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續集
A. 關於零系列續作
官網還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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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到脫褲魔網站轉轉瞅瞅~
話說 還是前三代經典啊~
B. 跪求尋找前世之旅續集番外給你全世界的愛 能發上來么 多謝!!!
哇哦!原來你也看《尋找》啊!超愛vivibear的!
又回來了嗎?
她抬起頭,驚訝地發現自己此時正站在那座再熟悉不過的茶館門口。
黑瓦紅牆,雕花圍欄,正中的牌匾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前世今生。
茶館門前的幾株銀桂悄然吐蕊,在晨光中釋放著淡雅的美麗。恬淡而微甜的香味絲絲縷縷隨風飄散,令她更多了幾分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從天界回來之後,自己不是應該待在撒那特思的城堡嗎?怎麼又會回到這里?
彷彿是被某種微妙的東西牽引著,她沿著朱紅色的樓梯緩緩走上二樓,在第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按捺住逐漸加快的心跳,她將手扣在了門上,卻遲遲沒有推開房門。
自己,到底還在期待著什麼呢?
那個人,已經回到屬於他的地方去了。
再也,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自嘲地彎了彎嘴角,收回了手正要轉身下樓,那扇門卻忽然自動打開了------
斜坐在米色藤椅上的年輕男子一邊喝著剛沏好的新茶,一邊瀏覽著當天的早報。他的黑色長發猶如瀑布般披散下來,泛著綢緞般的色澤。細碎的陽光無聲地落在他那無可挑剔的五官上,逶迤出了柔和的陰影。那樣靜靜坐著的他就像是天邊的一輪明月,遙遠而清冷,隱隱地,帶著幾分生人勿近的淡漠。
當這岑寂安然的畫面映入眼簾時,她的眼睛裡迅速浮起了一層水霧,整個人都呆在那裡。雙腳就好像被鎖在了原地,根本無法動彈半步。那是她以前每天都能看到的畫面,那是她從小再習慣不過的一切。也曾以為就會這樣看一輩子,也曾以為畫面里的人永遠都不會離開,但是----
從來不知道,再次看到這個場景時,她的心會那麼痛。就像是從心底生長出的花朵柔軟地開始潰爛,在每一絲神經末稍都布下了密密麻麻的痛。那是思念的痛,珍愛的痛,溫柔的痛,感懷的痛。
失去了卻永遠尋不回來的痛。
--------她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聽到了她的聲響,他並沒有抬頭,只是淡淡開口道,「小隱,你今天又起晚了。」
她激動地上前了兩步,張了張嘴半天才迸出了一句不連貫的話,「師……師父……你回來了?」
他抬起那雙妖詭的異色眼眸瞥了她一眼,「昨晚又和飛鳥一起看恐怖電影看到半夜吧?這么晚了都還沒睡醒。」
「可是……你明明在天界……你不是成為天帝了嗎?我們之間……不是發生了很多很多事嗎?」她語無倫次地辯解著。
他似乎有些好笑地揚了揚嘴角,「看來你真是做了個奇怪的夢,一早起來就胡言亂語。快些去吃早飯吧,今天有你喜歡的桂花藕粉。」
她也開始有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之前所經歷的那一切真的只是場漫長的夢?
「師父,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們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優雅的放下了報紙,眼中明顯掠過一絲笑意,「傻孩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盡問些古怪的問題。」
「那你回答我,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們了嗎?」她咬著下唇,再次固執地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他先是沉默了幾秒,隨即充滿愛憐地伸手攏了攏她的發絲,柔聲道,「小隱,你已經長大了。總有一天,師父是要離開你的。」
「不要,師父!不要離開我們!」她的心神一陣激盪,下意識地緊握住了他的手,「師父,就這樣不要改變好不好?就這樣和飛鳥,和我一起生活下去好不好?我寧願不要長大,那麼你就永遠不會離開了!」
他終於笑了起來,「小隱啊,真是個傻孩子。」
話音剛落,她忽然感到手裡一下子變得空盪盪的。定睛看去,只見司音的身體正漸漸變得透明,猶如輕霧般一點一點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師父……司音……不要走……」她伸出手想要努力抓住他的衣角,但所能抓到的,也只是虛空而已------
「小隱?小隱?」一個略帶急促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她的耳內。而眼前的一切也彷彿隨著這個聲音都化作了虛無。當她睜開雙眼時,在迷濛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男子修長挺拔的身影。他的身上總是帶著冷冽的薔薇清香,令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無論是多麼焦躁的情緒,無論是多麼激動的心情,無論是多麼難過的感受,都能在這股香味的輕撫中平靜下來。
「小隱?又做夢了?」他在床邊坐了下來,低頭在她的額上輕吻了一下,銀色的發絲劃過了她的面頰,帶著冰涼柔軟的感覺。
「撒那特思……」她動了動嘴唇,低低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我的小隱,剛剛你喊得好像是別人的名字吧。」他略帶邪惡地眯起了眼睛,「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不是吧,難道你連我做什麼夢說什麼夢話都要管嗎?就連安提都管不了我呢。」她立即清醒過來,不服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當然,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所以你的夢,你的夢話也是屬於我的。」他的眼中隱隱閃動著笑意。
「懶得理你。我要繼續睡覺了,你也回你的地下室去吧。」她佯裝生氣地轉過了身子,睜大了眼睛依舊茫然地盯著面前的牆壁。已經一個多月了,為什麼自己還是無法從那種惆悵的情緒中解脫出來呢?明明已經反復做了無數次同樣的夢,可每一次她都希望那是真實的。她的潛意識一直都在拒絕那隻是個虛幻的夢。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忽然冷不防貼上來一個大冰塊,頓時將她凍得牙齒直打顫。
「撒那特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現在還不能睡在這里。」她掙扎了幾下,無奈對方就像是顆牛皮糖般黏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摟得緊緊的,完全就是抱著那種打死也不放手的無賴態度。
「如果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忍不住做些什麼哦。」見這話似乎起了效果,他更加得寸進尺地將手往前挪了一些,「我決定了。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從今晚起我還是睡在這里好了。那麼你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啊?」她的身體一僵,一時不知怎麼應對。雖然……是為了這個傢伙才回到這里,可至少也要讓她有個適應期啊。
「放心,除了陪睡外,我保證什麼也不做。」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不由輕輕笑了起來。
「什麼陪睡啊……」她的臉唰一下紅了起來,「撒那特思,你總是這么沒正經。」
「小隱,你還是和我們初次見面時一樣可愛呢。」他的語調溫柔如水,彷彿隨時都能將她溶化其中,「還記得嗎?那晚,我也是這樣抱著你入睡。」
「怎麼不記得,我那時真怕你這個老妖怪咬我一口呢,害我整夜都不敢合眼。」她想起那時的遭遇就來氣,這個傢伙當初折磨的她夠慘。
他哈哈笑出了聲,「整夜不敢合眼?不知道是誰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睡得直流口水呢。」
「誰流口水啦……」她氣惱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背,忽然又想到了他剛才說的話,郁悶地反駁道,「還有,我夢到的是我師父好不好……怎麼能算是噩夢……」
「有別的男人出現的夢,對我來說都是噩夢。」他答得飛快。
她的嘴角一松,忍不住有些想笑,「那----你別抱得我那麼緊好不好?我怕明天起來變成一條冰棍。」
他反而又加重了幾分力,冰涼的氣息挑逗似地拂過了她的後頸,「我的小隱,這就是老妖怪的----懲罰。」
「你這個可惡的老妖怪……」她的唇邊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也將自己的手輕柔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用力,握緊。
呵,真冷。
這一生,他永遠也給不了她溫暖的擁抱,但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他此刻在她身邊。
這樣,就足夠了。
***
清晨的陽光,斜斜地從窗外投射進來,溫暖的光芒漸漸喚醒了整個世界。城堡前的雲柳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鳥雀嘰嘰喳喳地在樹梢上叫個不停。空氣里充盈著一陣若有若無的薔薇清香。
葉隱醒來的時候,發現撒那特思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不用說,他一定是在天亮前又回到地下室里去了。
她拿起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洗漱完畢後來到了樓下。白天的城堡里一片沉寂,所有的吸血鬼都進入了睡眠之中。當然,也包括Tremere 族的親王大人撒那特思。
餐廳里已經准備好了豐富的早餐,中式西式一應俱全。插在花瓶里的白色薔薇還帶著晶瑩的夜露,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顏色。就在她伸手碰到那幾朵薔薇時,那些花瓣忽然神奇地脫落下來,在空中飛舞了幾圈後拼出了一個浪漫的心型圖案,隨後又呼啦一下回到了花萼上,重新還原成了完整的花朵。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老妖怪,把千年道行都用在這種小伎倆上了。
陣陣和煦的晨風穿過餐廳,吹得薔薇微微搖曳,也吹進了滿心的溫暖。
用完了早餐之後,她熟門熟路地走到了大廳。早在四百多年前,她就已經知道哪條是通向地下室的樓梯了。原先那木製的古老樓梯已經重新修葺過,不再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聲,踩下去還牢固的很呢。畢竟是現代了,地下室也裝了照明燈,盡管光線昏暗微弱,但還是足以令她看清放在那裡的一排排黑色棺材。
一,二,三,四,五------
數到第六個棺材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慢慢掀起了那個棺材蓋,躺在裡面的果然是正處於睡眠中的撒那特思。
她抿了抿嘴角,這么漫長的時間過去了,原來他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習慣。
這位親王大人的睡容看起來無比優雅,銀色長發安靜地垂落,映襯著他那蒼白的膚色,呈現出了詩一般的美好。宛如一朵靜靜盛開水中的白色薔薇,有著迷人的誘惑與溫柔的邪惡。
就在她凝視著他的面容發呆時,沉睡中的親王突然睜開了眼,敏捷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下一拉。還不等葉隱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被一股大力扯進了那副棺材內,正好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沉重的棺材蓋也適時地啪一聲重新合了起來。
狹小的空間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我的小隱,你總是犯同樣的錯誤。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他輕笑出聲,順勢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不規矩的雙手肆意撫上了她的面頰。
「撒那特思,快讓我出去,這里好擠!」她氣惱地推搡著他。要命,喜歡在棺材裡調情難道是這個傢伙的惡趣味?
他笑得更是愉快,「這里不是很好嗎?連只蚊子都無法打擾我們呢。而且,你也是因為想念我才來這里的吧?」
「誰想念你了……」她立即予以否決,「我,我只是看看這里有沒有改變。」
「哦?」他的手慢慢下滑,一直到了她的胸口才停了下來,「可是為什麼,這里跳得那麼快呢?」
「撒那特思,你你你的手放在什麼地方!」她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騰的就燒了起來。好吧,在回到這里的一刻開始,她已經默認了彼此之間的關系。可是,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是會令她感到有些緊張。
「真好。」他忽然說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
「什麼?」她有些不解。
「小隱的心臟,為了我而跳動著。」他俯下了身子,乾脆將臉也貼在了她的胸口,仔細傾聽著她的心跳,「這充滿生命力的聲音是多麼美妙,這是屬於小隱的聲音。這也是屬於我的聲音。真好。」
她微微一怔,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了四百多年前分別的那一幕,心裡彷彿有什麼輕柔盪漾開,泛起了絲絲漣漪。盡管是在黑暗中,她卻隱約能看到他的其中一隻冰藍色眼眸隱約閃著光。想到他為了她失去的另一隻眼睛,她不禁心疼地伸出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冰冷的臉。
「撒那特思,你的眼睛……現在還習慣嗎?」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低下了頭,溫柔無比地覆上了她的唇。明明是那麼簡單的動作,明明是沒有溫度的接觸,卻像是融化了的蜂蜜,在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漾出令人沉醉的甜味。
許久許久,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小隱,我已經開始修習日行者的魔法了,相信很快就能在短時間內出現在陽光下。到了那時,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我都能守護著你。那個人雖然離開了,可是,還有我啊。還有我……」
「在那麼漫長的時光里,我一直努力地想要靠近你。從中世紀的匈牙利到義大利的公爵府,從古印度的恆河畔到現代的這座城市,緊緊追隨著你的腳步,無論如何也要靠近你。全身心全然投入進去,永遠不會回頭。我,撒那特思,就是為了隱而存在的。所以-----」他的聲音恍如最動人的天籟之音,「即使我只剩下一隻眼睛,也一樣能給你全世界。」
即使我只剩下一隻眼睛,也一樣能給你全世界。
她的眼窩一陣發熱,已經不記得是從何時開始了,他就這么在不經意間就闖進她的心底,一寸一寸,一點一點,侵佔了她心底最重要的地方,最終,將她全部溶化。
很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更好的表達內心的震盪。現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用盡全力地抱住他。
不放手,絕對絕對不放手。
原來自己……是那麼用力地喜歡著這個人。
「小隱……」他像是滿足般輕嘆了一口氣,帶著薔薇花香的氣息拂過了她的面頰。
狹小黑暗的空間里,彷彿滋生出了一種任由彼此沉淪下去的美妙的情緒。那麼,就這樣……一直沉淪下去……也不錯……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撒那特思,我們出去好不好?我有點透不過氣來了。」
「哦,這個好辦。」
「喂,我叫你把蓋子打開,你親我干什麼!」
「笨,我這不是給你做人工呼吸嗎?」
「撒那特思……我咬你!」
***
匈牙利的夜晚,總是那麼迷人。點綴在深藍色蒼穹中的星辰若隱若現,似乎在頑皮地和人們玩著捉迷藏的游戲。迷朦的月光灑落在波光粼粼的藍色多瑙河上,折射出了一場旖旎的美夢。乳白色的漁夫堡在夜色中看起來更像是童話里的城堡,厚重中飄逸著輕盈,巍峨中洋溢著秀麗,彷彿隨時會有公主王子出現在這里,繼續上演著故事書里的浪漫愛情。一對對年輕的戀人在樹蔭的掩映下或是輕聲曼語述說衷腸,或是溫柔相擁纏綿親吻,更是為這里平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息。
望著著眼前的美麗景緻,葉隱的腦袋微微有些暈,就好像是忽然遇到了那個愛了許久的人,瞬間被某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所擊中,只想抓住這一刻。
「漁夫堡是城中欣賞景色的最佳地點。」撒那特思側過頭凝視著她的神情,「小隱,喜歡這里嗎?」
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喜歡!這里漂亮的就像是童話世界!」
「如果你喜歡,我就把它買下來。」他不假思索的說道。
她撲哧一笑,「如果我喜歡哪裡,你都要買下來,那不是很快就會破產?」
他眨了眨眼,「破產了我們可以去前世今生茶館躲債。」
「啊,那飛鳥一定會把你趕出去。」她樂不可支地朝著周圍指了指,「而且如果你把這里給買下來,一定會被這些戀人們的怨念糾纏到崩潰。」
他笑了笑,「那倒是。女人不能得罪,戀愛中的女人更加不能得罪。」
「雖然不能買下來,可是……」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放低了聲音,「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在這里……」
「像他們一樣在這里做什麼?」他挑了挑眉,顯然是明知故問。
她先是有些微惱,隨即又轉了轉眼珠,「當然是----像他們一樣在這里看風景啊。」
他的眼中促狹的笑意閃動,「我倒是更願意像他們一樣在這里親吻自己愛的姑娘,狠狠親到她暈過去為止。」
葉隱的臉又騰一下燒了起來,她只是想說和他們一樣在這里約會而已,這個傢伙幹嘛說得那麼露骨啊。
「好吧,那我今晚就不用魔法。我們像平常人一樣約會一次好不好?」他牽起了嘴角,扯出了一個充滿魅惑的笑容。
聽到他這么說,她也壞壞地彎了彎嘴角,「那好,我現在就要喝城堡下那家小店裡的可樂。你趕緊去給本小姐買來吧。是你自己說的,今晚不用魔法哦。」
哼哼,這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哦。每次和他斗,自己總是處在下風,這次好不容易逮到個好機會,當然不能放過了。從這里到城堡下,起碼也要走半個小時吧,哈!
「遵命,我的小隱。」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頗有紳士風度地笑了笑,立即轉身就朝著城堡下走去。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葉隱忍不住又暗暗笑了起來。不遠處的露天咖啡吧差不多已經是滿座,這個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客人,在這里喝杯濃香四溢的咖啡,欣賞著多瑙河的美景,自然是回味無窮。
「你好,請問你是來自中國的遊客嗎?」就在她一個人偷著樂的時候,身旁忽然傳來了一個清朗的男子聲音。在異國他鄉忽然聽到有人說中文,她有些驚訝地朝那個方向望去,發現那竟然是個相當俊秀的匈牙利青年。
「是啊。你怎麼會說中文?」對於會說自己母語的人,她明顯表現出了幾分好感。
「哦,我在大學里學過中文,一直都很喜歡中國。」青年彬彬有禮地微笑著,「原來你真是從中國來的,實在是太好了。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
還沒等葉隱回答,青年的身後驀的傳來了一個乾脆利落的聲音,「不行。」
青年愣了一下,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什麼一晃,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已如流雲般從他面前掠過。再等他揉眼細看時,不由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那聲音的主人就那麼笑吟吟地倚在城牆邊,背後是緩緩流淌的多瑙河與華麗無雙的國會大廈,他那隨風揚起的銀色發絲就像是最迷人的細碎月光,而那張完美到極致的臉龐,恐怕連星星見了都要自慚形穢地隱藏入雲層之中。
「想請我的女人喝咖啡嗎?那恐怕----不行。」盡管他在笑著,但那冰藍色的眼眸里卻是冰冷如霜。親王大人完美的詮釋了笑裡藏刀這個成語的准確含義。
青年的臉微微一紅,「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撒那特思,他沒有惡意的。」她急忙幫著青年解釋了一句,生怕親王大人喝錯醋手下沒個輕重。
「他要是有惡意,還能活著站在我面前嗎?」撒那特思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又挑起了眉梢瞥向了那個青年,「怎麼?還有什麼話想對我的女人說嗎?」
青年只看到那冰藍色眼中寒光一閃,不由被一股殺氣逼得倒退了兩步,忙不迭道,「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就趕緊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才離開這么一點時間就有狂蜂亂蝶來騷擾你了。」撒那特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真是不讓人省心。」
「人家又沒惡意,也只是想多了解些中國的文化吧。」她半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對了,撒那特思大人,你怎麼這么快回來了?從這里走到城堡下好像起碼要半個小時吧?」
「因為我走了幾步就想起來一件事。」他不慌不忙地答道。
「哦?什麼事?」她好整以暇地笑著,等待他的下文。
「你之前中了散魂鈴,要想恢復全部的功力,恐怕還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你說,我怎麼能讓你單獨在這里待上半個小時呢?」他振振有詞地說道,「看到了吧,幸虧我折返及時,不然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撒那特思,這算是借口嗎?」就算是她的功力海沒有恢復,好像也沒那麼不中用吧?
「可是你說話不算數哦。」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那罐可樂上。不用說,這個傢伙又使用了魔法。
「這個的確是我不好。」他倒是很爽快地承認了,「那不如你懲罰我好了。」
「懲罰?」她一下子來了興趣,腦袋裡立即迅速轉動起來。哈,該用什麼方法來小小報復一下這個老妖怪呢?
「對了小隱,你知道這個漁夫堡還有個別名嗎?」他忽然又問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迷離的神情在月色下看起來曖昧不清,「因為這里的景緻太過浪漫迷人,很多年輕人都會在這里獻出自己的初吻,所以漁夫堡也被稱為初吻聖地。」
「那……又怎麼樣?」她還沒從豐富的想像中回過神來。
「作為應景的懲罰,我就讓你親一下好了。」
「撒那特思,這算哪門子的懲罰啊!」她有點惱了。這個傢伙居然把她的親吻說成是懲罰,這是什麼鬼邏輯嘛。
「那麼,換成我親你一下?」他揶揄的笑著。
雖然很想用犀利的語言反擊,但是她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他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猛的封住了她的唇,像是在玩著某種挑逗意味的游戲,他的舌尖碰觸著她的唇,若即若離地遊走在唇瓣上,在她忍不住唇齒微張的瞬間,他才更深地侵入了進去……
白色薔薇的清香撲面而來,猶如潮水般將她所有的意志捲走,只剩下全心全意的唇齒糾纏。到底,自己是愛著這個男人的啊。她意亂情迷的想著,伸出手環上他的腰。
咖啡座那裡正在放著Shayne Ward的歌曲,那深情的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格外動人。
It feels like nobody ever knew me until you knew me
Feels like nobody ever loved me until you loved me
Feels like nobody ever touched me until you touched me
Baby nobody, nobody,
until you……
那感覺就像在認識你之前沒人懂我
感覺就像在你愛上我之前沒有人愛我
感覺就像在你打動我之前沒有人打動過我
寶貝,沒有人,沒有人 ,
直到有你……
「小隱,除了你沒有人……」他喃喃低語著,綿密的細吻輕輕落在了她的脖頸間。又像是確認般重復了一遍,「沒有人。」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聲的寧靜之中。
只有他和她,溫柔的親吻著彼此。
***
明明就在同一屋檐下,彼此卻好像總是處於不同時區內,有著截然相反的時間差。
每天清晨葉隱起床的時候,撒那特思已經在地下室進入了睡眠。而當夜幕降臨時,她變得睡意沉沉,對方卻是精神振奮地開始了新的一天。
盡管親王大人沒有忘記自己「陪睡」的美差,但往往在她熟睡的後半夜,他就會起身去書房處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務,一直到天亮前才回到地下室。
所以在白天的時間里,葉隱有時會溜到地下室,和他親親熱熱地擠在狹小的棺材裡聊天,當然,對於他的動手動腳只能睜個眼閉個眼了。有時她會去花園里修剪那些嬌艷的白色薔薇,或是采上一大把插在花瓶里。在撒那特思施展的魔法下,這些白色薔薇長開不敗,永遠也不會凋零。除了這些,有時她也會去城裡逛逛,買些小東西打發時間。
今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葉隱也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城裡閑逛。吃完午飯她還買了一個類似中國油餅的匈牙利langos,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曬太陽喂鴿子。這個公園地處偏僻,所以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人,非常的安靜。
碧藍的天空中流動的雲朵又輕又薄,泛著溫暖色澤的陽光從樹枝間隙灑落下來,在地面上勾勒出了無數個明媚的小圓點,空氣里似乎也充盈著一股清新的陽光味道。調皮的鴿子絲毫不怕人類,還大膽地與她搶食,惹得她大笑不已。
但在笑過之後葉隱又有些微微的惆悵,如果撒那特思也能和她一起在這里喂鴿子,曬著暖暖的陽光閑話家常……那對於尋常人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切,對於她和他來說,卻是無法企及的奢望。
就在她靜靜想像著那副場景的時候,突然之間被一聲救命拉回了現實之中。她驚訝地抬起頭,只見從不遠處跌跌撞撞跑來了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的一頭金發紛亂不堪,衣衫不整,還不停往後看,顯然是被什麼人追趕著。
一見到她,女人的眼睛明顯一亮,立刻急促地問道,「小姐,能不能幫我報警?」
盡管女人的臉上明顯有被用過暴力的痕跡,但葉隱還是認出了這個之前在報紙上看到過的女人-----國家電視台的女記者拉曼,最近因為揭露了匈牙利黑幫黑幕在內的經濟腐敗案而一舉成名。
女人的話音剛落,後面追她的那些人也趕到了這里。那幾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彪悍男人,裸露出來的手臂上還有著大片恐怖的刺青,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葉隱心裡略一思索,不用說,這些人多半就是匈牙利黑幫的人。
C. 本人馬上要去洗紋身了,提前先發個照片,選用的是最新款皮秒,後續洗完再更新
我也有個紋身,年輕不懂事時紋的。在這里奉勸大家不要去紋身。又疼又不討喜,何苦呢。內心強大的人和足夠自信的人都不會紋身。
D. 紋身店沒有按自己的要求紋身,可以找相關部門維權嗎,而且後續激光洗紋身產生的費用可以找紋身店賠償嗎
在你有充足的證據之下你可以找相關部門維權,但是後續激光洗紋身的話得看情況,如果是在一定期間內還好說,但是時間太久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
E. 跪求笑話
1.改編詩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 死不瞑目
大便拉不出
2.城市口音笑話。
有個柳州人救了一個神仙,那神仙問他要什麼,可以要三次,他先說:「我什麼卵(柳州人都是這么說話的)都要。」結果雞蛋鴨蛋都飛到他身上。他又說:「我什麼卵都不要。」結果他自己的那個飛了。他只好把他的那個要回來。結果就沒願望了。
鄉親們,太監說了,只要交出土八路,紅軍是不會虧待你們滴~
一猴子吃花生前都要先塞進屁股再拿出來吃。對此管理員解釋道:曾有人喂它桃子,結果桃核拉不出來,猴子嚇怕了,現在一定要量好再吃。
3.倆老夫妻某日吃晚飯時突發奇想:裸餐!找找從前的感覺!脫光後老太婆道:我還有反應耶!乳 房還和年輕時一樣發熱!老頭斜了一眼道:耷拉到湯里了!
4.四隻老鼠吹牛:甲:我每天都拿鼠葯當糖吃;乙:我一天不踩老鼠夾腳發癢;丙:我每天不過幾次大街不踏實;丁:時間不早了,回家抱貓去咯。
5.一群螞蟻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搖了下來,只有一隻螞蟻死死地抱著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螞蟻大叫:掐死他,掐死他,小樣,還他媽反了!
6.小孩把妓 院養的鸚鵡偷回家,一進門,鸚鵡便叫:搬家啦!看見他媽媽又叫:老闆也換啦!看見他姐姐又叫:小姐也換了!看見他爸爸又叫:我cao還是老客!
有一天,老師帶一群小朋友到山上采水果,
他宣布說:「小朋友,采完水果後,我們統一一起洗,洗完可以一起吃。「
所有小朋友都跑去采水果了。
集合時間一到,所有小朋友都集合了。
老師:「小華,你採到什麼?「
小華:「我在洗蘋果,因為我採到蘋果。「
老師:「小美你呢?「
小美:「我在洗蕃茄,因為我採到蕃茄。「
老師:「小朋友都很棒哦!那阿明你呢?「
阿明:「我在洗布鞋,因為我踩到大便。「
壞消息:一個飛行員從飛機里掉出來了
好消息:他帶了降落傘
壞消息:降落傘是壞的
好消息:下面有個乾草堆
壞消息:乾草堆上有一桿大糞叉
好消息:他沒落到大糞叉上
壞消息:他也沒落到乾草堆上
一、偶小時侯吃飯不老實,一老農為了教育我,對我說:六零年苦呀,沒飯吃,摳出來的鼻屎從來不扔的
二、有個富豪找傭人,面試的題目是上廁所,前幾個上完後都沒有洗手就出來了,富豪因此把他們打發走了只有一個洗了手,於是富豪留下了他.可是有一天,富豪卻發現他沒有洗手就出來了,富豪問他是為什麼?傭人答到:「偶今天帶了手紙...」
三、一個男子看見一家商店大減價,便走了進去。「您買些什麼?」「我想買狗食。」「我們有規定,您必須證明您有狗。」「哪兒有這樣的規定?」「減價商品就是這樣。」男子與售貨員磨了半天,售貨員還是不同意賣給他沒有辦法,男子只好回家把狗帶來,才買到了狗食。過了幾天,男子又去這家商店買貓食「給我兩盒貓食。」「我們有規定,您必須證明您有貓。」還是那個售貨員,男子又與她磨蹭了半天結果還是不得不回家把貓帶來才買到了貓食。又過了幾天,男子抱著挖有一個洞的大紙箱來到那家商店,找到那個售貨員「您買些什麼?」「你把手伸進去就知道。」售貨員把手伸了進去:「是什麼呀,粘乎乎的。」「我想買兩卷兒手紙。」
四、有個人去帶著朋友去探望他的外婆。當他和外婆說話時,他的朋友開始吃著咖啡桌上放的花生,把花生都吃完了當他們離開時,他的朋友對外婆說:「謝謝您的花生」外婆回應說「喔!嗯!唉!自從我牙齒掉光後,我就只能吸掉它們外層的巧克力而已。老了,咳。。。
五、有人很喜歡「麻辣粉絲煲」這道菜。有一次,他上飯館,又點了這道菜。但侍者告訴他,這道菜已經賣完了。「真的賣完了嗎」他很失望地問。「先生,真的賣完了。你瞧,最後一份賣給那桌的先生了。」侍者回答道。那人順著侍者的指點,看見有個很體面的紳士坐在鄰座。紳士的飯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但那份「麻辣粉絲煲」居然還是滿滿的。那人覺得紳士很浪費美味,所以他走到紳士旁邊,指著那份「麻辣粉絲煲」,很有禮貌地問:「先生,您這還要嗎?」紳士很有風度地搖搖頭。於是那人立刻坐下,拿起調羹狼吞虎咽起來。風卷殘雲,一會兒一半下肚了,突然間他發現在砂鍋底躺著一隻很小很小但皮毛已長全的小老鼠。一陣惡心那人把吃下去的所有粉絲通通吐回了砂鍋里。當他在那兒翻胃不已的時候,那紳士用很同情的眼光看著他,說:「很惡心是嗎剛才我也是這樣……」
六、這天,酒店老闆正在大廳巡視。來了一乞丐上前說道:「老闆給個牙簽行嗎?」老闆給他一個打發走了。一會兒,又來一個乞丐也是來要牙簽的。老闆心想現在這乞丐怎麼不要飯改要牙簽了?也同樣給他一個打發走了,沒過多舊,又來一個乞丐。老闆對他說「你也是來要牙簽的嗎?」乞丐說:「有個人吐了,可我晚了一步,已經被前面兩個乞丐把能吃的都吃了,現在只剩下湯了。你能給我個吸管嗎?
七、老大、老二乘坐飛機,老二暈機,不停嘔吐。一袋吐滿,老大隻好去取袋子,等他回來時,發覺全機人都在不停嘔吐。老大問其原因老二說:「我看到這只袋子也吐滿了,只好又喝進去了半袋,結果他們就全吐了。」
有一天,老大和老二又去戲院看戲,看到中途二人為情節發展而爭執起來,並為此打賭。老大指著前邊擺的一排痰盂說「輸的人要喝一口那裡邊的東西。」不幸,老大輸了,於是老大皺著眉頭喝了一口。二人接著賭下邊的情節,這次,老二輸了只見老二抱起一個痰盂,咕咚咕咚連喝了十五大口。老大大驚失色,佩服的五體投地,對老二說「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連喝十五大口!」老二搖搖頭,「不是我想喝,那個痰盂里的痰太濃,我實在咬不斷!」
一個神父在打高爾夫球,一個修女在旁邊觀看,第一桿打偏了,神父罵道:「TMD,打偏了!」又打,神父又罵:「TMD,又打偏了!」修女說:「你做為神父說臟話上帝要懲罰的。」話音剛落,只聽一個霹雷把修女給劈死了。神父納悶了:為什麼罵人的是我,為什麼會劈死修女呢?這時只聽天空傳來上帝的聲音:「TMD,我也打偏了!」
中日韓三國足球隊主教練一起來到天堂,詢問上帝各自的足球隊什麼時候才能得世界盃冠軍,上帝說:韓國需要50年。韓國教練大哭起來:我是見不到了。上帝又說:日本需要100年。日本教練大哭起來:我是見不到了。中國教練連忙問:我們呢?上帝大哭起來:我是見不到了。
我們說沒尾巴的熊叫無尾熊,那我們說沒小雞雞的熊叫什麼熊?
答案是母熊,因為母熊本來就沒有小雞雞
F. 其卡通動畫製作公司有一動畫叫做《刺青》,故事寫得相當感人,請問還有沒有續集,把故事補完......
那個是MV啊~好像沒有續集的:)
G. 電影刺青會不會拍續集
導演周美玲說 如果找到合適的劇本,就會拍續集。
<br> 因為刺青還給大家留下了許多的懸念。但是電影本身是要讓觀眾覺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br> 而且刺青的票房收入很不錯。所以說拍續集的可能性比較大。
H. 所羅門的刺青有沒有第二部
貓小白的《所羅門的刺青》出版於於2009年,在作者的作品集中這本是最早的。而作者的《守護薔薇》系列在2012年一直有更新。你可以去看看作者的其他小說,比如《最後的太陽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