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誼故居觀後感
1. 求賈誼故居觀後感 最好多幾篇~
沒看過啊,聽名稱很有歷史感。路過回答。
2. 急求,賈誼故居觀後感(積極一點的)多謝!!!
發潭州(時自潭之衡)
杜 甫
夜醉長沙酒,曉行湘水春。岸花飛送客,檣燕語留人。
賈傅才未有,褚公書絕倫。高名前後事,回首一傷神。
賈誼這個曠世才子,縱有雄心千尺,才情萬丈,卻始終是時運不濟,最後悒鬱而終,死的時候才30多歲而已。從洛陽走出來,短暫的生命旅途卻也在長沙停留過三年之久的光陰,於是長沙至今仍存賈誼故居。
太平街上,一排商鋪中,突然有一線空缺,沿路進去好幾米深,驀然就是一道長長的門牆,刻意髹成的深灰色,不知是為了彰顯歲月的沉重,還是賈才子命途的坎坷,就這么毫無掩飾的橫在了視線中,擋住了一切窺探的目光。正中有一牌匾,上書「賈太傅故宅」幾個大字。沒有讀破萬卷書,所以對於賈誼,向來也是只聞其名,具體他做過什麼寫過什麼,似乎卻沒有深刻的印象,就算特地來到賈誼故居看看,也多半隻是為了打發一個晴朗的下午而已。
這一個平凡的時刻,遙想當年牆內大院深處那個失意的主人,不由輕嘆誰也說不清楚命運,誰也無法透過時間之牆看到將來的前途或者遭遇。不論我們自恃擁有什麼,年輕、美貌、金錢、地位或其他,最終都無法參透命運這兩個寫起來簡單至極的字。長沙的大多所謂古跡,幾乎都在戰亂中毀於一旦,尤其是那場著名的文夕大火,更是將一座古城燒成了焦土一片,什麼都不曾留下,再輝煌再悠久的歷史,都在熊熊大火中化作了休止的符號,而現今看到的,莫不是今人揣摩著古人的心思重新做的念記而已,比起從前或許更先進,又或許是大不如,因著沒了比較,怎樣的揣想都不過分,只是知道,很多事物是不會再度重現的,一如時間不會重新輪回。再世的恍然,始終是無力的牽強。很多都是我們所不能抗拒的,比如戰亂,比如天災,比如其他,甚至就不過是午後的一場雷陣雨,也可以淋得人從頭到腳濕漉漉。
進入大門,左邊有著名的太傅井,說來蒼涼,大火唯一不能抹去的痕跡也只有這千年古井。好奇地攀住圍欄,吃力地向里彎腰探身下去,想看看那井裡有什麼。井是雙眼的形式,兩口並排著的水井同樣大小,同樣渾圓,昏昏的視線什麼都看不清楚,依稀彷彿有星點水反射的亮而已。千年之後,平靜的雙眼井在陰暗的圍欄之後,不再泛起昔日的波。無波的古井是否在暗示著什麼呢?這么想來未免太主觀了,笑一笑,繼續游覽。
大門右邊有兩塊碑,說明介紹是歷代重修賈誼故居留下的,用來紀念屈原和賈誼。一轉就扯上了屈原,那是因為賈誼被貶長沙時曾經過汨羅江邊屈原投江的去處,所以寫下了千古名篇《吊屈原賦》,在內室的牆上都用書法作品展示著這一著作。陳列室可看可不看,對於熟悉賈誼的人而言,簡直就可以忽略,而那些對賈誼沒興趣的人,更沒什麼必要看了,都是極其簡單的介紹,包括他的主要作品主要思想,非常簡練,外加一些惡心的政治吹捧,僅此而已。政治是個好玩的東西,觸角延伸到了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角落,驅使著人做出一些明知貽笑大方的事情,古跡名勝中更是隨處可見,見多也就學會視而不見了。
還是沿著左邊向里走吧,那一線的牆上,把歷代名人吊賈誼或者寫到賈誼的詩,由本地很多著名的當代書法家書寫出來,一幅一幅的掛在牆上。平心而論,這是賈誼故居里最值得一看的東西,那些書法作品,結合著詩詞一路看過來,大多感時傷懷著賈誼的際遇,其中最悲的莫過於杜甫的《發潭洲》了。一句「回首一傷神」就把千古的慨嘆盡於一語中。
生命只是一個巨大的棋局,置身其中,除了被消滅或者勝利,否則怎樣都無法退出,而想要留到最後看到結局,只有自己小心走好自己的每一步,不要被提前出局。可是,支撐到了最後又能如何?歷史終將清盤,一切都會重新來過,這一盤的棋局不再,而生命也不再重復,都會逝去都會失去。從頭至尾,我們或者昂揚或者消沉或者積極或者頹廢,一場生命的歷程,看起來繽紛繁復,在世也不過幾十上百年而已,匆匆而過的,其實類比於那稍瞬即逝的曇花也不為過。「天空中不曾留下我的痕跡,我已飛過」——大多人的一生努力鑽營也莫過於此。秦皇漢武威風成功,戰績彪炳,而今甚至不知墳冢何方,他們的宮殿更是灰飛煙滅,而賈誼一區區不得志的文人,居然也至少還有我在這許多年後想起而來到他曾客居的地方回望。一時或者一世,千年抑或萬代,究竟又能怎樣區別怎樣比較怎樣對待呢?古人想不到今天,而今人也無法想像昔年。
習慣上似乎多把長沙的賈誼故居叫做「賈太傅祠」,想來也是,並不是出生地或者終老的處所,不過是在一生中曾經客居的某處而已,而當時正好是長沙王太傅,所以這么稱來倒是最合適的。秋草堂前,寥落的斜陽透過一側的芭蕉樹,把余暉投射在一側牆壁上,綠絨絨的青草彷彿不知王孫已去,還是那麼綠的無憂無慮,按照天主教的說法,草木是沒有覺魂的,所以它們不會懂得世事的滄桑,只會一歲一枯榮。人有生魂有覺魂,那又如何?還不是數十年來一度枯榮起落而已?
千江有水千江月,多少年來多少代人,都在不同的時空看著同樣的風花雪月。萬里無雲萬里天,然後都是不變的日生月落。賈太傅因才高一時,名動千古的不過是數篇文字,流傳至今,有人知,也有更多的人一無所知。
究竟,一生又一世,人在追求什麼?
3. 賈誼故居的賈誼其人
賈誼(別名長沙抄傅),洛陽人,十八歲即能誦詩屬文,精通儒家經典,22歲任博士,同年升為太中大夫,同僚之中,無出其右。撰《過秦論》、上《論積貯疏》,提出一系列切合實際的改革國家政治的方略,極為漢文帝賞識,數度欲讓賈任公卿高位,因權臣不容,改任長沙王太傅。太傅是當時長沙國兩個重要高官之一,另一個是丞相,馬王堆二號墓墓主 侯利蒼曾擔任此職多年。賈誼與 侯家族有密切的政治合作關系。
在長沙,賈誼撰《吊屈原賦》、《 鳥賦》,奠定了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重要地位,故後人稱其為「賈長沙」,故宅被譽為長沙最古的古跡及湖湘文化的源頭。賈誼後又任漢文帝愛子梁懷王太傅,撰《治安策》,他提出的治國方法被二千多年來封建皇帝奉為經典,他制定的削藩的方案,被漢武帝採納後,徹底解除了困擾中央集權的諸侯王割據的威脅,其國防、民本、農本和教育思想,在現代仍閃爍著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