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孤兒影評主題
❶ 《趙氏孤兒》影評怎麼寫老師要求論文格式!1000字!
如果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不知道是陳凱歌導演的作品,那麼看完之後就更不會把這部電影和拍《黃土地》、《霸王別姬》時的陳凱歌聯系起來了。耐著性子看完之後,只留下以下幾點印象。
一、無氣無靈魂
陳版《趙氏孤兒》沒有把那種「氣」拍出來。這里的氣,既有俠氣、義氣等具體的個人之氣,也有比這范圍大的多的那個時代整體的社會之「氣」。從大的范圍來說,這個氣就是年代感。「氣」的表達,可以從諸種方面來體現。比如服飾、語言、形體、表情、眼神、外景等等。電影本來可以藉助這些手段把那個時代的人和社會的精神面貌展現出來。然而陳凱歌硬生生的把它拍成了現代劇。除了服飾、外景之外,裡面的人的語言、表情、眼神大多是現代化的,而且是太現代化的。僅以台詞為例,大段大段的京片子就不用多說了,裡面有兩個讓我覺得非常有印象的片斷,其一是韓厥看到小趙武跑了,對著程嬰無賴似的說了一句「孩子跑了,怎麼弄啊?」其二是,8歲的小趙武對著程嬰生氣「你煩死了!」。語言是電影中非常重要的一環。我並不反對在歷史劇中使用現代語言,但總得把握一個度,距離產生美,在歷史劇中,台詞與現代生活語言稍微有一點距離,只要處理得當,就象老版《三國演義》那般,不僅不會造成理解障礙,還會使年代感立刻體現出來。相比之下,梅爾•吉布森為了達到這種年代感,展現出與時代相符的「氣」,經常使用現代已失傳的語言,即使觀眾不明白台詞,但很容易感受到影片中那種精神內在的東西。這可從吉布森導演的《耶穌受難記》、《啟示錄》等影片中觀察到。
連基本的年代感都沒能產生,至於更高層次的各種人物所應分別具有的那些氣如俠氣、義氣、忠勇之氣、戾氣、暴虐之氣等等更是無從談起。在這一點上,同是拍古代片,在造「氣」方面,陳凱歌的這部電影連給黑澤明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在《羅生門》、《亂》、《七武士》、《用心棒》等一系列古裝片中,黑澤明通過每位演員的眼神、台詞、說話的聲音、語調、肢體動作等等,把故事所處時代的「氣」,以及每個人物所應具有的那種「氣」,展露的淋漓盡致。中國姜文的《鬼子來了》,在造氣方面,不輸黑澤明。胡金銓的一系列武俠片,如《龍門客棧》、《俠女》、《山中奇緣》、《忠烈圖》等,在對白、外景、服飾等各方面也無一不充盈著明代所特有的氣。退而求其次,由與陳凱歌齊名的馮小剛導演的備受爭議的《夜宴》,除了象「都母儀天了了,晚上睡覺還蹬被子」等台詞稍顯雷人之外,整體上在「氣」的塑造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陳版《趙氏孤兒》中,程嬰俠氣不足、韓厥義氣不足、屠岸賈戾氣和霸氣不足。最失敗的當是韓厥的角色。未必是黃曉明的演技不好,因為他是受導演的指揮,只能說是陳凱歌導演的失敗。程嬰夫人海清以及趙朔夫人范冰冰只起到了吸引眼球的效果。葛優和王學圻表現平平,沒給人帶來驚喜。倒是三個小角色,演的不錯。一是屠岸賈的謀士,能用眼神和表情帶給人這部影片中少有的那種真實感。可惜在各種官方宣傳資料中,我們很難找到這位扮演者的具體資料。後來在影片的末尾演員表中,發現了他的名字「王勁松」。二是晉靈公的扮演者彭波(這位演員很有潛質),就是《瘋狂的石頭》中演謝小盟的那位。注意,這位演員也因為不夠大牌而沒被宣傳者加以宣傳。三是鮑國安演的趙盾,出場時間不長,但氣場十足。
「氣」是電影的靈魂,沒了這氣,電影就如同行屍走肉,衣著再考究,演員再大牌,外景再華麗,都難以掩蓋電影本身的蒼白無力與空洞無物。很不幸,陳版《趙氏孤兒》最缺少的,就是這「氣」。
二、無真無邏輯
早已有學者考證,趙氏孤兒的故事本來就是虛構的。我們不追求歷史上的真實,但作為電影,最起碼應當把故事講的象真的似的,這樣才會打動觀眾。誰都知道《阿凡達》是虛構的,但凡是看過阿凡達的人,都會被影片所打動。所以,虛構本身不是罪,錯在虛構無邏輯。幾乎所有的人,看完陳版《趙氏孤兒》都會有這樣的疑問:程嬰和屠岸賈有殺妻之恨(表面上的)與殺妻殺子之恨(實際上的),同時程嬰在屠岸賈與趙氏家族的政治斗爭中「站錯了隊」,在這樣的情況下,屠岸賈沒把程嬰殺掉已經是天大的怪事,為何又會那麼輕易的收程嬰為門客並那樣信任程嬰,還把趙武收為干兒子?實際上在原版故事中,是有所交待的,程嬰與公孫杵臼設計,公孫故意把程嬰的兒子藏起來,聲稱是趙朔的兒子,然後程嬰故意象屠岸賈告密,目的很明白——為了獲取賞金,背上賣友求榮的罵名,以使屠岸賈不疑。然而電影中的程嬰,帶上孩子和家當,來到屠岸賈那裡,發了個將要終身追隨屠岸賈的誓,就輕易的當上了門客。這讓我們不禁懷疑那個智謀能足以弒君,並且能打敗晉國第一流政治家的趙盾的屠岸賈的智商,進而懷疑導演和編劇的智商,進而懷疑這是不是導演和編劇故意侮辱觀眾的智商。
更可質疑的是,前半場,除了少數幾個場景之外,每逢屠岸賈出場,基本上都是左呼右擁,身為高級官員、高級將領,這當然是必須的。但到了後半場,乃至直到最後屠岸賈與趙武決斗時,屠岸賈偌大一個人物,偌大一處官宅,竟然看不到任何一個家人,看不到一個僕人,看不到一個隨從,看不到其他任何一個門客。屠岸賈何時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類似這樣的不合邏輯之處,電影中比比皆是。建立在這樣層層斷裂的邏輯鏈之上的故事,不會讓人感到可信,更不會表達所謂什麼精神了。必需得有活生生的打動人們感官的素材作為支撐時,才能進一步談所謂的「精神」、「思想」、「情懷」。缺少了邏輯真實的故事,斷然不會表達什麼「思想」。
三、「我只認大牌」
很早就注意到,作為大牌導演的陳凱歌,對那些身處二三線乃至不入流的演員,是傲慢的。在他的眼裡,只會關注到那些當紅的影星或有地位的演員,在他的人才觀里,各種演員之間存在著一個強固的等級體系。因此,在《梅蘭芳》里,我們看到,盡管余少群表現的極為出色,如果能在電影下半段繼續使用這個演員,人們對這部電影可能會是另外一種評價。但是他斷然的選擇了黎明,這是《梅蘭芳》中最大的敗筆。雖然余少群有才,但未必能帶來商業價值,黎明作為大牌名星,是票房號召力的保障。因此陳凱歌在用人時寧舍才,而不舍財。寧信虛名,不信功力,不僅僅是不信演員功力,而是不信自己的導演功力。
在這種演員等級觀念的影響下,在《趙氏孤兒》一片中,陳凱歌採用的仍然是大牌戰略。然而面對一張張熟的不能再熟的臉,我們卻很難產生原有的那種激動。老實說,演員們自身的演技都沒得說,但有時,演技不能代表一切。葛優那張臉,幾乎沒有哪個中國人不認識,一出場,就有強大的「喜感」,這極不利於趙氏孤兒作為「悲劇」氛圍的塑造。盡管葛演的很賣力,但他深深烙在每個人腦海中的那些先在印象,嚴重阻礙了人們對他這一新角色的認同。王學圻在《梅蘭芳》中的演出,可謂出神入化,無可挑剔,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觀眾,要想擺脫王版十三燕這個角色,並不是太容易。另外,在形象上,王學圻缺少屠岸賈作為武將所應具有的那種霸氣。王學圻最近接的活比較多,從十月圍城到劍雨,再到趙氏孤兒,每個導演都想從他那兒獲取些什麼。然而王學圻並不是那種萬金油式的演員,他的潛質已被挖掘迨盡。有必要給他一段時間,讓他好好恢復功力。黃曉明版的韓厥是角色方面的最大的敗筆,既缺少忠義之氣,又無剛烈威武的武將氣勢,一句「怎麼弄啊」,使得這個大將軍倒象是個打架吃了虧卻沒有本事扳回臉面只能滿腹牢騷的街頭混混。大概是黃曉明太大牌了,陳凱歌不敢命令他太多,或者,陳凱歌心目中根本就沒有自己固定的每個角色的定位,因此他只能放任每個演員自我發揮。每個演員自我發揮當然是有必要的,但只能限於一定的程度,導演應該對每一個角色有一個大體的定位,否則可能會導致角色與劇情格格不入的局面。象吉布森、黑澤明、胡金銓等,在他們心目中,早已有了各種人物的定位,因此在演員作表演時,大都貫徹了導演的精神,而導演的精神乃是全部影片精神的主線索。
趙文浩演的少年趙武,形象頗佳,然躁氣沖動有餘,沉靜穩健不足。這並非是對一個15歲孩子的苛求,因為歷史上的趙武,作為大政治家,是以沉靜穩健著稱的。海清出鏡次數不多,真身出鏡的幾秒鍾給兩個孩子餵奶的鏡頭竟然也成了影片宣傳的一個熱點,用這樣的手法來促銷,實在是自我降低品位——更何況影片本身品位並不高。對於海清的表演,除了餵奶這個鏡頭因為宣傳得力而深入腦海之外,再無其他深刻印象。范冰冰版的庄姬,除了美麗,身體還很強壯,生孩子前後幾乎沒什麼區別。張豐毅版的公孫杵臼,讓我們隱然看到了換了服裝的曹操。趙文卓、鮑國安、李東學、彭波、王勁松等人,分別打了一次醬油,不過是路人甲的角色。盡管如此,鮑國安還是那樣的氣場十足,王勁松和彭波給人的印象更是遠比其他幾人甚至幾位主演深刻。這個王勁松,在某個方面象極了倪大紅,兩個人都極其適合出演古裝劇。如果不刻意提起,趙文卓極容易被忽略,因為他的本行是功夫片,這個戲總體上是文戲。李東學版的提彌明讓人印象深刻,但與其說是因為演技,不如說是因為情節。不管換了誰,去飾演個人肉車軲轆,再加上幾秒鍾的特寫鏡頭,都會讓人印象深刻。
或許是導演傲慢,或許是商家傲慢,在對外宣傳時,出場沒多長時間的趙文卓、張豐毅、范冰冰、海清等一線明星以及地位很高的鮑國安,都被加上「主演」或特別演出、友情出演等稱號,單獨打出他們的名字。而出場時間不比上述人少,表演又比上述人出彩的飾演晉靈公的彭波,飾演屠岸賈謀士的王勁松,我們在官方宣傳的海報中看不到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名字只列在演員表中很靠後的位置。
一個好的導演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一個不好的導演可以化神奇為腐朽。在梅爾•吉布森的《啟示錄》中,所有的演員都是非專業的,都是第一次拍電影,但每個人的表演都令人震撼。在寧浩的《瘋狂的石頭》中,演員多為非著名演員或群眾演員,但每個人的表演卻都很到位,影片也相當成功。其實,為電影或角色吹入這令人震撼之氣的,不是演員自己,而是導演。演員無分好壞,只有導演選取和執導的恰當與否。當一個導演把更多的希望寄託在演員的演技甚至僅僅寄託在演員的名氣、地位身上,而不是寄託在自身的獨立創作精神之上的時候,他也就江郎才盡了。陳版《趙氏孤兒》向我們展示的,便是一個江郎才盡的導演的失敗的作品。它告訴我們,陳凱歌已經離大師越來越遠了。
字數很多,自己取捨
❷ 趙氏孤兒600字影評
不懂義 不懂戲
雖然很難說普及到13億人、人人皆知的地步,但《趙氏孤兒》的故事也配得上家喻戶曉這四個字。故事情節是體現的是唯有中國才有的「義」:晉國大夫屠岸賈屠殺趙氏一門300餘口,並意圖殺害趙家最後的遺腹子。此時,公孫杵臼和程嬰二人挺身而出,以程嬰自己的兒子偷梁換柱,並讓程嬰假裝出賣公孫杵臼及趙氏孤兒,最終保住了趙氏最後的血脈。在程嬰忍辱負重將孩子養大後,最終將屠岸賈滅門。這個故事影響中國數千年之久。直到譚嗣同捨生取義時,還和潛逃日本的梁啟超以「程嬰杵臼」共勉。
除了跌宕起伏的情節之外,這個故事最吸引人的環節無疑是義的完美體現。在中國的戰國時期,忠這個概念是相對薄弱的,大家更多的講究的是義,也就是「士為知己者死」。公孫杵臼是趙家的門客,為趙家犧牲可算忠義兩全,但程嬰作為趙家的朋友,還能為其兩肋插刀就絕對是義了。
義有一個特點,就是不需要在絕對意義上是正確或正義的,所以這個概念在西方是沒有的。雖然戲劇中謀殺趙氏全家的屠岸賈一直都是以大惡人的形象出現的,但實際上他和趙家的恩怨更多涉及的是晉國領導層的政治斗爭,撐死只能算是為利益進行的狗咬狗,很難說誰是誰非。實際上,之所以將屠岸賈逐漸演變成壞人,就是因為日後中國義的概念已經不盛行,所以才必須有了正義的名聲之後才能行義。
這正是因為義,所以整個故事最高潮的地方並非趙氏復仇,而是復仇後程嬰一意自殺,以此來向眾人證明自己二十年心血並非為了最後的結局,而是為了能夠對兩位友人有個交代。這種重視形式上的完美的思想正是義最引人入勝的地方。
但也正是因為義這一思想在後世逐步淡去,所以無論是今年看的戲劇版《趙氏孤兒》還是陳凱歌版的《趙氏孤兒》,義都是最被淡化的部分。而且,在戲劇中程嬰至少還是個義士,到了陳氏電影中則成了一位被捲入悲劇的普通人。
如果因此而說戲劇電影沒有文化似乎有些強人所難,畢竟西方傳統里沒有義的概念,但這並不減弱西方文化本身悲劇的厚度。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陳氏的電影繼承的更是西方將普通人捲入命運漩渦的傳統。
但即使如此,戲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西方也是有共通之處的。比如,戲本身要有一致性,不能想當然。因此,本片剝奪義雖然減少了觀影樂趣,但真正的致命傷卻是導演不懂戲。戲的情節並不是可以調整的,特別是經典戲劇設置,因為經典往往已經是最合理的配置,而任何改變都必然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
因此,當你隱去程嬰本身對趙家有義理、只是因為機緣巧合才牽扯在救孤一事之中時,那麼你就必須捨去「生死孰難」的抉擇,也就無法讓程嬰為了千金去「出賣」孤兒,也就無法為屠岸賈這一為了將趙氏斬草除根而不惜殺死一城嬰兒的惡魔找到一個不殺死程嬰手中兩個嬰兒的動機。由於導演大幅改變了經典設置,又沒有提供這種相應的調整,故事中充滿了各種不合理,要說可以說上一天一夜。
擁有平面人物不一定是壞事,但如果每個人物都根本沒有性格、而成了只是為劇情服務的道具就可悲了。在戲劇中,「程嬰卒與俱匿山中」的情節已經變成了把自己和孩子住在屠岸賈家中。這樣雖然刻意增加了沖突,但實際上弱化了程嬰完全舍己為人的人物性格和張力。但和電影相比,戲劇還是做了一些調整的嘗試(雖然並不全部成功),電影則完全沒有邏輯可言。這一致命缺陷再加上陳氏影視語言的貧乏和諸多笑場設置,使得《趙氏孤兒》成為了失敗之極的作品。如果說還有一點意義,就是讓更多的人知道了程嬰。但和各種戲劇化的嘗試相比,司馬公的「原作」要動人得多,那才是中國義理的本色。
❸ 趙氏孤兒影評 600字
經歷從天上掉到地底下的慘痛失敗後,現時的陳凱歌已經聰明了許多,肯低頭示好,不過骨子裡的高傲貴族氣還在。這不,看他挑的,先是「一代完人」梅蘭芳,再是中國古典悲劇,相當親民,又不降格調。比之國師的偷工減料順手拈來,他還是有認真做事的地方,一絲不苟。只是在《趙氏孤兒》里,當頻頻出現的女高配樂從背景飄盪而來,好似詠嘆、好似悲泣,我就彷彿看到了陳凱歌撫胸長嘆——他依然封閉在自我的世界裡頭,沉浸在自我營造的悲劇感當中,無法自拔。
縱觀這些年的賀歲檔片子,《趙氏孤兒》當然不是一部太壞的電影,但也絕對不是一些人吹捧的好電影,沒有驚世更沒有回歸。陳凱歌能拍出動人心魄的大場面,像宮廷上趙氏蒙冤;能點上一兩個很妖的配角,像晉王和謀士,而光有這些,他卻還是只能拍出三分之一的好電影,就跟《梅蘭芳》一樣,讓你享受一段直奔高潮而去的前戲,豈不料中途馬上停下,說麻煩先生下次再來。
該做的沒做完,這就是《趙氏孤兒》的最大毛病。這必然到來的復仇沒完,就好似斷掉了一口氣,它本該比開場還有畫面感,更能感染人心。不說兒戲化的「三人連環刺」處理,整個復仇過程沒有懸念,打得輕飄飄,簡直毀掉了葛優在前面幾十分鍾的忍辱負重。即使除去這個,有那個靈魂出竅的超現實結尾,《趙氏孤兒》仍舊是一本爛尾戲,好似號召大家趕緊圍觀程嬰的悲劇命運,家毀人亡好悲慘。我直接就聯想到了《和你在一起》,一堆人圍著看小孩拉提琴,看似煽情,實乃做作矯情。
再者幾個人物立不起來,先不說既毀容又毀掉電影的黃曉明,他的韓厥角色基本起到了娛樂效果,大大沖淡了片子的悲劇色彩,真不知是陳凱歌開的玩笑還是黃曉明的自我發揮。真正立不起來的人物是程嬰,影片把太多筆墨浪費在了生活瑣細上。由於他的被動,《趙氏孤兒》始終無法交代出他的真實動機,更無法表現出人的崩潰。由於程嬰受制,趙武也不停搖擺,他如何接受事實並向義父刺出劍,這些都表現得太想當然了。電影給出的邏輯是這樣的,程嬰跑到屠岸賈面前,趙武自然會幫程嬰,沒有為什麼。影片有意不斷強化趙武的矛盾遭遇,他一邊是養父一邊是義父,本該有一個精彩的內心斗爭乃至於自我潰敗,然而這些在《趙氏孤兒》里都是消失不見的,多了徒勞無益的外景打鬥,基本可以說是功虧一簣。
說到底,《趙氏孤兒》還是一部典型的中國式大片。你會有相似的笑場經歷,更會有片刻的穿越錯覺。那些一望便知的影視基地搭景,那些灰頭土臉的群眾演員,那些踐踏史實的各種漏洞。所以,《趙氏孤兒》並沒有能讓陳凱歌脫胎換骨,更無法在這個時代里脫穎而出。
這就是命。
❹ 趙氏孤兒的影評
還行吧 前面比較好看 後面不怎麼樣
❺ 求趙氏孤兒的影評800字謝謝了,大神幫忙啊
趙氏孤兒 好的段落是真好,淡的部分也是真的讓人坐不住。 開頭的謀殺、政變和搜孤救孤段落劇情緊湊,人物命運一直在牽著人往下走,確實做到了如海報上所言「盡管我們都知道結局,還是忍不住揪心到最後一分鍾」。宮廷政變一幕的壯麗與慘烈,可以與大多數史詩電影傑作並列而無愧色。無論美工、攝影,還是台詞和表演的考究都有效地撐起了影片的氣場,當然,這是陳凱歌電影一貫的好處。 劇情從屠岸賈到公孫杵臼府上要人開始有些鬆懈,不過還有個小高潮在等著,那就是屠岸賈摔死孩子那「砰」的一聲,在座不少女觀眾迸出一聲尖叫。從此以後,劇力開始無可救葯地走向鬆弛。 看得出,在程嬰這個角色上陳凱歌做出了不少努力。此人顯然是個奇人,既表現在他維護孩子的勇毅上,也體現在他別出心裁的復仇方式上,然而時代的變化,又必須給這個人找到新的動機,才能令觀眾信服。陳凱歌的努力斑斑可見,成果卻難盡人意。程嬰常人的一面被釋放的過多,過碎,而英雄的一面卻並未找到合理的解釋,於是我們看到,影片的後半部分一直糾結在要不要讓孩子上學、要不要保守父親和另一個男人之間的秘密、要不要從軍這樣一些游離於題旨之外的情節線上。當然,可以說這是在借孩子展現兩個父親之間的爭斗,可是這種爭斗的張力明顯不足,展現得也缺乏層次。 程嬰和屠岸賈,一個是失敗者,一個是勝利者,一個是郎中,一個是大臣,一個是門客,一個是恩主,這種關系本來可以經營處很多奇巧的場面來,可惜我們看到的盡是一段段淤積纏繞的瑣事。就是這些不知所謂的情節,把陳凱歌電影中那些一貫華麗的台詞拖累成了迂闊的抒情,把那些精彩的表演拖累成了雞肋。即使如此,影片仍不忘在結尾用耳熟能詳的「夢里團圓」段落強調程嬰是個英雄,完全不顧情節和周圍環境的合理性,這劇力與影片開始部分相比,簡直是高台跳水般的落差。 其實照我說,不如乾脆把成長的這一段處理成純粹的喜劇,跟前後兩段的反差越大越好,甚至可以發展到程嬰一度想跟仇人和解的地步,然後再轉折到悲劇,這樣張力會更大。 影片的製作當然是很好,陳凱歌電影在這方面是一貫的高品質,從美工、道具到服裝都一絲不苟,單看畫面,絕對是一種享受。不過也出現了一些單刀、筷子之類的器物上的毛病,算是瑕不掩瑜。另外,能不能別再讓春秋戰國時代大老爺們動不動披一身繁縟累贅的泡泡紗了?質感不一定非要這么做出來吧? 作為動作片影迷,要好好誇一誇谷軒昭給《趙氏孤兒》設計的宮廷政變一場動作戲,快速而細碎的剪切是糊弄普通觀眾的大路做法,難得的是突圍的空間層次明晰,人物關系清楚。而在此基礎上做出了陷阱、宮殿中懸掛的裝飾壓倒眾人、提車疾行突圍等漂亮場面,就真的需要想像力和細致的心思了。這一場動作戲無懸念入選我的「年度十大動作場面」之列。 與劇情走勢相映成趣的是,後面的迎擊胡騎和屠岸府復仇兩場打戲得簡直慘不忍睹。跟胡人作戰的場面完全就是不顧史實和合理性的亂沖,直接倒退到《岳家小將》時代,而且連那一點趣味都沒了。復仇一場則是不管人物情緒和受沒受傷,一律是華麗麗滴盤旋和翻騰。香港武指不懂戰陣和虛張聲勢的毛病暴露無遺。 縱觀整個片子,陳凱歌始終還是太有藝術腔調了一點,太文以載道了一點,哪怕這腔調里已經沒有了內容,這文後面早已沒有了什麼大道,他依然還是喜歡那個端著的架子。他可以把一個很有文化的題材經營成一個漂亮的庭院,卻總是忘了要給人留下一個進出的院門,只有他自己端坐在水榭中怡然自得。對於這個他宣稱要去對話的時代,他終究還是隔膜的。
❻ 趙氏孤兒200字影評誰會寫
看過電影《趙氏孤兒》後,讓我對陳凱歌肆意篡改歷史、瞎編劇情的行徑感到憤慨!
《趙氏孤兒》的故事是有歷史記載的,其故事所宣揚的「忠義」的故事,可以說亘古未見。歷史故事是這樣的:
在中國歷史上,有兩個著名的小人,一個叫費無極,一個叫屠岸賈。費無極是楚國人,屠岸賈則是晉國人,他們的故事令人發指,這里不再詳說。屠岸賈在晉靈公時代就為虎作倀,到晉景公執政,再次得寵。他無中生有,挾報私仇,誣告趙朔謀反。趙朔即趙盾之子。
當時的晉景公也屬昏君,於是下令將趙氏家族滿門抄斬,家產充公。趙朔的妻子是晉成公的姐姐,即景公的姑姑,懷有趙朔的遺腹子,躲在宮中,逃過一劫。但屠岸賈欲斬草除根,豈肯放過。
趙朔的門客公孫杵臼、朋友程嬰均是忠義之士,為挽救趙氏骨血,決定設計救護,並商定杵臼捨身先死,程嬰負責憮孤。他們先是偷偷地將趙氏遺孤夾帶出宮,安置妥當;然後程嬰從自己家族裡找了一個嬰孩兒交給杵臼,讓他躲到山裡;程嬰假裝貪生求財,向屠岸賈舉報杵臼藏匿趙氏遺孤,結果杵臼被抓,嬰兒處死;杵臼(假裝)大罵程嬰,也慨然赴死;而程嬰背負著賣友求財的惡名,從此隱居深山,撫養趙氏孤兒十七年。直到晉景公因病而良心發現,大赦趙氏,歸還其封地,程嬰才將趙氏孤兒趙武帶出山,令他結交朝廷權貴,重振趙氏家業。此時,趙武已是文武雙全,一表人才,後來自然報仇雪恨,重振趙氏家族。
最令人感慨的是,程嬰先生忍辱負重,苦盡甘來,卻不肯安享晚年,執意要「以死報友」,毅然自裁,追隨杵臼而去。其慷慨忠義之舉,曠世罕見! 如此令人震撼的情節,電影卻將故事篡改的莫名其妙:
先是把趙盾和趙朔放在同朝做官,接著又把程嬰描寫為稀里糊塗卷進了此事,最後居然設計程嬰攜趙氏孤兒到屠岸賈家作門客,認屠岸賈為乾爹,使得後面的情節愈發荒唐.....
真想有機會質問陳凱歌:你是怎麼想的?!
❼ 趙氏孤兒影評
還寫什麼影評啊?!看完我都坐不住了,陳凱歌啊,這次讓我把你看低了!既然不專尊重歷史屬就算了,更甚的是改編得這么垃圾!情節毫無吸引人的地方,我看東周列國志的時候,感覺這段歷史真的很精彩!誰知讓凱哥這么一拍,簡直糟糕透了!看了很不滿!趙武是怎麼被偷出宮的,他名字又是咋取的,又是被誰養大的,後來又是怎樣得到重用,而且又是咋樣報了深海血仇的。哎!看的稀里糊塗!中國多麼經典的一段歷史都被拍成這樣子,那不是誤人子弟嗎?!我還真奇了怪,竟讓還有一些人誇說極其好看、非常好看之類的,真惡心,大概這些人都沒讀過這段歷史吧!即使沒看過這段歷史,甚至不從歷史方面考慮,這部電影一點都談不上好看,不客氣地說很垃圾!零零散散地就湊成了一部電影,看的亂七八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一段吸引人的情節,客觀地說,庄姬如何把剛生的趙武藏在裙子底下躲避搜查這一段,歷史描述得很精彩!然而在影片里根本就沒有,而且程嬰跟孫杵臼合作,兩人演戲,用他自己的兒子換趙武,讓孫杵臼帶走趙武躲過追捕。影片里就不是這回事!哎,這電影毛病可多了!還是讓陳凱歌我在家裡獨個享受吧,讓他自個兒美去吧!有300字了沒?
❽ 誰能幫忙寫一篇《趙氏孤兒》的影評本人藝考之前想要看一下。謝謝哈!!
我最近看了一部電影,電影叫做《趙氏孤兒》,這是一部非常奇怪的電影。
《趙氏孤兒》本是由元代一位叫做紀君詳戲曲家所編寫的一部戲劇,而元曲有個很大的特點,也是中國到目前為止很多影視節目的特點,那就是人物過於愛憎分明,好人天生就好得掉渣,而壞人天生壞得洗了五遍澡也擋不住的散發出一股人渣的味。我們都知道中國社會目前的主要矛盾是廣大人民群眾日益增加的智商與GY不斷下降的DD之間的矛盾,暫且不論當前社會的主要矛盾的具體含義,我們從這句話的前半句就可以知道人民群眾的智商是在與日俱增的;同時人們從小就通過網路、電視、電影院等方式耳濡目染各種各樣的影視作品,早就見識了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故事情節,所以如此簡單幼稚的元曲型人物特徵已經不符合時代的潮流,估計《趙氏孤兒》的編輯和導演CKG確實是為了迎合當代觀眾的需求(其實主要是票房的需求),對故事情節和人物性格進行了一定的修改。然而這么一改,這部片子反而就越看越奇怪,越看越詭異。怪就怪在,人物看上去就變成了壞人不像壞人,好人更不像好人;更准確的說是壞人貌似是好人,好人貌似是壞人。我從頭看到尾都不覺得屠岸賈是壞人。他將羞辱自己的、猖狂無比的趙盾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幹掉雖然略顯殘忍,但總體來說是大快人心。而教育自己養子趙武(其實就是仇人的孩子)武藝,讓他懂得跌倒了爬起來再哭的道理的時候就如同一個慈父。發現趙武的身世後本來已設好埋伏,最終卻還是放不下多年父子情誼返身救人,都讓人感覺到父愛的光輝。由於幾次良機都心慈手軟的放過,春秋晉國的一代無敵戰神屠岸賈最後被知道自己身世、一心要報父仇的趙武狠心一劍刺死,實在是可憐可嘆,真可謂問世間情為可物,不過只是一物降一物。命運負責洗牌,但命運對每個人也是公平的,因為玩牌的是應該我們自己;現在的中國普遍講究的育兒觀已經可以簡單得歸納為:「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累不能累孩子」,而程嬰作為男豬腳,利用人性的弱點控制了小孩的命運,將一個不問世事的趙武作為滿足自己一己私利、為自己復仇的工具,不管本電影是如何在生搬硬套強加給觀眾的思想中將程嬰的所作所為描繪得多麼冠冕堂皇,這都已經與現代社會主流價值觀產生了嚴重的碰撞,甚至可以說已經超越了現代社會「道德的底線」了,所以讓人覺得更加殘忍,更加醜陋,更加蔑視。
這部電影中其他不符合邏輯、不合情合理之處姑且就不提了,因為一部電影情節再荒誕,再不可思議,起碼都可以解釋為小概率事件。既然是小概率,那就是說明還是有概率發生的,無巧不成書嘛。下面開始說說無概率發生的事情。
(1)《趙氏孤兒》中的晉王是晉靈公,說明故事發生的時代是春秋末期。中國的冶鐵技術發展相對兩河流域和古埃及要晚個幾百年,大約是從春秋晚期時才開始起源的,而起源並不意味著冶鐵就已經相當普及了,一直到了漢朝前期中國人都沒有能夠克服冶煉惡劣鐵礦所帶來的技術難題,而中國唯一的富鐵礦當時還遠在華夏文明範圍之外的川滇邊境的攀枝花躺著。(事實證明,我們老祖宗的科技文化絕不是一些推崇天朝中心論的歷史書籍宣揚的那樣萬物領先,實際上國際上公認的文明古國只有具有5500年歷史的兩河流域文明古國和古埃及,硬要再算,也只能再加上個具有5000年歷史的古印度。中國所謂的5000年歷史是需要大打折扣的,最根本原因就在於夏朝那段歷史目前只建立在傳說階段。若是從商朝算起,中國的歷史只有3000多年。)《趙氏孤兒》中軍隊的兵器庫都以青銅器為主(實際上大部分乃木製柄桿,鋒利位置輔以青銅刃器)。而影片中士兵動輒揮出黑光閃閃的鐵制武器,殊不知當時的年代這樣的鐵制兵器比相同質量的黃金還貴。
(2)這是一個很讓人無法理解的詭異問題,春秋和春秋之前的中國社會形態跟春秋後是截然不同的,這種形態的體現在貴族階層,中國是徹頭扯尾的文明社會,基本特徵是貴族們都非常死心眼般的講究禮儀(請嚴重注意「死心眼」三個字)。當時只有貴族才有資格上戰場,所以在戰場上,與其關注武器的鋒利,軍士們更關心自己的穿戴是否整潔,帽子是否帶正(夠死心眼吧),否則就是愧對列祖列宗(有這么嚴重?)。所以流傳下來許多如「退避三舍」,「不鼓不成列」的仁義故事。一個不爭的事實,ZHMZ的DD淪陷是從戰國開始的,這正是奴隸制社會與封建制社會的分界線,原因可能有兩個:一是春秋時的戰爭規模是非常有限,而從戰國開始,規模擴大,戰爭場面越發殘酷,人為了打仗越發的不擇手段,從而改變了整個社會的風氣;二是由於廢除了奴隸制,廣大奴隸搖身變成了一個合法的身份:農民,所以社會進入到了一個身份相對平等的時代,從而社會DD也平均了,作為一個沒有信仰的MZ,DD的平均水平也就被拉下了及格線,到現在都沒有恢復。春秋時的戰爭規模之所以是有限的,當時幾個強國號稱為五霸,不是什麼五強,五雄之類的,就是因為當時幾個國家打仗不是為了爭奪地盤,也不是為了拼得你死我活,而是僅僅為了稱霸,通俗的話說就是證明我比你強。這種思想有點類似歐洲中世紀推崇的騎士精神。當然這種類騎士精神能夠廣大人們接受和推崇的根本原因就不是這么冠冕堂皇了,它的本質其實就是:既然不是你死我活,所以打贏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從而樹立這樣的風氣,以便有朝一日自己成了對方的手下敗將以後也能有個好的出路(不要吃驚,其實人人都是膽小鬼,包括那些所謂的騎士)。當時打仗步驟就是首先找一個空曠的平原(一般是沙場),然後大家約定某時某刻派出幾千士兵,接著雙方各派出幾乘或者幾十乘戰車來回廝殺幾次,一旦分出優劣,敗軍就會馬上舉旗認輸,然後就點到為止,鳴金收兵。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雙方派出的是戰車在交戰(戰車就是中國象棋中的車),沒有任何步兵,騎兵。不要不相信,這就是春秋及春秋以前一場戰斗的基本描述。其實此時正是古代戰爭作戰方式,武器裝備的轉型時期,戰國開始後,隨著規模的越來越大,頻率的越來越快,士兵的死傷越來越慘重,戰爭開始向謀略化,機動化方向反展。客觀的說,古代戰爭的謀略化(換句話說就是爾虞我詐化)是從春秋時晉國大將先軫開始發揚光大的,步兵(機動化高)是直到伍子胥和孫武聯手奇兵攻克楚國後才進入了歷史舞台,而騎兵(機動化更高)是從秦朝末年才進入歷史舞台,而秦末漢初西楚霸王項羽是第一個將騎兵威力和優勢運用到極致的人,當然他也是最後一個人(原因後文要敘述)。所以《趙氏孤兒》中兩軍運用步兵和騎兵在樹林裡面交戰廝殺,出現經典的埋伏戰和反埋伏戰,殲滅戰和反殲滅戰,只能說明當時了發生了穿越事件。
(3)下面要說的在影片中本不該出現的一個事物所引起的荒誕程度可以說超過上面所有bug的總和,因為這個事物是改變了中國甚至是世界歷史的一個重大發明。
這個不該出現的事物正如上圖所見,謂馬蹬也。馬鐙是騎馬時踏腳的裝置,沒有它當馬飛奔或騰越時重心不穩,騎士們只能用雙腿夾緊馬身,同時用手緊抓馬鬃才能避免摔下馬來。馬鐙發明以後,使戰馬更容易駕馭,使人與馬連接為一體,雙腳有了支撐點使騎在馬背上的人解放了雙手,騎兵們可以在飛馳的戰馬上且騎且射,也可以在馬背上左右大幅度擺動,完成左劈右砍的軍事動作。由此可見馬蹬的發明對歷史實在是太重要了,在馬蹬發明之前,騎兵能夠拿武器需要相當高超的騎術,不在馬背上折騰十年以上,估計是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騎兵。目前出土最早的馬蹬文物是在西晉年間,但本人估計馬蹬應該於西漢中期,特別有可能是在漢景帝積蓄國力大力發展騎兵,大力研究破擊匈奴之法時被漢代的能工巧匠所發明。之所以這樣推測,是因為國人在西漢中期發明了炒鋼法,從而當時在漢朝軍隊中出現了一股騎兵用漢劍等輕兵器被環首刀等重兵器所替代的熱潮,而擁有環首刀這樣幾十公斤重的重兵器,若是沒有馬蹬,緊緊靠雙腿夾緊馬身保持平衡,能夠順利賓士前進都是妄想,更別揮刀作戰了。因此漢武帝時期的抗匈大將衛青,霍去病之所以能夠帶領著農耕民族的騎士屢屢擊敗馬背上生活的匈奴民族,本人在這里很負責任的說絕對是沾了馬蹬很大的光。而匈奴民族的衰落正是此時開始,又經歷一番與漢民族的戰戰停停,最終匈奴西遷歐洲,間接造成另外一個世界級的大國西羅馬帝國的滅亡,從而使歐洲進入了愚昧落後的中世紀。而中國歷史上記載的西楚霸王項羽可謂武力超群,戰無不勝,強悍勇猛可以不但到人神共憤,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的程度:巨鹿之戰七萬對二十萬,殺得秦朝精銳長城軍團人仰馬翻;彭城之戰三萬對五十九萬,殺得劉邦聯軍哭爹喊娘;唯一一敗乃是末戰棄甲赤縛,以二十八騎對劉邦追兵五千,在幹掉對方一千的情況下自刎身亡(其實這種戰局本身已不算是失敗了)。而武俠小說般強大的人物在歷史中是肯定不可能出現的,究其原因一是我們偉大的太史公司馬遷由於某些原因(原因本文就不細究了)對當朝的皇帝(漢武帝)和當朝的開國皇帝(漢高祖劉邦)有很大 的成見,所以在其文學作品中不經意的貶漢褒楚,美化了項羽的武力(實際上是史記中的文學意義遠遠大於史學意義,很多內容的真實性讓人生疑,比如史記中有關秦始皇派人東海尋仙,結果找到《洛書摘亡辟》的記載荒謬得簡直讓人覺得可笑)。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那個時代沒有馬蹬,整個中國只有項羽擁有上萬的騎兵,其他勢力的騎兵數量接近為零。雖然騎兵沒有馬蹬的情況下速度有限,在沖擊力上大打折扣,但是對步兵來說,騎兵的優勢就如同今天戰場上開著坦克去碾壓拿著小米加步槍的小兵一樣的巨大。所以項羽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因為後來騎兵慢慢普及了)將騎兵威力和優勢運用到極致的人。
綜上所述,我懷疑,這是一部來自火星的電影。
❾ 求 趙氏孤兒 影評 800字左右~~謝謝
從《趙氏孤兒》編劇高璇的微博上獲知:電影前半部的搜孤救孤是由高璇與任寶茹編劇,後因與陳凱歌意見分歧,二人退出《趙氏孤兒》創作。
高璇與任寶茹始終堅持程嬰在十五年裡認識到利用趙孤先認賊後殺賊、唆使少年殺人這件事的殘忍,最後放棄,可能因為自己懷柔為屠岸賈所殺,也可能放棄讓趙孤殺屠、自己去殺最後和屠岸賈同歸於盡,甚至屠岸賈自殺也有可能。而陳凱歌認為不能在是非觀上左右搖擺,堅持最後結局是一個快意恩仇的故事。
高與任退出後,據說有趙寧宇加入,當然主要還是陳凱歌親力親為。於是,《趙氏孤兒》前後兩部分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高與任的後半部是:程嬰利用趙孤接近屠岸賈,幾次殺之未遂,於是決計利用趙孤復仇,當前史批露,趙孤於情無法下手,於理必須殺屠,程嬰目睹趙孤糾結,遂覺自己逼少年殺人之殘忍,在復仇箭在弦上一刻,少年崩潰手軟,程嬰為護趙孤,以身殞命。
感覺這個結局才是與驚心動魄的上半部一脈相承的。陳凱歌棄而不用,就此錯過了一個拍出五星或近五星電影的機會,真可惜。
電影在元雜劇基礎上主要做了三大改動:一是加了王學圻弒君,將前半程的戲劇沖突和張力增強了許多;二是黃曉明未自殺,於是有了後半程漫長的無張力四角戲;三是王學圻的死法,把宮廷角力爛尾成了人性的擰巴。根據新爆的編劇署名風波(沒細了解),我估摸後兩處是凱歌陳自行改動。
早先看到編劇唯陳凱歌一人就嚇到了,他的過往水平那是實在不能恭維的。現在知道是把原始劇本創作的兩位從編劇欄剔除了,大概是凱歌陳太得意於自己根據人性的光輝思考出的人生而改的那麼兩處,心想這哲學內涵的底子怎能讓他人共享,笑。
真得是可惜了好本子啊,包括屠與新君對話那場戲,我估摸著原劇本有可能在新君這條線上也摸索過。總之,充滿張力的宮廷戲被凱歌陳搗漿糊了,嗨。不然真有可能與《霸王別姬》比肩呢。
❿ 求《趙氏孤兒》影評
趙氏孤兒」這個故事經過不斷演繹之後,已經成為了一個經典敘事。其基本故事框架都是奸臣屠岸賈將趙氏全族滅門,趙家門客公孫杵臼和程嬰臨危救孤,程嬰以親生兒子和好友公孫杵臼的性命為代價,換得屠岸賈信任,並帶著趙氏孤兒投入屠岸賈門下,忍辱負重,撫養趙氏孤兒長大成人,滅掉權臣屠岸賈,最後趙氏孤兒終於報仇雪恨。 這樣一個以「復仇」為主題的故事被改編成電影後,大家通常會認為這會是一個歷史題材的影片。但《趙氏孤兒》這部電影卻恰恰刻意模糊了故事的歷史背景。除了在影片開頭有一個簡略的說明性字幕,交代了「晉國」這樣一個模糊的歷史背景外,全片基本上不再糾結於真實的歷史,而是想努力講述一個對當下時代有所發問的故事。 對於《趙氏孤兒》這部電影來說,它在故事層面基本延續了經典敘事的框架,但在兩個重要細節上做出了不同的改編。一是用合乎現代觀眾口味的方式,解釋了程嬰為何會用親生兒子替換趙氏孤兒,從而確立了影片的基本視角;二是對「復仇」的主題進行了重新解讀。 這種對經典敘事的重構,加上影片對歷史背景的刻意模糊,其實體現出了陳凱歌導演試圖借經典故事傳達自我心聲的敘事意圖。如果說《梅蘭芳》這部電影因為受制於諸多現實因素的約束,從而無法淋漓盡致地表達他對自己的反思和對梅蘭芳這個人物的態度,那麼在《趙氏孤兒》這部電影中,陳凱歌導演終於可以相對完整地進行一次自我心聲的袒露。 程嬰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自我犧牲?他的犧牲換來的是什麼?如何回答這兩個問題,可能會是《趙氏孤兒》這部電影在當下電影市場上能夠得到認可的關鍵,也是導演陳凱歌所一直強調的「對時代發問」的主旨所在。 在傳統故事中,程嬰之所以用自己的親生兒子掉包趙氏孤兒,是因為程嬰是趙家的門客或好友。在傳統價值觀中,程嬰基於「忠義」的判斷,做出這個選擇雖然可能艱難但並非不可理解。但將這樣的一個故事放在當下,這個故事的基礎就開始變得可疑起來。對於大多數現代觀眾而言,這樣一個主動的選擇甚至是完全不可信的。如果從一開始就無法說服觀眾,這部電影就有隨時崩塌的危險。 在陳凱歌的《趙氏孤兒》中,程嬰的身份發生了一個細微的變化,他不再是趙氏的門客,也和趙氏沒有直接的聯系,而是變成了一個無意中捲入大事件的市井郎中,只是出於善良的性格而在最不恰當的時機出現在了趙家,結果直接掉進了漩渦的中心。 影片花費了相當篇幅,來刻畫和鋪墊程嬰這樣一個小人物的心理動機變化過程,從一開始的善良、懦弱,到程嬰面對抉擇時的猶豫和掙扎,最後演變成面對命運的無奈和悲苦,影片通過一系列小事件的設計,將「掉包計」這個關鍵轉折點,經過精密的推算之後,變成了一個命運之中的無奈選擇。 相比傳統敘事中的程嬰,電影《趙氏孤兒》中的程嬰是一個更能被現代人所理解的人物。因為他的所有選擇,都符合現代觀眾面對價值觀判斷時所呈現的利己主義。只是當他做出了一個又一個現代人可以理解的選擇後,命運的車輪還是將他碾在了塵土之中。 相比傳統戲劇中的人物動機,建立在「忠義禮志信」基礎上的選擇,已經無法再說服現代觀眾去相信一個人的價值判斷。為了能夠完成整個敘事的重構,影片煞費苦心地給出了一個符合現代觀眾價值觀的理由。程嬰還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小人物,他的所作所為仍然試圖在躲避崇高,但個人的抗爭卻無法戰勝命運的擺布,最後還是將他逼到一個不得不做出無奈選擇的地步。 影片《趙氏孤兒》的英文片名叫「Sacrifice」,直譯過來是「犧牲」。「犧牲」這個詞有「為堅持信仰而死」的含義,當程嬰做出了家人、歲月、友誼和尊嚴等等犧牲之後,他所堅持的信仰是什麼呢? 這就是《趙氏孤兒》這部電影在重構經典敘事過程中所要解決的第二個問題,程嬰的犧牲換來的是什麼? 在元雜劇《趙氏孤兒》中,程嬰帶趙氏孤兒投入仇人屠岸賈門下,將趙孤撫養長大後,趙孤藉助朝廷中的高層斗爭矛盾,親手殺死仇人屠岸賈,終於報仇雪恨。這個「復仇」的主題,一直是之後各種版本的「趙氏孤兒」故事的重點,陳凱歌導演的《趙氏孤兒》也同樣無法迴避。 但是在花費了相當篇幅刻畫和鋪墊程嬰這個角色後,電影《趙氏孤兒》其實已經向觀眾傳遞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程嬰是本片的主人公。相比之前各種版本的「趙氏孤兒」故事,程嬰已經從一個串聯故事、保存和傳遞仇恨記憶的功能型角色,變為電影故事中的支撐人物。這種故事視角的變化,其實才應該是電影《趙氏孤兒》所想重點表達的主題。之前所花費的所有篇幅,包括對程嬰犧牲動機的解釋,都是為了後面的這個主題,也是程嬰這個角色在電影中反復強調的一句話:「我要把這個孩子撫養長大,讓他們相親相愛,再把孩子帶到他面前,告訴他孩子是誰,我是誰!」 電影《趙氏孤兒》在悄然之中完成了一個主題和視角的轉變,「復仇」這個故事主題,成為程嬰的任務而非趙氏孤兒的任務。因此在電影故事中,程嬰帶著趙氏孤兒投入仇人屠岸賈門下,其實是選擇了一條最為艱難的復仇道路。他既要保證自己對孩子有絕對的控制,同時又要讓仇人屠岸賈對這個孩子產生感情,這樣才能最後實現讓屠岸賈「生不如死」的復仇目標。 作為必須要對敘事時間的長度有所控制的電影,採取這種敘事方式,在保證了程嬰和屠岸賈這兩個角色的豐富性和復雜性的同時,也只能犧牲趙氏孤兒這個角色進一步豐富的可能,讓他成為了一個傳遞仇恨的工具,一柄程嬰最後刺向屠岸賈的利劍。因此在影片中,趙氏孤兒反而成為一個相對面目模糊的角色,他一直生活在程嬰和屠岸賈的陰影之下,幾乎沒有機會表達自己對身份認同的困惑,從而失去了「我是誰」這個傳統悲劇性主題的可能。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影片的最後,程嬰藉助趙氏孤兒所完成的復仇,因為缺乏具體目標和具體事件的呈現,顯得有些曖昧和猶豫。程嬰把孩子撫養長大,並讓屠岸賈將他視為己出,相親相愛,然後程嬰再告訴孩子他是誰,我是誰之後,這個故事忽然就失去了推進動力。因為這個故事結局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關鍵在於如何讓觀眾完成認同感的最後確認。 但是程嬰在故事的結尾,因為之前對人物動機的種種消解和再詮釋,導致故事發展到最後,因為缺乏終極意義的支撐,所以可能讓觀眾會覺得有一口氣出不來:這一切是為什麼? 犧牲只是一個過程,而不是終極目的。這樣一個格局的故事,最後還是要回到那些終極的話題上來。一個普通平凡的小人物,奉獻出了自己的家人、歲月、尊嚴,擔負了趙家的承諾和重託,以及公孫杵臼的犧牲,他所獲得的價值和意義何在? 不能僅僅只是一個「我不服」或者「義憤填膺」。這種對於終極意義的有意無意的迴避,其實已經不再是導演個人所能掌控的問題了。正如我的一個朋友所說,「陳凱歌的對手,不是電影,而是時代。」 陳凱歌導演既不願意徹底地向當下的主流觀眾的價值觀屈服,也無法找到一個各個階層觀眾都認可的大概念來獲得滿堂喝彩。面對這種猶豫和懷疑,他也無法橫下一條心來,徹底不顧這個淘金時代所帶來的壓力或誘惑,決然轉身而去,在自己的道路上漸行漸遠。這種猶豫和懷疑,其實正是中國電影在這二十年來的縮影,也是我們這個時代在電影中的縮影。
麻煩採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