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七口劇本
㈠ 大一迎新晚會兩個女生要演相聲,麻煩推薦一些相聲劇本吧,萬分感謝(最好是兩個人差不多台詞的)
您所指的 台詞量 差不多的相聲 叫子母哏相聲 是對口相聲的表現方式之一。指相聲表演時專,兩個演員(屬逗哏和捧哏)所承擔的任務基本相同,如通過相互間爭辯來組織包袱等。代表節目有《蛤蟆鼓》。
比較著名和基本的有《論捧逗》 《小抬杠》《蛤蟆鼓》
其他的還有《對春聯》《寫對子》《六口人》《反七口》《小抬杠》《口吐蓮花》《鈴鐺譜》
如果排演得當 男女對搭比較有意思
一般女女對搭 基本很少有 可能效果沒有預期理想,建議找一個時間 短一點的 中間自己可以穿插個貫口 要倆掌聲就可以了,切忌盲目直接扒下來節目 生學/生背。
敬請參考。
㈡ 求三個人演的群口相聲劇本
《翻四輩》 三個人的
甲:我很喜歡聽您的相聲
乙:嗨
甲:您認識我嗎?
乙:恕我眼拙
甲:您是貴人多忘事啊
乙:這話怎麼講呢
甲:著名的演員,您見的人太多了
乙:這到是
甲:我認識您,您不認識我了
乙:想不起來了
甲:您小時候,我老上你們家玩去
乙:是啊
甲:你比我差好幾歲呢
乙:比你小幾歲
甲:那會你還小孩呢
乙:對啊
甲:我已經是青年了
乙:啊是是
甲:老上您家玩去
乙:啊
甲:你家當然一般也就是青年人去
乙:當然了
甲:大宅門啊
乙:沒錯
甲:深宅大院
乙:哎
甲:門口掛著大紅燈籠
乙:顯著亮堂
甲:那當然啦,門口有你倆舅舅
乙:對啊,我家親戚多啊
甲:大舅二舅老在門口站著
乙:對
甲:有學問人
乙:文人吶
甲:文質彬彬
乙:文人墨客
甲:大舅站這邊
乙:恩
甲:留一大光頭,文了一腦袋文身吶
乙:一腦袋的文身吶
甲:文人嘛
乙:這么講啊
甲:光著板兒脊樑
乙:嗬
甲:亮塊露肌肉
乙:恩
甲:一把抓么厚的護心毛
乙:好嘛,森林吶,這是
甲:文了這么一條帶魚
乙: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有文帶魚的嘛
甲:那是?
乙:那是龍啊
甲:我也不懂啊
乙:不懂別瞎說啊
甲:文著一條龍,板帶
乙:是
甲:往這一站
乙:對
甲:有學問吶
乙:等會,等會,您甭擺了,這模樣象有學問的嗎
甲:大舅這學問差一點
乙:差的太多了
甲:二舅的學問好哇
乙:二舅有學問
甲:這么一看,彷彿是某個大學的教授似的,梳著37的偏分
乙:分頭講究
甲:頭發是37的
乙:是啊
甲:眉毛也是37的
乙:是人模樣嘛這
甲:穿一身黑西服
乙:皂青色的
甲:黑西服是最正式的服裝
乙:莊重啊
甲:掖到褲腰帶里邊
乙:老鄉進城啊,西裝有擱褲腰帶里邊的嘛
甲:他為了把這把攮子露出來啊
乙:隨身還帶著攮子
甲:下邊穿一條真皮的褲衩啊
乙:別捧了,真皮的不也是褲衩嗎
甲:顯的有錢吶
乙:不象話,西裝配褲衩
甲:千層底的布鞋,打著綁腿
乙:什麼打扮的
甲:往這一站
乙:好嘛,也這么哆嗦著
甲:不,大舅是這邊
乙:不一樣嘛,象話嘛
甲:你們家可以稱的起是賓客淫門
乙:您等您等您等……????您說錯了
甲:那應該是?
乙:賓客盈門
甲:我也不懂這個呀,說不清楚,我老上你們家玩去
乙:這到是
甲:你母親,姐妹最多
乙:是啊
甲:你好些姨兒
乙:沒錯
甲:大姨二姨三姨四姨
乙:多嘛
甲:一直到老姨兒
乙:啊
甲:客人也多啊
乙:那怎麼辦吶
甲:就想個主意啊
乙:一個姨兒招待一個客人
甲:怎麼招法
乙:啊?
甲:干什麼啊
乙:喝茶呀,聊天
甲:陪著客人聊天
乙:喝茶聊天嘛,那會你小
甲:不記事兒
乙:不,也記事兒,得有5。6歲
甲:差不多
乙:滿院子跑,那個客人見了都得誇兩句
甲:怎麼誇的
乙:呀呵呵~哎~哎,這小王八蛋不錯啊
甲:這是誇人嗎!
乙:這誰的這是
甲:你母親在上房屋聽見了,趕緊叫你,小寶
乙:等等等會
甲:給叔叔大爺們磕頭
乙:我怎麼小寶啊我
甲:你小名不叫寶嗎
乙:小名叫寶,我那有姓啊
甲:您姓什麼啊
乙:乙啊
甲:那會你不姓乙
乙:這叫什麼話
甲:跟你母親的姓
乙:我母親是?
甲:韋
乙:韋小寶哇
甲:聰明啊
乙:什麼亂七八糟的
甲:你家到底在哪住啊
乙:問了半天不知道在哪住
甲:我有點恍惚
乙:不挨著您說了半天,我們家就住前門啊
甲:哦你們家就住前門
乙:啊
甲:那你在前門住了幾萬年了
乙:幾萬年
甲:幾千年
乙:不象話
甲:怎麼不象話啊
乙:之間太長了
甲:太長了
乙:有這么些時間的嗎
甲:住了幾個鍾頭了,幾分鍾
乙:好嘛。天上一腳,地下一句
甲:幾秒鍾
乙:不象話
甲:微妙
乙:太短了
甲:毫秒
乙:別說了
甲:恩?
乙:再往後你也不知道了
甲:咱們也不是學水產的,咱知道這個嘛
乙:對你是北大么,時間長的真長,短的真短啊
甲:那應該是?
乙: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甲:哦
乙:您不就是問我跟那住了多長時間嗎
甲:是啊
乙:這么跟您說吧,按年頭我可倒不上來了
甲:哦,那麼長
乙:我們家在那住了四輩
甲:都住了四輩了
乙:怎麼還喲噴口這個
甲:誰讓你說北大來著
乙:還記仇
甲:那甭問了,那頭一輩就是你了
乙:頭一輩怎麼會是我呀
甲:那頭一輩是誰啊
乙:我爺爺
甲:哦~~~~
乙:這拉警報呢,這是
甲:這二一輩呢
乙:二一輩是我爸爸
甲:恩~~~~這三一輩?
乙:三一輩是我
甲:哦,小舅子是你
乙:老丈人是你
甲:那咱不是外人了
乙:什麼不是外人了
甲:那這四一輩是?
乙:四一輩是我跟前的
甲:兒子?
乙:啊
甲:誒,機靈,腦子好啊
乙:閑著沒事你問這個干什麼
甲:這不為跟您聊天嗎
乙:哦,聊聊閑天
甲:說實話,說了這么半天了
乙:怎麼樣啊
甲:有點渴了
乙:哦,您口渴了
甲:您這有水沒有
乙:水沒問題啊,咱這有的是水,您等我給您找一找去
甲:來杯水喝
乙:好不好
甲:好好好
乙:您稍候
甲:就這么著
乙:丙先生,丙先生
丙:噶嘛呀
乙:您這大褂不錯
丙:剛送來的
乙:呀
丙:什麼事啊
乙:來一朋友說了半截話啊,渴了,您給我弄點水喝
丙:哪個,哪個
乙:朋友
丙:那個
乙:啊
丙:喝水啊
乙:就是
丙:水都到了廁所了
乙:那怎麼辦啊
丙:等刷完了再給他喝吧
乙:喝二手的,啊
丙:憑什麼給他喝水啊
乙:我來一朋友
丙:你真不開眼吶你
乙:什麼會呢
丙:你怎麼那他當朋友啊
乙:就是朋友啊
丙:他是壞人啊
乙:他是壞人?
丙:說良心話,我看見他我都?著他
乙:怎麼會呢
丙:跟他一塊你凈得吃虧啊
乙:不可能
丙:怎麼了兄弟啊
乙:怎麼呢
丙:他剛才和你聊天句句不是人話
乙:你說話就不對,我來個朋友你說他沒人話
丙:他跟你聊天來著
乙:對啊
丙:問你們家住哪
乙:是啊
丙:住了幾千年幾萬年,對嗎?
乙:有這么回事
丙:是啊,千年王八萬年龜啊
乙:往那拍呢
丙:就說這色象也不能這樣啊
乙:早知道不穿這個
丙:看不過去啊
乙:人家後來改了
丙:還問你跟哪住
乙:啊
丙:住多少輩了
乙:對啊
丙:有這話嗎
乙:這不好話嗎
丙:這怎麼能是好話,這是罵人
乙:這怎麼會是罵人呢
丙:你住了多少輩啊
乙:四輩啊
丙:這頭一輩是?
乙:我爺爺
丙:啊~~~~ 你怎麼傻呢
乙:我怎麼會傻呢
丙:你說出來這個
乙:爺爺
丙:啊~~~~他不就答應你一個
乙:爺爺
丙:哎~~~~二一輩問你你說是
乙:爸爸
丙:啊~~~~你一說出來
乙:爸爸
丙:他不就答應你一個
乙:爸爸
丙:哎 ~~~~三一輩?
乙:就是我
丙:小舅子是你
乙:我說老丈人是他
丙:一個老丈人一個小舅子這是親爺倆,老丈人是小舅子的
乙:爸爸
丙:啊~~~~這不就吃了虧了嘛,四一輩?
乙:是我跟前的
丙:兒子
乙:啊
丙:你瞧這事鬧的,我特別討厭這種拿倫理開玩笑的人
乙:明白了,這么說他真找我便宜
丙:他是個壞人啊
乙:他是個壞人
丙:對啊
乙:你也沒饒了我,你比他還厲害
丙:好心沒好報
乙:虧心不虧心吶
丙:我是幫助你的
乙:有這么幫忙的嗎
丙:你過去問他去
乙:問他
丙:我給你幫個忙,咱倆人一塊過去,你問他,原封不動問他,你也答應咱不就找回來了么,你答應夠本,我答應咱賺他一輩啊
乙:都答應
丙:啊
乙:沒問題
丙:會嗎
乙:當然會了
丙:去問去
乙:問問他
丙:我就看不慣這個
乙:我說
甲:哎,怎麼著
乙:您剛才要水不是
甲:是
乙:水還沒開呢
甲:哦
乙:一會沏得了茶給您端來
甲:那也可以啊
乙:好不好
甲:可以可以
乙:咱倆人光問我了,跟您打聽打聽
甲:打聽什麼啊
乙:你在哪住啊
甲:我呀
乙:啊
甲:我就是……剛下飛機啊
乙:完了完了
丙:怎麼呢
乙:剛下飛機
丙:這不成
乙:怎麼呢
丙:剛下飛機啊剛下汽車啊這都不成,問他跟房子裡面住哪得有屋子
乙:我說
甲:恩
乙:您得說說您在哪住
甲:在哪住
乙:啊
甲:過夜
乙:就是啊
甲:網吧
乙:人家說了,人家在網吧里過夜
丙:在王八過夜不行
乙:王八干什麼
丙:那是拐彎抹角還罵著你
乙:得得得,網吧
丙:得是房子
乙:網吧就是房子
丙:他能住一輩子嗎,明兒關門了怎麼辦啊
乙:這到是
丙:問他的家在哪,這么跟你說吧
乙:您教教我
丙:庵觀寺院地鐵火車站一概不行
乙:都不行
丙:問他哪住的哪養的哪生的哪躺的他爸爸什麼時候娶的他媽他媽什麼時候嫁的他爸生的時候頭沖哪邊腳沖哪邊哪來的衣服哪是老宅 問去
乙:受累給我寫個條
丙:這都記不住,范振鈺的徒弟是怎麼著
乙:不挨著
丙:什麼腦子這是
乙:太多了
丙:我給你提醒,去,問去
乙:哎
甲:怎麼著
乙:網吧,不行
甲:不行
乙:什麼庵觀寺院車站碼頭旅館小店滿不行,這都不行,知道吧
甲:那怎麼辦
乙:你得告訴我啊,哪生的哪養的哪住的哪躺的你爸爸在哪娶的我媽,說錯了,我媽在哪嫁的你爸
這不對這個
甲:他老人家也上你們家去過
乙:乾脆一句話,你在哪住
甲:我啊
乙:啊
甲:崇文區
乙:說出來了
丙:怎麼著
乙:崇文區
丙:廢話,崇文區大了,問他住哪
乙:崇文區大了
丙:問去
乙:崇文區大了,你住哪啊
甲:崇文門吶
乙:他說崇文門
丙:廢話,崇文門能住街上嗎,哪條大街
乙:你告訴我哪條大街
甲:崇文門東大街
乙:崇文門東大街
丙:東大街一萬多家呢,那家啊,問去
乙:崇文門一萬多家呢那家啊
甲:6號
乙:倆人溜驢呢這,過過過來,有這么欺負眼神不好的么,人家說了6號
丙:住6號
乙:准地方
丙:行勒,問他跟那住了幾輩了
乙:問他
丙:對
乙:你在6號住了幾輩了
甲:我住了6輩了
乙:他住了6輩了
丙:住6輩
乙:啊
丙:這可不對啊
乙:怎麼呢
丙:為什麼住6輩,你才住了4輩啊
乙:對啊,我住4輩,你憑什麼住6輩
甲:我比你大兩輩啊
乙:哦,明白了,人家說清楚了,他啊,比我大兩輩
丙:你這不糊塗嗎
乙:怎麼會呢
丙:大一輩他可就是你的
乙:爸爸
丙:啊~~~~大兩輩就是你的
乙:爺爺
丙:恩~~~~跟他說不行,也得是4輩
乙:跟我一樣
丙:一模一樣
乙:沒問題
丙:問去
乙:我說,我住4輩,你也得住4輩
甲:可以
乙:是不是
甲:我也住4輩
乙:人家同意了
丙:這就要開始了
乙:4輩
丙:他准備吃虧吧
乙:真的
丙:頭一輩問他是誰,准備答應啊
乙:真的
丙:我跟你一塊,來
乙:你問吶
丙:一塊來佔便宜了,你只要問他第一輩是誰,他准得說是
乙:爺爺
丙:啊~~~~咱倆再答應他一個
乙:爺爺
丙:嗨~對對對~~~我都替你乙興我告訴你
乙:我問了
丙:問去問去
乙:哎,4輩,頭一輩是那誰
甲:頭一輩……姥姥
乙:哎~~~~
丙:太懸了,我得虧沒張嘴,我告訴你們
乙:過年了
丙:你過什麼年啊
乙:我撈回來了
丙:小盡,沒有30我告訴你吧,不對
乙:撈回來了
丙:撈什麼回來
乙:說出來了
丙:說什麼了,人家說的是姥姥,人家沒說
乙:爺爺
丙:哎~~~~你知道他姥爺是誰嗎
乙:誰啊
丙:范振鈺
乙:沒輩了
丙:你看這事鬧的
乙:撈不回來了
丙:廢話嘛
乙:怎麼辦吶
丙:二輩上饒吧,二輩一問他准說
乙:爸爸
丙:啊~~~~去問去吧
乙:二輩是誰
甲:舅媽
乙:哎~~~~
丙:你這不錯,沾字就走啊,什麼你就哎啊,你這是
乙:說出來了嗎
丙:說出什麼來了,人家二輩可沒說
乙:爸爸
丙:啊~~~~他說的是舅媽
乙:舅媽也大一輩
丙:你知道他舅舅是誰啊
乙:哪位
丙:范振鈺
乙:什麼邏輯這是
丙:我管你那個去了,都叫這名字
乙:又撈不回來了
丙:都遭盡了唄
乙:怎麼辦呢
丙:這倆輩撈不回來,後倆輩算完了,絕了根了
乙:真撈不回來了
丙:真缺心眼,起開了
乙:啊
丙:我給你報這仇去
乙:有你了
丙:有我呢
乙:沒問題了
丙:姓甲的
甲:丙先生
丙:你可真不是人吶
甲:我怎麼了
丙:你佔便宜
甲:沒有啊
丙:你這是欺負傻子啊,沒有你這樣的
甲:啊
丙:剛才你們倆說話人家怎麼說啊
甲:怎麼說的
丙:一問頭一輩人家說的是爺爺
甲:啊~~~~
丙:你可沒說爺爺
甲:恩~~~~
丙:二輩人說爸爸
甲:哦~~~~
丙:你可沒說爸爸
甲:哎~~~~
丙:我那邊找吧去我,侄子
乙:撈回來了
丙:乙老師,了不起,你是好人吶
乙:是
丙:他跟你沒法比
乙:當然了
丙:問頭輩你說的是
乙:爺爺
丙:哎~~~~他可沒說
乙:爺爺
丙:啊~~~~二輩你說的是
乙:爸爸
丙:他可沒說
乙:爸爸
丙:哎~~~~我夠本了
㈢ 郭德剛原來是干什麼的呀,怎麼出名的。
如果說去年夏天,」超女」給國人奉上了一道茶餘大餐,那麼,冬天來臨的時候,33歲的天津演員郭德綱帶著他的德雲社又挑起許多人笑的神經。人們主動跑到小劇場,但更多人是通過網路去聽幾乎已被遺忘的相聲
有人說,他拯救了相聲,也有人說,郭德綱熱只是一把虛火;
有人稱,他是相聲界的草根英雄,也有人在冷眼旁觀,或是冷嘲熱諷;
許多人欣喜相聲枯木逢春,也有很多人開始預測郭德綱現象何時「壽終」。
郭德綱說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說的相聲會突然這么火,就像我們已經忘了相聲原來是真能讓人發笑的。
保住郭德綱,相聲晚死五十年?
就在相聲幾乎要從人們的生活里消失的時候,郭德綱出現了
★本刊記者/曹紅蓓☆/何亦周
彷彿眨眼間,在2005年歲末老百姓的話題里蹦出了一個說相聲的,他叫郭德綱。網路上、報紙上無處不流傳著他的故事和他的相聲段子。
今年春節期間。在北京南城能容納400人的天橋樂茶園,門口立著大牌子,上寫:今日客滿,站票10塊!事實上從去年11月份開始,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在天橋樂的演出一直都是一票難求。
不僅是小劇場,2005年11月在天津中國大戲院、2006年1月在北京解放軍歌劇院、2月在北京天橋劇場,近來津京地區1000人以上的中型劇場舉辦的郭德綱相聲專場演出,場場爆滿。
尤其解放軍歌劇院的一場,演出7點半開始,期間郭22次返場,結束時已是半夜12點10分。劇場燈都拉滅了,全體觀眾還執著地站在黑暗裡,鼓掌。
他只是說了能讓人笑的相聲
「現在的相聲又能讓人笑了!」看過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演出的人,大多會這樣介紹他的相聲。
對郭德綱來說,相聲的文本不必非得是一篇有中心思想的作文。他的相聲或許邏輯性不強,但是笑料碎,單位時間里笑聲次數多。「相聲,使人發笑是第一特徵,也是它有生命力的地方。宣傳、教育、諷刺、歌頌功能,不是不能有,但不能放在第一位。」郭德綱現在的搭檔於謙認為。
郭搞笑的秘訣沒有別的,其實就是全面向傳統回歸。首先,用郭德綱自己的話來說,「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共有1000多段兒,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剩下200多段兒了。」郭德綱恢復了很多幾十年來沒人說過的段子。有一段《反七口》,德雲社每次演出這段之前,都得提醒場內觀眾:本段子內容可能使人反感。為什麼還要演?因為這段子對於訓練捧逗之間的默契是無可代替的,練好了10分鍾內能讓觀眾樂30次。「過去(練相聲時)是潑臟水把孩子也潑出去了,現在把孩子拾回來了,身上可能還掛著臟水,沒關系,您容我們慢慢擦。」德雲社內一名演員對記者說。
據說,郭德綱會的相聲、評書、大鼓、反串小戲、太平歌詞等加在一塊有600多段,加上一年到頭在台上磨,不用記詞,熟練到就和在家聊天一樣,所以他的相聲聽起來地道,舒服。「不知舊物則絕不可言新。」張伯駒先生的這句話被郭德綱整日掛在嘴上。
郭德綱每次出場說同一個段子都有很多即興發揮。他的段子里有「禽流感」「超女」「神六」;有武俠迷親近的內容,有文藝小資熟悉的腔調,也有直接從周星馳電影、網路和手機簡訊里摘來的笑料。郭德綱本人買私家車在上世紀90年代,但不影響他的段子里出現「坐300(300路公共汽車)」「有一輛區間的」這樣極其草根的內容。「關鍵是心態融入老百姓,不是說過上好日子你就不是老百姓了。」於謙說。
回歸劇場是郭的相聲回歸傳統的另一種方式。郭德綱帶著德雲社在小劇場里說了10年,搞相聲大會(一下午或一晚上都是相聲),一天說8段兒,倆禮拜就得要小100段兒,還不能翻頭(重復)。
「其實郭德綱的活兒還沒強到那個程度。擱到三四十年代,郭德綱就一普通說相聲的。現在老一輩相聲演員走得差不多了,所以顯出他來了。」一位24歲蘇姓從事化工行業的「鋼絲」(郭德綱的fans)對本刊表示。郭德綱做的事,說得高一點就是相聲的文藝復興,低一點就是盡了一個說相聲的本分。「現在有一種說法,說郭德綱是非正統,我不同意。什麼叫正統?這好比是在天津走馬路,你總不能因為街是斜的就說正南正北偏了吧?」蘇說。
不可能出現千百個郭德綱
相聲回歸了它的藝術規律,沒准兒就能夠得到拯救,看到這一點的絕非郭德綱一人,在藝術上有這個實力的也還有他人,但如今有勇氣和韌勁做到的太少了。
郭德綱從小到大的奮斗經歷,細講起來比《大長今》還勵志。單說他帶著德雲社在劇場堅持十年終於滿座,德雲社也由仨人發展到小三十人的過程,正應了早年撂地說相聲的那句話:平地摳餅,對面拿賊。
郭德綱1973年天津生人,在純正的傳統曲藝環境中長大,8歲學藝,先拜高祥凱學評書,同年跟常寶豐學相聲。80年代末,郭德綱在天津曲藝團給陶大為捧哏。相聲名家馬志明那時候也在曲藝團,他對本刊回憶起郭的當年,「小胖子挺哏兒,十四五歲,往台上一站很自信,小大人兒似的。」呆了不到一年,想留團的郭德綱還是沒能留下,走的時候,馬志明半開玩笑對郭說,「你20年後定是一條好漢。」
1995年,郭德綱下決心當了一名北漂。最初,他有一出沒一出地在犄角旮旯的小場子里做藝,過了一年狼狽不堪的日子。後來和一位中央電視台人士搭上線,找到些影視圈的關系跟著干,才解決了基本生活問題。再後來,他注冊了文化公司,寫劇本、寫書、在電視上當主持、製作影視節目、出版音像製品,什麼都干。就這樣,郭德綱一邊做劇場相聲,一邊做文化公司,十年來,這手賺來的錢,那手都花在了相聲上。
2006年2月10日,在天津喜來登飯店大堂,剛剛在網路聊天室、電視節目錄制和鋼絲圍堵中精神抖擻的郭德綱,像一堆爛泥一樣攤在沙發里,目光迷離地對著本刊記者說,「你要五分鍾不和我說話,我就睡著了。」十年來郭德綱一直滿負荷運轉,「精力分一半一半吧。公司也很重要,相聲全靠它養著呢。」德雲社1996年成立,2004年之前始終賠著錢做,一個月動輒賠個八九千,賠上萬的時候也有。
那時沒人願意投錢,也沒人願意演,郭就自己帶徒弟。這位33歲的德雲班主已經帶了9個徒弟。大徒弟何雲偉和搭檔李菁去年參加全國相聲大賽拿了一等獎。徒弟曹雲金平常就吃住在師傅家,他告訴記者,錢和人都不是郭德綱最難受的事,觀眾少的刺激才是最折磨人的。剛進劇場說相聲時,郭德綱發現,北京南城一帶本來有聽相聲的傳統,但因為拆遷,人們都被打散住到延慶、通縣去了,劇場里常常就只有七八個人。「但是師傅很剛強,經常自己給自己打氣。」曹雲金說,有好長時間,郭德綱一站在台上就說這句話,「年年難干年年干,事事難成事事成。」每天都說,每段兒都說。
那時候郭德綱給大家規定,台底下就一個人也得演,結果還真趕上一回,「2002年的一天,當時在廣德樓,天寒地凍,快開演了沒觀眾,全體演員站到門口打板子往裡喊人。喊了半天還真喊進來一位,戴一眼鏡個兒挺高,我估計是外地人,可能天太冷這哥們兒想進來暖和暖和。到點開演,台下就這一位。邢文昭先上場說一單口。台上一個人台下一個人四目相對。說了一半那位觀眾手機響了,他特不好意思,對邢先生說:『對不起我接一電話。』邢先生停在那兒巴巴站台上等著他。他轉臉跟電話里說:『對不起我聽相聲呢。』接下來我上場,上去我就跟他說,『你要好好地聽!上廁所必須打招呼!我們後台人比你多得多,關上門打起來你跑不了!』」
「我從來沒想過什麼時候能熬出頭的事。小車不倒只管推,不管難成什麼樣,只要還想做我就做。」郭德綱說。十年間,德雲社在大茶館、中和、廣德樓、華聲天橋、天橋樂各個小劇場之間艱難輾轉,觀眾由七八個人發展到三四十人,有一次郭德綱專場,台下來了99個人,後台都樂瘋了。
「當初好像挺慘,現在看什麼事都覺得是好事。」郭德綱對本刊說,如今他對那位一個人的觀眾感恩戴德,他想找到這位觀眾,「我要送給他一張終身有效的票,讓他任何時候都可以看我的演出,我為他說一輩子相聲。」
雖然現在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但在北京,他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第二個人打算仿效他那麼搞的,「這就像看冬泳,看的人挺多,贊的人也多,但看著看著真正脫光膀子往裡跳的人沒有。」
北京文藝台FM87.6《開心茶館》節目主持人大鵬是第一個在北京媒體上介紹郭德綱的人,他說,「郭德綱現在出來了,有人猜是不是民間還藏著千百個郭德綱,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他,死心吧,郭德綱只有一個。」
前一陣,曾有人提議要為相聲建一座博物館,電視台也拍了大型紀錄片,處處透著一副置辦裝裹的架勢,這讓所有相聲行里的人心頭陰得慌。如今,郭德綱讓人們看到了新生的希望。「一個郭德綱肯定不能拯救相聲,但他的意義在於,他爭取了時間。保住一個郭德綱,至少可以讓相聲晚死五十年。有了這五十年,可能改變的東西就更多了。」大鵬說。★
參考資料:http://www.chinanewsweek.com.cn/2006-02-23/1/6834.shtml
㈣ 好笑(聽)的相聲或小品
馬:你看看,抱歉、對不起、謝謝、您、請。
唐:客氣話。
馬:內這不是客氣話。
唐:嗯?
馬:這表示了容對對方的尊重。
唐:哦。
馬:自己的謙虛、自己的講禮貌。
唐:是呀。
馬:哎,都得這樣說話。
唐:哦哦。
馬:你要換一種方法,沒有這些客氣話。你聽這你心裡不是滋味。
唐:那怎麼說呢?
馬:就這么說呀。
唐:嗯。
馬:嘿!我說。
唐:這叫什麼稱呼呀。
馬:我跟你打聽個人。
唐:你要問誰呀?
馬:這個人呀。
唐:嗯。
馬:長的比武大郎高一點,腦袋跟茶盤子是的,聽說是個說相聲的。叫什麼名字,大夥叫唐稀鬆呀。
唐:嗨,你干嗎叫外號呀。
馬:啊?
唐: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馬:你就是!
唐:嗯。
馬:別逗了。
唐:什麼叫,別逗呀。我就是唐傑忠,有什麼事嗎?
馬:有事呀,沒事能找你來嗎?
唐:有事你就說吧。
馬:說呀,別說了,兩頭都不樂意。說什麼呀?
唐:你干嗎來了?
馬:我說你,別瞪眼,別瞪眼。一瞪眼比骺還難看。
唐:喝!
馬:你看,這模樣干嗎呀,別,不至於這樣。別介,行不行,干嗎呀這樣。你看看,回頭你一生氣你回頭得病,一病回頭哏屁著涼了,麻煩了吧,你不願意告訴我,我找別人打聽,別介,傻老爺們。
㈤ 急!郭德綱和德雲社的詳細資料,謝謝了!
「德雲社」全稱「北京相聲大會德雲社」是以弘揚民族文化,培養曲藝人才,服務大眾為主旨的曲藝演出團體。社團最初由相聲演員郭德綱先生創建於1996年,經歷了十年的風雨歷程走到今日實屬艱辛,然值得欣慰的是經過郭德綱先生和眾多位新老相聲演員的不懈努力,德雲社正在逐步走向輝煌。德雲社所屬的「北京相聲大會」每周都在天橋樂茶園等地演出五、六場,全體演員的藝術水平和藝德受到了京、津觀眾的交口稱贊。
九十年代中期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中國相聲藝術走進低谷,許多相聲演員去影視界淘金,其中還有不少大腕兒,更不乏因改行而發財的「相聲」。誰都知道表演相聲不掙錢,屬於費力不討好的職業,然而,時年僅二十多歲的郭德綱先生已經清醒地認識到:相聲藝術要生存、要發展必須回歸劇場!民間藝術離不開生存發展的土壤,漫才演員必須走近觀眾才能得到水乳交融般的互動。於是郭先生一方面在一批「文字輩」老藝術家的支持下組織北京相聲大會;另一方面著手挖掘整理了600多段瀕於失傳的曲藝節目。
十個春秋,從工人俱樂部到中和戲院;從廣德樓到天橋樂茶園……郭德綱先生和張文順、王文林、於謙、徐德亮等德雲社的全體演員不僅用心血和汗水打造了「北京相聲大會」這一品牌,而且培養出李菁、何雲偉、曹雲金、劉雲天(劉藝)、欒雲平、孔雲龍等優秀的青年演員。對相聲藝術的執著和睿智成就了郭德綱,同樣,郭先生和全體同仁的努力也為漫才藝術的振興增添了新的希望。「德化蒼生寓理於樂,雲隱靈台萬象歸春」,可以預想,北京德雲社在全社會的鼎力支持下將會不斷鑄就新的輝煌。
㈥ 郭德綱三人相聲
多了 扒馬褂 文訓徒 武訓徒 反七口 別的一時沒想起來
㈦ 請問有哪些相聲名家對郭德綱進行了批評,內容是什麼謝謝!!!
朋友如果對郭有興趣,請看一下下面的文章:
有了郭德綱,相聲晚死五十年?
如果說去年夏天,「超女」給國人奉上了一道茶餘大餐,那麼,冬天來臨的時候,33歲的天津演員郭德綱帶著他的德雲社又挑起許多人笑的神經。人們主動跑到小劇場,但更多人是通過網路去聽幾乎已被遺忘的相聲
有人說,他拯救了相聲,也有人說,郭德綱熱只是一把虛火;
有人稱,他是相聲界的草根英雄,也有人在冷眼旁觀,或是冷嘲熱諷;
許多人欣喜相聲枯木逢春,也有很多人開始預測郭德綱現象何時「壽終」。
郭德綱說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說的相聲會突然這么火,就像我們已經忘了相聲原來是真能讓人發笑的。
保住郭德綱,相聲晚死五十年?
就在相聲幾乎要從人們的生活里消失的時候,郭德綱出現了
彷彿眨眼間,在2005年歲末老百姓的話題里蹦出了一個說相聲的,他叫郭德綱。網路上、報紙上無處不流傳著他的故事和他的相聲段子。
今年春節期間。在北京南城能容納400人的天橋樂茶園,門口立著大牌子,上寫:今日客滿,站票10塊!事實上從去年11月份開始,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在天橋樂的演出一直都是一票難求。
不僅是小劇場,2005年11月在天津中國大戲院、2006年1月在北京解放軍歌劇院、2月在北京天橋劇場,近來津京地區1000人以上的中型劇場舉辦的郭德綱相聲專場演出,場場爆滿。
尤其解放軍歌劇院的一場,演出7點半開始,期間郭22次返場,結束時已是半夜12點10分。劇場燈都拉滅了,全體觀眾還執著地站在黑暗裡,鼓掌。
他只是說了能讓人笑的相聲
「現在的相聲又能讓人笑了!」看過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演出的人,大多會這樣介紹他的相聲。
對郭德綱來說,相聲的文本不必非得是一篇有中心思想的作文。他的相聲或許邏輯性不強,但是笑料碎,單位時間里笑聲次數多。「相聲,使人發笑是第一特徵,也是它有生命力的地方。宣傳、教育、諷刺、歌頌功能,不是不能有,但不能放在第一位。」郭德綱現在的搭檔於謙認為。
郭搞笑的秘訣沒有別的,其實就是全面向傳統回歸。首先,用郭德綱自己的話來說,「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共有1000多段兒,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剩下200多段兒了。」郭德綱恢復了很多幾十年來沒人說過的段子。有一段《反七口》,德雲社每次演出這段之前,都得提醒場內觀眾:本段子內容可能使人反感。為什麼還要演?因為這段子對於訓練捧逗之間的默契是無可代替的,練好了10分鍾內能讓觀眾樂30次。「過去(練相聲時)是潑臟水把孩子也潑出去了,現在把孩子拾回來了,身上可能還掛著臟水,沒關系,您容我們慢慢擦。」德雲社內一名演員對記者說。
據說,郭德綱會的相聲、評書、大鼓、反串小戲、太平歌詞等加在一塊有600多段,加上一年到頭在台上磨,不用記詞,熟練到就和在家聊天一樣,所以他的相聲聽起來地道,舒服。「不知舊物則絕不可言新。」張伯駒先生的這句話被郭德綱整日掛在嘴上。
郭德綱每次出場說同一個段子都有很多即興發揮。他的段子里有「禽流感」「超女」「神六」;有武俠迷親近的內容,有文藝小資熟悉的腔調,也有直接從周星馳電影、網路和手機簡訊里摘來的笑料。郭德綱本人買私家車在上世紀90年代,但不影響他的段子里出現「坐300(300路公共汽車)」「有一輛區間的」這樣極其草根的內容。「關鍵是心態融入老百姓,不是說過上好日子你就不是老百姓了。」於謙說。
回歸劇場是郭的相聲回歸傳統的另一種方式。郭德綱帶著德雲社在小劇場里說了10年,搞相聲大會(一下午或一晚上都是相聲),一天說8段兒,倆禮拜就得要小100段兒,還不能翻頭(重復)。
「其實郭德綱的活兒還沒強到那個程度。擱到三四十年代,郭德綱就一普通說相聲的。現在老一輩相聲演員走得差不多了,所以顯出他來了。」一位24歲蘇姓從事化工行業的「鋼絲」(郭德綱的fans)對本刊表示。郭德綱做的事,說得高一點就是相聲的文藝復興,低一點就是盡了一個說相聲的本分。「現在有一種說法,說郭德綱是非正統,我不同意。什麼叫正統?這好比是在天津走馬路,你總不能因為街是斜的就說正南正北偏了吧?」蘇說。
不可能出現千百個郭德綱
相聲回歸了它的藝術規律,沒准兒就能夠得到拯救,看到這一點的絕非郭德綱一人,在藝術上有這個實力的也還有他人,但如今有勇氣和韌勁做到的太少了。
郭德綱從小到大的奮斗經歷,細講起來比《大長今》還勵志。單說他帶著德雲社在劇場堅持十年終於滿座,德雲社也由仨人發展到小三十人的過程,正應了早年撂地說相聲的那句話:平地摳餅,對面拿賊。
郭德綱1973年天津生人,在純正的傳統曲藝環境中長大,8歲學藝,先拜高祥凱學評書,同年跟常寶豐學相聲。80年代末,郭德綱在天津曲藝團給陶大為捧哏。相聲名家馬志明那時候也在曲藝團,他對本刊回憶起郭的當年,「小胖子挺哏兒,十四五歲,往台上一站很自信,小大人兒似的。」呆了不到一年,想留團的郭德綱還是沒能留下,走的時候,馬志明半開玩笑對郭說,「你20年後定是一條好漢。」
1995年,郭德綱下決心當了一名北漂。最初,他有一出沒一出地在犄角旮旯的小場子里做藝,過了一年狼狽不堪的日子。後來和一位中央電視台人士搭上線,找到些影視圈的關系跟著干,才解決了基本生活問題。再後來,他注冊了文化公司,寫劇本、寫書、在電視上當主持、製作影視節目、出版音像製品,什麼都干。就這樣,郭德綱一邊做劇場相聲,一邊做文化公司,十年來,這手賺來的錢,那手都花在了相聲上。
2006年2月10日,在天津喜來登飯店大堂,剛剛在網路聊天室、電視節目錄制和鋼絲圍堵中精神抖擻的郭德綱,像一堆爛泥一樣攤在沙發里,目光迷離地對著本刊記者說,「你要五分鍾不和我說話,我就睡著了。」十年來郭德綱一直滿負荷運轉,「精力分一半一半吧。公司也很重要,相聲全靠它養著呢。」德雲社1996年成立,2004年之前始終賠著錢做,一個月動輒賠個八九千,賠上萬的時候也有。
那時沒人願意投錢,也沒人願意演,郭就自己帶徒弟。這位33歲的德雲班主已經帶了9個徒弟。大徒弟何雲偉和搭檔李菁去年參加全國相聲大賽拿了一等獎。徒弟曹雲金平常就吃住在師傅家,他告訴記者,錢和人都不是郭德綱最難受的事,觀眾少的刺激才是最折磨人的。剛進劇場說相聲時,郭德綱發現,北京南城一帶本來有聽相聲的傳統,但因為拆遷,人們都被打散住到延慶、通縣去了,劇場里常常就只有七八個人。「但是師傅很剛強,經常自己給自己打氣。」曹雲金說,有好長時間,郭德綱一站在台上就說這句話,「年年難干年年干,事事難成事事成。」每天都說,每段兒都說。
那時候郭德綱給大家規定,台底下就一個人也得演,結果還真趕上一回,「2002年的一天,當時在廣德樓,天寒地凍,快開演了沒觀眾,全體演員站到門口打板子往裡喊人。喊了半天還真喊進來一位,戴一眼鏡個兒挺高,我估計是外地人,可能天太冷這哥們兒想進來暖和暖和。到點開演,台下就這一位。邢文昭先上場說一單口。台上一個人台下一個人四目相對。說了一半那位觀眾手機響了,他特不好意思,對邢先生說:『對不起我接一電話。』邢先生停在那兒巴巴站台上等著他。他轉臉跟電話里說:『對不起我聽相聲呢。』接下來我上場,上去我就跟他說,『你要好好地聽!上廁所必須打招呼!我們後台人比你多得多,關上門打起來你跑不了!』」
「我從來沒想過什麼時候能熬出頭的事。小車不倒只管推,不管難成什麼樣,只要還想做我就做。」郭德綱說。十年間,德雲社在大茶館、中和、廣德樓、華聲天橋、天橋樂各個小劇場之間艱難輾轉,觀眾由七八個人發展到三四十人,有一次郭德綱專場,台下來了99個人,後台都樂瘋了。
「當初好像挺慘,現在看什麼事都覺得是好事。」郭德綱對本刊說,如今他對那位一個人的觀眾感恩戴德,他想找到這位觀眾,「我要送給他一張終身有效的票,讓他任何時候都可以看我的演出,我為他說一輩子相聲。」
雖然現在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但在北京,他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第二個人打算仿效他那麼搞的,「這就像看冬泳,看的人挺多,贊的人也多,但看著看著真正脫光膀子往裡跳的人沒有。」
北京文藝台FM87.6《開心茶館》節目主持人大鵬是第一個在北京媒體上介紹郭德綱的人,他說,「郭德綱現在出來了,有人猜是不是民間還藏著千百個郭德綱,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他,死心吧,郭德綱只有一個。」
前一陣,曾有人提議要為相聲建一座博物館,電視台也拍了大型紀錄片,處處透著一副置辦裝裹的架勢,這讓所有相聲行里的人心頭陰得慌。如今,郭德綱讓人們看到了新生的希望。「一個郭德綱肯定不能拯救相聲,但他的意義在於,他爭取了時間。保住一個郭德綱,至少可以讓相聲晚死五十年。有了這五十年,可能改變的東西就更多了。」大鵬說。曹紅蓓 何亦周
中國新聞周刊
㈧ 求搞笑相聲劇本!
反七口
甲 您家幾口兒人哪?
乙 我家六口兒人。
甲 這么一說您家的日子比我們家好過。
乙 怎麼?
甲 我家人口兒多呀。比起您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乙 您家幾口兒人哪?
甲 其實也不算多,比您家多一口兒人,七口兒。有這么句話呀!愣添一斗,不添一口。多一口兒人是一口兒人的事。
乙 您這可是瞎說,您家幾口兒人那還瞞得了我,您家也六口兒人。
甲 七口兒嘛。
乙 你這是干什麼?這兒又沒有舍銀子舍錢的,一人一份兒,你多說一口兄長人多來一份兒,何必多說一口兒人哪?
甲 我干嗎多說一口兒人哪,本來是七口兒嘛。
乙 六口兒是了。
甲 七口兒准了。
乙 您也甭說你們家七口兒啊,我也甭說你們家六口兒,咱們算一算。
甲 怎麼算哪?
乙 由打你們家頭一口兒算起,算到末一口兒,看看是幾口兒人。
甲 好啦,算可是算,咱們可不能白算。
乙 不白算怎麼樣哪?
甲 咱們賭一盒煙。你若算出我們家七口兒來,你得給我一盒煙。
乙 那我若算出六口兒來哪?
甲 我拿你一盒煙。
乙 好嘛,前前後後兩盒煙沒了。我若算出你們家六口來呀,你得給我一盒煙。
甲 就那麼辦吧,你算吧。
乙
(伸左手)拿我這五個手指頭記數,由大指這兒算,算到小指這兒伸開,那就是六口兒,四指若再伸開,那就是七口兒,你可瞧明白嘍啊。
甲 我瞧明白了。你算吧。
乙 頭一口兒,你爸爸。
甲 (答應)哎!你等等,我說我們家是七口兒,若算不出七口兒來可是我贏。
乙 就是啊。
甲 你算吧。
乙 頭一回兒,你爸爸。
甲 (又答應)哎!你等等,咱們賭一盒煙是什麼牌兒的?
乙 那倒好辦,什麼牌兒的都行。
甲 那好,你算吧。
乙 頭一回兒是你爸爸。
甲 哎!你等等,若是輸了的話,當時你可就得給我買。
乙 (不耐煩)哎,這么會兒工夫兒他抄我仨(指乙三次說「爸爸」時甲都答應,占乙的便宜)去了!
甲 算吧。
乙 瞧著啊,頭一口兒哇……
甲、乙 哎!
乙 你又來了!你是算哪,你是答應啊?
甲 算算,這回我不答應了。
乙 小子,你這回若答應,我非揍你不可。瞧著,頭一口兒……
甲 (張嘴)
乙 你爸爸。
甲 (閉嘴)這回我沒答應吧?
乙 這回倒是沒答應。
甲 我咽了!
乙 嘿!這更「瓷實」啊!有咽爸爸的嗎?
甲 哎!
乙 怎麼回事?
甲 打嗝兒又翻上來了!
乙 你是算哪你是起鬨啊?
甲 算,算。
乙 二口兒——你媽你哥哥你嫂子,你,你媳婦,這不是六口嗎?
甲 (用手指乙四指撥起)這不七口嗎?
乙 沒這個。
甲 怎麼會沒這個?你伸出來,蜷回來了。
乙 嗬,你真能矯情啊。從頭來。你爸爸……
甲 (答應)啊!
乙 我說你飽了吧!你媽、你哥哥、你嫂子,你,你媳婦,這怎麼會是七口兒哇?
甲 你算得不清楚, 你這手指頭有毛病,拿我手算吧。
乙 拿你手算也多不了哇,拿你手算。
甲 (伸手)
乙 你爸爸,你媽,你哥哥、你嫂子,你,你媳婦,這不是六口兒嗎?
甲 (把四指伸出)你讓人瞧這不是七口嗎?
乙 沒這個(指甲四指)。
甲 你等等,我自己算吧。
乙 你自己算哪?好吧,他算我也會答應。
甲 瞧著啊,我們家頭一口兒,他們老公母倆。
乙 嘿!到他這兒一塊我過去了啊!他不說爸爸啦。
甲 哎!
乙 我說呀!(後悔)
甲 我哥哥,我嫂子,我,我媳婦。
乙 這不也六口嗎?
甲 你少算我們家一口人。
乙 我怎麼少算你們家一口人?
甲 你算了半天你還沒算我的兒子哪。你算我兒子了嗎?
乙
你等等,他們家是六口人哪。哎,我想起來了,他是有個兒子,我怎麼把這碴兒給忘了,這個,我不能認輸。我就說我算他兒子啦。您說我沒算誰?
甲 你沒算我兒子。
乙 我算你兒子了。
甲 你沒算我兒子。
乙 我算你兒子啦。
甲 你多咱算我兒子啦?
乙 這就才剛嘛。
甲 你算我兒子誰瞧見啦?
乙 這不大家都瞧見了么?我算你兒子啦!
甲 那就是啦,你若算我兒子我們家就是七口兒,你若不算我兒子我們家就是六口兒。
乙
那是啊!我若不算你兒子你們就是六口兒,我若是算你兒子你們家就是七口兒……我呀?嘿!我把我過繼他啦。(沖觀眾)這小子就是跟我要便宜,我得注意往回撈一撈。我們家明著是六口兒人,我告訴他是八口他一定不信哪!叫他給我算,算到第七口兒他還沒算我兒子呢!我就夠本兒啦!再算到第八口兒他還沒算我孫子哪!煙卷兒我也撈回來了,我還嫌他一輩兒。就這么辦了。(沖甲)好了我輸了。
甲 好就拿煙卷兒來吧!
乙 別忙!回頭就給買去,你猜怎麼著,你家不是難過嗎?我家比你家還難過啊!
甲 難過呀,難過難過吧!
乙 嘿!他不抬杠啊,我們家為什麼難過呢。
甲 我哪兒知道啊!
乙 對呀!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啊,我們家人口兒多。
甲 那你不會掐死倆么!
乙 你這不像話呀,告訴你吧,我們家八口兒人哪。
甲 八口兒,八口兒八口兒吧。
乙 八……那我說我們家八口兒你信不信哪?
甲 若說你家八兒么……
乙 你不信。
甲 我信啦。
乙 你信了?不成!
甲 你這像話么,什麼叫信了不成啊?
乙 是啊!他是……我們家說八口兒又不夠八口兒……我這也不像話。
甲 倒是怎麼著吧!
乙
告訴你吧,剛才我吃了虧了,這一回呀,我打算往回撈一撈。我們家明著是六口兒,我要告訴你是八口兒,你一定不信哪!你就得給我算,算到第七口兒你沒算我兒子我就夠本兒啦!再往下算第八口兒你還沒算我孫子呢?煙卷兒也撈回來啦!我還賺你一輩兒……嘿!我全告訴他啦。甭廢話你給我算。
甲
我明白您的意思啦,您是機靈鬼兒,透亮碑兒,小精豆子不吃虧兒;剛才是我占你的便宜了,這一回你打算往回撈一撈,你讓我也給你算。好了,我就給你算,咱們由大里往小里算呢?這是由小里往大里算?
乙 才剛我怎麼給你算,這回你自動么給我算。咱們是由大里往小里算。
甲 好吧,那麼你們家誰大我先算誰。
乙 那是啊。
甲 頭一口兒我先算你爸爸。
乙 哎!這就撈回……哎哎哎你先不能算我爸爸。
甲 那麼我後算你爸爸。
乙 你後也不能算我爸爸呀。
甲 那麼我怎麼著才算你爸爸呢?
乙 你怎麼著也不能算我爸爸呀!
甲 那我若我不算你爸爸,誰算你爸爸呀?
乙 誰也不能算我爸爸呀。怎麼到我這兒這么算啦?哎!我算我爸爸吧!這倒吃不了虧,我算我爸爸啦?
甲 你算你爸爸啦?
乙 啊!
甲 你媽媽願意嗎?
乙 不願意。若不還是你算……嘿!怎麼繞得這么死啊?這么辦吧,我算哪!你給記個數得了。
甲 好吧,你算吧!
乙 我們家頭一口兒……
甲 (做張嘴式)
乙 干嗎?又這兒等著呢?我們家頭一口兒您哪!
甲 您哪是誰?
乙 這個我要一說呀,你又得占我的便宜,我不說你給猜一猜,這是誰?
甲 比你大比你小?
乙 比我大。
甲 那是你哥哥。
乙 比我哥哥大。
甲 那是你大哥。
乙 比我大哥大。
甲 那是你老大哥。
乙 哪兒那麼些哥哥呀?比我哥哥長一輩的。
甲 是你舅舅?
乙 哎!你算我們親戚干什麼呀?你算我們家裡的人哪,比我哥哥長一輩的。
甲 那是你叔。
乙 哎!比我叔大一點兒的那個。
甲 是你大爺呀。
乙 又過去了。
甲 那你等二路吧!
乙 我這兒坐電車哪?他是比我叔叔大比我大爺小當中的那一個。
甲 噢!比你叔叔大比你大爺小當中的那一個……
乙 是誰?
甲 你二大爺!
乙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