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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保台詞

發布時間: 2021-02-26 21:37:28

A. 急求 相聲《新樹沒葉》的台詞

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甲 您是說相聲的?

乙 可不是嘛。

甲 人家都說說相聲的博學多能,無不知,百行通。

乙 我可不敢那麼說。我知道的事物也很少。

甲 您這話是客氣。我跟您打聽點兒事。

乙 什麼事?

甲 有這么一句話,我不明白,我要跟您請教請教。

乙 您說吧,我要是知道必定告訴您。

甲 有這么一句話,「干什麼說什麼,賣什麼吆喝什麼。」嘿,我不知道怎麼講。

乙 這句話沒什麼,就是人干哪行說哪行,你賣什麼就得吆喝什麼。

甲 這話我認為不對,干什麼就得說什麼?賣什麼就得吆喝什麼?

乙 當然啦。

甲 那麼賣什麼的有不吆喝的沒有?

乙 那可沒有。做買賣的不吆喝,人家知道你是賣什麼的?你比方賣青菜的吧,他就得吆喝:(學叫賣聲)「買韭菜!買蘿卜還有點兒土豆兒誰包圓兒去!」他要是不吆喝,您知道他是賣的?是給人送去的?

甲 那麼做買賣若是有不吆喝的呢?

乙 沒有不吆喝的。

甲 那賣炸彈的他吆喝么?

乙 不吆喝,私賣軍火呀?

甲 那不也是買賣嗎?有吆喝的么?下街吆喝:(學叫賣聲)「誰買手槍?這兒有倆炸彈誰包圓兒去?」

乙 我一個也不要。

甲 賣大煙的,賣嗎啡的,賣白面兒的,這有吆喝的么?

乙 您說這都是犯法的買賣兒。我們說的是將本圖利的,在街面兒上做小買賣兒的。

甲 那也有不吆喝的呀。

乙 那可沒有。

甲 剃頭的,他吆喝么?

乙 嘻,沒見過剃頭的有吆喝的。

甲 他就挑著挑子在街上走,手裡打著那個叫「喚頭」,他就是不吆喝。你說那買賣他怎麼吆喝:「快刀兒熱水,一禿魯一個!」

乙 那誰敢剃呀?

甲 皮匠,有吆喝的嗎?

乙 不吆喝。您說的這是手藝買賣。我們說的是賣吃食的,或者是賣使的東西,那就得吆喝。

甲 那也不見得。賣雞毛撣子的,有吆喝的么?

乙 嘻,不吆喝。

甲 還是的,他就扛著在街上走,他要是一吆喝,准把在他頭里走的那位嚇一跳:「好大撣(膽)子!」「怎麼啦我?」

乙 這話不能這么說。他干什麼的總得說什麼呀。

甲 那麼有干這行不說這行的沒有?

乙 沒有。

甲 小偷?

乙 嘿!找的這個行當!

甲 二位一談話:「您在貴行發財?」「我在XX行。」有這么說的么:「您在貴行發財?」「我是小偷兒。」「近來您的買賣怎麼樣啊?」「不好嘛,我打算要改行。」「您要改什麼行?」「綁票兒。」這有說的么?

乙 這你不說還有人逮了去呢。

甲 還是的,這不是干什麼不說什麼嗎?

乙 有這么一句話:「僧入禪林匠入作。」

甲 這句話又怎麼講啊?

乙 「僧入禪林」,就是和尚老道都得有廟。

甲 噢,是和尚老道都在廟里頭?

乙 那是啊。

甲 在街面兒上賣野葯的和尚,他有廟嗎?

乙 沒有。

甲 練把式的老道,他有廟嗎?

乙 您說這個和尚老道,都是假的;這么跟您說吧,是手藝人都得在作坊里頭。

甲 是手藝人都得在作坊里頭?

乙 那是啊。

甲 棚匠,有在屋裡頭的么?

乙 是啊,沒見過屋子裡搭天棚的。

甲 石匠,拉大鋸的,這都在屋裡頭么?

乙 他是這么說啊,「戲好啊得有打旗兒的」。

甲 噢,是戲嘛就得有打旗兒的?

乙 那是啊。

甲 《三娘教子》,有打旗兒的么?老薛保出來帶著四個打旗兒的?

乙 沒有。反正「一個人唱不了一出戲」。

甲 《花子拾金》,那不就是一個人嗎?

乙 嘿!就是這么一出戲,讓他找著了。那還得有打鑼鼓傢伙的呢。跟您這么說吧,「花兒好得葉兒扶著」。

甲 噢,是花兒就得有葉兒?

乙 當然了,紅花兒綠葉嘛。

甲 仙人掌,有葉兒嗎?

乙 嘿!大青梃子!霸王鞭也沒葉兒。我說那是木本的。

甲 噢,木本的?干枝兒梅,有葉兒嗎?

乙 沒葉兒。

甲 還是的,凈花兒沒葉兒,我能說出二百多種。

乙 那您說說都什麼花兒沒有葉兒。

甲 冬天下雪那雪花兒,有葉兒嗎?

乙 這……這也叫花兒啊?

甲 多新鮮哪,都得這么說:「今兒天兒不好,外頭飛雪花兒哪。」有說「飛雪葉兒」的么?

乙 嘻,沒這么說的。

甲 炒菜擱點兒蔥花兒,有葉兒嗎?

乙 沒有。

甲 這個菜口輕,擱點兒鹽花兒,它有葉兒嗎?

乙 沒有。

甲 肉鋪賣的肘花兒,有葉嗎?

乙 沒有。

甲 吃的那個玉米花兒,有葉嗎?

乙 沒有。

甲 小姑娘梳的那個辮花兒,它有葉兒嗎?練武術耍的那個大刀花兒,它有葉兒嗎?倆貓在那兒撒歡兒,它有葉嗎?

乙 您這都是什麼呀?我們說的是「花兒」。

甲 那也有沒葉兒的。木匠刨下來的那個刨花,有葉兒嗎?吃的那個松花,有葉兒嗎?放的那個旗花(起火,花炮名,口語叫作「旗花」),有葉兒嗎?

乙 沒,沒有。

甲 「蘿卜花」,有葉兒嗎?

乙 沒有……哎,這有葉兒。

甲 什麼蘿卜?

乙 什麼蘿卜都有葉兒呀,那蘿卜纓兒就是葉兒。

甲 我說的不是這個蘿卜;眼睛裡頭這個「蘿卜花」,它有葉兒嗎?

乙 沒有。

甲 眼睛裡長的蘿卜花,這兒滋出四個葉兒來,那怎麼戴眼鏡兒呢?

乙 您說的這個我都聽著新鮮。

甲 新鮮哪?還有新鮮的哪,不但花兒沒有葉兒,樹還有沒葉兒的呢。

乙 樹還有沒葉兒的?我聽著這真新鮮。

甲 這棵樹不在咱們中國,出在外國,就在新加坡,道旁有一棵樹,凈是枝兒,就是沒有葉兒,誰都不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後來出一張告示,不管是哪國人,如果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說得真真切切,贈送現大洋兩萬塊。

乙 啊。

甲 在新加坡有我一個同學,知道我在植物學上有研究,給我拍來電報,叫我上那兒去,報告這棵樹叫什麼名兒。

乙 那您去了沒有?

甲 去啦。我這不是新近才打那兒回來了嗎!

乙 這么一說,兩萬塊您掙到手了?

甲 啊。不久咱們中國也要發現這棵樹啦。這回我要是去報告去,錢還得掙得多。

乙 怎麼還得您去呀?

甲 沒告訴你嗎,就是我一個人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我下去,誰去呀?

乙 噢,要是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就能掙兩萬塊?

甲 啊。

乙 (對觀眾)這我得打聽這棵樹叫什麼名兒。明兒這棵樹一出來,我去報告去。我掙這兩萬塊錢去。(對甲)那麼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呢?

甲 干什麼呀?

乙 我打聽打聽。

甲 噢,你打聽打聽。回頭我沒心說,你有心聽,你記住了,明兒這棵樹一發現,你掙這兩萬塊錢去?真是見便宜就鑽哪!

乙 您要是告訴我了,明兒這筆錢要是掙下來,我給您一半兒。

甲 噢,你給我一半兒?那也不如我去掙這兩萬塊錢呀,我干嗎要你這一半兒啊?你要打算學啊,我教給你呀倒行。咱們別繞脖子。

乙 那我就跟您學學吧。

甲 咱們可說明白嘍,我怎麼學來的,我怎麼教給你。

乙 好吧。您多少錢學來的,我給您多少錢。

甲 我不要錢。我那兒有兩萬塊哪,我還要錢干嗎?我不是拿錢學來的。

乙 那您怎麼學來的呢?

甲 我是給人家當兒子學來的。

B. 秦腔三娘教子老哥哥唱詞

中國秦腔俱樂部

見三娘上了氣機房悶坐
倒叫我老薛保暗把淚落
我思思量量容不過
我說內他幾句怕什麼
小東人容你有錯
胡言浪語說什麼
三娘不是你親生母
你的親娘是哪個
勸罷了一個我再勸一個
再叫三娘聽仆學
真金子不打不成貨
鋼劍雖快也要磨
我家東人你管過
還要你教養薛乙哥

C. 相聲《樹沒葉》的台詞

相聲《樹沒葉》的台詞:

甲您是說相聲的?
乙可不是嘛。
甲人家都說說相聲的博學多能,無不知,百行通。
乙我可不敢那麼說。我知道的事物也很少。
甲您這話是客氣。我跟您打聽點兒事。
乙什麼事?
甲有這么一句話,我不明白,我要跟您請教請教。
乙您說吧,我要是知道必定告訴您。
甲有這么一句話,「干什麼說什麼,賣什麼吆喝什麼。」嘿,我不知道怎麼講。
乙這句話沒什麼,就是人干哪行說哪行,你賣什麼就得吆喝什麼。
甲這話我認為不對,干什麼就得說什麼?賣什麼就得吆喝什麼?
乙當然啦。
甲那麼賣什麼的有不吆喝的沒有?
乙那可沒有。做買賣的不吆喝,人家知道你是賣什麼的?你比方賣青菜的吧,他就得吆喝:(學叫賣聲)「買韭菜!買蘿卜還有點兒土豆兒誰包圓兒去!」他要是不吆喝,您知道他是賣的?是給人送去的?
甲那麼做買賣若是有不吆喝的呢?
乙沒有不吆喝的。
甲那賣炸彈的他吆喝么?
乙不吆喝,私賣軍火呀?
甲那不也是買賣嗎?有吆喝的么?下街吆喝:(學叫賣聲)「誰買手槍?這兒有倆炸彈誰包圓兒去?」
乙我一個也不要。
甲賣大煙的,賣嗎啡的,賣白面兒的,這有吆喝的么?
乙您說這都是犯法的買賣兒。我們說的是將本圖利的,在街面兒上做小買賣兒的。
甲那也有不吆喝的呀。
乙那可沒有。
甲剃頭的,他吆喝么?
乙嘻,沒見過剃頭的有吆喝的。
甲他就挑著挑子在街上走,手裡打著那個叫「喚頭」,他就是不吆喝。你說那買賣他怎麼吆喝:「快刀兒熱水,一禿魯一個!」
乙那誰敢剃呀?
甲皮匠,有吆喝的嗎?
乙不吆喝。您說的這是手藝買賣。我們說的是賣吃食的,或者是賣使的東西,那就得吆喝。
甲那也不見得。賣雞毛撣子的,有吆喝的么?
乙嘻,不吆喝。
甲還是的,他就扛著在街上走,他要是一吆喝,准把在他頭里走的那位嚇一跳:「好大撣(膽)子!」「怎麼啦我?」
乙這話不能這么說。他干什麼的總得說什麼呀。
甲那麼有干這行不說這行的沒有?
乙沒有。
甲小偷?
乙嘿!找的這個行當!
甲二位一談話:「您在貴行發財?」「我在XX行。」有這么說的么:「您在貴行發財?」「我是小偷兒。」「近來您的買賣怎麼樣啊?」「不好嘛,我打算要改行。」「您要改什麼行?」「綁票兒。」這有說的么?
乙這你不說還有人逮了去呢。
甲還是的,這不是干什麼不說什麼嗎?
乙有這么一句話:「僧入禪林匠入作。」
甲這句話又怎麼講啊?
乙「僧入禪林」,就是和尚老道都得有廟。
甲噢,是和尚老道都在廟里頭?
乙那是啊。
甲在街面兒上賣野葯的和尚,他有廟嗎?
乙沒有。
甲練把式的老道,他有廟嗎?
乙您說這個和尚老道,都是假的;這么跟您說吧,是手藝人都得在作坊里頭。
甲是手藝人都得在作坊里頭?
乙那是啊。
甲棚匠,有在屋裡頭的么?
乙是啊,沒見過屋子裡搭天棚的。
甲石匠,拉大鋸的,這都在屋裡頭么?
乙他是這么說啊,「戲好啊得有打旗兒的」。
甲噢,是戲嘛就得有打旗兒的?
乙那是啊。
甲《三娘教子》,有打旗兒的么?老薛保出來帶著四個打旗兒的?
乙沒有。反正「一個人唱不了一出戲」。
甲《花子拾金》,那不就是一個人嗎?
乙嘿!就是這么一出戲,讓他找著了。那還得有打鑼鼓傢伙的呢。跟您這么說吧,「花兒好得葉兒扶著」。
甲噢,是花兒就得有葉兒?
乙當然了,紅花兒綠葉嘛。
甲仙人掌,有葉兒嗎?
乙嘿!大青梃子!霸王鞭也沒葉兒。我說那是木本的。
甲噢,木本的?干枝兒梅,有葉兒嗎?
乙沒葉兒。
甲還是的,凈花兒沒葉兒,我能說出二百多種。
乙那您說說都什麼花兒沒有葉兒。
甲冬天下雪那雪花兒,有葉兒嗎?
乙這……這也叫花兒啊?
甲多新鮮哪,都得這么說:「今兒天兒不好,外頭飛雪花兒哪。」有說「飛雪葉兒」的么?
乙嘻,沒這么說的。
甲炒菜擱點兒蔥花兒,有葉兒嗎?
乙沒有。
甲這個菜口輕,擱點兒鹽花兒,它有葉兒嗎?
乙沒有。
甲肉鋪賣的肘花兒,有葉嗎?
乙沒有。
甲吃的那個玉米花兒,有葉嗎?
乙沒有。
甲小姑娘梳的那個辮花兒,它有葉兒嗎?練武術耍的那個大刀花兒,它有葉兒嗎?倆貓在那兒撒歡兒,它有葉嗎?
乙您這都是什麼呀?我們說的是「花兒」。
甲那也有沒葉兒的。木匠刨下來的那個刨花,有葉兒嗎?吃的那個松花,有葉兒嗎?放的那個旗花(起火,花炮名,口語叫作「旗花」),有葉兒嗎?
乙沒,沒有。
甲「蘿卜花」,有葉兒嗎?
乙沒有……哎,這有葉兒。
甲什麼蘿卜?
乙什麼蘿卜都有葉兒呀,那蘿卜纓兒就是葉兒。
甲我說的不是這個蘿卜;眼睛裡頭這個「蘿卜花」,它有葉兒嗎?
乙沒有。
甲眼睛裡長的蘿卜花,這兒滋出四個葉兒來,那怎麼戴眼鏡兒呢?
乙您說的這個我都聽著新鮮。
甲新鮮哪?還有新鮮的哪,不但花兒沒有葉兒,樹還有沒葉兒的呢。
乙樹還有沒葉兒的?我聽著這真新鮮。
甲這棵樹不在咱們中國,出在外國,就在新加坡,道旁有一棵樹,凈是枝兒,就是沒有葉兒,誰都不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後來出一張告示,不管是哪國人,如果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說得真真切切,贈送現大洋兩萬塊。
乙啊。
甲在新加坡有我一個同學,知道我在植物學上有研究,給我拍來電報,叫我上那兒去,報告這棵樹叫什麼名兒。
乙那您去了沒有?
甲去啦。我這不是新近才打那兒回來了嗎!
乙這么一說,兩萬塊您掙到手了?
甲啊。不久咱們中國也要發現這棵樹啦。這回我要是去報告去,錢還得掙得多。
乙怎麼還得您去呀?
甲沒告訴你嗎,就是我一個人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我下去,誰去呀?
乙噢,要是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就能掙兩萬塊?
甲啊。
乙(對觀眾)這我得打聽這棵樹叫什麼名兒。明兒這棵樹一出來,我去報告去。我掙這兩萬塊錢去。(對甲)那麼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呢?
甲干什麼呀?
乙我打聽打聽。
甲噢,你打聽打聽。回頭我沒心說,你有心聽,你記住了,明兒這棵樹一發現,你掙這兩萬塊錢去?真是見便宜就鑽哪!
乙您要是告訴我了,明兒這筆錢要是掙下來,我給您一半兒。
甲噢,你給我一半兒?那也不如我去掙這兩萬塊錢呀,我干嗎要你這一半兒啊?你要打算學啊,我教給你呀倒行。咱們別繞脖子。
乙那我就跟您學學吧。
甲咱們可說明白嘍,我怎麼學來的,我怎麼教給你。
乙好吧。您多少錢學來的,我給您多少錢。
甲我不要錢。我那兒有兩萬塊哪,我還要錢干嗎?我不是拿錢學來的。
乙那您怎麼學來的呢?
甲我是給人家當兒子學來的。
乙那我要是跟您學呢?
甲你學還不好辦嗎?咱們哥兒倆又有交情。
乙那就甭當了。
甲少當兩天吧。
乙噢,還得當啊。
甲那是啊,我怎麼發來的我怎麼賣。
乙 好嘛。這我還得當你一輩子兒子。
甲什麼?一輩子?那你敢情掙上啦,「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外頭一奔,你坐在家裡一吃。哪兒有這好事啊。咱們這是臨時的。哪會兒學會哪會兒吹。學好了之後你要是掙了錢,給我買包茶葉,那是你的孝心;要是走在街上你不理我,我也不挑眼。如果你感覺不過意,要是叫我一聲,我也不能不理你,比如說我打那邊兒來,你見著我了,叫我一聲:「爸爸!」
乙 啊。
甲 「您上哪兒?」
乙洗澡去。
甲嘿!先掙我一個去啊。咱們是打頭兒學啊,是打中間兒學啊?
乙當然要打頭兒學了。
甲當初這棵樹一發現的時候,有父子二人在那兒耪地。他兒子瞧見了,不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問他爸爸,他爸爸就告訴他了,這棵樹叫什麼名兒。咱們要是打頭兒學呢,還得學他們爺兒倆耪地的那個姿勢。拿手中把腦袋包上。拿這把扇子就當耪地的那把鋤。這兒還有幾句唱詞,你跟著我唱啊。
乙好吧。
甲(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一笑)這叫什麼味兒啊?
甲這味兒不好哇?你還得學這味兒呢。
乙我也這味兒啊?
甲是啊,你學嘛。
乙哎,好。
甲(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唱)「今天沒有事兒。」
甲這倒好,爺兒倆都沒事。那咱就呆著吧。
乙不讓我跟著你唱嗎?
甲你唱第二句呀。(唱)「前去耪耪地兒。」
乙噢,您沒事兒,我耪地兒。
甲(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唱)「前去耪耪地兒。」
甲(唱)「來在了地頭兒上……哽(怪腔)」
乙啊,怎麼意思?
甲這個是個腔兒。
乙好嘛,我當這兒耍猴兒呢。(唱)「前去耪耪地兒。」
甲你還耪地哪?你們家有多少地讓你耪啊?
乙你不讓我唱這句嗎?
甲你唱第四句呀。
乙四句是什麼?
甲你不會呀?
乙多新鮮哪,會我跟你學?還得給你當兒子?
甲你唱:(唱)「看見樹沒有葉兒。」
乙噢,這就看見這棵樹啦?(唱)「看見……」
甲忙什麼的,唱完了這兒還有幾句白呢。
乙什麼白呀?
甲「放下了鋤兒,一鋤兒二鋤兒連三鋤兒,耪到了地頭戳下了鋤兒,嗯!不用鋤兒!」
乙唉,這「嗯」是怎麼回事?
甲這是閃一眼,落在板上。
乙就這玩意兒還有板有眼哪?
甲要不怎麼它值錢就在這地方呢。咱們還得「嗯」到一塊兒,不齊可不行。
乙沒錯兒。
甲從頭兒來。(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唱)「前去耪耪地兒。」
甲(唱)「來在了地頭兒上……哽。」
乙您就甭使腔兒了,(唱)「看見樹沒有葉兒。」
甲乙(合說)「放下了鋤兒,一鋤兒二鋤兒連三鋤兒,耪到了地頭兒戳下了鋤兒,嗯!不用鋤兒!」
乙嘿!真齊!
甲「俺的兒子!」
乙(自語)嘖,就這玩意兒,能掙兩萬塊錢。可真新鮮哪。
甲你是學不學啊?
乙學啊。
甲學嗎?你拿事不當事!你這兒窮嘟噥什麼呀?我這兒叫你你怎麼不答應啊?
乙噢,您這是叫我哪?
甲多新鮮哪,不叫你我這兒叫誰哪?
乙這還得應叫應聲?
甲那是啊。
乙「啊!」
甲「啊」不行。有爸爸怯兒子不怯的么?讓人一聽這像親的么?
乙咱們蒂根兒就不是親的嘛!
甲你也得學這個怯味兒。你聽我一叫你,你往前一傾身兒啊,臉上帶著笑么滋兒地:「喔!」就好比發於肺腑樂意得了不得地那個勁兒。
乙啊,我呀?
甲答應完了你還得道啟道啟,你說:「俺不是你的兒子,可俺是誰的兒子呢?」
乙嘿,您聽我這味兒。
甲道啟完了你還得叫我:「你不是俺的爹呀?」
乙(對觀眾)您聽我夠多賤骨頭!
甲你這么一問我,起這兒我就滔滔不斷,全部告訴你,聽明白了嗎?
乙聽明白啦!
甲打頭兒來。(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唱)「前去耪耪地兒。」
甲(唱)「來在了地頭兒上……哽。」
乙您就甭使這腔兒了。「看見樹沒葉兒。」
甲、乙(合)「放下了鋤兒,一鋤兒二鋤兒連三鋤兒,耪到地頭戳下了鋤,嗯,不用鋤兒!」
甲「我說俺的兒子哎。」
乙(不滿意地)「喔!」
甲嘖,看你這意思好像不樂意似的。
乙我是不樂意。「俺不是你的兒子,俺是誰的兒子呢?」
甲「那還用說啊?」叫我呀!
乙「我說說……俺的爹呀。」
甲「喔!」你聽這夠多痛快!
乙是啊,我可別扭啦!
甲「我說俺的兒子啊。」
乙「喔。」
甲「你叫爹做嗎呀?」
乙我呀,揍你!
甲哎,你怎麼打我呀?
乙我是得打你!我叫你干嗎?我要學這個「樹沒葉」。
甲那你倒是問我呀?有舉手就打的嗎?我是你爸爸!這還沒學會呢,就打上我了。這要是學會了,還不把我打死啊?算了吧,你別學了。(做欲下狀)
乙哎哎,您別走哇。我怎麼問您哪?
甲你說:「俺的爹呀,那棵樹兒怎麼會沒有葉兒啊?」我這不就告訴你了嗎?
乙那行。「我說俺的爹喲。」
甲不行。打頭兒來。(唱)「今天沒有事兒。」
乙(唱)「前去耪耪地兒。」
甲(唱)「來在了地頭上……哽!」
乙我就聽這腔兒別扭。(唱)「看見樹沒葉兒。」
甲、乙(合)「放下了鋤兒,一鋤兒二鋤兒連三鋤兒,耪到了地頭兒啵戳下了鋤兒,嗯,不用鋤兒!」
甲「我說俺的兒子哎。」
乙 嘖,又到這兒了。「喔!俺不是你的兒子,俺可是誰的兒子呢!」
甲「那還用說啊。」
乙「我說俺的爹呀。」
甲「喔!你叫爹做嗎呀?」
乙「我說俺的爹呀,那棵樹它怎麼沒有葉兒啊?」
甲「哪棵樹沒有葉兒啊?」
乙「就是眼前那棵樹。」
甲「哇,就是那棵樹啊?你是他娘的傻小子,那是個電線桿子!」

傳統相聲《樹沒葉兒》與傳統相聲《羊上樹》的內容如出一轍。《羊上樹》中甲教給乙唱的詞句為:「閑來沒事下趟南鄉,樹木狼林長成了行,青枝綠葉多麼好看,樹上落著一隻羊。」經乙反復問其原因,甲說:「你要問這只羊它怎麼上的樹?傻小子,那是我把它抱上去的!」三十年代已見此節目。

D. 我想唱晉劇三娘教子中老薛寶孫昌的唱段

三娘哪
尊三娘 
莫惱你機房穩坐
受苦的三娘啊 
回頭來埋怨聲無知的英哥
清早間你逃學回書未回背過
你的娘教答訓你
你胡說些什麼
你娘她不嫁為哪個
為只為我老你小、你小我老無有下落 
自古道黃金要純靠烈火
鋼刀鋒利要勤磨
幼苗欲壯要澆水
小樹成材常捅撥 
你的娘送你南學讀功課
盼只盼你勤勤學苦苦練
有一日魚躍龍門登高科
皇榜上得中頭一個
貴客盈門喜氣多 
親戚那個朋友來慶賀
老漢我跑前跑後捧茶送水也快活
從今往後要改過
在莫要胡言亂語對著你娘說
勸罷一個勸一個
在教三娘聽我說
少東人年紀小
下學下的早
小小一點錯
還需三娘擔待著
消消氣 壓壓火
慢慢地教訓小英哥

E. 謙友圍成圈,保護老薛叫什麼

薛之圈,很暖心的舉動

F. 晉劇三娘教子的全部台詞誰知道啊 說下 謝謝


三娘教子》劇來情介紹:
王春娥源早年喪夫,為撫養薛門之子織布紡棉、勤儉持家、任勞任怨,反遭英哥不遜之言,刺痛了三娘,怒打機頭。經老僕人薛保苦苦相勸,母子重歸於好。
《叫三娘莫惱你機房坐》是老薛保相勸母子倆的唱段。
《叫三娘莫惱你機房坐》唱詞
叫三娘莫惱你機房坐
回頭來埋怨聲薛英哥
你的親娘是哪個
你胡言亂語說什麼
你的娘不嫁為哪個
為只為你小我老我老你小你娘孤兒寡居無有下落
真金子不打不成貨
那鋼刀雖快也要磨
只要你四書五經全讀過
你的娘保你去登科
皇榜以上考中了
府門外依咚依咚咚咚隆咚咚三聲炮響還有那鼓樂
親戚朋友同來賀
有老奴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端茶捧水啊東人那我也是快樂
從今向後你要改過
再不必胡言亂語對著你娘說
勸罷一個勸一個
回頭再叫三祖母
我家東人下學早年紀小小小一點錯
還的那三娘耐煩你兒忍耐著
叫三娘你減去心頭的火
三娘
慢慢的教訓我東人英哥

G. 秦腔三娘教子中的經典台詞是什麼

《三娘教子》
劇中人物
王春娥——正 旦 薛乙哥——娃娃生 薛 保——老 生
王春娥:(唱)王春娥坐機房自思自嘆,思夫主想薛郎不能團圓。
在家中嫌爭吵鎮江遊玩,誰料想把相公命喪外邊。
又多虧老薛保不避路遠,千般苦從鎮江搬屍回還。
一家人見靈柩肝腸裂斷,在家中設靈堂門掛紙錢。
狠張劉二婦人良心大變,拋孤兒離鄉井各自嫁男。
丟春娥好一似失群孤雁,老薛保又好比浪里舟船。
薛乙哥年紀幼無人照管,老的老小的小有誰可憐。
將冤家送南學去把書看,盼的是龍虎榜得中魁元。
但願得老天爺遂了心願,即就是死九泉我也心甘。
薛乙哥:(唱)走啊!
薛乙哥在南學我懶把書念,懷兒內抱聖賢轉回家園。
在學校眾學生都揭我短,他說我無親娘難解難猜。
此一番回家去和娘爭辯,誰的是誰的非細問一番。
行來在上房裡不見娘面,問一聲老薛保娘在那邊
(白)薛保,我娘呢?
薛保:機房織布去了。
薛乙哥:受苦的娘啊!
(唱)我的娘下機房將心疼爛,好一似萬把箭來把心絞。
行來在機房裡拿禮相見,你的兒薛乙哥問聲娘安。
(白)母親萬福。
王春娥(白)兒啊這般時候,你不在學校讀書回家做什麼來了?
薛乙哥:我!用飯來了。
王春娥:兒啊天色尚早。
薛乙哥:管天色尚早不尚早,旁人家孩子都下學了,
兒也下了學了。回家用飯來了!
王春娥:為娘管旁人家孩子下學不下學,我兒將書可曾背過?
薛乙哥:倒也背過……
王春娥:為娘多不放心,還要面背。
薛乙哥:母親,用了飯再背書。
王春娥:背了書再用飯。
薛乙哥:用了飯再背書。
王春娥:嗯!奴才何不背來.
薛乙哥:背來就背來。
王春娥:好一個奴才,你在娘面前背書就是這個樣兒,
若在你家先生面前,也是這個樣兒嗎?
薛乙哥:你可不是我家先生。
王春娥:為娘不是你家先生,和你家先生更是一理。
薛乙哥:怎麼說和我家先生更是一理?
王春娥:正是的。
薛乙哥:敢這么說起,將書本拾起,放在媽媽懷里,
深深施上一禮,背身站了……
王春娥:你背來呀。
薛乙哥:母親,孩兒下學走的急慌,將首一句忘了,母親給兒提了個頭頭,
兒好象瓦礫坑裡倒核桃哩,呵啷啷的就下去了。
王春娥:好一奴才,你在為娘面前背書先將首一句忘了,若在你家先生面前,
娃娃呀,你難免一頓的飽打。
薛乙哥:兒記打了。
王春娥:記打了好,背身站了,待為娘與兒提得一句。曾子曰吾日三醒吾身。
薛乙哥:曾子曰:吾日三醒吾身!
王春娥:為,
薛乙哥:為,
王春娥:為人謀而不忠乎。
薛乙哥:五個貓娃逮老鼠。
王春娥:你往下的背來。
薛乙哥:你往下的背來。
王春娥:再往下的背來。
薛乙哥:再往下的背來。
王春娥:為娘教你背,你叫誰背呀?
薛乙哥:為娘教你背,你叫誰背呀?
王春娥:走!
薛乙哥:貓到好,可是狗!
王春娥:哎,好一奴才,今日回得家來一句書背他不過還想用飯,何不與娘跪了。
薛乙哥:跪了就跪了。
王春娥:(唱)兒的父鎮江早喪命,
薛 保:(上白)嘿……
正在煮羹料灶,忽聽機房吵吵鬧鬧。
不是三娘教子,便是我家東人不孝。
端把椅子沿前坐,聽三娘教子如何?
嘿……
王春娥:(滾白)我叫叫一聲兒啊兒啊,常言道一寸光陰一寸金,
寸金難買寸光陰,失掉寸金還有可,失掉光陰哪裡尋?
薛 保:三娘教子盡說的是好話,哈……
王春娥:(唱)有為娘發下誓教兒成名。
送兒在南學讀孔孟,只望你讀書知禮有前程。
誰知你貪玩耍不把功用,有幾輩古人講兒聽。
黃香檀枕把親奉,王祥求魚卧寒冰。
商洛兒連把三元中,甘羅十二為宰卿。
你奴才將近十歲整,還只顧貪玩不用功。
講著講著氣上涌,陣陣惡火往上升。
手執家法往下打,活活打死你小畜生。
兒啊!吃打。
薛乙哥:住了罷,要打打你親生的打人家孩子你不害心疼,羞……
王春娥:(唱)小奴才一言問住我,結舌閉口王春娥。
悔之悔,悔死我,在薛門受苦為那個。
這才是雞抱鴨兒鵝有錯,翎毛兒幹了各管各。
羊招狼群反惹禍,哭了聲早死的薛子約。
教子反倒惹大禍,滿腹委屈向誰說。
怒而不息機房坐,恨恨蠢子咬破我口兩角。
薛 保:(唱)見三娘上了氣機房悶坐,倒叫薛保淚如梭。
思思量量容不過,說他幾句怕什麼。
小東人你有錯,胡言亂語說什麼。
三娘不是你親生母,你的親娘是哪個!
我勸罷一個再勸一個,尊聲三娘聽仆學。
真金子不打不成貨,鋼劍雖快也要磨。
我家東人你管教,還要你抓養薛乙哥。
王春娥:(唱) 薛保一旁來勸我,轉面叫聲老哥哥。
你說他人兒小來心兒惡,說出此話賽毒葯。
罷罷罷壓住心頭火,這也是無法莫奈何。
轉面叫聲薛乙哥,這兩句話兒誰挑唆。
(白)乙哥過來,這兩句話是你自己知曉,還是旁人孩子教導你的?
薛乙哥:是我自己知曉的。
王春娥:你自己知曉何不早言?
薛乙哥:你不打我還不說!
王春娥:(滾白)我叫叫一聲兒啊,兒啊,這兩句話兒雖是好話,
只是你奴才講的遲後了。
(唱)小奴才出言真可惱,氣的人心血往上潮。
將冤家好比一支蒿,終朝每日用水澆。
澆的蒿兒長大了,借它替我搭天橋。
正行中間橋斷了,半路閃我這一跤。
越思越想越煩惱,只恨自己無下稍。
數年辛苦無依靠,打斷機頭亂了交。
從今不把子來教,春娥免把心來操。
若要此事甘休罷,娃娃呀,從今後咱這日子過不成了。
薛 保:(唱)不好了,不好了!三娘把機頭打斷了。
走上前來忙跪倒,再叫三娘聽我學。
(滾白)我叫叫一聲三娘三娘,你看我家東人下得學來不會講話,
得罪三娘。三娘氣上心來,將機頭打斷,不能抓養我家東人成人。
我叫叫一聲三娘三娘,你念起老奴我跑前跑後,
你就抓養我家東人成人了。
王春娥:老哥哥站起來。老哥哥,要我教養他不難,叫他頭頂家法,跪在面前,
叫我輕輕的將他打得幾下,一來消一消我心中的悶氣,
這二來也好指教他長大成人。
薛 保:這有何難,待老漢去說,東人,東人!
薛乙哥:薛保,看苗子!
薛 保:你懂下這么大的亂子,還只知玩耍。
薛乙哥:你叫我務干何事!
薛 保:你母親叫你頭頂家法跪在機前,將你輕輕打得幾下,好來指教能成人。
薛乙哥:薛保!我娘打我疼不疼?
薛 保:挨打還有不疼之理。
薛乙哥:不疼還則罷了,倘若疼,我把你的鬍子一根一根拔下來,
給我的哈巴狗編個龍頭,前院拉到後院,後院拉到前院,我要玩耍哩。
薛 保:只要你長大成人,老奴這鬍子嗎,有你玩的。跪了!跪端,跪正,
將家法頂上,來么,這才是讀書人的樣子。
薛乙哥:誰可給你摸了一臉的漿子。
薛 保:三娘三娘請來教子。我想三娘不肯教子此情為何?
我可莫說三娘三娘,老奴也與你跪倒了!
王春娥:(唱)他主僕雙雙跪機前,王春娥內心好慘然。
老哥哥莫跪且立站,
薛 保:三娘恩寬。
薛乙哥:母親恩寬。
薛 保:你怎麼起來了!
薛乙哥:你怎麼也起來了!
薛 保:你母親與我開恩了,還沒與你開恩。來來來!跪了跪了!三娘請來教子!
王春娥:(唱)不孝的蠢子聽娘言。
兒的父鎮江把命斷,老薛保遠路搬屍還。
張劉二婦把心變,偷盜財物另嫁男。
那時節丟兒一歲半,為娘抓你八整年。
送你在南學讀文卷,只盼你龍虎榜上中魁元。
誰知曉辛苦艱難我受遍,才換得今日把臉翻。
講著講著惡氣翻,那有心情教兒男。
任兒成龍飛上天,任兒變虎虎歸山。
從今後不把奴才管,成龍變虎任兒玩。
薛乙哥:閃開閃開!
薛 保:東人向那去?
薛乙哥:我母親叫我成龍呢!上天呢!變虎呢!歸山呢。
我想我也成不了龍、上不了天、變不了虎、歸不了山。
我跟娃娃耍去呀!
薛 保:你母親不管你了,你當真的上得天了。來來來跪了,跪了!
跪端、跪正,你真是的淘氣。
薛乙哥:秤稈子倒好,可是個毫系。
薛 保:三娘我東人二次跪倒,三娘請來行法。
我想三娘執意不肯教子,莫非要學張劉二婦另行改嫁。
也罷!要走大家走!要散大家散!將東人與我留下,
我縱然沿街乞討,也要抓養我家東人成人。
將這沒良心之人盡出在薛門了,盡出在薛門了。
東人起來,不要跪了,咱們走。
薛乙哥:走,走……
王春娥:老哥哥,你叫他跪著、跪著!
(唱)薛保一旁拿言墊,春娥心內自詳猜。
我有心不把冤家管,數年心血一旦完。
罷罷罷念起薛郎面,再受苦我也要教養兒男。
端一把椅兒坐機前,不孝的奴才聽娘言:
娘為兒白晝織布夜紡線,一兩花能掙幾文錢。
你奴才把捻子帶線齊揪斷,舍了份量短工錢。
娘為兒周身衣服補納遍,娘為兒八幅羅裙少半邊。
娘為兒東鄰西舍借米面,鄰居們把娘下眼觀。
自古道低借要高還,還不上讓娘作熬煎。
每一日旁人用午飯,為娘的早飯還未餐,
餓的娘眼前不住花兒轉,無一人憐念娘可憐。
兒無有奶乳用粥灌,可憐兒一尿一大攤。
左邊尿濕右邊換,右邊尿濕換左邊。
左右兩邊齊尿遍,抱在娘懷可暖干。
你奴才一夜哭的不合眼,抱在窗下把月觀。
數九天凍的娘啪啦啦顫,你奴才見月拍手心喜歡。
常言道抓兒一尺五寸真正難,日日夜夜受熬煎。
你奴才今日長大了,把為娘恩典一旦完。
手執家法將兒管!(打兒)
薛乙哥:媽……
薛 保:三娘!
王春娥:(唱)手執家法來教管,我兒哭的淚漣漣。
他們都有主僕念,難道我無母子緣。
你主僕沒跪且立站,兒啊你莫忘記心間。
王春娥:(念)機房教子我為誰,
薛 保: 相勸東人把心回。
王春娥: 孟母三遷曾教子,
薛乙哥:母親,薛保,兒要發奮讀書占高魁。
王春娥:我兒半晌才講了句好語。
薛乙哥:我都講的是好話。
王春娥:薛保飯熟了沒有?
薛 保:飯熟多時了!
王春娥:飯熟了與我兒端飯來,兒啊隨著娘來!
薛乙哥:薛保,你看那個是啥!
(拉薛保鬍子下場)
——劇 終

H. 求青絲節專場苗阜王聲相聲《三娘教子》的台詞

《三娘教子》
劇中人物
王春娥——正 旦 薛乙哥——娃娃生 薛 保——老 生
王春娥:(唱)王春娥坐機房自思自嘆,思夫主想薛郎不能團圓。
在家中嫌爭吵鎮江遊玩,誰料想把相公命喪外邊。
又多虧老薛保不避路遠,千般苦從鎮江搬屍回還。
一家人見靈柩肝腸裂斷,在家中設靈堂門掛紙錢。
狠張劉二婦人良心大變,拋孤兒離鄉井各自嫁男。
丟春娥好一似失群孤雁,老薛保又好比浪里舟船。
薛乙哥年紀幼無人照管,老的老小的小有誰可憐。
將冤家送南學去把書看,盼的是龍虎榜得中魁元。
但願得老天爺遂了心願,即就是死九泉我也心甘。
薛乙哥:(唱)走啊!
薛乙哥在南學我懶把書念,懷兒內抱聖賢轉回家園。
在學校眾學生都揭我短,他說我無親娘難解難猜。
此一番回家去和娘爭辯,誰的是誰的非細問一番。
行來在上房裡不見娘面,問一聲老薛保娘在那邊
(白)薛保,我娘呢?
薛保:機房織布去了。
薛乙哥:受苦的娘啊!
(唱)我的娘下機房將心疼爛,好一似萬把箭來把心絞。
行來在機房裡拿禮相見,你的兒薛乙哥問聲娘安。
(白)母親萬福。
王春娥(白)兒啊這般時候,你不在學校讀書回家做什麼來了?
薛乙哥:我!用飯來了。
王春娥:兒啊天色尚早。
薛乙哥:管天色尚早不尚早,旁人家孩子都下學了,
兒也下了學了。回家用飯來了!
王春娥:為娘管旁人家孩子下學不下學,我兒將書可曾背過?
薛乙哥:倒也背過……
王春娥:為娘多不放心,還要面背。
薛乙哥:母親,用了飯再背書。
王春娥:背了書再用飯。
薛乙哥:用了飯再背書。
王春娥:嗯!奴才何不背來.
薛乙哥:背來就背來。
王春娥:好一個奴才,你在娘面前背書就是這個樣兒,
若在你家先生面前,也是這個樣兒嗎?
薛乙哥:你可不是我家先生。
王春娥:為娘不是你家先生,和你家先生更是一理。
薛乙哥:怎麼說和我家先生更是一理?
王春娥:正是的。
薛乙哥:敢這么說起,將書本拾起,放在媽媽懷里,
深深施上一禮,背身站了……
王春娥:你背來呀。
薛乙哥:母親,孩兒下學走的急慌,將首一句忘了,母親給兒提了個頭頭,
兒好象瓦礫坑裡倒核桃哩,呵啷啷的就下去了。
王春娥:好一奴才,你在為娘面前背書先將首一句忘了,若在你家先生面前,
娃娃呀,你難免一頓的飽打。
薛乙哥:兒記打了。
王春娥:記打了好,背身站了,待為娘與兒提得一句。曾子曰吾日三醒吾身。
薛乙哥:曾子曰:吾日三醒吾身!
王春娥:為,
薛乙哥:為,
王春娥:為人謀而不忠乎。
薛乙哥:五個貓娃逮老鼠。
王春娥:你往下的背來。
薛乙哥:你往下的背來。
王春娥:再往下的背來。
薛乙哥:再往下的背來。
王春娥:為娘教你背,你叫誰背呀?
薛乙哥:為娘教你背,你叫誰背呀?
王春娥:走!
薛乙哥:貓到好,可是狗!
王春娥:哎,好一奴才,今日回得家來一句書背他不過還想用飯,何不與娘跪了。
薛乙哥:跪了就跪了。
王春娥:(唱)兒的父鎮江早喪命,
薛 保:(上白)嘿……
正在煮羹料灶,忽聽機房吵吵鬧鬧。
不是三娘教子,便是我家東人不孝。
端把椅子沿前坐,聽三娘教子如何?
嘿……
王春娥:(滾白)我叫叫一聲兒啊兒啊,常言道一寸光陰一寸金,
寸金難買寸光陰,失掉寸金還有可,失掉光陰哪裡尋?
薛 保:三娘教子盡說的是好話,哈……
王春娥:(唱)有為娘發下誓教兒成名。
送兒在南學讀孔孟,只望你讀書知禮有前程。
誰知你貪玩耍不把功用,有幾輩古人講兒聽。
黃香檀枕把親奉,王祥求魚卧寒冰。
商洛兒連把三元中,甘羅十二為宰卿。
你奴才將近十歲整,還只顧貪玩不用功。
講著講著氣上涌,陣陣惡火往上升。
手執家法往下打,活活打死你小畜生。
兒啊!吃打。
薛乙哥:住了罷,要打打你親生的打人家孩子你不害心疼,羞……
王春娥:(唱)小奴才一言問住我,結舌閉口王春娥。
悔之悔,悔死我,在薛門受苦為那個。
這才是雞抱鴨兒鵝有錯,翎毛兒幹了各管各。
羊招狼群反惹禍,哭了聲早死的薛子約。
教子反倒惹大禍,滿腹委屈向誰說。
怒而不息機房坐,恨恨蠢子咬破我口兩角。
薛 保:(唱)見三娘上了氣機房悶坐,倒叫薛保淚如梭。
思思量量容不過,說他幾句怕什麼。
小東人你有錯,胡言亂語說什麼。
三娘不是你親生母,你的親娘是哪個!
我勸罷一個再勸一個,尊聲三娘聽仆學。
真金子不打不成貨,鋼劍雖快也要磨。
我家東人你管教,還要你抓養薛乙哥。
王春娥:(唱) 薛保一旁來勸我,轉面叫聲老哥哥。
你說他人兒小來心兒惡,說出此話賽毒葯。
罷罷罷壓住心頭火,這也是無法莫奈何。
轉面叫聲薛乙哥,這兩句話兒誰挑唆。
(白)乙哥過來,這兩句話是你自己知曉,還是旁人孩子教導你的?
薛乙哥:是我自己知曉的。
王春娥:你自己知曉何不早言?
薛乙哥:你不打我還不說!
王春娥:(滾白)我叫叫一聲兒啊,兒啊,這兩句話兒雖是好話,
只是你奴才講的遲後了。
(唱)小奴才出言真可惱,氣的人心血往上潮。
將冤家好比一支蒿,終朝每日用水澆。
澆的蒿兒長大了,借它替我搭天橋。
正行中間橋斷了,半路閃我這一跤。
越思越想越煩惱,只恨自己無下稍。
數年辛苦無依靠,打斷機頭亂了交。
從今不把子來教,春娥免把心來操。
若要此事甘休罷,娃娃呀,從今後咱這日子過不成了。
薛 保:(唱)不好了,不好了!三娘把機頭打斷了。
走上前來忙跪倒,再叫三娘聽我學。
(滾白)我叫叫一聲三娘三娘,你看我家東人下得學來不會講話,
得罪三娘。三娘氣上心來,將機頭打斷,不能抓養我家東人成人。
我叫叫一聲三娘三娘,你念起老奴我跑前跑後,
你就抓養我家東人成人了。
王春娥:老哥哥站起來。老哥哥,要我教養他不難,叫他頭頂家法,跪在面前,
叫我輕輕的將他打得幾下,一來消一消我心中的悶氣,
這二來也好指教他長大成人。
薛 保:這有何難,待老漢去說,東人,東人!
薛乙哥:薛保,看苗子!
薛 保:你懂下這么大的亂子,還只知玩耍。
薛乙哥:你叫我務干何事!
薛 保:你母親叫你頭頂家法跪在機前,將你輕輕打得幾下,好來指教能成人。
薛乙哥:薛保!我娘打我疼不疼?
薛 保:挨打還有不疼之理。
薛乙哥:不疼還則罷了,倘若疼,我把你的鬍子一根一根拔下來,
給我的哈巴狗編個龍頭,前院拉到後院,後院拉到前院,我要玩耍哩。
薛 保:只要你長大成人,老奴這鬍子嗎,有你玩的。跪了!跪端,跪正,
將家法頂上,來么,這才是讀書人的樣子。
薛乙哥:誰可給你摸了一臉的漿子。
薛 保:三娘三娘請來教子。我想三娘不肯教子此情為何?
我可莫說三娘三娘,老奴也與你跪倒了!
王春娥:(唱)他主僕雙雙跪機前,王春娥內心好慘然。
老哥哥莫跪且立站,
薛 保:三娘恩寬。
薛乙哥:母親恩寬。
薛 保:你怎麼起來了!
薛乙哥:你怎麼也起來了!
薛 保:你母親與我開恩了,還沒與你開恩。來來來!跪了跪了!三娘請來教子!
王春娥:(唱)不孝的蠢子聽娘言。
兒的父鎮江把命斷,老薛保遠路搬屍還。
張劉二婦把心變,偷盜財物另嫁男。
那時節丟兒一歲半,為娘抓你八整年。
送你在南學讀文卷,只盼你龍虎榜上中魁元。
誰知曉辛苦艱難我受遍,才換得今日把臉翻。
講著講著惡氣翻,那有心情教兒男。
任兒成龍飛上天,任兒變虎虎歸山。
從今後不把奴才管,成龍變虎任兒玩。
薛乙哥:閃開閃開!
薛 保:東人向那去?
薛乙哥:我母親叫我成龍呢!上天呢!變虎呢!歸山呢。
我想我也成不了龍、上不了天、變不了虎、歸不了山。
我跟娃娃耍去呀!
薛 保:你母親不管你了,你當真的上得天了。來來來跪了,跪了!
跪端、跪正,你真是的淘氣。
薛乙哥:秤稈子倒好,可是個毫系。
薛 保:三娘我東人二次跪倒,三娘請來行法。
我想三娘執意不肯教子,莫非要學張劉二婦另行改嫁。
也罷!要走大家走!要散大家散!將東人與我留下,
我縱然沿街乞討,也要抓養我家東人成人。
將這沒良心之人盡出在薛門了,盡出在薛門了。
東人起來,不要跪了,咱們走。
薛乙哥:走,走……
王春娥:老哥哥,你叫他跪著、跪著!
(唱)薛保一旁拿言墊,春娥心內自詳猜。
我有心不把冤家管,數年心血一旦完。
罷罷罷念起薛郎面,再受苦我也要教養兒男。
端一把椅兒坐機前,不孝的奴才聽娘言:
娘為兒白晝織布夜紡線,一兩花能掙幾文錢。
你奴才把捻子帶線齊揪斷,舍了份量短工錢。
娘為兒周身衣服補納遍,娘為兒八幅羅裙少半邊。
娘為兒東鄰西舍借米面,鄰居們把娘下眼觀。
自古道低借要高還,還不上讓娘作熬煎。
每一日旁人用午飯,為娘的早飯還未餐,
餓的娘眼前不住花兒轉,無一人憐念娘可憐。
兒無有奶乳用粥灌,可憐兒一尿一大攤。
左邊尿濕右邊換,右邊尿濕換左邊。
左右兩邊齊尿遍,抱在娘懷可暖干。
你奴才一夜哭的不合眼,抱在窗下把月觀。
數九天凍的娘啪啦啦顫,你奴才見月拍手心喜歡。
常言道抓兒一尺五寸真正難,日日夜夜受熬煎。
你奴才今日長大了,把為娘恩典一旦完。
手執家法將兒管!(打兒)
薛乙哥:媽……
薛 保:三娘!
王春娥:(唱)手執家法來教管,我兒哭的淚漣漣。
他們都有主僕念,難道我無母子緣。
你主僕沒跪且立站,兒啊你莫忘記心間。
王春娥:(念)機房教子我為誰,
薛 保: 相勸東人把心回。
王春娥: 孟母三遷曾教子,
薛乙哥:母親,薛保,兒要發奮讀書占高魁。
王春娥:我兒半晌才講了句好語。
薛乙哥:我都講的是好話。
王春娥:薛保飯熟了沒有?
薛 保:飯熟多時了!
王春娥:飯熟了與我兒端飯來,兒啊隨著娘來!
薛乙哥:薛保,你看那個是啥!
(拉薛保鬍子下場)
——劇 終

I. 誰知道相聲:《蘇三起解》的台詞

蘇三離了洪洞縣,
將身來在大街前。
未曾開言心好慘,
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哪一專位去往南京轉,屬
與我那三郎把信傳。
就說蘇三把他讓,
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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