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有九思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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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想看那种类型,我个人觉得最好先看中国古典文学,实在不感兴回趣,现代文学也有许多不答错的,路遥的巜平凡的世界》,《人生》,巜兄弟》。这些都不错。或者蔡澜和林清玄的书也很好,可以感受他们精彩的人生。最近看一本《掌舵》,讲的经商做人之道都很好看。推荐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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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不过一棵树,有点虐
⑺ 小说君子有九思的结局是什么
陈慕白和顾九思最后在一起了。
君子有九思|85、86 全本完结局番外
作者:东奔西顾作品集
85
好在这个孩子实在是乖巧可爱,吃饱喝足之后便安安静静的躺在顾九思怀里,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到处乱看,一点儿都不认生,一逗便咧着嘴笑。
顾九思本就喜欢孩子,觉得孩子就像是天使,纯洁无暇,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放到了这个孩子身上,对陈慕白有点儿顾不上了,陈慕白便有些…吃醋,没事儿便揉捏着孩子一张肉呼呼的脸,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便“小胖子小胖子”的叫,被顾九思说了几次之后有所收敛,当然仅限于顾九思在场的时候。
顾九思想去换身衣服,让陈慕白抱一会儿,谁知小胖子一到陈慕白怀里就哭。
陈慕白对这种软体动物本就不知道该不该用力,用力的话该用多大的力气,动作僵硬别扭,孩子一哭他便扔回到顾九思怀里,一脸的如释重负。
孩子一到顾九思怀里果然不再哭了,顾九思笑起来,“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所以不要你抱哦。”
“屁大点儿的孩子,懂什么啊。” 陈慕白挑着眉一脸傲娇,“他也不喜欢我,我也不要他抱。”
顾九思把头歪到另一侧抿唇笑。
后来陈慕白还是勉为其难的接过了孩子,双手从腋下把他举在自己面前仔细盯着他瞧,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神情各异。
半晌,陈慕白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他笑了一下,小胖子却在下一秒哇哇大哭起来。
这次陈慕白并没有为此郁闷,反而有些暗爽。
顾九思换好衣服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陈慕白恶狠狠的伸出手去准备捏孩子的脸,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她,伸到一半的手指慢慢伸直,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嘴里还念着,“一点儿都不胖,真乖啊。”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全身一滞,皱着眉一脸疑惑的转头问顾九思,“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热呢?”
顾九思像是猜到了什么,走近了几步低头一看淡定的回答,“他尿了。”
陈慕白低头看着同样一脸淡定的孩子,咬牙切齿的问,“你敢尿在我身上?!”
孩子一脸无辜,张开手跃跃欲试得要顾九思抱。
顾九思哈哈笑,“你刚才肯定欺负他了,他才尿了你一身。”
陈慕白一脸不屑加嫌弃,“欺负他?实力悬殊,我不忍心出手。”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斗智斗勇了一天,本以为晚上总可以清净了,可临睡前陈慕白又受到了伤害。
陈慕白站在床边看了半天,指了指,“这个小胖子,他为什么要睡在我们中间?”
顾九思边哄孩子睡觉边回答,“那你要他睡在哪儿?”
陈慕白一本正经的捍卫自己的领土,“你是我老婆,你旁边睡着别人的老公,你把我置于何地?”
顾九思一乐,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他才多大。”
陈慕白虽然不乐意,可左看看右看看研究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只能接受现状。
两个人看了一天孩子都有些累了,陈慕白哈欠连天的问,“他怎么还不睡啊?”
顾九思也是马上就要睡着了的状态,模糊不清的建议,“你给他唱个摇篮曲吧。”
陈慕白虽不十分清醒,却还是立刻拒绝,“我不唱,我的摇篮曲是要给我女儿唱的。”
顾九思听到这里来了精神,“你就这么确定是个女儿,万一是个儿子呢?”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我都行。”
陈慕白皱着眉,沉默半晌,挣扎半晌,才很为难的作出决定,“这样啊…如果是个儿子我就勉强接受随便养养吧。”
顾九思听后同样沉思良久,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虎毒不食子。”
陈慕白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是啊,我也没打算要吃他。”
顾九思默默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自求多福。
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陈慕白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一醒来马上坐了起来,拦住准备起身的顾九思,“夜里凉,你别起来了。”
说完便抱着孩子在房间里来回溜达着哄着。
顾九思的身子一天比一天重了,精力也有些跟不上,便靠在床边看着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是不是饿了?你摸一摸,他是不是尿了?”
陈慕白边哄着孩子边回答,“知道了,你快接着睡。”
折腾了半天小胖子终于不哭了,可趴在陈慕白肩头怎么都不肯下来,也不许他坐下,一坐便张着嘴假哭,这下换成陈慕白哭了。
顾九思抿着唇笑,“他喜欢你。”
陈慕白苦着一张脸,“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故意折磨我呢。”
后来顾九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陈慕白怕孩子吵到她睡觉,便抱着孩子去了客厅的沙发上玩儿。
夜深人静,小胖子躺在沙发上乖巧得不哭也不闹,小小肉肉的手紧紧攥着陈慕白的手指,睁着清澈纯净的眼睛看着他,张着嘴咯咯的笑,兴奋得手足舞蹈,把陈慕白心底最柔软的慈爱给勾了出来,陈慕白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这一刻他发现,如果顾九思怀的是个男孩儿,其实也不错。
陈慕白给他盖上小被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来,明明知道他不会说话,还是开口和他聊起来,“你怎么还不睡啊?”
小胖子忽然抬腿踢开被子,模糊不清的喷口水,“趴…趴趴…”
陈慕白一慌,一本正经的解释,“那个…我不是你爸爸。”
小胖子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喷口水,“趴趴趴…”
“我真不是你爸爸。”
“趴趴…”
“你不许再叫我爸爸!”
“趴趴…”
一大一小闹了大半宿,第二天一早顾九思醒来发现枕边没人,走出房间才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
那个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在柔和细腻的阳光里,他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一手压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搭在孩子身上防止他掉下来,顾九思远远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认定陈慕白以后会是个好父亲,无论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第二天下午,大婶来接孩子的时候,小胖子似乎是舍不得,哭得稀里哗啦的,张着手要陈慕白和顾九思抱,陈慕白本已伸出手去,可眼看着孩子的眼泪鼻涕滴落下来时,他迅速躲开,避之不及。
大婶依旧粗线条的笑,“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走了啊。”
陈慕白站在门口看着走远的小胖子,不放心的问顾九思,“他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啊?”
顾九思也顺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你刚才还嫌弃他哭呢,以后我们的孩子哭得满脸鼻涕你就真的不管了?”
陈慕白胸有成竹,“我要生女儿的,小公主才不会哭得那么丑,我女儿我是不会让她哭的。”
顾九思轻笑一声,转身往屋里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手忙脚乱。”
日子一天天过去,快过年的时候,两个人照旧去了山上的温泉庄,还没进寺院的门就看到一个身影冲了过来。
陈静康再次抱着陈慕白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少爷,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来这里过年的,我在这里等了半个月了,这次你不要再扔下我了…”
陈慕白摸了摸鼻子,甩开腿上的附着物,给出中肯的评价,“你倒是学聪明了。”
陈静康被陈慕白嫌弃之后,转身投向顾九思,“顾姐姐,我好想你!你们走了之后,陈家…”
“闭嘴!”陈慕白忽然开口打断他,边扶着顾九思往里走边狠狠的瞪了陈静康一眼。
陈慕白和顾九思极有默契的没有问陈静康陈家的近况,陈静康倒像是有一肚子话想说,几次话到嘴边都被陈慕白一个眼神扼杀在摇篮里。
后来陈静康总算逮到了机会,把所有话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陈慕白静静的听着,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等陈静康说完之后便警告他,陈家的事情他不想管,这些话在他面前说说就算了,如果陈静康敢在顾九思面前乱说话就让他做下一个浅唱。
陈静康捂着嘴一脸惊恐的猛摇头。
故地重游,总是感慨良多,陈慕白和顾九思的生活依旧是吃饭睡觉逛寺庙,还有…看戏。
那天上午,两个人正坐在门前晒太阳,顾九思有些昏昏欲睡,头点了几下便歪到了陈慕白的怀里。
她最近睡得有些黑白颠倒,陈慕白便拉着她站起来,脸上带笑,“别睡了,现在睡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走,带你去看热闹。”
顾九思有些迷糊,“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温让从小学得是中医,从他上山之后便挂了个牌子开始收病人,也不在意生意好不好,每天也是闲散度日。他是温家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医术精湛,时间久了,名气便传开了,找他看病的人也陆续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的,只是现在快到年底了,人少了些。
温家的人一向低调,顾九思连温让的名字都没听过,更别提见过了,可看着他的身形气度却也知道不是普通人。
天朗风清,温让穿了一件白色锦袍,站在风口,衣袂飘飘,自有一番风流气韵。
一个女孩笑嘻嘻的走近,“哟,接客呢?”
温让看了女孩一眼,转身进了屋坐下。
女孩跟着坐在了温让对面,“这位师傅,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你和寺庙里别的师傅们穿的衣服不一样呢?”
温让想也没想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我觉得白色比较符合我的气质。”
女孩撇了撇嘴,“…不要脸。”
86
角落里的顾九思扑哧一声笑出来,陈慕白嘴角也噙了抹笑,开口解释,“听说这姑娘天天来调戏温让,我捉摸着温让该回击了,今天的戏肯定好看。”
温让对那句不要脸恍若未闻,“头疼腰疼腿疼肚子疼,能疼的地方姑娘都疼过一遍了,今天又是哪里不舒服?”
女孩伸出手去,也懒得再扯谎,“哪儿都不舒服,你先给我把把脉吧。”
一顿窸窸窣窣之后,温让一脸隐忍,“姑娘,是我给你把脉,不是你摸我。”
“哦。”
半晌过后,温让冷着脸问,“摸够了吗?”
“没。”
在温让冷冽的眼神中某姑娘终于收敛,总算步入正轨,可…
温让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问,“结婚没有?”
“没有。”
“有男朋友没有?”
女孩看了温让一眼,略显娇羞,“有。”
温让抬头看着女孩一脸认真的问,“有几个男朋友?”
“…”女孩果然翻脸了。
温让深知什么是张弛有度,安抚之后方才继续,可一开口…
“女壮士,你有喜了。”
女孩指着温让的手颤抖得厉害,“胡说!我都没有…怎么会怀孕!出家人不打诳语的!”
温让挺直腰板,“我不是出家人,我有头发。”
“…既然你不是出家人就可以娶我了。”
“不好意思女施主,出家人四大皆空。”
“你不是说你有头发不是出家人吗?”
“哦,我想是出家人的时候就是出家人,不想是出家人的时候就可以不是出家人。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吃一大碗,一睡一整天,我弥陀佛,善哉善哉。”
“…”女孩甩手而去。
温让转头看着坐在角落里的两位观众,好脾气的问,“看够了吗?”
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僧人出现在温让面前。
住持一脸的语重心长,磨磨唧唧的说了半天,把简单明了的意思融汇在佛法里,说白了就是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山下的那位女施主很不错,你看哪天天气好娶了啊?
温让对着专职住持副业媒婆的老头儿看了半天,“住持,你想干嘛?”
住持擦了擦汗,“她是我侄女。”
温让不紧不慢的接招,“住持,听说你俗家姓赵,那位女施主可不姓赵。”
住持面不改色的修补谎言,“哦,她是我小舅子的岳母的外甥的侄女儿。”
温让继续揭穿,“住持,听说你从小在寺里长大,哪里来的小舅子?”
住持又擦了擦汗,“哦,她是我…”
温让大手一挥,“够了,住持,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住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这个嘛…呵呵…哈哈…嘿嘿…”
第二天中午,陈慕白和顾九思午后在寺院里溜达的时候又赶上场好戏。
温让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和尚,小和尚一身的和尚服,脖子上还挂着串佛珠,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女孩指着小和尚问,“这是谁?”
温让一脸自豪,“我儿子。”
女孩皱眉,“你不是出家人吗?”
温让摸了摸孩子光秃秃的脑袋,“谁规定出家人不可以捡孩子吗?”
“你捡的?在哪儿捡的?那还不还回去。”
温让有些怅然若失,叹了口气,“在寺庙门口捡的,捡了好几年了,失物招领都贴了好几年了,没人来认领,还不回去了。”
女孩一脸雀跃,“那你都有儿子了,不介意再多个孩子妈吧?”
“介意。”
“为什么?”
“因为这孩子有妈。”
“是谁?”
“我哪里知道。”
“他不是你儿子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捡的,我怎么知道。”说完温让摸了摸孩子的脸,语重心长的开口,“儿子啊,看到没有,以后不要和这个姐姐玩儿,她傻。”
怀里白嫩的小和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抬起胖胖的胳膊搂住了温让的脖子,不再去看女孩。
女孩被嫌弃了,再次颤抖着指着温让,“你…”
温让扬了扬下巴,看着女孩不说话。
女孩“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能目送着温让慢悠悠的走远。
顾九思小声问陈慕白,“温让是喜欢她的吧?”
“温让啊…”,陈慕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这儿有病。”
陈慕白和顾九思再次见到这个女孩是在几天后的中午,女孩忽然出现在饭桌上,兴高采烈的从大大的饭盒里端出几盘菜摆在温让面前,最后一碟菜被女孩颤颤悠悠的端出来,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负众望的全扣在了温让洁白无暇的锦袍上,原本在一旁边做群众演员边看戏的僧人都停了下来,熟知温让的人都眼角一抽,陷入沉寂。
半晌,陈慕白缓缓开口,“我记得我小时候不小心把墨汁递到他的袖子上,芝麻大小,他追杀了我整整一个月。”
声音不大不小,女孩反应倒快,看到温让脸色都变了提了饭盒就跑。
那天之后便开始下雪,大概是上山的路不好走,陈慕白和顾九思再没见过那个女孩。雪一直到除夕那天才停,顾九思睡午觉睡到天黑都没醒,陈静康照例准备了火锅,回来便看到陈慕白坐在石阶上仰着头看月亮。
陈慕白听着脚步声回了回神,忽然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能从脚步声辨别出来人是不是她。
陈静康还没走近,他背对着陈静康问,“她还没醒吗?”
陈静康把手里的酒壶酒杯放在陈慕白面前,“还没有,少爷,天冷,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陈慕白接过来,一杯热酒下肚,温热从指尖蔓延开来,他忽然站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一间大殿里,陈慕白站在佛像前,看着陈静康点亮两盏油灯,胡子花白的僧人虽不知这两盏油灯是为谁而点,可也看透了这个冷心冷面的年轻人的心事,缓缓开口告诉陈慕白,真心对一个人,不让她受到伤害,也是一种修行。
陈慕白看着跳跃的火苗,若有所思的问,“若是人已经不在了呢?”
“若是人已经不在了,便好好对活着的人。”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陈慕白转头看了眼温让,温让依旧是一袭白色锦袍,闲适的迈着步子走近。
陈慕白挑了下眉,“能说出这话,你大概是决定下山了吧?那盘菜汁是泼到你心里去了吧?”
温让俊逸的脸庞在昏黄的火光里明显一愣,笑容也敛了几分,半晌才缓缓开口,“再说吧。”
“果然是医者不自医啊。”陈慕白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陈慕白回去的时候顾九思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边打电话。
“嗯…知道了…您多注意身体…他在,您要和他说话吗?”
说完把手机递了过来,用口型告诉他电话那段是谁。
陈慕白接过来说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转头问她,“去年这个时候,你送舒画走的那天是不是也接到你爸的电话了?”
顾九思一愣,想了想,“你怎么知道?”
那个时候陈铭墨让顾过给她打电话,不过是为了敲醒她,让她不要忘记初衷。
陈慕白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冷哼了一声,“有些人啊,每次刚迈出脚下一秒就缩了回去,想想就知道为什么。”
他刚开始不知道她的难处,总为她的反复无常恼怒,现在想来,倒是明白了她到底是为什么。
顾九思笑着揽上他的手臂,“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多久的事情了还拿来说。”
她刚睡醒,一张脸红扑扑的,脸色也比之前好看许多,语气温软的问他,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陈慕白心里一动,也跟着笑起来,握着她的手,“不说了,睡了那么久头疼了吧,出去走走。”
顾九思随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惊呼,“那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你吃饭了没有啊?”
陈慕白正低头给她穿外套系围巾,轻声回了一句,“哪里舍得叫你。”
他正神情专注的给她系大衣的纽扣,似乎只是在随口回答她,又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答案,就在他心底,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给出答案。
顾九思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两个人在寺庙里转了转,最后还是转到了钟楼下。
陈慕白抬头看了看,问顾九思,“上去看看?”
顾九思点点头。
两人站在钟楼上看着远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故地重游,好在故人也没变。
陈慕白摸着钟上的纹路忽然开口,“去年许给你的三个愿望你因为姚映佳的事情用了一个,还剩两个,趁着4020电子书还没到,你还可以用。”
顾九思笑了笑,“你许给我的,何止是那三个愿望,而我的愿望你又何止帮我实现了一个。”
陈慕白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烟花划破苍穹的尖锐,两个人都转头看过去。
七彩缤纷烟火冲上天际,,绽开,顿时将夜幕映衬得亮如白昼,绚烂异常。
顾九思满脸带笑转身想叫陈慕白看时,一转身却发现他忽然单膝跪在她面前,一时愣在那里。
“你爸说,你小时候每年过生日都会许除夕夜有烟花看的愿望。”
“我看了你以前所有比赛的视频,有一次比赛颁奖的时候你说了一个愿望,那位你喜欢的钢琴家的乐谱手稿我找到了。”
“4020电子书还没到,我许给你的三个愿望做到了。”
“还有,顾九思,我爱你,嫁给我。”
她从未想过,这个叫陈慕白的男人会为她费了那么多心,她从未想过,这个叫陈慕白的男人会把和她之间的诺言看得如此重,她从未想过,这个叫陈慕白的男人有一天会单膝跪在她面前,对她说他爱她。
这话她也曾对他说过,却不是当着他的面,那个时候她抱着此生不再见的绝望,可他却是带着此生不相离的承诺。
他手里的不是钻戒,却是当日的那枚同心结。
顾九思的眼圈都红了,却强忍着绽放出一抹笑,轻描淡写的调侃他,“我们的慕少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连求婚地点都选得这么别出心裁,小气得连枚钻戒都舍不得买。”
陈慕白皱着眉低声嘟囔了一句,“其实是买了的。”
顾九思看着他的眼睛,“陈慕白,为什么是我?”
陈慕白的唇边慢慢绽放出笑意,“其实你知道的,自从一见桃花后,直到如今更不疑。”
顾九思的眼泪终于滚滚而落,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到了今天,我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陈慕白笑着站起来拥她入怀。
几年前的雪夜里,已是情愫暗生,缠绵缱绻,这一世的温柔和爱意都在不经意间绽放无边,入骨入髓,无怨无悔。
原本唯美温馨的一幕,却忽然被一声怒吼打断,“陈三儿!你又在寺院里放烟花!你懂不懂什么是佛门清净之地啊!”
难得看到温让发火,陈慕白站在钟楼上往下看,“我每年都放,怎么独独今年你反应这么大?”
旁边传来陈静康颤颤巍巍的声音,“我…我没放好,花火飞到温…..然后衣服烧着了…”
温让引以为傲的出家人锦袍除了被某位姑娘泼了菜汁洗不掉的,再除了被某位姑娘自告奋勇拿去洗结果洗污了不能穿的,大概只剩下了这么一件能见人的,还被烟花烧了个洞…
“陈三儿,我和你没完!”
陈慕白不再理他,拥着顾九思看着天边的烟花,在她耳边低语,“谁要和他没完,我这辈子只和你没完。”
顾九思微微转头,笑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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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 君子有九思67晋江独家
信号灯在几十秒后变成绿色,来来往往的行人从陈慕白身边匆匆走过,他却忽然不敢走近,驻足在原地看着她。他们的人生轨迹在很多年前有过两次短暂而偶然的交集,后来他也曾和她走过相同的轨迹,被那所世界顶尖大学致函邀请,继而在华尔街一战成名,只不过她走得早了些,他走得晚了些,从那之后他们便“分道扬镳”了,直到他回国在陈家再次遇到她。现在他就站在离她十几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人群中的她,陈慕白终于相信这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他这辈子要做的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让她单薄的身影不再孤单。
顾九思觉察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嘴角的弧度渐渐收起,垂下眼帘有些不知所措。
她有点儿心虚,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了,但是她猜不到他的反应。刚才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他眸光明明灭灭,越发的心意难测。
她正垂头想着,不知何时他已来到眼前,顾九思感觉到视线的压力微一抬头便看到他平和安然的脸庞,她正不知作何反应时,下一秒便被他猛然拉进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紧紧拥住。
陈慕晓愣了一下很快笑了出来,段景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顾九思呆呆的愣在那里,当他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他温热的身体紧挨着自己让她触手可及,她这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他真的来找她了,压抑许久的委屈彷徨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偎依在他胸前许久才想起来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腰。
顾九思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此刻却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心交给这个男人,这个机关算尽又深情款款的男人。
来来往往的都是匆匆的路人,偶尔驻足看着这对相拥在一起的年轻男女,善意的微微一笑很快离开。
段景熙冲陈慕晓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也悄然离开。
陈慕晓对陈慕白这个弟弟一直都格外心疼,又很喜欢顾九思,所以对这种结果很是满意,只是……
她悄悄转头瞄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段景熙,他表情淡定却又带着些许的心不在焉,她和这个“叔叔”并不熟悉,越发的摸不准这个男人对顾九思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似乎他还是那个清贵谦恭的段王爷,又似乎有什么在不经意间已经发生了变化。
放在仪表盘上方的手机响了半天他都没有理会,一心一意的看着前方的路况,陈慕晓眼观鼻鼻观心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段景熙似乎也只当她不存在。
送完陈慕晓之后,段景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恰好有电话进来,他顿了下接起来,却没有说话,这意味着他心情不好。
秘书小心谨慎的汇报,“外长,舒太太想见您,好像很着急。”
段景熙很快给出回复,“不见。”
秘书跟在段景熙身边几年,鲜少见他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人,迟疑了下压低声音,“舒太太一直在家里等您,如果您实在不想见,暂时别回来,办公室也不要去。”
段景熙安静的听完,没有任何回应的挂了电话,在下个路口掉了个头,却不知道去哪里。
在以往他的人生里并不需要躲避什么人,他也最是擅长和人交涉,或强硬或谦和,刚柔并济,无往不利,可今天他竟然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女和自己的姐姐摆了一道,他实在是寒心。
初夏时节,陈方在楼前种的花含苞待放,花前的秋千椅还是几年前唐恪献殷勤送给顾九思的,自从摆在那里之后,陈慕白就看不顺眼,有意无意的绕到那里踢几脚。此刻两个人坐在上面,顾九思半靠在他怀里,吹着晚风偶尔摆动几下,他心里的那点别扭终于过去。
花园里只留了一盏灯,到处都是一片朦胧的暖色,两个人静静的偎依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
陈慕白不自觉的摩挲着她右手的手腕,顾九思垂头看了看,忽然开口问,“你很介意吗?”
陈慕白的声音在她头顶缓缓响起,带着些许的疼惜,“这件事本身我并不介意,若是别人我更不介意,就算是我自己我也不介意,可是发生在你身上,我很介意。”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不哭也不闹,刚才看到他时眼睛里亮晶晶的明明想要冲过来要他安慰,到最后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红了红眼睛便过去了,他知道她是怕他为难,所以尽量表现的平静。
可陈慕白越是知道这一点,便越是觉得难过。
她曾经的过往他来不及参与,她曾经的遭遇他来不及阻止,他能做的大概就只剩下帮她把手治好,不再让过去的阴影缠绕着她。
他的“四个介意”让顾九思有些感动,有些心酸,她曾经因为右手受伤而产生的那些遗憾,绝望,忧伤和不甘都因为他的话而烟消云散,她的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宽慰着他,“我父亲出事前一天和人打了一天的麻将,都是朋友他也没怎么认真,快结束的时候没注意糊了十八学士。打麻将的人都知道那个不成文的规矩,这种牌是绝命牌,是不能糊的。我父亲在赌桌在混了大半辈子,倒不在意这些,结果第二天就真的出了事,有些事真的是命,这就是我的命,所以你不要太介怀。你想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也不会遇到你。”
陈慕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蹙着眉头,半晌才喃喃低语道,“那我宁愿不要遇到你,只要你能好好的。纵此生不见,平安惟愿。”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轻缓低沉,却让顾九思心里的某一处莫名的柔软起来。她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坐起来转头看他,眼睛有些红却微微笑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去逗他,“你真的不想遇到我?”
他抬手抚了抚她被晚风吹乱的头发,最后双手贴在她的双颊捧着她的脸,眸光温柔似水的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需要的不是假惺惺的生死与共,而是最现实的怎么让两个人都好好活着。如果曾经的那些可以不发生,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可以接受我们不在一起。”
“可是我不能接受……”顾九思忽然垂下眼帘,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句,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上次问我免疫系统为什么受过重创,是因为我……”
她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大概就只剩这最后也是最要紧的一件了,她想要亲口告诉他,只是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全被陈慕白细细密密的吻堵了回去。
他难得如此温柔,含着她的唇舌,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好像怕是伤到她,却又舍不得松开,带着疼惜,带着缱绻,勾着她和他辗转缠绵,鼻尖轻触间气息交融唇齿相依,她也难得如此乖巧,生涩而又主动的回应着他,让他的心尖酥麻到疼痛。
陈慕白把她搂得更紧,紧到顾九思可以感觉到他的颤抖,似乎想要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中去,再也不会分离。
半晌,两人才分开,抵着额头,双手十指缠绕缱绻意浓,皆是气喘吁吁脸色潮红的模样。
陈慕白很久之后才开口,“我今天去过老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要再提,再也没有人会知道。”
顾九思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问什么,却最终没有问出口。
后来两个人手牵着手上楼的时候,或许是陈慕白今晚的情绪太过低落顾九思想让他开心一些,又或许是顾九思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便拉着陈慕白往阁楼走。
上了阁楼顾九思的眼前一片昏暗,她在月光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便扯了扯陈慕白的手臂,“你带我去钢琴那边。”
陈慕白上次带她来这里弹琴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右手有伤,否则根本不会在她面前提起钢琴这两个字,更别说在她面前弹曲子了,他在踏进阁楼的那一刻就后悔的要命,怎么还会带她过去。
他站在原地不动,“你要干什么。”
顾九思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却带着几分兴奋,“其实我一只手也可以弹钢琴,我记得颜老师教过我一首曲子,她说是写给她儿子的,我以前练过,弹给你听听。”
陈慕白默了一默,便牵着顾九思往前走,准确的找到钢琴的位置后,扶着顾九思的肩膀把她按在琴凳上,自己则站在一旁。
顾九思许久没有坐在钢琴前,忽然有些紧张,习惯性的抬起两只手,很快反应过来,放在琴键上方良久都没有落下,半晌才默默收回右手,尴尬的抬起头冲着陈慕白笑了一下,“习惯了。”
其实这个角落太黑,陈慕白什么都看不到,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可陈慕白大概早已猜到,什么都没有问,走了两步坐到她的旁边,左手在黑暗中去握她放在身侧的右手,右手则放在琴键上声音中带着笑意,“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哪一首,一起来,看看我们有没有默契。”
这是他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尽管顾九思看不到,可她却很确定,此刻的陈慕白一定是笑着的。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嘴角轻勾,眉眼弯弯,整张脸都带着一股邪气,格外勾人。
陈慕白的声音很快再次响起,“开始了,1,2,3!”
悠扬的琴声在下一秒响起,他们之间最不缺的就是默契,不用说是哪一首曲子,不用提前排练,配合得天衣无缝。
到最后谁也说不清到底是她为了哄他开心,还是他为了圆她一个梦,说得清的只有琴声中的那份深情,和那双十指交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