中的隊長)的三炮解放台灣論,但是書中比較含蓄,只是說:「這鋼鐵能造三顆炮彈,全部打到台灣去,一顆打在蔣介石床上,一顆打在蔣介石吃飯的桌上,一顆打在蔣介石的羊棚里。」到此為止了。電影中鎮長卻昂揚地說:「這鋼鐵能造三顆炮彈,全部打到台灣去,一顆打在蔣介石床上,一顆打在蔣介石吃飯的桌上,一顆打在蔣介石的茅坑裡,叫他睡不著覺,吃不上飯,拉不了屎,台灣就解放了!」可以看出,電影版的語言中更有一種狂歡的氣氛,一種玩笑的氣質,一種昂揚的精神。我把這樣的「誇張」叫做「反諷」。按照現實的邏輯來看,就算當年的人們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語,他也明白這是虛妄和「自我樂呵」(自欺欺人),但電影偏偏就把這演成理所當然,這就是拍電影的不安分,在現實主義的原則下(假定使用了這種原則)還有超越的幻想。 小說中這樣的地方在幽默中又飽含著辛酸,實在是電影的光華的閃現。類似的地方還有皮影戲的鐵絲可以做成解放台灣的最後兩顆子彈,當福貴好不容易想辦法把皮影保住了之後,「小告密者」有慶大叫,「不解放台灣了?」鎮長樂呵呵地只是說,「台灣是要解放的,要解放的。」走掉了,大家都明白,用幾根鐵絲來解放台灣實在是太過離譜,可是這並不妨礙大家「照章辦事」,然後想出另一個並不高明的借口將這虛偽的目的架空。我把這種辦事的邏輯叫做生活邏輯或者老百姓邏輯,在這種邏輯之上還有一種邏輯,叫做革命的邏輯,在各式各樣的反諷中,都貫穿著這兩種邏輯,這些地方才是電影和小說最不相同的地方,也是電影中最為精彩的地方,看到這里時,只懂革命邏輯的大可慷慨激昂,而兩種邏輯都懂的人大可會心一笑。 再試舉幾例兩種邏輯和反諷的運用。我們就可以看到革命邏輯和老百姓邏輯哪一個更有效,為什麼我說這部片子的最大力量(或許也是無法公映的原因)在於這兩種邏輯的較量,在於黑色幽默的反諷。 在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候,鎮長到福貴家要福貴燒掉四舊(皮影),福貴為了保住這些「帝王將相、才子佳人」想出了主意——他竟然要用這些皮影成立一個「毛澤東思想皮影宣傳隊」。這是典型的革命邏輯和老百姓邏輯的沖突,結果呢?皮影被燒掉了,革命邏輯勝利。 在鳳霞和二喜結婚的時候,大家齊唱革命歌曲,手捧紅寶書在「東方紅」號上照全家福,福貴和家珍收到幾十本毛澤東選集……最有趣的是二喜在把鳳霞接走的時候,對著牆上的主席像說了一句話(極其鄭重其事):「毛主席他老人家,我把徐鳳霞同志接走了。」然後對著福貴和家珍(雙方笑意盈盈)說:「爸、媽、我把鳳霞接走了。」兩位老人連聲說:「好、好」 婚禮後春生帶來禮物祝賀,家珍還沒有原諒春生,囑咐福貴將春生的禮物退回去,福貴一臉愕然地舉起了一幅主席像…… 這里我們看到的是革命邏輯和老百姓邏輯的和諧統一。 最後,當春生被打成走資派,二喜將這個消息告訴福貴時,說到:「咱們跟他可要劃清界限呀。」福貴一愣,馬上說道:「有界限,有界限,一直都有界限。」就是在這天的晚上,想要自殺的春生徹底得到了家珍的原諒。他們告訴春生,要活著,「在怎麼著你也得忍著,熬著,受著,活著。」 這里,革命邏輯遺憾的失敗了。 我們可以看到,這兩種邏輯是怎樣在一個人的生活中存在,而一個最普通的老百姓(他往往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總是在做出怎樣的選擇。 其他的幽默和反諷還有,但我想我不必再舉例了,假如我相信革命的邏輯,站在那一邊,也許會永遠「勝利」,相反,生活邏輯總是處在弱勢一方,常常失敗,但我想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生活。 當然,對這些情節的處理和看法很有些人持不同的意見,在這里我且引王小波先生的一句話,「天空應當是藍色的,但實際上是紅色的;正如我們的生活不應該是我寫的這樣,但實際上,它正是我寫的這個樣子。」 說這些地方是絕對的現實主義,我沒有這種經歷,假如你有,我亦只好同意。
❹ 哪些電影的劇情是根據真實的故事改編的
戀戀筆記本》一家風光迤邐的私人療養院,一位神秘的老男人每天都會准回時拜訪一位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答老女人。他總是在腿上攤開一本褪色的筆記本,輕輕地為女人講述其中記載的故事,每當女人聽到日記中的字句,臉上就會迸發出異樣的神采,彷彿再次回到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
❺ 求一篇電影影評.
《男孩別哭》(美國電影):在邊緣的邊緣,有純藍色的眼睛幾年前,當我第一次看完《男孩不哭》的時候,直覺地不喜歡,覺得這部電影沉悶不堪,再不願看第二遍。我討厭它陰暗的畫面,討厭它慘烈的故事情節,討厭Hilary Swank的扮相。但是直到幾年後的今天,當我再一次重溫這段悲慘故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對它的排斥,來自於心底的哀傷。
播放電影的時候,身邊不時有人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哦,原來她是同性戀。」我只能很無奈對他們解釋,「她不是同性戀,她是異性癖。」 Brandon這樣的角色,已經邊緣化到了這樣的地步,連我們這些心理學「專業人士」都無法為其定位,實在是很可悲的。更是難以想像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知道異性癖呢?人們只會賜予這樣的人一個詞:變態。
對於現代社會,同性戀群體是個逐漸浮出水面的邊緣群體。但是異性癖,卻往往被掩蓋在同性戀群體後,在邊緣的邊緣。報紙上誰誰誰又決定變性這樣的新聞,往往只是人們茶餘飯後懷著獵奇心理閑聊的時候才會想到的。
無知往往帶來恐懼,隨後產生的,就是排斥和迫害了。什麼是正常的?什麼又是不正常的?這樣的問題,似乎三言兩語是解釋不清的。可是對於大眾而言,與多數一致的就是正常,反之就是反常,似乎真理如此簡單。在本片中,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了一個男權社會對一個邊緣女子的暴行,卻無能為力。很難想像,這樣一個悲慘的故事竟然在現實生活里發生過。然而,藉由真實案件改編而來的電影是否能喚醒人們的理解,人們的良知呢?如果一個渺小生命的消逝僅僅帶給觀眾一聲驚嘆,這是否說明人們早已經麻木不仁了呢?
在男權社會里,女人是弱者,而任何打破這一規則的人都將受到懲罰。John的眼中,女人永遠只能是男人的附屬品,是不能和男人並駕齊驅的。所以當他發現Brandon居然是個女人的時候,他感到他所謂的尊嚴受到極大的侮辱,因此他殘暴地羞辱了Brandon以恢復自己的權威地位……那一系列暴行,是怎樣低劣的人渣才做得出來的!
許多人在看《男孩不哭》的時候,幾乎都會產生對Brandon等人同情和對John的憤怒和譴責。但是,電影結束了,生活還在繼續,人們是否考慮過在生活中,他們是否仍有意無意地漠視或者歧視著像Brandon這樣的人呢?
想起《逆女》里經典的台詞,「我們沒有傷害別人,別人為什麼要來傷害我們?」可悲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的。
性別只是一個符號嗎?你愛上的是他的人?還是他的性別?還是包含他的性別的他的人?很拗口。可是很多人無法回答。什麼是愛?愛能超越世俗的偏見么?
世界如此豐富多彩,可是人類社會卻如此狹隘。像Brandon這樣的異性癖,還將長期生活在人們的視線之外。但是,隨著愛和理解在人們身上逐漸蘇醒,社會對邊緣的邊緣也日益關注。
影片中最安靜的畫面,莫過於三個女生曾在麥克風前低吟淺唱:「the bluest eyes in the Texas……」如果可以,讓我們拋棄心中的偏見,你會發現,在邊緣的邊緣,有純藍色的眼睛。
❻ 急需艾爾文與花栗鼠影評或 背景 , 這部電影是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么謝謝
影片對於成年人來說,就好像每隔秒鍾會有一個大木棒猛擊你的頭部一下,造成的疼痛兩天內都沒辦法消除下去。
——《紐約郵報》
這是一部描述了會唱歌的花栗鼠的電影,也許你沒辦法找到比它更糟糕的了。
——《洛杉磯每日新聞》
好萊塢仍然在孜孜不倦地利用著電視領域為數不多的資源,帶來的卻只有困窘和厭倦。
——《紐約時報》
影片中的角色未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象,已經喪失了他們之前在動畫片中的魅力。
——《好萊塢報道》
除了三隻花栗鼠的CGI形象還算可愛,其他的部分都是一團糟。
——《底特律自由新聞》
【永遠找不對出路的真人動畫電影】
人,總要有點擅長的地方,才有可能在自己所專注的那個小環境里站得住腳,如今看來,導演蒂姆·希爾肯定是找到了,他發現自己最拿手的電影領域,就是將動畫角色,與呆滯無趣的真人結合在一起。這一次他看中的是那個已經有49年歷史的經典動畫角色,可是卻製作了一部仍然像50年前那般粗俗的作品。
回溯到1958年,唱作人出身的羅斯·巴達塞里安(Ross Bagdasarian)創造了三隻名叫艾爾文、西奧多和西蒙的花栗鼠,由它們衍生出來的一個又一個電視動畫故事,伴隨了整整兩代人的成長……說到這里,不難發現的是,這三個非常有群眾基礎的動畫角色,本身就是一個招呼大家蜂擁進電影院的最好賣點,即使是在將近50年後的今天--我們甚至仍然可以預計,它們所帶來的影響至少還能夠持續個十幾年。說到這里,忍不住提個建議,只是建議,下部以這三個花栗鼠為主角的電影,能不能製作成純粹的CGI動畫?而無需真人在這里攪和?蒂姆·希爾之前已經執導過一部讓人頭疼的《加菲貓2之雙貓記》了,然而他顯然並沒有從上一次的「敗筆」中吸取教訓。
其實影片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它太過依賴於真人演員了,似乎忘記了真正吸引大家目光的,是那三隻能夠載歌載舞的花栗鼠。於是乎,《艾爾文與花栗鼠》非常不幸地掉入了專門吸引小孩子的類型「怪圈」當中,首先它不是《美食總動員》,也沒辦法與《怪物史萊克3》和《蜜蜂總動員》相媲美,因為它似乎只能討得3-7歲孩子的歡心,他們也許會在電影院大聲嚷嚷,無論備受他們喜愛的花栗鼠受到了什麼樣不公平的待遇,都會引起這些小觀眾的憤恨情緒……三隻花栗鼠經歷了現代電影技術CGI的重新著色和更新之後,顯得更加可愛了,尤其是西奧多,你簡單有一種想將它帶回家的沖動,如果發行商夠聰明,就應該多生產一些影片的周邊產品,肯定熱銷。至於那些成年觀眾,這里就只能說抱歉了,因為你之前可能看過太多類似的尋找家庭溫暖或利用影射音樂工業的黑暗來取樂的作品了,不難發現每一部都比這部強--《艾爾文與花栗鼠》基本上沒有絲毫新意和創造力而言。
好在影片並非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一致對影片撇嘴的觀眾們,不約而同地都對其中所營造的音樂力量繳械投降了。所以影片中最具娛樂效應的部分,就是那些可愛的花栗鼠的歌舞表演,它們隨著音樂扭動身體,韻律感十足,而且賞心悅目,尤其是跟隨著音樂《巫醫》(Witch Doctor)響起時的那部分場景,甚至讓你產生了一種讓這三隻小花栗鼠在我們的流行文化中佔有一席之地的想法。
【一直處在夢游狀態的真人演員們】
《艾爾文與花栗鼠》里包含了太多耳熟能詳的節日歌曲,而且是以一種如此新穎且尖銳的嗓音唱出來的,讓你多多少少產生了一種想笑的愉快心情,而且你也不會因為被逗樂而覺得感情受到了傷害……由於影片改編自一部曾經非常流行的卡通動畫電視劇,即使講述的是一個全新的故事,文化底蘊還是有些的。自從有了之前同樣擁有「群眾基礎」的電影版《加菲貓》之後,這部《艾爾文與花栗鼠》會獲得怎麼樣的結局,你多多少少也能預料得到--反正就是普普通通,沒啥新意,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在電影浪潮中退卻。
其實最讓人難以理解的,還屬傑森·李的選片標准,曾經在電影行業中輾轉了幾個年頭的他,因為找不到出路而轉投了電視領域的腳下,通過一部《愚人善事》大放異彩之後,殺了個回馬槍,重回大銀幕……也許這是對他之前演了那麼多糟糕角色的一種懲罰吧,如果他真的聰明到像比爾·默瑞一樣,就應該懂得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臉遮起來,藏身幕後,只是提供聲音而已,就像他之前為《超狗任務》中的那隻比格酷狗配音。
傑森·李在影片中飾演大衛·塞維爾,一個失敗的詞曲作家,他那壓抑的生活在遇到了三隻花栗鼠後得到了改善。因為它們能唱能跳,大衛專門為它們創作了一首《聖誕節,別遲到了》,立刻就引起了一連串轟動的反應。大衛以前的朋友伊恩是一個自私貪婪的權勢人物,他通過許諾讓花栗鼠們成為百萬富翁,而引誘走了它們……事業上稍稍有點起色的傑森·李,本來是影片中受到期待的支撐點之一,而他那種相對帶有諷刺調調的漫畫式的表演風格,也成了觀眾走進電影院之前的嚮往。然而不幸的是,大衛這個角色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夢游狀態,無趣到讓人抓狂--也許你可以將此歸罪於,與傑森·李演對手戲的,是三個「看不見」、需要後期合成進去的花栗鼠,所以他的表現才會有失水準。即使創造花栗鼠的幕後數碼製作團隊中有一些是來自於《冰河世紀》的動畫師,他們的辛勤勞作與才能,使得《艾爾文與花栗鼠》在真人與動畫結合的質感上,要比《加菲貓》好得多,可是這一切都沒辦法阻止過於受到重視的真人演員所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也許這時候你可能要慶幸了,好在影片只有短短的90分鍾,還不算那麼難以忍受,就算故事單薄到沒有什麼實質內容,就算支撐它的都是那種最為廉價、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這樣一部稍嫌愚蠢的作品竟然是由三位編劇喬恩·維蒂(Jon Vitti)、威爾·麥克羅伯(Will McRobb)和克里斯·威斯卡迪(Chris Viscardi)組成的創作團隊共同完成的,確實有那麼點說不過去了,就連高潮部分都是草草帶過,完全沒有說服力--三隻小花栗鼠不想繼續進行世界巡演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太累了?
大衛·克羅斯在影片中飾演的是那個邪惡的經紀人伊恩,也是一個非常不盡責的反面角色,從頭到尾都在嘗試著露出虛情假意的笑容,僅此而已,感覺上克羅斯似乎一直在尋找編劇顯然忘了賦予給他的角色的那種邪惡感。至於傑森·李,前面已經說得很多了,他在這部影片中惟一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扯著脖子無數次地喊:「艾--爾--文!」
想來,當今絕大多數年輕的以及不太關注美國早年動畫劇集的同志們,肯定面對這三隻長相不起眼的花栗鼠,會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確,早在大約半個世紀以前,這三個小傢伙就已然從20世紀福克斯公司動畫部門的「生產線」上蹦下來了。並且,以它們在唱歌、舞蹈方面的獨到「天賦」,瞬間在各類電視節目盛行的激烈競爭中成功站穩腳跟。當時正處在電視媒介迅猛發展的黃金時期,動畫片作為表現力後躍且不拘一格的形式也迅速脫離了大銀幕有限放映能力的束縛。也一舉擺脫了在影院中作為大多數常規尤其是大製作影片暖場放映的尷尬地位,逐漸在小熒幕上大展身手。或許,在早年間進入中國的迪斯尼動畫《米老鼠和唐老鴨》換成是20世紀福克斯的《艾爾文和花栗鼠》的話,如今伴隨幾代國人成長且腦海里至今難忘的好萊塢動畫形象就是這三隻可愛的花栗鼠了。
就在《艾爾文和花栗鼠》在電視上一路走紅的同時,20世紀福克斯乘勝追擊,堅持開發以及完善動畫片本身的同時,又將三隻小花栗鼠的事業進一步拓展到了音樂領域:以三隻可愛的小花栗鼠之口演繹出經典的三重唱。不少曾默默無聞的原創歌手、配音演員、原創音樂都從這里走上了事業輝煌的道路。盡管經歷了幾十年的滄桑洗禮,音樂及配音演員換了一茬又一茬,三隻可愛的小花栗鼠卻依然保持年輕活潑。其系列原創音樂灌錄成的盒帶,在全世界熱賣超過了3400萬套之多,以高達40多個的語言版本在多個國家流行。並屢次在葛萊美大獎上摘得殊榮。而在故事題材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情隨事遷地發生著不斷的變化。甚至到了新舊世紀之交,此系列動畫片還推出了《艾爾文和花栗鼠遇到弗蘭肯斯坦》和《艾爾文和花栗鼠遭遇狼人》,可謂是迎合了當時的世界主流影視市場。
眼下,在計算機成像技術和三維動畫技術日新月異的今天,傳統的二維動畫之路已然越走越窄。就連曾經稱雄動畫市場幾十載的動畫王國迪斯尼也無奈在動畫新寵的沖擊下改走新技術之路。而在動畫電影市場競爭激烈的今天,20世紀福克斯在翻箱倒櫃之後,將這三隻已然年過半百的花栗鼠兄弟搬上大銀幕。並分別穿上了時髦的帽衫,與人類一同做起了唱歌跳舞的生意。無所不能的CGI技術再次大顯身手,將毛茸茸的三隻花栗鼠活靈活現地展現在觀眾面前。再加上他們能歌善舞的傳統優勢,想必會再次勾起人們當年美好的回憶。
[編輯本段]精彩花絮
·由20世紀福克斯公司推出的三維動畫電影《艾爾文與花栗鼠》(Alvin and the Chipmunks),根據最受歡迎卡通影集改編,是部適合合家觀賞的喜劇片,劇情真情流露,音樂更是悅耳動聽。
·在美聯社的采訪中,小羅斯·巴達塞里安表示,影片中大衛·塞維爾和花栗鼠一起演唱《花栗鼠之歌》(The Chipmunk Song)時使用的鋼琴,就是此系列動畫的創造者在現實生活中使用過的鋼琴。
·宣傳用的海報以假名字「西蒙」運至各大影院,當然,就是影片中三隻花栗鼠的名字之一。
❼ 電影《美國騙局》改編自美國80年代國會貪污案,這個案件的真實故事是什麼
12月25日在北美上映的《美國騙局》基於其豪華演員陣容可謂是「聖誕檔」的絕對大片,未正式上映即橫掃第79屆紐約影評人協會獎多項大獎,更領跑金球獎提名,劍指奧斯卡。
這部電影之所以既有人氣,又能獲得學院派的青睞,主要是因為它是根據一個真實的故事改編的。
從小他的人生就與騙術捆綁
講述這個故事,還要從梅爾文·韋恩伯格這個人說起。他是電影《美國騙局》中克里斯蒂安·貝爾飾演的歐文·羅森菲爾德的原型。
韋恩伯格的父親是名猶太人,母親則是來自瑞士的移民。從小,韋恩伯格的人生就與騙術聯系在了一起。根據後來出版的韋恩伯格口述的傳記《刺人》中描述,早在1931年,年僅6歲的他就從小學老師那兒騙了幾枚作為獎勵的金色小星星。三十齣頭的時候,韋恩伯格帶著第一任妻子瑪麗和他們的三個孩子離開了他的出生地紐約布朗克斯區,搬到了美國西海岸。在這里,他以賣夾克衫為生。別以為他這回只是老老實實地賣東西,這些「夾克衫」是只有前襟沒有後背的。「我每天早上出攤,將這些『夾克衫』賣給那些正在上班途中的人們,因為他們行色匆匆根本沒有時間仔細察看。」韋恩伯格回憶說。
後來,韋恩伯格又將他的詐騙「事業」帶回了他的家鄉紐約,向義大利移民兜售假冒的義大利玻璃製品。然而這些「小錢」很快就難以讓他滿足了。他在紐約長島成立了一家名為「倫敦投資者」的公司。根據法院材料,這家公司以幫助那些有不良信用記錄的人辦理房屋貸款為名,從中收取手續費,而事實上,貸款永遠也不會批下來,它想套取的只是你的手續費。「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些守法公民當然不會來我這里申請貸款,他們會去銀行。」韋恩伯格說。
為讓騙術成功擺足排場
韋恩伯格深諳騙術之道———要想讓騙局成功,關鍵是表面功夫一定要做足。他的辦公室一定會選在一幢非常漂亮的大樓里,裡面安放著最豪華的傢具。他會派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去接客戶來他的辦公室洽談生意。而他則偷偷地在車裡面安裝了竊聽器,「所以在他們到達我的辦公室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他們所有的底牌了。」韋恩伯格說。
韋恩伯格在女人的問題上也一塌糊塗。他背著住在郊區的妻子,給女秘書在城裡租了一套公寓。妻子一怒之下與他離了婚,韋恩伯格隨即迎娶了這名女秘書(《美國騙局》中詹妮弗·勞倫斯飾演的羅莎琳的原型)。但好景不長,僅僅5年之後,他再次有了外遇,這次是一個名叫伊芙琳·奈特的英國女人。她就是電影《美國騙局》中艾米·亞當斯飾演的人物的原型。
被捕後與FBI達成秘密協議
1977年對於韋恩伯格來說無疑是他騙術生涯的巨大轉折。一個名叫李·斯克萊格的房地產經紀人,付給韋恩伯格3500美元手續費,讓後者幫他辦貸款。貸款遲遲下不來,斯克萊格意識到他可能被騙了,於是將此事報告給美國聯邦調查局(FBI)。韋恩伯格以涉嫌欺詐罪被逮捕。他的情婦伊芙琳也因為幫助他拉攏客戶被逮捕。
在被送上法庭之前,韋恩伯格與FBI達成了一項秘密協議。「FBI讓我給他們幹活。那樣我的三年監禁就能變成緩刑。」韋恩伯格回憶說。1978年2月,FBI讓韋恩伯格幫助他們追回被偷走的兩幅價值百萬美金的名畫。但在此過程中,他發現自己捲入了一樁政治腐敗案。FBI於是再次利用韋恩伯格「釣魚執法」。為了能夠與涉嫌受賄的幕後人物接觸,韋恩伯格成立了一個假公司「阿卜杜勒公司」,稱幕後出資人是兩名阿拉伯酋長。這次行動揭露了美國歷史上著名的「公職人員受賄丑聞」(Abscam),其英文名稱就是「阿拉伯騙局」(Arab scam)的簡稱。
❽ 求一部電影的影評,什麼電影都行。
有陣子不看片了,杜琪峰的那個新的探也沒看,沒興趣。偶爾在CCTV6會看一會兒,有啥看啥,常有片子會讓人一個恍惚,比方前幾天看到的一個叫做《大片》,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
香港有一類B級片,能叫做話題片,就是針對社會上的某種爭議的現象,或者某起熱門的案件,拍一個應景的片子賣錢。這類片往往會套在熟口熟面的類型故事裡,不需要多麼深刻,能形成噱頭,供觀者一看一議就算。王晶、林嶺東、邱禮濤等人都是此中好手。
做類型故事不復雜,成本卡司有無需高,自帶噱頭的宣傳屬性,是賺快錢的優選。事實上,港片衰落,近幾年繼承衣缽的韓片,也是大拍真實案件改編的片子。
說到此,《全民目擊》的段位大概也能知道了,這不是一部製作水準非常高的片子,但這是未來在中國銀幕上會非常頻繁出現的片種。基本上,《全民目擊》是個樣板片,它不優秀,但是它不雷,不扮傻扮殘。——這在今時,算得上是贊美。
戲院外的人,能參與噱頭的部分,微博上應該有了不少李某人相關的段子了吧?戲院里的人,能看到國產片演員每一個層次的表演。《全民目擊》的重頭,是唇槍舌劍的庭審交鋒,片中幾乎所有的重要沖突,都是人物的言語交戰。假如說此類電影的外沿要靠噱頭話題,那麼電影本身的娛樂性八成都指望演員的表演。
這是一部完全靠演員撐的戲。
孫紅雷當然是合格的類型片演員,所謂時勢造英雄,「合格」兩個字,已是最高的贊美,因為在內地的演員中,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中生代。孫的表演情緒化、浮誇、有攻擊性、很動物,其實是非常香港的表演方式。有時,我不太能理解港片影迷對他的反感,不帶偏見地看,他正是香港演員在今時的內地,不做第二人想的港派演員代表。在《全民目擊》這樣一部靠演員撐的戲里,加上票房、表演兩個維度,幾乎沒有哪位一線中生代能代替他。
郭富城就仍是中規中矩,很難想像,如今他能成為如此實惠的類型片演員,不會出彩但也不讓你失望,不搶眼但也不拖後腿。真是世事弄人,至少我沒想到,《父子》之後甩開偶像包袱的郭富城,能成為一個演員。
除開他二位,以及不需要有什麼作為的花瓶佟麗婭,余男、鄧家佳、趙立新、陳思成等人,就集體為大家示範了如何奉獻出一部國產爛片級別的表演。余男那個本該驚艷的亮相之前,簡直為她鋪墊到露骨,結果咧,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哦她沒表情),都沒給到力。前戲撩撥了半天,掏出一半就射了,這很要命,因為這直接影響了「摧毀司機的心理」的故事能否成立。趙立新的那種尷尬,是讓觀者都會感到的難堪,逗哏的冷了場,捧哏的補鍋乏力,只能「嗯啊嗨是」的窮對付。
但要說,在國產片里這些都是能忍的,因為鄧家佳的糟糕表演,才是毀滅性的。在孫紅雷出場後,我簡單數了一下她做了多少小動作,有嘟嘴,歪頭,咧嘴,眨眼睛、搓鼻子、挺身體……頻繁而又格格不入的賣萌小動作,是想要搶戲的糟糕配角的通病,但是能到這個程度,問題就不在演員了,而是導演。我很難想像導演在反復地看到此一段落時,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我完全能想像觀眾的那種被挑釁、被侮辱的感受。
有你們,孫紅雷在我心中的形象,又升華了。
❾ 電影《真實的謊言》的影評
1.其實這部電影以如今的商業片的眼光來看也不落伍,故事緊湊合理,風趣緊張交替,該大場面則大場面,該有美女出場則有美女出場,並且看後讓我恍然發現,很多如今動作電影的趨勢在這部影片中就已經有了,光陰荏苒,如今的阿諾收起了肌肉當上了州長,而對於很多人來說,許多年以後重溫這部電影,卻還是會喚起心中很多美好的回憶
那時候龍套只是龍套,除了捱槍子,打出去的子彈很少有落在主角一米以內的
那時候主角們還個個都是神槍手,真正能做到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那時候電腦上運行的還是win3.1,而解開一個不到8位的密碼卻還要費好幾分鍾的功夫
那時候間諜是很風光的職業,火爆程度稍遜於蘭博,不像現在的達蒙,整天過著老鼠般暗無天日的生活
那時候恐怖分子還很有幽默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核彈帶到了市中心,到最後功虧一簣,於是911事件中他們明顯變得務實了些
那時候還沒有史密斯夫婦,特工就流行開夫妻檔,只是兩個人在家不怎麼打架
但無論任何時候,經典就是經典,心中永遠有那麼一段激昂的探戈舞曲,然後眼前會慢慢浮現出銜一支玫瑰的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2.昨晚了施瓦辛格的《真實謊言》,看過之後很過癮,覺得情節很緊湊,故事敘述流暢,而且穿插了許多搞笑的情節,而且特工的打鬥場面很過癮,相比較現在的電腦特技而言,在那個時候這個大片已經做的很不錯了。打鬥場面很激烈,也很刺激,很引人入勝。施瓦辛格的探戈跳得太好看了,無論是和那個反面派的人,還是和他自己的愛人,跳得都很優美,都很好看,阿諾硬漢派的角色和《追捕》中的高倉健有得一拼,都是硬漢男人的形象,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適時的出現,給人以安全感,很有韻味。阿諾簡直塑造了一個特工形象的經典,讓人對特工的生活充滿了嚮往,很精彩的一部大片,值得一看。
3. 作為這么久遠的動作片,好看程度絲毫不亞於如今的好萊塢大片,可見一斑。
不僅有精彩的打鬥片段,比如最後飛機上那一段,簡直刁爆了!還有隨處可見的美國式幽默,還有最後那段默契的探戈。
簡直是無敵的一部片子。
這是我第一次看阿諾大叔的片子,果然這位大叔十分charming,有婚外情也不足為奇了,不過那個對象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啊~
說到片子本身,那個騙子簡直就是個喜劇演員啊,太尼瑪搞笑了。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最後那一段夫妻雙雙出任務,簡直讓人激動不已。還有那個叛逆的女兒,在那種緊急關頭,還能做出這么high的偷鑰匙的舉動,難道是平時偷慣了?哈哈~
牛叉的片子,更何況是十多年前拍的,是經典中的經典!
❿ 關於恐怖電影《閃靈》的影評或是解析,要比較詳細的。
《閃靈》這部電影,堪稱是恐怖片中的經典之作。它沒有特別恐怖的鏡頭,可是看完依舊會讓你覺得恐怖。第一遍你可能看不懂,但是絕對值得你看很多遍,而它真正恐怖的地方,就在於你多刷之後的“後勁兒”。這部電影的拍攝手法和製作手段,也算是開創了恐怖懸疑電影一個新時代,讓恐怖片有了不同的篇章。
3、鏡頭和劇情這部電影最經典的地方,還是導演對鏡頭的運用和對劇情的把控。整個電影幾乎沒有恐怖的地方,全是靠著鏡頭來製造的驚悚感。而劇情的反轉也很多,在最初我們根本無法想像,男主就是最後黑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