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貽琦觀後感
Ⅰ 急需 清華大學百年校慶 觀後感
清華大學即將迎來百年華誕的喜慶,我藉此機會,向清華大學的師生員工表示衷心的祝賀:祝賀你們在過去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向為這些成就做出貢獻者們表示崇高的敬意!希望你們百尺竿頭,更上一層樓!
在中國,清華大學有著「中國麻省理工」之稱的美譽,說明貴校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我也一直認為,清華大學是我國重點大學的「排頭兵」,是最有希望最早建成的世界一流大學之一。這說明,貴校重任在肩,千萬不要辜負了自己所承擔的重大使命。
十分巧合的是,今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也迎來了建校150周年的紀念,我看了兩校為慶祝校慶的安排,這不能不引起我的反思。據麻省理工學院宣布:「自1月7日至6月5日,將舉行一系列盛大的慶祝活動,在持續150天的校慶中,麻省不但要向以往的成就和貢獻者致敬,而且將舉行嚴肅的反思活動,思考如何繼續走近研究的前沿及世界面臨的最緊迫的問題。」
然而,清華大學百年校慶的籌備工作,早在5年以前就成立了籌備委員會,後又改為組織委員會,下設11個專項工作組。此外,還成立了發展委員會和顧問委員會,3年以前就開始了1000天的倒計時活動。籌備工作不謂不充分,輿論不謂不大。可是,整個校慶活動依然沒有擺脫傳統格式化的思維窠臼——大造輿論,邀請名人捧場,極盡評功擺好之能事。自去年以來,該校就開展了「百年賦」、「我愛清華」、「百年清華、行健不息」、「兩岸同心」等活動,而且還把輿論造到了國外去了。去年,該校派代表團訪日,舉行了「東京大學—清華大學周」和「早稻田—清華大學日」活動。在美國的造勢的范圍更大,先後在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舉辦了「清華周」,在芝加哥大學、麻省理工、哥倫比亞舉辦了「清華日」,在哈佛大學舉辦了「清華大學與哈佛大學學生論壇」。
但是,我卻沒有看到清華大學有任何一項反思活動,更沒有像麻省那樣「嚴肅的反思」,這就是清華大學與麻省理工學院之間在思想境界上的巨大差距。
德國哲學家黑格爾對反思有過很多的論述,他說:「哲學認識的方式只是一種反思」。:因此,反思是人類認識事物的工具,要深刻地認識事物的本質,就必須進行反思。不經過深刻的反思,就不能吸取發展中的經驗和教訓,就不能認清教育的規律,不能成為一個清醒的領導者,也就不能使我國高等教育走上健康的發展道路。
既然沒有看到清華大學的反思,那麼我作為一名老年教育工作者,出於責任感的驅使,不妨替你們作一點點反思,但願是「逆耳的忠言」。
首先,一流大學應當選擇什麼樣的校長?這個問題的答案本來是很清楚的,一流大學應當選擇一流的教育家當校長,但是這個問題包括清華大學在內的各重點大學都沒有解決好。為了說明問題,我不得不重提5年前發生在清華的一件事。2005年5月11日,清華大學校長主持台灣親民黨主席宋楚瑜的演講,演講完畢贈送禮品時,校長念黃遵憲的《贈梁任父同年》詩時,由於不認識小篆的「侉」字而語塞,並進一步導致舉止失措,把贈送禮物說成了「捐贈禮物」,接受對方禮品後又忘記說聲「謝謝」。這本來是很庄嚴的場合,卻鬧出了大笑話,並遭到了普遍的批評。漢語言文字博大精深,誰都有念錯字的時候,我也念過錯字。我們無意苛求科學家要會認識篆體字,一定要懂得古詩文,但作為大學校長必須具有較高的人文素質。對此,著名的文化學大師王元化先生在逝世前曾批評說:「大學校長由對人文科學茫然不曉的理科教授擔任,而此種現象導致大學文科奄奄無生氣,人文精神的失落。」這件事並不能怪罪校長,而只是暴露了我們遴選大學校長標准和方法上存在的問題,如果把遴選校長的權力交給學校的教授委員會,相信他們能夠選舉出符合教育家標準的校長。
其實,在清華大學的歷史上,曾經有過許多傑出的校長,如梅貽琦、蔣南翔、劉達、劉冰等,從治校的實踐中,他們要麼成了學者化的職業校長,或者是革命化的職業校長。梅貽琦先生是留美的物理學博士,他的成名並不是因為他是博士或是院士(逝世前一年台灣中央研究院才授予他院士頭銜),而是反映他的教育理念的一句話:「大學乃大師之謂也,而非大樓之謂也」,至今仍然被我國教育界所傳誦!這幾位校長作為著名的教育家,其業績和教育思想,都已載入我國高等教育史冊。對比起來,自80年代開始,清華大學的歷任校長都是院士,他們都是雙肩挑的學者,不能專心致志地把全部智慧和精力用於辦好學校,因此他們都沒有成為有影響的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在85年以前曾說過:「做一個學校的校長,談何容易!說得小些,他關繫到千百人的學業前途;說得大些,他關繫到國家與學術之興衰。這種事業之責任,不值得一個整個(指心無旁騖)的人去擔負嗎?」問題就在這里,我國現在不僅校長,而且有些部處長也搞雙肩挑,他們怎麼可能做到「魚和熊掌二者得兼」呢?因此,清華應當珍惜自己的經驗,選拔那些教育家當校長,心無旁騖地領導和管理好學校。也許,也有些院士符合校長的要求,但必須放棄學術研究,要以學校的利益為最高的利益,絕不能利用校長的資源營建個人的學術汕頭,像世界那些著名大學校長一樣,做一個專心致志的職業化校長。根據過去的經驗,從國家部委或省市的領導人中,選拔那些既受過良好教育(假博士不要)又有民主作風的人,到部分大學擔任校長,也許比直接從教授中選拔要更好一些。
第二,應當樹立什麼樣的大學精神?在清華大學的介紹中說:「學校精神: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在清華大學的百年校史上,的確存在著怎樣的精神,正是這種精神蘊育出了大批翹楚和大師級的人物。可惜,這種精神並沒有繼承下來,無論是獨立也好,或是自由也好,恐怕都只是停留在口頭上。請問:你們對教育部有自己的獨立自主權嗎?你們又給了學校的教授和學生們多少的獨立和自由呢?如果你們真的有獨立和自由之精神,那陳丹青先生又怎麼會辭職呢?反倒是,他離開清華以後,才真正獲得了創作上的獨立和自由,這難道不值得你們認真的反思嗎?
第三,一流大學應當具有鮮明的特色,絕不能貪大求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特色十分鮮明,她是世界「理工科之王」,她擁有世界獨一無二的「媒體實驗室」,這是一個被稱為「創造的搖籃」的研究機構,專注於發明創造,而非科技產品化的開發。正因為他們注重原創性的研究,所以才發明了世界第一個「旋風電腦」、幽靈隱形轟炸機、第一個擁有人類感情的機器人等成就。同時,他們先後誕生了76個諾貝爾獎的獲得者,這可能是我國舉全國高校之力也無法企及的榮譽。美國其他大學也都各具特色,如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和理論物理,哈佛大學的行政管理,耶魯大學的法律,芝加哥大學的經濟學派,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高能物理勞倫斯學派等。
可是,我國大學都追求「大而全」,互相攀比,失去了個性和特色。過去,人們都知道清華大學的建築系和水利系是赫赫有名的,可是現在不知道什麼是清華的特色。據介紹,清華大學的重點學科有49個,擁有全國第一的學科就有38個之多,重點多了就沒有重點,這是人所共知的道理。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沒有被認為最吃香的醫學院、法學院和商學院,盡管有人建議要辦這些學院,可是校長雪莉-帝爾曼卻說:「,正因為我們不需什麼都做,我們才能夠集中所有精力和資源來干兩件事,一是非常嚴格的本科生教育,二是非常學術化的研究生教育。我們把這兩件事做到了極致。我們認為,小就是美!」1997年該校數學家安德魯-懷爾斯足不出戶,用7年時間證明了困擾世界數學界358年的費馬大定理,從而創造了世界學術界的奇跡!這才是世界一流大學的本色,我們應當反思「大而全」的辦學模式,不走出「大而全」的誤區,我們最終可能建設不出真正達到美國研究型那樣一流水平的大學。
第四,世界一流大學應具有什麼樣的學風?20世紀初,是清華大學的黃金時代,當時的國學院擁有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和趙元任四位大師,他們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下,都正值風華正茂。王國維先生在逝世前,曾出版了他的《人間詞話》,在談到治學的精神時說:「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眾里尋他千網路。暮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界也。」這是王國維先生和那時一代學者治學的學風。「獨上高樓」是什麼意思?就是進入「象牙塔」,像德國社會學家韋伯所說:「樹立以學術為終身志業」的志向,只有這種精神,才能從事高深學問之研究。當今,我們的大學做不出傳承千百年的學術成就,就是缺少了這種精神。王國維和他提出的這種學風,正是清華大學的精神財富,難道不應該反思和繼承嗎?
去年,曾有學者質疑貴校一位文學教授有學術剽竊之嫌,盡管學術界不停的呼籲清華大學成立調查委員會,但貴校態度一直曖昧。對待學術抄襲和剽竊,決不能姑息遷就,必須旗幟鮮明地查處,要不然怎麼體現你們嚴謹治學的學風呢?另外,必須樹立實事求是的態度,拒絕一切形式主義,不能把國外退休的名家或ZF的高官聘請到學校裝飾門面,把他們供奉起來養尊處優,這種做法只會有害而無益處。在《參考消息》上,清華大學是作廣告最多的大學,凡是廣告都吹噓或誇大其詞,這是與嚴謹學風相悖的,必須制止以贏利為目的的廣告。
第五,精英大學必須遠離實用主義的辦學方向。精英大學貴在精,貴在致力於高深學問的研究,清華大學應當是這類大學的佼佼者。什麼是高深的學問?它是指影響世界未來的前沿問題,能夠傳承百年、千年的學問,能夠引起科學和技術領域哥白尼式革命的重大發明和創造。為了實現這樣的目的,在科學研究中,必須放棄急功近利和立竿見影的指導思想,在探索未知的道路上,要耐得住寂寞,發揚安貧樂道的精神。德國著名哲學家漢娜-阿倫特曾說:「當大學決心於經常為國家和社會利益集團服務的方針的時候,馬上就背叛了學術工作和科學自身。大學如果確定了這樣的目標,無疑等同於自殺。」本來,大學是分為精英型的和大眾化型的,也有純學術性的和應用型之分。我理解阿倫特的話,是針對極少數精英大學而言的,這是繁榮學術的需要。如果這樣理解是正確的話,我認為包括清華大學在內的極少數重點大學,應當放棄實用主義的辦學方向,這是使我國科學躋身於世界先進之林的需要!
在清華大學校園里,豎立著一方石碑,上面鐫刻著「行勝於言」的警句,這被認為是該校的校風。這句話當然是正確的,反映了實踐第一的認識論,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本叫陶知行,為了表達他的教育理念,索性把名字改成了陶行知。我個人切身感受到清華大學畢業生的務實精神,興許這正是該校出現了70位億萬富翁的主要原因。
Ⅱ 恰同學少年觀後感
帶著深深的渴望,帶著多少的夢魂牽系,
我們迎來了二十一世紀。
那是怎樣的一個歷程,
是中國共產黨堅實臂膀,
把中華民族的豐碑訇然扛起。
是中國共產黨用她宏偉的構思,
把中華民族的發展道路打扮得如此壯麗。
在過去的一百年間,
古老的中華大地經歷了滄海桑田之變--
從1901年喪權辱國《辛丑條約》的簽訂,
到2000年中國人民的生活從總體上達到小康水平,
大踏步走向繁榮富強,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剛剛過去的一百年,
記錄著中華民族的屈辱歷史,
伴隨著東方雄獅的憤怒吼聲,
記載著炎黃子孫的圖強足跡,
銘記著龍的傳人的世紀飛騰,
正所謂「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我們的先輩在迷朦與混沌中,
高舉起生命的大旗,
蠻荒的土地上,我們的英雄在坎坷與崎嶇中,
騰起幻想的羽翼。
一步一步地接近巔峰,
一步步地縮小天與地的距離。
滔滔碧海,颶風陣陣,那是中國人民鏗鏘的腳步;
浩浩長空,風雷滾滾,回盪著中華民族激越的旋律;
人類成熟了,在歷史的版面上,雕刻了豐功偉績;
歲月成熟了,在蒼茫的大地上,收獲了春風秋雨;
我們成熟了, 在前仆後績的探索中締造了一個偉大的國家,
於世界的東方傲然挺立。
回首百年,展望遠景,
走進那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河,
去咀嚼那飽含著苦辣酸甜的喜怒哀樂。
在暢想美明天的同時,
掂一掂作為時代先鋒所應肩負的神聖旨意。
崇高的理想信念,
展示著一個真誠的人生境遇。
堅定的社會主義理想信念,
是當代中國人的崇高精神支柱。
建議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是全國人民同心同德奮斗的偉業。
黨的歷史使我深深地認識到,
馬克思主義是我們黨的「根」。
偉業必然包含著艱辛,
艱辛孕育著新的發展機遇,
我堅信,馬克思主義在中國,
必定會展現出新的蓬勃生機和旺盛的活力。
社會主義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
在新的世紀和新的千年必定會有新的發展,
社會主義的中國必定能實現振興和騰飛,
在世界的東方昂然挺立。
如果說,二十世紀是中華民族的百年圖強史,
那麼十二一世界就是我們已經踏上的百年圓夢路。
新世紀,為了等待你的檢閱,
我們已把輝煌排列得整整齊齊。
歲月與季節的更迭,
陽光與星光的交替,
而所有的過程,
都需要我們縫製得光光彩彩;
而所有的故事,
都需要我們熨燙得仔仔細細;
時光就這樣溜走,
歲月就這樣逝去,
而那大片大片的空白,
卻由我們的先輩寫出一個震撼世界的標題---中國。
歷史走過,我們迎來了今天。
過去, 先輩用鮮血和奮斗創造了黨的輝煌;
今天, 我們用繁榮與富足留下共和國前進的足跡。
用無私奉獻,填寫人民公僕奮進的履歷。
用無限的忠誠, 聳立起中國共產黨的豐碑。
用堅實的腳步,勾勒著世界的傳奇。
黨在我心中,黨在中國人民的心中。
這是怎樣的自豪,
這又將是怎樣的壯舉。
我們高舉起火紅的旗幟,
飽蘸著澎湃激情,
跟隨著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踏入新世紀。
Ⅲ 清華校慶觀後感
春和景明的4月,清華大學迎來建校100周年。清華園里紫荊花綻放,歡笑聲盪漾,到處展露出蓬勃生機。
一世紀風雨砥礪,一百年春華秋實。誕生於國家和民族危難之際的清華大學,在新中國成立後迎來了新的發展時期。在黨中央關懷下,清華人牢記黨和人民的期望與囑托,篳路藍縷、艱辛奮斗,推動清華大學朝著世界一流大學的目標邁進,奏響了百年清華發展史上最華美的樂章
2011年4月24日,北京人民大會堂。慶祝清華大學建校100周年大會在這里隆重舉行。胡錦濤總書記發表重要講話強調,建設若干所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批高水平大學,是我們建設人才強國和創新型國家的重大戰略舉措。清華大學作為國家重點支持的大學,要堅持「中國特色,世界一流」的發展道路,改革創新,奮勇爭先,在加快建設世界一流大學的進程中取得新的更大的成就。
總書記在講話中給清華大學學生和全國青年學生提出3點希望。一是要把文化知識學習和思想品德修養緊密結合起來,刻苦學習科學文化知識,積極加強自身思想品德修養,立為國奉獻之志,立為民服務之志,以實際行動創造無愧於人民、無愧於時代的業績。二是要把創新思維和社會實踐緊密結合起來,做到勤於學習、善於思考、勇於探索、敏於創新,堅持理論聯系實際,積極投身社會實踐,切實掌握建設國家、服務人民的過硬本領。三是要把全面發展和個性發展緊密結合起來,實現思想成長、學業進步、身心健康有機結合,努力成為可堪大用、能負重任的棟梁之材。
殷殷關懷潤清華,切切囑托催奮進。在黨中央關懷下創造光輝歷史的清華人,必將更好地肩負起黨和人民賦予的重任,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程上再鑄新的更大輝煌。
Ⅳ 《說風雅》 讀後感 600字以上
歷史中的背影
——讀《曾經風雅》
歲月的河流不曾停歇它的步伐,始終朝前奔流.望著兩岸風景的退卻,便已知曉一切將不會復返,二十世紀已成為歷史,伴隨著的更有那些曾經的風雅之士.
望著大多都已作古的風雅前輩,和那些被歲月風霜模糊了的背影,我們不禁會感到一股激動與遺憾之情會油然而生,二十世紀那些的人才英輩、風儒雅士成為我們當今稀缺的精神標桿.幸好,張昌華前輩為我們磨去了歷史的風塵,「擦亮」了曾經的風雅,讓我們循著淡淡墨香,緬懷和追憶塵封背後的文化名人,景仰與頌揚曾經擁有的文化精神.
《曾經風雅》的核心乃「風雅」二字,那是「風骨、風度、風流」之義.雖然此時大多都已作古,唯獨書中提到的周有光前輩逾百歲仍健在,「曾經」的人確已為歷史.正所謂「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但《曾經風雅》的出現卻以親和近人的姿態,將已退卻的「朱顏」以背影的形式呈現在我們面前.「雕欄玉砌應猶在」,風顏歲逝,風骨仍在;這些「風骨」是這些文人雅士的精神的濃縮,是我們景仰的文化之柱,是二十世紀中國的鏗鏘靈魂. 歷盡塵華,於人於己於時代所能感動的,都會留住.因此我們看到了一條警世長辮鞭策國人的辜鴻銘,看到了兩袖清風、公私分明的梅貽琦,看到了狂放不羈的、唯才是舉的傅斯年······還有向洋人叫板的顧維鈞、「布衣學者」張中行、「風沙紅塵中」的無名氏、「核物理女皇」吳健雄,等等.現當代的許多名人似乎都齊聚一堂,講述著他們的「背影」瑣事.張昌華前輩確是獨辟蹊徑,不以傳記為文,以隨筆散文的形式發發掘風雅之士背後的「掌故」,以小見大,見微知著,選取細小之事,卻以一種超具親和力的姿態展現了他們的精神,他們的風骨,同時也展示了時代的動態和風雲.
很是佩服書中名人的英雄本色,折服於他們的深邃思想.他們都是二十世紀的天之驕子:儒雅謙和、彬彬有禮、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盡管具體的生活層次有別,性格性情不同,身份地位也不盡一樣,但我們很欣慰的堅信他們骨子裡的血是熾熱的額——骨氣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浩然正氣,骨髓是文化底蘊中精髓.他們修身齊家治天下,君子風度有之,文化思想有之,於歷史紅塵中歷練數十載仍風骨猶存,可見他們的存在時何其強大,具有了穿越時空的力量,顫動著我們炎黃子孫的心.
他們曾經都是飽學之士,像辜鴻銘貫通13種語言,獲有13個博士學位;周有光著作等身,耄耋之年還筆耕不輟;梅貽琦為清華終身校長······可是那是二十世紀的他們,那二十一世紀的我們呢?當代學術似乎看不到巨大的影響了.象牙塔式的學術泛濫,強硬的教學體制活多或少的束縛了人們的發展.我們似乎可以隱約看到「風雅」之士已越來越少,真正的大師也屈指可數——這是一個大師遠去的年代,也是「風雅」之士「緊缺」的時代!其實,在如今的經濟飛速發展的形式下,我們作為新世紀的人,很是身不由己,在安心治學和安身立命的困擾下,很多人都努力做著艱難的抉擇.二十世紀是嶄新的,確也是嘈雜與浮華的,我們很難找到一個寧靜的場所,一個專於治學的地方.以前的西方崇拜東方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而如今卻不一樣了,因為氛圍的變化,「儒雅」之士的光輝不會永遠的釋放光芒,我們需要給以補充,補充新鮮的文化之血,傳承「風雅」之士的民族文化與精神,因為努力是不能斷續的.
論學術思想,論文化精神,我們要回首向「風雅」之士看齊,雖然二十世紀中國的命運復雜多變,可是能在動盪飄搖的風雨年代,巋然不動,留下深深的精神印跡與浩然正氣.《曾經風雅》將歲月風霜拭去,我們應該在這片光芒重又加強的土地與時機,頂住時代的壓力,尋回漸漸黯淡的文化之光,讓曾經擁有的仍舊擁有下去.
歲月流逝,我們漸行漸遠,但只要我們不曾放棄,那些真的歷史,深的雅士,真正的文化將如影隨行,始終伴隨我們,那麼「曾經風雅」將不會「曾經」了.
Ⅳ 200字的讀後感
信不信呢——北洋政府那些事
作者:夏韻
假日,一壺清茶,幾個友人,圍坐清談。由魯迅的「紀念劉和珍君」聊到段祺瑞長跪謝罪。
一位老者說,北洋那幾年,中國的報刊發行量居很大,報刊雜志種類繁多。《中國近現代出版史》稱1920年全國報刊雜志有一千多種,甚至「每隔兩三天就有一種新刊物問世」。
說真的,讀近代史我頭腦里一團亂麻,對於北洋政府時期,我更是被亂麻加漿糊糾結成一個硬硬的板塊認知——北洋軍閥時期黑暗,軍閥個個如惡魔。但又弄不 明白,為什麼那麼黑暗的時期還能存在異議的聲音。史稱三一八慘案的這天,學生們示威,在執政府門前遭到衛隊開槍射擊,死了47人。幾十條人命,對於被 我們的教科書定義為軍閥的段祺瑞算得了什麼,軍閥本該是厚顏無恥心狠手毒之輩。但是事後他卻長跪不起,黯然辭去官位.。他當時那可是權重一朝的中國最高權 柄執掌者;封殺魯迅和大小報紙發出的有違主流意識的雜音,無論是出於軍閥本性、還是維護政府的威嚴、國家的穩定和諧,都是再正常不過了。他卻不正常地把自 己「和諧」下野了。更不正常的是那麼黑暗的時期,魯迅及媒體們竟敢模虎狼般軍閥們的尾巴。北洋時期真的很專制嗎?我心裡打了個問號。我問道:北洋政府時期 是不是中國近代史最獨裁、最沒自由的時期?
還是那位老者的說的一番話,叫我受益匪淺,他說:
北洋軍閥時期是從1912年3月袁世凱在北京就任臨時大總統開始,到1928年底張學良東北易幟結束,持續16年的武夫當國時期。把民國弄成軍國的武 夫們,其實跟他們之前和之後的傳統專制王朝的先輩和後輩不一樣,他們是中國學習西方立志富國強兵的果實。無論留學日本的士官學校,還是畢業於本土軍事學 堂,立志愛國報國者並非少數。
北洋時期,幾代當家的十大軍閥——袁世凱、馮國璋、段祺瑞、吳佩孚、曹錕、黎元洪、馮玉祥、張作霖、張勛、張宗昌,除了鬍子出身的張作霖,另外幾個在 權傾一朝時都表現出對民國西式共和政體的尊重,不管怎樣霸道,都沒有不要國會,對思想自由,學校自治都還認賬。他們在法律程序面前遠沒有傳統專制獨 裁帝王「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傲氣。知識界和社會團體對國家政治生活表達獨立看法還不至於戰戰兢兢,公共輿論參與政治,監督執政者,也使得軍閥們心怯社會 輿論,敬畏法律程序,不敢那麼明火執仗。
段祺瑞出身淮軍參與創建北洋,曾留學德國數年,曾親歷西方現代文明的熏陶。袁世凱死後,作為掌握實權的人物,他力主徹底開放報禁。三一八慘案,段的政 治生命受到報刊輿論的嚴重威脅,段祺瑞沒有為保執政地位去控制輿論,反而以下野來擔當責任。軍閥封建官僚有許多毛病,但難能可貴的是知道敬天地,畏輿論。
老者侃侃而談,這些與我學生時代被灌輸的完全不同的理念, 於我像是天方夜譚。擔當二字好沉重,沒想到政治人物起碼的良知和道德之光閃現在被教科書定為「厚顏無恥心狠手毒」之輩的軍閥身上,他的操守和人格與那錯了 不認錯找人墊背、至死都不願放權的偉大人物相比,我無語嘆息,政治和良知之責任——上個世紀大飢荒非正常死人數千萬,有人承擔政治和良知責任嗎?
老者還說:北洋軍閥政府有肚量任命反對派的蔡元培做北大校長,蔡元培當了校長竟有膽量拿著政府的經費卻不理睬政府的公文,我行我素照自己的價值觀管理學校。當局抓了他的學生,他寧可自己辭職,也要救出被捕的北大學生。
那時候的大學崇尚教授治學的「獨立精神」,「自由思想」是高等學府的靈魂。學人能夠喊出「爭你自己的自由就是爭國家的自由,爭你自己的權利就是爭國家 的權利。因為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來的!」放在北洋之前的滿清和之後的「一政黨、一主義、一領袖「的時代,那是甭想能發出此聲的。
章太炎打上門去罵袁世凱,還砸了總統府的 傢具,袁世凱也只能把他軟禁起來,每月給五百大洋養著。
當了總理的軍閥段祺瑞,一介赳赳武夫,可是如果有記者寫文章罵他,罵也就罵了,斷然不會依言治罪送人去勞動教養。
北洋武夫趕上脾氣不好時,也會把報館封了,但這邊封了,那邊轉身人家又開辦了,他們睜一眼閉一眼只裝沒看見。斷然不會做那種只准許自己一家發聲的事。
那時的記者都有批評政府和政府要人的毛病。政府對輿論的管制,大不了也就是設個新聞檢查官,看出來不合適的,也就只是叫人家開「天窗」而已,斷然做不 到把天下的新聞出版業都變成一己天下,更不會逼報社老闆當看門的僕人,要你說什麼你就得說什麼,不要你說什麼你就只能閉嘴,要是敢嘴硬不買賬,就砸你飯 碗,甚至送你去勞改。
北洋時期的大學更是多彩多聲,高等教育國立、私立和教會大學三足鼎立,不僅私立和教會大學,政府不能插手,就是國立大學,也是教授治校,政府沒法子說了算。
清華大學是國立大學端的是政府的飯碗,但是在梅貽琦校長之前,接連幾任政府任命的校長學生和教授們不滿意,說哄就被轟走了,政府也奈何不得,甚至「蠢」到不懂得手裡有權可以治這些鬧事者的罪。
大學里講什麼,怎麼講,都是教授自己的事,誰也干涉不了,大學里教馬克思主義,也是合法的。政治教育也無非是在大學設了訓導處,被戲稱「政治廁所」,除了吸引些」職業「蒼蠅飛進飛出,對大學的權力結構和教授們構不成傷害。
雖不知北洋那些事是真是假,但我被教科書灌輸的對北洋時期的認知在動搖,感到 那是一個新舊交替、中西碰撞,風雲際會的時代,它催生的一代學人如章太炎、蔡元培、胡適、陳寅恪、梁漱溟、徐志摩、聞一多、魯迅、梁啟超等與今天的學人相 比,風度、氣質、胸襟、學識和情趣迥然不同。 陳丹青稱他們「民國范兒」。那是些日久彌新,亮得出手,留得長久,為後人懷想追慕的「范兒」。他們或迂或狷 或痴或狂,生命底色里都堅守著一個「士」字。回頭看近60年,還有「范兒」嗎!信不信呢,北洋那些事!
Ⅵ 無問西東觀後感
[觀《無問西東》有感:不辜負]
不辜負
——觀《無問西東》有感
張弦
老師說,現在是個好時代,不要辜負自己和時代,
觀《無問西東》有感:不辜負
[專題]。何為"不辜負"?老師說:不辜負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並且做得最好,就是不辜負。似懂非懂,心裡想,可是每個人所處的時代都是無法選擇的,很多時候我們身不由己也力不從心,時代所然怎麼辦?這一次,《無問西東》做出了回答。
一部電影,橫亘四段時空,跨越近百年的歷史,講述了四段清華學子的故事。不同時代他們面臨著不同的命運,時代大背景他們無法選擇。可是,在時代背景下,他們對自己的命運和青春做出了自己的抉擇。
20年代的吳嶺瀾,一心想學實科,有著根深蒂固的實業救國思想。迷茫困惑時,時任清華大學教務長的梅貽琦一番話引發了他深層次的思考。梅貽琦說:什麼是真實?就是做什麼和誰在一起,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是否有一種從心靈深處滿溢出來的、不懊悔也不羞恥的平和與喜悅。而最終讓吳嶺瀾徹悟的,則是去圖書館聽了泰戈爾的演講,看見在泰戈爾身旁站著當時中國最卓越的一群人。他們篤定從容,充滿自信,目光清澈。吳嶺瀾頓悟,選擇了遵從本心,毅然棄理從文。
30年代末40年代初的沈光耀,"看起來什麼都能做好",當看到孩子在日機的轟炸下死在母親臂彎,看著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孩子瞬間失去了生命。哪怕違背母命,他也要棄筆從戎,最終慷慨赴死。
60年代的王敏佳,明艷得像花兒一樣。因為虛榮,因為一次"見義勇為",卻被那個時代定性為特務、破壞他人家庭。在批鬥會上,她的尊嚴被踐踏,肉體被摧殘,甚至生命也差點被剝奪。在李想和陳鵬之間,她終於明白,什麼是背叛,什麼是托舉。曾經的鮮衣怒馬都化作了那場暴雨,一座空墳埋葬了青春,卻也使她做出了自己一生的選擇。"上次我以為我死了,睜開眼看到的是你。這一次,我一定要在死亡來臨之前找到你。"
Ⅶ 共和國的脊樑———《求是魂》觀後感
《求是魂》觀後感
昨日觀看以竺可楨老校長為原型的母校原創話劇《求是魂》,十分感動,期間多次熱淚奪眶而出,幾乎是我自投身戲劇觀摩與研究十數年來,從未有過的觀劇體驗。
這次中國科協與教育部共同主辦的「共和國的脊樑」——科學大師名校宣傳工程,由高校以本校著名科學大師為題材自主創作舞台劇,首期共有清華大學的《馬蘭花開》(鄧稼先)、上海交通大學的《錢學森》、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的《愛在天際》(郭永懷)、浙江大學的《求是魂》(竺可楨)、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的《大地之光》(李四光)。我個人以為,在這五部劇作的主人公中,竺校長的形象最為突出,理由有三:
一、五位主人公中,只有竺可楨是校長,而且他長校是在浙江大學發展最為困難甚至是差點取消建制的13年。
二、竺校長在民國時期是與梅貽琦、張伯苓、蔣夢麟、羅家倫等齊名的教育家,抗戰期間,北大、清華、南開三校西遷雲南,組建西南聯合大學;浙大西遷貴州,都為未來中國保存、培養了大批人才,據我所知,各校西遷過程中,只有竺校長的夫人和幼子由於缺醫少葯,客死他鄉。可以這么說,論西遷期間做出的貢獻,竺校長堪與其他校長比肩,而若論西遷期間付出的個人代價,竺校長是最大的。
三、竺校長是老一輩留學西方,學成歸國(是舊中國而非新中國)的科學家,是現代中國其本學科的奠基人,在每一歷史時期都體現出了一個科學家、教育家獨立思考的可貴精神,他可以跟蔣介石說不,可以對「人定勝天」提質疑,也可以對「全球變暖說」提出自己的看法。和他的浙大校長繼任者馬寅初先生犯言直諫的性格不同,竺校長更為溫婉,但尤為堅定。
之所以有難得的觀劇感動,也是有多方面因素的,一是上述幾點對竺校長的一貫崇敬,二是家中幾代人都有浙大校友:我祖父是1930-1938年工學院教工,曾經參與西遷;夫人的祖父是1945級數學系校友,蘇步青、錢寶琮先生高足,兩位老人都曾經親身感受過竺校長的風范,並時常向後人津津樂道。巧的是,我的杭州老家至今仍在大學路附近,而夫人的祖父母家現仍住求是村。對母校與老校長的感情絕不只限於我個人的主觀體會。三是,《求是魂》完全由母校師生歷時數年創作完成,看得出,嚴謹的案頭研究,巧妙的創作靈感和編、導、演、音、美等各藝術部門的通力合作三者的結合嚴整、和諧,學術性、戲劇性、藝術性的交融極為自然。現在最流行的是追「逝去的青春」,我倒覺得,《求是魂》是以今天在校學子的青春向幾十年前學子青春的一次完美致敬。
另外還有幾點在觀劇過程中隨手寫下的印象:
1、竺校長在與馬一浮先生對話中,自稱「藕舫」恐怕不妥,舊時自稱稱名,稱呼別人稱字,似乎是個原則。
2、馬一浮先生的扮演者滿溢同學表演可圈可點,把這位國學大師至真可愛
的書生氣表現得很到位。尤使人感嘆的是,當時校長對這位先生的尊重,而馬先生可以隨便就直言校長的話「錯!」,今天這樣的故事恐不多見。
3、劇中人張雲峰(原型為浙大文學院院長張其昀,其子張鏡湖,系史地系1948屆校友,現為台灣中國文化大學董事長)有一句台詞:天降大任於斯人也,似乎念成了「是人也」,文意相同,但畢竟是引用孟子原文,還是准確些為好。
4、天幕打出浙大西遷期間教授們的研究成果時,《詞學》的作者誤為「孟承燾」,當為「夏承燾」。
5、最後一場竺校長手中的拐杖最好能加個膠墊,因為在沒有台毯的舞台地板上容易打滑,昨日演出就數次出現這種情況。
Ⅷ 《先生》紀錄片讀後感500字
《先生》紀錄片讀後感
《先生》十集系列紀錄片片段的光碟,時長36分鍾。光碟中是幾集紀錄片的節選。這幾集紀錄片,記載著十位從民國時期精挑細選出來的「先生」。細看兩遍,深受震撼,故拙劣地模仿馬可·奧勒留的筆觸,寫下這篇胡言亂語。時刻提醒自己。
從先生蔡元培身上,我領悟到作為一個中國人,必須對政治敏感。面對上任後的贊譽,必須頭腦清醒,考慮最壞的結果。即使盡管失敗,也要盡了心。平等對待每個人。重視真正有學問,有想法的人才,不管其政治立場、資歷和年齡。
從先生胡適的行動中,我了解到把古文改良成現代文的重要性。「一、要有話說,方才說話。二、有什麼話,說什麼話。話怎麼說,就怎麼說。三、要說我自己的話,別說別人的話。四、是什麼時代的人,說什麼時代的話。」有些時候,「容忍比自由還更重要」。
先生馬相伯雖然到了九十六歲,還可以憑著對國家的使命感發表「一日一談」。他面對現實。反對專制。要學習他的愛國精神,有奉獻精神。
先生張伯苓教會我處理好人際關系的重要性。「糞水也可澆鮮花」。實體會被摧毀,但精神不朽。人從事什麼職業,就要知道自己的天職。盡管面對巨大的悲慟,也站在國家民族的立場看問題。
先生梅貽琦說過,大學者,非大樓之謂也,乃大師之謂也。作為一名校長,他「一、無黨派色彩。二、學識淵博。三、人格高尚。四、確能發展清華。五、聲望素著」。從先生的經歷,我要學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為人風格寡言溫和,處理大事時果斷。不能退卻,畏縮。要有勇氣,堅忍前進。
從竺可楨先生身上,我學習了求是精神。三十八年每天寫日記是個好習慣。在壓力下才能展現一個人的真性情。對任何事的表現歡騰都可能是種假象。社會與自然都一直發展。把自己的學問與政治覺悟融會貫通起來。
先生晏陽初的著作促使人在農村做實事。一種公共精神。強調平民教育的重要性。除了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免於匱乏的自由、免於恐懼的自由,先生提出免於愚昧無知的自由。教育者同時需被教育。應知道什麼能改變,什麼不能改變。追求夢想的途中不是什麼都會一帆風順。長處應盡量延長,短處要及時解決,直到可以忽略不計。
「千教萬教,教人求真。千學萬學,學做真人。」在先生陶行知身上,我了解到從小就要開始認識自己,發現自己終身使命的重要性。教育是為了更好地民主。為了國民的教育,對現實要有批判精神。寫文章的標題要適當吸引人。教育需人本位。
有能力的人才能狂傲,我從先生梁漱溟身上可以看到。人不應屬於哪個標簽體系,只屬於自己。特立獨行。主動。有主見。歸於佛教。有憐憫之心。東方宗教與西方科學的貫通。
先生陳寅恪博學,學貫中西。人稱教授的教授,讀書人的老師。他倡導並堅守了,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不受傳統思想的束縛。先生甚至說道,沒有自由的思想,不可能有優美的文學。先生用一種理科思維,一種研究自然科學的思維來研究歷史,精確推導,對學問追求精確性,徹底性。
在各位先生面前,深深地鞠個躬。
Ⅸ 電影共和國的脊樑之求是魂觀後感
《求是魂》觀後感
昨日觀看以竺可楨老校長為原型的母校原創話劇《求是魂》,十分感動,期間多次熱淚奪眶而出,幾乎是我自投身戲劇觀摩與研究十數年來,從未有過的觀劇體驗。
這次中國科協與教育部共同主辦的「共和國的脊樑」——科學大師名校宣傳工程,由高校以本校著名科學大師為題材自主創作舞台劇,首期共有清華大學的《馬蘭花開》(鄧稼先)、上海交通大學的《錢學森》、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的《愛在天際》(郭永懷)、浙江大學的《求是魂》(竺可楨)、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的《大地之光》(李四光)。我個人以為,在這五部劇作的主人公中,竺校長的形象最為突出,理由有三:
一、五位主人公中,只有竺可楨是校長,而且他長校是在浙江大學發展最為困難甚至是差點取消建制的13年。
二、竺校長在民國時期是與梅貽琦、張伯苓、蔣夢麟、羅家倫等齊名的教育家,抗戰期間,北大、清華、南開三校西遷雲南,組建西南聯合大學;浙大西遷貴州,都為未來中國保存、培養了大批人才,據我所知,各校西遷過程中,只有竺校長的夫人和幼子由於缺醫少葯,客死他鄉。可以這么說,論西遷期間做出的貢獻,竺校長堪與其他校長比肩,而若論西遷期間付出的個人代價,竺校長是最大的。
三、竺校長是老一輩留學西方,學成歸國(是舊中國而非新中國)的科學家,是現代中國其本學科的奠基人,在每一歷史時期都體現出了一個科學家、教育家獨立思考的可貴精神,他可以跟蔣介石說不,可以對「人定勝天」提質疑,也可以對「全球變暖說」提出自己的看法。和他的浙大校長繼任者馬寅初先生犯言直諫的性格不同,竺校長更為溫婉,但尤為堅定。
之所以有難得的觀劇感動,也是有多方面因素的,一是上述幾點對竺校長的一貫崇敬,二是家中幾代人都有浙大校友:我祖父是1930-1938年工學院教工,曾經參與西遷;夫人的祖父是1945級數學系校友,蘇步青、錢寶琮先生高足,兩位老人都曾經親身感受過竺校長的風范,並時常向後人津津樂道。巧的是,我的杭州老家至今仍在大學路附近,而夫人的祖父母家現仍住求是村。對母校與老校長的感情絕不只限於我個人的主觀體會。三是,《求是魂》完全由母校師生歷時數年創作完成,看得出,嚴謹的案頭研究,巧妙的創作靈感和編、導、演、音、美等各藝術部門的通力合作三者的結合嚴整、和諧,學術性、戲劇性、藝術性的交融極為自然。現在最流行的是追「逝去的青春」,我倒覺得,《求是魂》是以今天在校學子的青春向幾十年前學子青春的一次完美致敬。
另外還有幾點在觀劇過程中隨手寫下的印象:
1、竺校長在與馬一浮先生對話中,自稱「藕舫」恐怕不妥,舊時自稱稱名,稱呼別人稱字,似乎是個原則。
2、馬一浮先生的扮演者滿溢同學表演可圈可點,把這位國學大師至真可愛
的書生氣表現得很到位。尤使人感嘆的是,當時校長對這位先生的尊重,而馬先生可以隨便就直言校長的話「錯!」,今天這樣的故事恐不多見。
3、劇中人張雲峰(原型為浙大文學院院長張其昀,其子張鏡湖,系史地系1948屆校友,現為台灣中國文化大學董事長)有一句台詞:天降大任於斯人也,似乎念成了「是人也」,文意相同,但畢竟是引用孟子原文,還是准確些為好。
4、天幕打出浙大西遷期間教授們的研究成果時,《詞學》的作者誤為「孟承燾」,當為「夏承燾」。
5、最後一場竺校長手中的拐杖最好能加個膠墊,因為在沒有台毯的舞台地板上容易打滑,昨日演出就數次出現這種情況。
《求是魂》是浙江大學創作的校園原創話劇。它反映了竺可楨秉持科學救國夢想,在美國留學期間轉投氣象專業,成為中國第一位氣象學博士,學成之後毅然回國,開創中國氣象事業、推進高等教育事業、開展科學研究的感人故事。特別是在抗日戰爭的艱難歲月中,他臨危受命,帶領浙江大學輾轉西遷,五易校址,始終倡導「求是」學風,培育大批傑出人才。耳順之年,他擔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職務,奔波大江南北,萬里躬行,創造了中國氣象研究事業的輝煌。
中國科學院、海淀區文化委員會等部門的負責人,浙江大學的傑出校友,青年科學家代表,來自科研、生產、教學一線的科技工作者,北京市科協所屬各學會代表、新聞記者共800餘人出席觀看。
「共和國的脊樑——科學大師名校宣傳工程」匯演活動由中國科協和教育部共同主辦,自2013年4月26日至5月5日,在清華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北京交通大學分別演出以鄧稼先、錢學森、郭永懷、竺可楨和李四光的生平事跡為主題創作的話劇或音樂劇。演出主要面向大學師生、中學生和社會公眾,通過科學家主題宣傳,大力塑造科技界的民族英雄,充分展示共和國脊樑的崇高形象,引導廣大青少年和科技工作者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把智慧和力量凝聚到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的宏偉事業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