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洋續集
『壹』 《鏡花緣》的主要內容
《鏡花緣》,是清代文人李汝珍所作的長篇小說。該書前半部分描寫了唐敖、多九公等人乘船在海外游歷的故事,包括他們在女兒國、君子國、無腸國等國的經歷史。
後半部寫了武則天科舉選才女,由百花仙子托生的唐小山及其他各花仙子托生的一百位才女考中,並在朝中有所作為的故事。其神幻詼諧的創作手法數經據典,奇妙地勾畫出一幅絢麗斑斕的天輪彩圖。《鏡花緣》還是一部討論婦女問題的小說。
本書分成三大部分:
第一部分是第一至六回,寫《鏡花緣》故事由來,鋪墊出謫凡神話的框架。略
謂天星「心月狐」下凡為武則天,稱帝之後,於寒冬下令「百花齊放」,時百花仙子正與麻姑弈棋,不在洞府,所轄眾花神不敢違背武則天旨意,先後綻放,惟牡丹後放,被貶植洛陽(後來變成焦骨牡丹)。
天帝以百花仙子錯亂陰陽,「呈艷於非時之候,獻媚於世主之前」,將百花仙子同九十九位花仙謫降凡塵,需遍歷海外,遭險逢難,方可完劫。
第二部分是第七至五十回,寫文士唐敖的海外游歷與唐小山尋父(尋根)之旅,是《鏡花緣》最受矚目的部分。旅行中見聞多出自《山海經》、《博物志》等古代地理博物小說並加改編,既諷刺時事,也呈現某程度的烏托邦理想。百花仙子托生嶺南文士唐敖家,名唐小山。
唐敖科名蹭蹬,心灰意冷,遂生出世之念,乃隨妻兄林之洋與舵工多九公出洋貿易,三人游海外諸國,覽異聞奇景。
途中經歷了「君子國」、「大人國」、「黑齒國」、「不死國」、「結腸國」、「豕喙國」、「長人國」、「伯慮國」、「勞民國」、「軒轅國」等地,也遇見鮫人、蠶女、當康、果然、麟鳳、狻猊等奇異生物,並見識許多奇風異俗。
如女兒國「男子反穿衣裙,作為婦人,以治內事;女子反穿靴帽,作為男人,以治外事」;君子國「國主向有嚴諭,臣民如將珠寶進獻,除將本物燒毀,並問典刑」,人民互讓有禮,「士庶人等,無論富貴貧賤,舉止言談,莫不恭而有禮」。
於旅途中,唐敖不僅次第搭救流落海外的「十二名花」,更陸續服食躡空草、朱草等仙家異物,有負重、躍高之能,也堅定其出世離塵之念,最後入小蓬萊成仙。
唐小山為找尋父親,與舅父林之洋等再度出海,歷經許多磨難,抵達小蓬萊。在鏡花嶺下收得唐敖書信,命小山改名唐閨臣,返國參加女科,以續後緣。
第三部分從後五十回開始,武則天開試女科,錄取天下才女。唐閨臣等百名才女進京赴試,於宗伯府上展開宴會。小說最後寫唐功臣後代舉義兵勤王反周,攻克酒色財氣四關,斬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於城下,天下復歸李唐,中宗繼位。
《鏡花緣》的命名取意於「鏡花水月」,蘊涵著人生空幻和哀悼女子不幸命運的意識。作者用漫畫式的筆調,寫出了社會百相,也寫出他心中的理想社會。
(1)林之洋續集擴展閱讀:
《鏡花緣》作者及創作背景
清代小說家李汝珍創作了這本書,他是我們江蘇鹽城人哦。此人多才多藝,學問淵博,精通音韻,青少年時代就有著作《李氏音鑒》問世。
他生性耿直,對科舉考試的八股文有自己的想法,不願隨波逐流,以致懷才不遇,始終沒有謀到像樣的官職。中年以後,他就開始潛心鑽研學問。
在古代,民間流傳的故事往往會成為小說的題材背景。像吳承恩的《西遊記》就是現成的例子。李汝珍也是從一個民間傳說得到了靈感。
於是,李汝珍就把題材背景定位於公元690年至705年的「武周」時期。 他花了近20年時間,才完成此書。
『貳』 【請問】「鏡花水月」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清代奇書《鏡花緣》一書找不到後續之作的
鏡里的花,水裡的月。原指詩中靈活而不可捉摸的意境,後比喻虛幻的景象。出專自明·胡應麟《詩藪》屬:「譬則鏡花水月;體格聲調;水與鏡也;興象風神;月與花也。必水澄鏡朗;然後花月宛然。」
《鏡花緣》清代百回長篇小說,由著名小說家李汝珍創作於清嘉慶道光年間,是一部與帶有濃厚神話色彩、浪漫幻想迷離的中國古典長篇小說。《鏡花緣》繼承了《山海經》中的《海外西經》、《大荒西經》的一些材料,經過作者的再創造,憑借他豐富的想像、幽默的筆調,運用誇張、隱喻、反襯等手法,創造出了結構獨特、思想新穎的長篇小說。魯迅曾評價"則論學說藝,數典談經,連篇累牘而不能自已矣"。
『叄』 有哪些第一次看覺得一般,後來才發現差點錯過的精品
《武抄林外傳》14年談了次戀愛,失戀後失眠很嚴重,那段時間我現在都不想回憶。每晚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床上就點開《武林外傳》看著或者聽著入眠,一直重復。煙波渺渺,水汽迷漫的江湖上,一葉扁舟,隨波逐流。我覺得那個搖櫓的人就像我,在江湖上一個人隨波逐流,雖然搖動著船槳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肆』 鏡花緣的衍生作品
華琴珊:《續鏡花緣》,共四卷四十回。
李講求:《鏡花緣》續集。 評書表演藝術家田連元將《鏡花緣》改編為評書,共三十回。
『伍』 《鏡花緣》魯迅先生這樣評價:「其於社會制度,亦有不平,每設事端,以寓理想;惜為時世所限,仍多迂拘」
歐陽健:《中國小說史略》論斷平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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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小說史略》的論斷,胡適贊以「搜集甚勤,取材甚精,斷制也甚謹嚴」(《〈白話文學史〉自序》),鄭振鐸贊以「打定了基礎,搜齊了材料,然後經過尖銳的考察,精密的分析,而以公平的態度下判斷,不麻胡,不苟且」(《魯迅的治學精神》),阿英贊以「於簡略敘述見繁復事態,於一二語中論斷全文,簡當中肯,往往而然」(《作為小說學者的魯迅》)。論斷是什麼?阿英概括為「探索傾向影響,闡明藝術特徵」(《關於〈中國小說史略〉》),用魯迅《史略》第十九篇「明之人情小說」(上)的話,則是揭示「意象」與「文辭」。前者指內容或思想的評判,後者指形式或藝術的評判,構成其價值取向論證判斷的兩翼。
在受到學人交口稱賞的同時,胡適「論斷太少」的評語,又道出了一致感到的缺憾。關於這點,魯迅在給胡適的信中亦表認可:「《小說史略》竟承通讀一遍,慚愧之至。論斷太少,誠如所言;玄同說亦如此。我自省太易流於感情之論,所以力避此事,其實正是一個缺點。」(見1923年12月31日胡適日記)所謂「少」,一是用字少,論斷用語偏於簡略;一是數量少,許多作品的論斷處於缺位狀態。對此,人們又有不同的理解。
關於用字之少,盡管魯迅說過「好象評論做得太簡括,是極容易招得無意的誤解,或有意的曲解似的」(《〈二心集〉序言》)的話,學界中人仍多認為,《史略》的論斷,好就好在「少」上。他們說,用字之「簡」,體現了內涵之「精」。精湛卓絕,警策獨到,正是言簡意賅,一語中的。如第七篇「《世說新語》與其前後」之論《世說新語》,斷以「記言則玄遠冷俊,記行則高簡瑰奇,下至繆惑,亦資一笑」;第八篇「唐之傳奇文」(上)之論《李娃傳》,斷以「行簡本善文筆,李娃事又近情而聳聽,故纏綿可觀」;第十五篇「元明傳來之講史」(下)之論《盪寇志》,斷以「書中造事行文,有時幾欲摩前傳之壘,采錄景象,亦頗有施羅所未試者,在糾纏舊作之同類小說中,蓋差為佼佼者矣」;第二十三篇「清之諷刺小說」之論《儒林外史》,斷以「秉持公心,指擿時弊,機鋒所向,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諧,婉而多諷」,三言兩語之中,蘊涵著無窮精義,顯示出建立於文學家眼光與現代文學意識基礎上的洞察力和卓見遠識,向被視為《史略》的亮點與精粹,成為繼續思考的原點與不厭其煩的引用對象。
至於論斷之缺位,以顧炎武「古人作史,有不待論斷,而於序事之中,即見其指者,惟太史公能之」(《日知錄·史記於序事中寓論斷》)之語衡之,似恰合乎傳統之史例。故有人說,不作價值評估和判斷,只作事實縷述和梳理,正是《史略》的高明處。也有人說,吝於論斷固是缺點,但幸好保持了冷靜:「因為以魯迅在雜文中表現的猛烈炮火而言,若在小說史的學術著作出現,恐怕會如同魯迅自己所預見的而成為另種風貌。正因為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的熱情是經過冷靜的思考後再度淬煉而顯現出來,所以才更顯得其中魯迅論述的可信與可靠性」。
但論斷過簡,畢竟易於發生歧義;重要作品論斷之缺位,終不能認為是正常的。須知《中國小說史略》處理的是數千年中的全部古代小說。據《中國文言小說總目提要》和《中國通俗小說總目提要》統計,現存文言小說的數量2184種,現存白話小說的數量1164種。它們不但數量多,有的部頭也很大。面對這個現實,就要下決心多讀小說書。「論斷太少」既是《史略》的特點,也是打開《史略》奧秘的關鍵,從中可以看到一位矛盾的魯迅,一位二律背反的魯迅。
一
郭沫若說,魯迅與王國維的思想歷程和治學方法「令人驚異的相似」:「他們兩位都處在新舊交替的時代,對於舊學都在幼年已經儲備了相當的積蓄,而又同受了相當嚴格的科學訓練。他們想要成為物理學家或醫學家的志望雖然沒有達到,但他們用科學的方法來回治舊學或創作,卻同樣獲得了輝煌的成就」(《歷史人物·魯迅與王國維》)。魯迅與王國維,在引進外來觀念(所謂「科學訓練」和「科學方法」)來「回治舊學」上確有相近之處,但兩人的立足點或出發點卻完全不同。王國維「古貌古飾,望者輒疑為竺舊自封,顧其頭腦乃純然為現代的,對於現代文化原動力之科學精神,全部默契,無所抵拒」(梁啟超《國學論叢》第三卷《王靜安先生紀念專號序》),他「取外來之觀念與固有之材料互相參證」,斷《紅樓夢》為「悲劇中之悲劇」,戲曲為「中國最自然之文學」,目的是藉助中西文化的契合,使傳統文化維系不墜。與偏於「守舊」的王國維不同,魯迅引進西方之意在於除舊。他說:「我看中國書時,總覺得就沉靜下去,與人生離開;讀外國書——除了印度——時,時時就與人生接觸,想做點事。中國書雖然有勸人入世的話,也是僵屍的樂觀;外國書即使是頹廢厭世的,但卻是活人的頹廢與厭世,所以主張少看或不看中國書,多看外國書。」(《青年必讀書》)又說:「我們目下當務之急是,一要生存,二要溫飽,三要發展。苟有阻礙這前進者,無論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墳五典,宋百千元,天球河圖,金人玉佛,祖傳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他。」(《忽然想到》)「主張少看甚至不看中國書」、甚至認定「中國古書,葉葉害人」(1919年1月16日致許壽裳信)的魯迅,因了兼職教學的需要,卻要面對大量中國書,來撰寫《中國小說史略》了。為了將一己的主張貫徹下去,就註定不可能揄揚古代小說的價值。《史略》「論斷太少」原因之一,就在於此。
且以對《太平廣記》的論斷為例。《太平廣記》是古小說的集大成者,全書五百卷,引書四百多種,《史略》論及的唐人小說,多是由《太平廣記》保存下來的,故雲:「今頗有留存於《太平廣記》中者(他書所收,時代及撰人多錯誤不足據),實唐代特絕之作也。」具體作品有:《古鏡記》(《廣記》二百三十)、《補江總白猿傳》(《廣記》四百四十四)、《枕中記》(《廣記》八十二)、《任氏傳》(《廣記》四百五十二)、《湘中怨》《異夢錄》《秦夢記》(《廣記》二百八十二及二百九十八)、《長恨歌傳》(《廣記》四百八十六)、《東城老父傳》(《廣記》四百八十五)、《李娃傳》(《廣記》四百八十四)、《鶯鶯傳》(《廣記》四百八十八)、《南柯太守傳》(《廣記》四百七十五)、《謝小娥傳》(《廣記》四百九十一)、《廬江馮媼》(《廣記》三百四十三)、《古岳瀆經》(《廣記》四百六十七)、《柳毅傳》(《廣記》四百十九)、《霍小玉傳》(《廣記》四百八十七)、《柳氏傳》(《廣記》四百八十五)、《上清傳》(《廣記》二百七十五)、《無雙傳》(四百八十六)、《非煙傳》(四百九十一)、《楊娼傳》(同上)、《虯髯客傳》(《廣記》一百九十三)、《元無有》(《廣記》三百六十九)、《周秦行紀》(《廣記》四百八十九)、《聶隱娘》(《廣記》一百九十四)等。可見,沒有《太平廣記》,對於唐人小說的研究,就幾乎處於不可措手的地步。而為魯迅推崇的宋代「平話」,即今所謂「白話小說」,亦並非憑空生出來的。羅燁《醉翁談錄·小說開辟》雲:「夫小說者,雖為末學,尤務多聞,非庸常淺識之流,有博覽該通之理,幼習《太平廣記》,長攻歷代史書。」可見,宋代「平話」是受到過《太平廣記》滋養的。《太平廣記》在古代小說的崇高地位,輯錄過《古小說鉤沉》《唐宋傳奇集》的魯迅,是應該有充分認知的。
但《史略》第十一篇「宋之志怪及傳奇文」,陳述史事時強調的卻是:「宋既平一宇內,收諸國圖籍,而降王臣佐多海內名士,或宣怨言,遂盡招之館閣,厚其廩餼,使修書」;《中國小說的歷史的變遷》更直白地說:「此在政府的目的,不過利用這事業,收養名人,以圖減其對於政治上之反動而已,固未嘗有意於文藝」。從動機上貶低某項事業,往往是後人慣用的手法,不想於《史略》中亦見之矣。而於此書的價值,則淡淡地說:「《廣記》採摭宏富,用書至三百四十四種,自漢晉至五代之小說家言,本書今已散亡者,往往賴以考見,且分類纂輯,得五十五部,視每部卷帙之多寡,亦可知晉唐小說所敘,何者為多,蓋不特稗說之淵海,且為文心之統計矣。」這種「無意間」留下古小說林藪論,實際上是頗帶貶意的,證據即在《破〈唐人說薈〉》中:「我以為《太平廣記》的好處有二,一是從六朝到宋初的小說幾乎全收在內,倘若大略的研究,即可不必別買許多書。二是精怪,鬼神,和尚,道士,一類一類的分得很清楚,聚得很多,可以使我們看到厭而又厭,對於現在談狐鬼的《太平廣記》的子孫,再沒有拜讀的勇氣。」「看到厭而又厭」所道出的反感,正與「少看甚至不看中國書」的主張相合。
作為古代小說的集大成者,《太平廣記》的價值不僅在「採摭宏富」,更在「分類纂輯」。它第一次對小說遺產進行分類,為小說分類學作出了巨大貢獻。《太平廣記》的分類不光給閱讀提供了方便,更在於它以獨特的分類法,指明了神怪小說的本質特徵,乃在對於「物」亦即大自然的重視,從而體現了編纂者的獨到眼光。李昉《太平廣記表》說:「伏以六籍既分,九流並起,皆得聖人之道,以盡萬物之情,足以啟迪聰明,鑒照古今。」《太平廣記》的分類纂輯,《史略》謂「得五十五部」,乃沿襲前人的錯誤。《太平廣記》五百卷,按題材分為九十一大類,下面又分為一百五十多小類,共約七千篇(則),除第一百六十四卷至二百二卷之「名賢」、「廉儉」、「義氣」、「知人」、「精察」、「俊辯」、「幼敏」、「器量」、「貢舉」、「銓選」、「職官」、「權幸」、「將帥」、「驍勇」、「豪俠」、「義俠」、「博物」、「文章」、「才名」、「儒行」等卷,及第二百三十五至二百七十五卷之「交友」、「奢侈」、「詭詐」、「諂佞」、「謬誤」、「治生」、「褊急」、「詼諧」「嘲誚」、「嗤鄙」、「無賴」、「輕薄」、「酷暴」、「婦人」、「情感」、「童僕奴婢」是寫人世間諸事外,都是神怪的天地。其中包括「神仙」55卷,「女仙」15卷,「道術」5卷,「方士」5卷,「異人」6卷,「異僧」12卷,「釋證」3卷,「報應」33卷,「徵應」11卷,「定數」15卷,「感應」2卷,「讖應」1卷,「夢」7卷,「巫厭」1卷,「幻術」4卷,「妖妄」3卷,「神」25卷,「鬼」40卷,「夜叉」2卷,「神魂」1卷,「妖怪」9卷,「精怪」6卷,「靈異」1卷,「再生」12卷,「悟前生」2卷,「悟前生」2卷,「冢墓」2卷,「雷」3卷,「雨」1卷,「山」1卷,「石」1卷,「水」1卷,「寶」6卷,「草木」12卷,「龍」8卷,「虎」8卷,「畜獸」13卷,「狐」9卷,「蛇」4卷,「禽鳥」4卷,「水族」9卷,「昆蟲」7卷等等,都是帶有神怪性質的作品。《太平廣記》將「神仙」與「神」分別開列,是很有見地的。「神仙」實際上是「仙」,「神」字不過是連類而及。仙,從人從山,即山中修煉而得「道」之人,《釋名·釋長幼》曰:「老而不死曰仙。」而「神」,則是由世上的萬物生發變化而成的,將它們區分開來,具有特殊意義。尤其重要的是,山、石、水,是一切生物(包括人類)必要的生存環境,是一切生命存在的前提,這一列目的建立,本身就是一個大的突破。草木(又分為木、草、草花、木花、果、菜、五穀、茶荈、芝、苔、香葯等)、畜獸(又分為牛、馬、駱駝、騾、驢、犬、羊、豕、貓、鼠、鼠狼、獅子、犀、象、狼、鹿、兔、猿、獼猴、猩猩、狨及專門列目的狐、虎)、禽鳥(又分鳳、鸞、鶴、鵠、鸚鵡、鷹、鷂、鶻、孔雀、燕、鷓鴣、鵲,雞、鵝、鷺、雁、雀、烏、梟、等),以及水族和昆蟲等類別的分立,包容了眾多的以生物為主角的故事,可以說將中國古代神怪小說的精華,囊括無遺,真正做到了「以盡萬物之情」,確立了《太平廣記》在中國文化史上的不朽地位。魯迅雖談到《太平廣記》的分類,但沒有抓到問題的實質;對「物」的輕視,使他與《太平廣記》的真價值失之交臂。
對於宋代文人如洪邁的《夷堅志》,斷之為「大都偏重事狀,少所鋪敘,與《稽神錄》略同」。其實,《夷堅志》並非「獨以著者之名與卷帙之多稱於世」,其巨大價值歷來備受推崇。淳熙十三年(1186)章森出使金國,掌訝者問《夷堅》自《丁志》後曾更續否,而引樂天、東坡之事以自況(《賓退錄》卷八),可見《夷堅志》在北方的影響。陸游《題〈夷堅志〉後》雲:「筆近反《離騷》,書非《支諾皋》,豈惟堪補史,端足擅文豪。」(《劍南詩稿》卷三十七)王質撰《夷堅別志》二十四卷,自序曰:「志怪之書甚夥,至鄱陽《夷堅志》出,則盡超之。」陸心源《〈夷堅志〉序》更贊揚說:「自來志怪之書,莫古於《山海經》,按之理勢,率多荒唐,沿其流者,王嘉之《拾遺》,干寶之《搜神》,敬叔之《異苑》,徐鉉之《稽神》,成式之《雜俎》,最行於時,然多者不過數百事,少者或僅十餘事,未有卷帙浩瀚如此書之多者也。雖其所載,頗與傳記相似,飾說剽竊,借為談助,支甲序已自言之。至於文思雋永,層出不窮,實非後人所及。……信乎文人之能事,小說之淵海也。」《四庫全書總目》雲:「是書所記,皆神怪之事,故以《列子》夷堅為名。」洪邁自比為與大禹、伯益同時的夷堅,而以其書與專記山川特產與珍禽異獸的《山海經》相比肩,「顓以鳩異崇怪」(《夷堅丙志序》),反映了洪邁與正統觀念相異的一面。《史略》卻強調它「為晚年遣興之書,始刊於紹興末,絕筆於淳熙初,十餘年中,凡成甲至癸二百卷,支甲至支癸三甲至三癸備一百卷,四甲四乙各十卷,卷帙之多,幾與《太平廣記》等,今惟甲至丁八十卷支甲至支戊五十卷三志若干卷,又摘鈔本五十卷及二十卷存。奇特之事,本緣希有見珍,而作者自序,乃甚以繁夥自憙,耄期急於成書,或以五十日作十卷,妄人因稍易舊說以投之,至有盈數卷者,亦不暇刪潤,徑以入錄(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十一雲),蓋意在取盈,不能如本傳所言『極鬼神事物之變』也。」這種以「急於成書」、「不暇刪潤」為口實,無視即使按魯迅的標准,其中多有情節委婉、篇幅曼長的佳作,如《峽山松》、《解三娘》(甲志卷十七)、《張文規》(乙志卷四)、《榕樹鷺巢》(乙志卷六)、《武夷道人》(乙志卷十二)、《藍姐》(丙志卷十三)、《屈師放鯉》、《汪大郎馬》(丙志卷十九)、《王從事妻》(丁志卷十一)、《張珍奴》(丁志卷十八)、《海山異竹》(支丁卷三)、《孫知縣妻》(支戊卷二)、《嘉州江中鏡》(支戊卷九)、《洞口先生》(支癸卷四)、《義倡傳》(志補卷二)、《華亭道人》(志補卷十二),是極不公允的。
對於《夷堅志》的輕忽,亦與《史略》標榜白話小說之宗旨不協。羅燁《醉翁談錄·小說開辟》雲:「煙粉奇傳,素蘊胸次之間;風月須知,只在唇吻之上。《夷堅志》無有不覽,《琇瑩集》所載皆通。動哨中哨。莫非《東山笑林》;引倬底倬,須還《綠窗新話》。」其言「《夷堅志》無所不通」,則早已成「說話人」取材之淵源矣。如《丁志》卷九《太原意娘》,敘意娘被金兵所擄,自刎而亡,仍念念不忘在江南為官的丈夫,當其魂魄隨丈夫來到江南,發現丈夫已另尋新歡,於是憤而復仇。《古今小說·楊思溫燕山逢故人》,便是據此鋪陳衍化出來的,文中且雲:「說話的,錯說了。使命入國,豈有出來閑走買酒吃之理?按《夷堅志》載,那時法禁未立,奉使官聽從與外人往來。」又,《初刻拍案驚奇》卷三十《王大使威行部下,李參軍冤報生前》雲:「這又一件在宋《夷堅志》上:說吳江縣二十里外因瀆村,有個富人吳澤,曾做個將仕郎,叫做吳將仕。生有一子,小字雲郎……」;《二刻拍案驚奇》卷二十《賈廉訪贗行府牒,商功父陰攝江巡》雲:「官人見說,不勝驚駭了許久,又聞得教服平胃散,問道:『我曾讀《夷堅志》,見孫九鼎遇鬼,亦服此葯。吾思此葯皆平平,何故奏效?』」都是實證,或魯迅因未得目驗《古今小說》與《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故於此不甚留心也。
二
推動北京大學開設小說課程的,當是胡適的「白話小說正宗論」。他1917年1月1日發表的《文學改良芻議》說:「今人猶有鄙夷白話小說為文學小道者,不知施耐庵、曹雪芹、吳趼人皆文學正宗,而駢文律詩乃真小道耳。」(《新青年》第二卷第五號)這一新的文學觀念,將歷來「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說,變成了一門正經學問——「小說學」的對象,且與其時的文化潮流相合,其勢正不可小覷。
魯迅心底於稗官小說原有偏好,憑著輯校《古小說鉤沉》的功力,他方有到北大講學的底氣。從總的趨向看,魯迅與胡適是白話文運動的同盟軍,但對胡適鼓吹的「正宗論」,他卻不願持「響應」的態度。《中國小說史略》正文有八處引胡適的見解:一處是關於金聖嘆刊落《水滸》之由的,一處是關於《西遊記》之「復善諧劇」的,四處是關於曹雪芹生平考證的,兩處是關於《鏡花緣》主旨的。其中惟《鏡花緣》命筆之由,引用了胡適「是一部討論婦女問題的小說,他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男女應該受平等的待遇,平等的教育,平等的選舉制度」的觀點,旋加補充道:「其於社會制度,亦有不平,每設事端,以寓理想;惜為時勢所限,仍多迂拘,例如君子國民情,甚受作者嘆羨,然因讓而爭,矯偽已甚,生息此土,則亦勞矣。」他後來在《我怎麼做起小說來》中說:「在中國,小說不算文學,做小說的也決不能稱為文學家,所以並沒有人想要在這一條道路上出世。我也並沒有要將小說抬進『文苑』里的意思,不過想用他的力量,來改良社會。」魯迅的特殊性格和矛盾心理,註定他不可能拾「正宗論」之牙慧,而舍棄反對「瞞」與「騙」的文學主張。在對待具體的作家作品——尤其是那些普遍贏得好評的施耐庵、曹雪芹、吳趼人時,他的做法就是述而不作,縷而不斷。
胡適在1920年7月作《〈水滸傳〉考證》,說:「《水滸傳》是一部奇書。在中國文學占的地位比《左傳》《史記》還要重大的多;這部書很當得起一個閻若璩來替他做一番考證的工夫,很當得起一個王念孫來替他做一番訓詁的工夫。我雖然夠不上做這種大事業——只好讓將來的學者去做——但我也想努一努力,替將來的『《水滸》專門家』開辟一個新方向,打開一條新道路。」魯迅自然不願重復這種高調,但胡適「《水滸傳》不是青天白日里從半空中掉下來的,《水滸傳》乃是從南宋初年(西歷十二世紀初年)到明朝中葉(十五世紀末年)這四百年的『梁山泊故事』的結晶」的意見,魯迅講課時卻不能不加採用。胡適所舉《宋史》二十二、三百五十一、三百五十三,得出的結論:「這三條史料可以證明宋江等三十六人都是歷史的人物,是北宋末年的大盜。『以三十六人橫行齊魏,官軍數萬無敢抗者』——看這些話可見宋江等在當時的威名。這種威名傳播遠近,留傳在民間,越傳越神奇,遂成一種『梁山泊神話』。」就是《史略》第十五篇「元明傳來之講史」(下)之所本。其以5000字篇幅縷述《水滸傳》,首引《宋史》二十二、三百五十一、三百五十三,皆胡適所曾引者,惟加評議曰:「顧當時雖有此議,而實未行,江等且竟見殺。」又引《夷堅乙志》(六)宣和七年戶部侍郎蔡居厚事,道是「《乙志》成於乾道二年,去宣和六年不過四十餘年,耳目甚近,冥譴固小說家言,殺降則不容虛造,山濼健兒終局,蓋如是而已。」其核心乃是證明「《水滸》故事亦為南宋以來流行之傳說,宋江亦實有其人」耳。其後,引宋遺民龔聖與《宋江三十六人贊》自序,亦為胡適所曾引用者,道是:「於是自有奇聞異說,生於民間,輾轉繁變,以成故事,復經好事者掇拾粉飾,而文籍以出。宋遺民龔聖與作《宋江三十六人贊》,自序已雲『宋江事見於街談巷語,不足采著,雖有高如李嵩輩傳寫,士大夫亦不見黜』(周密《癸辛雜識》續集上)。」胡適據此曾發揮道:
我們看這段話,可見一、南宋民間有一種「宋江故事」流行於「街談巷語」之中;二、宋元之際已有高如、李嵩一班文人「傳寫」這種故事,使「士大夫亦不見黜」;三、那種故事一定是一種「英雄傳奇」,故龔聖與「少年時壯其人,欲存之畫贊」。這種故事的發生與流傳久遠,決非無因。大概有幾種原因:一、宋江等確有可以流傳民間的事跡與威名;二、南宋偏安,中原失陷在異族手裡,故當時人有想望英雄的心理;三、南宋政治腐敗,奸臣暴政使百姓怨恨,北方在異族統治之下受的痛苦更深,故南北民間都養成一種痛恨惡政治惡官吏的心理,由這種心理上生出崇拜草澤英雄的心理。
但魯迅只落實到「今高李所作雖散失,然足見宋末已有傳寫之書」上,對歷史因由、價值判斷,不置一詞。按李嵩為南宋三朝畫苑著名畫家,他「傳寫」的乃是畫象,魯迅卻誤為「以水滸故事作小說」(此一誤亦出於胡適:「可以證明宋元之際有李嵩、高如等人『傳寫』梁山泊故事,可見當時除《宣和遺事》之外一定還有許多更詳細的水滸故事」);胡適在認定《宋江三十六人贊》「這種流傳民間的『宋江故事』便是《水滸傳》的遠祖」後,又「斷定《宣和遺事》記的梁山泊三十六人的故事一定是南宋時代民間通行的小說」,且剖析龔聖與序稱贊宋江「識性超卓,有過人者」,「再看他那些贊的口氣,都有希望草澤英雄出來重扶宋室的意思」,「這便是元朝『水滸故事』所以非常發達的原因」。但關於《宣和遺事》,魯迅只說「《宣和遺事》由鈔撮舊籍而成,故前集中之梁山濼聚義始末,或亦為當時所傳寫者之一種」,並順著文路分析與龔聖與《贊》之不同,把問題引向《水滸》之成書與版本上去了:「意者此種故事,當時載在人口者必甚多,雖或已有種種書本,而失之簡略,或多舛迕,於是又復有人起而薈萃取捨之,綴為巨袟,使較有條理,可觀覽,是為後來之大部《水滸傳》。」然後縷述版本之差異,得出結論:「若百十五回簡本,則成就殆當先於繁本,以其用字造句,與繁本每有差違,倘是刪存,無煩改作也。又簡本撰人,止題羅貫中,周亮工聞於故老者亦第雲羅氏,比郭氏本出,始著耐庵,因疑施乃演為繁本者之託名,當是後起,非古本所有。」通篇於古典名著《水滸》之「意象」與「文辭」,幾乎不曾拈著一字,惟在論郭武定本「於寇中去王田而加遼國」時,涉及《水滸》所寫乃「強人」:「然破遼故事慮亦非始作於明,宋代外敵憑陵,國政弛廢,轉思草澤,蓋亦人情,故或造野語以自慰。」與胡適「《水滸》的故事乃是四百年來老百姓與文人發揮一肚皮宿怨的地方。宋元人借這故事發揮他們的宿怨,故把一座強盜山寨變成替天行道的機關。明初人借他發揮宿怨,故寫宋江等平四寇立大功之後反被政府陷害謀死。明朝中葉的人——所謂施耐庵——借他發揮他的一肚皮宿怨,故削去招安以後的事,做成一部純粹反抗政府的書」論相比,無疑要遜色得多了。魯迅《水滸傳》論斷之精義,反在第二十七篇「清之俠義小說及公案」謂「《三俠五義》為市井細民寫心,乃似較有《水滸》餘韻,然也僅其外貌,而非精神」數語,但在論《水滸》的正文部分,絕無此種意念,亦絕無此種論證。此無他,不願重復胡適之高調耳。
『陸』 華琴珊的《續鏡花緣》有沒有可讀性呢,比起《鏡花緣》是不是差了些
樓上陳端生寫的是《再生緣》吧,《鏡花緣》的作者是李汝珍
就我而言,確實覺得《鏡花緣》中有的問題沒講清楚,但是一般我是不會去看續作的,就像是《紅樓夢》,盡管後40回續作讀起來就有一種換了一文的感覺,不過我沒看過華的續作,也就沒什麼發言權了。
我在網上查了一片關於鏡的文,希望對你有些幫助
李汝珍在《鏡花緣》之文末聲明,他的這本「一百回」小說,「僅得其事之半」,甚而借他的朋友之口,道出了書未完稿,而僅以半部《鏡花緣》先行出版的緣由:
「子之性,既懶而筆又遲,欲脫全稿,不卜何時,何不以此一百回先付梨棗,再撰續編,使四海知音以先睹其半為快耶?」
從嘉慶二十三年(1818)鏡花緣初刻本問世至今,我們沒有看到《鏡花緣》的李氏續本。
宣統二年(1910),一位混跡於上海灘、自號醉花生的名士華琴珊寫出了《續鏡花緣全編》。他的續作動機思考得頗有理性:《鏡花緣》明明是半部書,「有不容不續之勢」,然而,前半部問世已近百年,「續《鏡花緣》者竟未之見」。
華琴珊還認為,中國古典小說的續作,有一種明顯的怪異:《水滸傳》不可續,會有《後水滸》、《續水滸》;《西廂記》也不可續,卻又《新西廂》、《錦西廂》、《翻西廂》;而最不可續的《紅樓夢》竟有十多種續本。
華琴珊寫《續鏡花緣》,沒有像李汝珍那樣「消磨了三十多年層層心血」,只用2個月的時間「而告成功」,簡直是萬言可倚馬而待。
華琴珊根據李汝珍在《鏡花緣》第一百回中所說的一句話:「來歲仍開女試」,展拓鋪陳,以濃墨重彩渲染了女兒國里一幫巾幗女吏理國、安邦、親民的文治武功,忠實地繼承李汝珍的文案衣缽,吐盡心絲地為婦女揚首張目。然而,過分地溢美,失衡的獎譽甚而是荒謬的諛奉,讀來令人頻生嫌厭。
李氏《鏡花緣》版本之繁雜,曾經揭表出中國出版史上最早的版權糾葛,而華氏續本在很多的年月里,卻是一本難求。1987年,日本汲古書院出版了《增補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注錄了由周越然收藏的華氏《續鏡花緣》,成為已知的世間孤本。
《續鏡花緣》讓百花群芳同歸仙境,安排風姨月姊摒棄前嫌,映放出作者意在描摹花好月圓的心聲夢囈。這位十度應試皆名落孫山的晚清墨客,是在藉助一管毫墨去體悟命運之乖蹇。
『柒』 90後 動畫片兒 200分 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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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鏡花緣中都有什麼國家
「君子國」、「大人國」、「淑士國」、「白民國」、「黑齒國」、「不死國」、「穿胸國」、「結腸國」、「豕喙國」、「長人國」、「伯慮國」、「勞民國」、「女兒國」、「軒轅國」。
大綱
本書分成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第一至六回,寫《鏡花緣》故事由來,鋪墊出謫凡神話的框架。略謂天星「心月狐」下凡為武則天,稱帝之後,於寒冬下令「百花齊放」,時百花仙子正與麻姑弈棋,不在洞府,所轄眾花神不敢違背武則天旨意,先後綻放,惟牡丹後放,被貶植洛陽(後來變成焦骨牡丹)。
天帝以百花仙子錯亂陰陽,「呈艷於非時之候,獻媚於世主之前」,將百花仙子同九十九位花仙謫降凡塵,需遍歷海外,遭險逢難,方可完劫。
第二部分是第七至五十回,寫文士唐敖的海外游歷與唐小山尋父(尋根)之旅,是《鏡花緣》最受矚目的部分。旅行中見聞多出自《山海經》、《博物志》等古代地理博物小說並加改編,既諷刺時事,也呈現某程度的烏托邦理想。百花仙子托生嶺南文士唐敖家,名唐小山。
唐敖科名蹭蹬,心灰意冷,遂生出世之念,乃隨妻兄林之洋與舵工多九公出洋貿易,三人游海外諸國,覽異聞奇景。途中經歷了「君子國」、「大人國」、「淑士國」、「白民國」、「黑齒國」、「不死國」、「穿胸國」、「結腸國」、「豕喙國」、「長人國」、「伯慮國」、「勞民國」、「女兒國」、「軒轅國」等地;
也遇見鮫人、蠶女、當康、果然、麟鳳、狻猊等奇異生物,並見識許多奇風異俗,如女兒國「男子反穿衣裙,作為婦人,以治內事;女子反穿靴帽,作為男人,以治外事」;君子國「國主向有嚴諭,臣民如將珠寶進獻,除將本物燒毀,並問典刑」,人民互讓有禮,「士庶人等,無論富貴貧賤,舉止言談,莫不恭而有禮」。
於旅途中,唐敖不僅次第搭救流落海外的「十二名花」,更陸續服食躡空草、朱草等仙家異物,有負重、躍高之能,也堅定其出世離塵之念,最後入小蓬萊成仙。唐小山為找尋父親,與舅父林之洋等再度出海,歷經許多磨難,抵達小蓬萊。在鏡花嶺下收得唐敖書信,命小山改名唐閨臣,返國參加女科,以續後緣。
第三部分從後五十回開始,武則天開試女科,錄取天下才女。唐閨臣等百名才女進京赴試,於宗伯府上展開宴會。小說最後寫唐功臣後代舉義兵勤王反周,攻克酒色財氣四關,斬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於城下,天下復歸李唐,中宗繼位。
《鏡花緣》是一部沒有完成的作品,作者原本打算寫二百回,但最後只付梓一百回,有不少劇情沒完整交待。宣統二年,華琴珊作《續鏡花緣》,該書為《鏡花緣》的續集,作者認為《鏡花緣》原書的某些情節似乎未完,故有此續作。
(8)林之洋續集擴展閱讀:
鏡花緣的影射
《鏡花緣》是一部虛構的著作,但裡面的海外之國、異獸奇花皆有所本,裡面的游記都是出自《山海經》裡面的《大荒經》,夏志清說:「他最關心的是把《山海經》、《拾遺記》、和《博物志》諸地理典籍中的駭異邦域和人物野獸等復活過來。」
孟瑤反對胡適看法:「仔細分析此書,作者的許多理想,並不卓越到使他夠資格稱為一位思想家,或是時代的先進。更確實一點說,許多地方是很迂腐的,胡適只以為這是一本討論婦女問題的書,其實他對這一個問題的看法也十分膚淺。」(《中國小說史》)。
『玖』 《鏡花緣》讀後感
《鏡花緣》讀後感(一):鏡里看花一世緣——[清]李汝珍《鏡花緣》
書籍信息:
《鏡花緣》,作者:【清】李汝珍(約1763-1830),浙江出版聯合集團、浙江文藝出版社,2017年8月第1版,2017年8月第1次印刷,519千字,封面繪畫:李光珍,內文繪畫:梁昌正。
之所以特別列出封面和內文的畫師,是因為我從前也看過其他版本的《鏡花緣》,並沒有見過配彩圖的,但這一版首頁的繪畫長卷卻深得我心,是很漂亮的和風。為這彩繪,入手也覺得很值得的。
我初次知道鏡花緣,是在小時候去哥哥家玩,哥哥有本《鏡花緣》小人書,畫的是唐敖、林之洋、多九公到海外游歷,在兩面國揭開兩面人後面的頭巾,看見了他們背後的猙獰面孔。看到唐敖往高處躥了數丈,當時不知道前面有他吃了躡空草的情節,還以為他是武林高手。當時看小人書時就覺得非常好看,可惜哥哥只有一本,故事就沒有看全,一直引以為憾。後來上了大學,在圖書館看見了《鏡花緣》小說,就馬上借回宿舍,一口氣讀完了。時間一長,對前面唐敖出海游歷印象深刻,後面的情節便記不清了。此次再與《鏡花緣》相逢,入手一冊,也算是我與此書的夙緣。
本書共一百回,前四十回和後六十回,內容雖有聯系,卻有很大的不同。
前四十回,才子唐敖官場失意,隨出海做生意的妹夫林之洋游歷海外,後六十回,唐敖之女唐小山(百花仙子轉世,後改名唐閨臣)出海尋親,與其他花仙轉世的才女們相遇,並共同參加武則天舉辦的女子考試之事。前四十回,由於角色人數較少,游歷主線清晰,讀起來還比較容易,後六十回,百花出場,人物繁雜,眾才女相聚言歡飲酒行令,琴棋書畫各展才華,難免令讀者眼花繚亂。豈止是才女相聚,分明是作者炫學。作者欲刻畫才女,倘若自己腹中欠缺才華,這文章是萬萬寫不出來的。作者不吝筆墨,極力描寫各才女之才華,如身在百花叢中觀百花齊放。
我曾在其他版本《鏡花緣》卷首見到胡適的文章,胡適很推崇這本書,尤其贊賞女兒國一段描寫,因其表達了作者的女權主義思想。鏡花緣提倡女權,在當時的封建社會里實屬難能可貴。前四十回借海外游歷諷喻世情,筆法諧謔,入木三分,此為文學評論界共識,在此就不多說了。此次我特地細讀了後六十回紛繁雜亂的百花相會之章,其實在後六十回作者也借書中人物之口,發表了一些頗有見地的議論和諷喻。如紅紅、亭亭在黑齒國女子考試中被一些關系戶擠下來而名落孫山,唐閨臣勸其到唐朝參加女子考試,紅紅、亭亭也擔心唐朝的考試是否也存在著不公平、找關系的現象。還有一處情節講醫治小兒驚風,李汝珍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認為驚風起源不同,要因人而異,不能盲目使用同一種葯物醫治,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可以說,鏡花緣是一本作者借故事闡述自己觀點的書。有些中國古典文學,作者意圖往往較為隱晦,但李汝珍藉此書闡述觀點的目的非常明顯,有關論戰、觀點的篇幅幾乎多於情節。但有觀點並不等於說教,作者借鮮活的情節將自己的觀點表達得暢快淋漓,讀之令人解頤,並無枯燥之感。
此書大力提倡女權,在當時不啻驚世駭俗,但作者難免受到時代的局限性,對女權的提倡還是不夠徹底。本書的九十幾回講一群將領征討女帝武則天,連破武氏把守的四關,後來扶中宗上位,武則天退位為太後。百花中有一些女子為破陣玉殞香消,還有一些因為夫君戰死而殉身相從。因其有女子殉夫情節,所以我覺得作者女權思想還是不夠徹底解放。不過時代不同,以現代觀點作標准要求生活在清代的作者,未免太過苛求,作者見解獨到、議論精闢,已經走在時代前列,不少現代作者亦難望項背。
另外,作者寫女子參加考試,贊揚女子的才華,而對女帝武則天持反對態度,如唐小山改名唐閨臣,小說最後中宗繼位,武則天退位,又似乎為觀點自相矛盾之處。然而我以為,這是小說時代背景的局限,並非作者反對女子稱帝、從政,不然,作者又何以令牡丹轉世的陰若花回歸女兒國做皇帝,並且有三位女子隨之做了女兒國的大臣?破武氏四關的一段戰場描寫,風格與封神演義類似,失陷在陣中的將領,亦是失陷在酒色財氣之內,仍然諷刺的是人心的貪婪與慾望。作者身在清朝,女主名字改為「唐閨臣,意為仍是唐朝閨中之臣,我想作者也許是在隱喻反對清朝統治吧,畢竟清朝文字獄厲害,不能寫得太明顯。
此書作為文學作品,其效果可以用本書最後一頁的一段話來作結:作者之友有憂思之疾,讀此書時而解頤,時而噴飯,不久即愈。敢情這書能治抑鬱症啊?心情不太好的朋友們都可以看看。然後作者還有伏筆,暗示這本書沒完,還有下文,說只寫了一半,朋友就催他將這一百回先印出來,說他寫稿太慢,等全都寫完,指不定要到什麼時候,寫多少先印多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沒聽說哪本書是鏡花緣的續集了。而且鏡花緣里一百位女子,也只是交待了一小部分的結局,一大半卻還沒有交代。不過未寫出來的那部分似乎也不是那些女子的結局,而是武則天作太後時第二次開女科考試的事情了。要說沒爛尾,有些女子的結局沒交代,作者本人都說還沒寫完;要說爛尾吧,也不對,因為女主百花仙子已經了卻塵緣,與劍俠顏紫綃棄世修行去了。所以,我猜是這部作品實際上已經完成,只是愛開玩笑的作者在結尾吹了個牛。
我疑惑了很久這本書為什麼叫《鏡花緣》,取的自然是水月鏡花之意,但是我讀了很久並沒有覺得書里講水月鏡花。後來一想,大概是唐敖和唐閨臣父女都棄世修仙去了,所以塵世間種種富貴、種種磨難,如同鏡花一般,虛無縹緲。如有續文,說不定會叫《水月緣》呢。
另外,發現作者對名字里帶紫的女子很偏愛呢,顏紫綃、燕紫瓊、宋紫菱都是女中劍俠,英姿颯爽,來無影去無蹤。
李汝珍花費三十年心血,方寫了五十二萬字,裝印成書,已算是極厚實的一本著作。當今網文,作者為了保持人氣,動輒日更萬字,速度雖快,其質量就很難說了。天下文章,能流傳於世,莫不是消耗作者的大量才華與心血,方可寫成。文學作品浩如煙海,「消磨了三十多年層層心血,算不得大千世界小小文章。」
此句令人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