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舞者电影
㈠ 看不懂《黑暗中的舞者》这部电影
剧情很简单的,主要看那些歌舞场面。女主有遗传病,眼睛在变坏,遗传给专她儿子,需要属给她儿子做手术,辛辛苦苦工作赚一些钱。有个警官欺负她是瞎子,跟她到家里,发现她把钱放在墙洞里,结果想偷钱,被女主发现,扭打起来失手把警察杀了。然后很惊慌的逃走,被逮捕的时候,可能没有证据,最后法庭判她绞刑。 女主的为亲情牺牲自己就算励志啊。
片子的意义:
在这部片中,音乐的部分几乎是由主人公的歌声来完成的,没有豪华的场面,没有漂亮的面孔,没有经典抒情的旋律,没有美轮美奂的舞蹈,只是一个人在尽情地歌唱,完成生命的绝唱。而像这样单纯将歌声作为重要塑造人物和推动情节发展的手段以及与歌声相配的特别的画面处理成为传统音乐片的一个突破。这是一部引起爱憎两极反应的准歌舞片,获戛纳金棕榈奖,由冰岛歌手比约克编曲兼主演。本片的处理别具一格,完全不同于传统歌舞片,有些段落让人难以忍受,但也有出乎意料的感人场面。
㈡ 大家认为黑暗中的舞者这电影好看吗
电影的开头是让我始料不及的:色彩。满目缤纷的色彩逐一显现、翻腾然后隐退--象打翻的颜料,象万花筒里看到的世界,象安徒生童话里的王国。还有音乐。从容不迫地自远处飘然而至,然后盘旋着飞舞着张扬着弥漫开来
然后才看到女主角塞尔玛,跳着轻盈的踢踏舞款款迩来。绝对算不得惊艳的一张脸,却让我不期然地想到《罗马假日》里的安妮公主。(在我看来,赫本无疑是惊艳的)一样清澈的眼睛,一样无邪的笑容,让我相信天使或许真会降临人间。我想天使大概也不尽相同吧:安妮公主以世人期待的方式生活着,塞尔玛则是以自己独有的。
我喜欢她在晨光里向着过往的列车挥手,喜欢她她每天沿着铁轨摸索回家,喜欢她将每天辛勤换来的工资小心翼翼地放进糖果盒那些真实地描绘了一个孱弱的生命是怎样以一种隐忍含蓄的方式珍惜着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毫无疑问,如果命运给她哪怕是丁点的光亮,她也会用它照亮整个生活。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以不设防的方式为生活奔波着。可是上帝并没有为此赦免她的苦难:单身,疾病,贫穷,直至最后沦为杀人凶手。
好在塞尔玛是一个天生的舞者,舞蹈是她黑暗生活的一抹亮色。每当不幸降临的时候,我们总是看到她在想象中翩翩起舞--杀人后、被捕前、受审时。在那个光亮的世界里,她只是尽情地舞动着,舞动着脸上焕发着骄傲和幸福的光彩。这让我想到那个在圣诞夜卖火柴的小女孩,而塞尔玛,是不是也一样在绝望中看见了向往的天堂?
舞蹈戛然而止的时候,一切又骤然变回灰色。于是她又重回残酷的现实中苦苦挣扎。哭泣,腿软,以至绝望最后的歇斯底里。不是英雄式的视死如归,不是发疯式的寻死觅活,只是一个鲜活的灵魂对于生命本能的留恋。我对牢房里的一个镜头记忆犹新: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她站在墙头聆听通风管发出的声音,屏息静气的。然后唱着《音乐之声》在微笑中泪流满面。一缕悲伤划过心头,那么的真实。
可是母爱最终还是征服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在自己的生命和儿子的眼睛之间,她毅然选择了后者。这一次,她的虔诚终于感动了上帝。当她在临死前得知儿子成功时,竟然从恐惧中全然挣脱,既而放声高歌起来。歌声带着她的灵魂一起飞翔,穿越云霄,穿过世界的尽头,疾病远离,痛苦不在当身体随歌声一块沉沦的时候,一张脸平静得无以复加。似乎死亡也是理所当然。于是,我看见了爱的力量。我记得杰夫问她:"你为什么怀他?你应该知道你的眼睛会遗传给他的。""我只是想有个孩子在我怀里"我才读懂了她坚强背后所有的缘由。那一刻,我的眼睛里有泪。在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之间,在时尚,在名牌,,在昼夜狂欢的酒吧,在觥酬交错的酒席宴,在穿梭不息的高级轿车,在闪烁隐晦的霓红背后,那浮华媚俗的泡沫之下,我们,是不是还象她一样固守着生命最初的那份感动?
塞尔玛是气质的人,象孩子一样每天在黑暗的现实里不知所措。或许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她,因为天使本该属于天堂。不过,天使来过这个世界,不是吗?
㈢ 请评论电影《黑暗中的舞者》,谢谢!
自创,我来试试,不嫌弃的话看看啊
一首撕碎的赞美诗
——评《黑暗中的舞者》
认同影片理由之一:女主人公——塞尔玛。
塞尔玛没有丈夫,塞尔玛的儿子没有父亲。所以,这个家庭是“父亲”缺失的家庭,于是,“母亲” 塞尔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则是同时履行着“父亲”这一职责。很多时候,女性在社会冲突中是起着协调的作用,在这里却不允许塞尔玛这样。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周围的环境不允许。于是,这样的环境让塞尔玛变成了一个外柔内刚的人,她沉默寡言可是坚定无比,她孤独无助可是乐观向上,她的内心温柔善良,她甚至固执的遵守诺言到死前最后一刻都没有出卖那个偷了她钱的人。在过去的电影中,女性在银幕上往往仅仅是“被看”,换言之则是:“女人作为形象/男人作为看的主体。”但是这部电影让我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女性形象。她虽然没有《末路狂花》中的露易丝和(另一个)塞尔玛那般激情四射的强势,但内心的坚韧和倔强足以让我们对这位伟大的母亲刮目相看。塞尔玛的问题让我们不得不正视当代社会和当代女性所必须面对的一系列社会与文化问题。而最终塞尔玛虽然毫无商量的被绞死了,但她并不意味着终结,而是女性主义问题在更复杂的语境中重新生成或延异的过程。就像《卧虎藏龙》中,年轻女侠不易规训的激情与能量最终仍逆转为谦卑与痛悔,佐证了女性主义问题在新语境中的复杂性。
而除了塞尔玛,还有两位女性角色同样令人过目难忘。一位是工厂女工——嘉芙。这个善良的女人作为塞尔玛的朋友,她陪伴朋友参加排练、检测视力;责备她日以继夜地工作不顾性命,却又跑来帮助她,关切、担心她。是她,望着莎蔓用脚试探、沿着铁轨踽踽独行的背影潸然泪下;是她,为她悄悄度量走到舞台中央的步数然后牵着塞尔玛的手走到舞台中央;是她,看到绞刑台上的朋友用力歌唱的时候她掩面哭泣......而另一位,则是女女狱警。当别的狱警要把恐惧得无法步行的莎蔓拖扶到行刑室时,她断然地肯定莎蔓可以自己走路;她用数步数的方式为莎蔓制造出节拍、陪她走过最后的路,为她申请不戴头罩行刑、紧紧抱住塞尔玛流下热泪.......整部影片中,到处都是男性充满发言权和裁决权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些女性在默默相互关怀,相互信任,在举步维艰中一路扶持走来。
认同影片理由之二:摄影、剪辑——动静相宜。
尽管现实如此残酷,塞尔玛还是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她的精神支柱是对音乐的激情,特别是对充满着歌唱、舞蹈的好莱坞音乐剧感兴趣。电影的开始,就是用一个舞台剧形式通过排练《音乐之声》来展开电影的叙述。影片很多都是采用手持摄象机拍摄,所以在晃动的镜头,灰暗的灯光里,才会显的如此真实。而从拍摄角度和方法来看,基本是对传统电影的一种颠覆。在这部片子里,特里尔几乎是用一个常人的视点来完成整个影片的拍摄的——他时刻注意着始终保持着摄象机高度相同,呈水平高度。即大多数的机位和被摄者的眼睛一样高,这种具有平民特征的视觉形态,扩大了观众接受和认同影象形态的范围,融合了记录客观性和拍摄主观性的特征。
而在剪辑方面,尤其在工厂中的那段塞尔玛臆想出的轻快歌舞,其中的剪辑更是印证了一句话:好的剪辑就是看不到接点的剪辑。它比较明显的特征就是剪辑速度的有缓有疾。当塞尔玛由于沉闷和疲惫的时候,剪辑速度相对比较慢的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歇喘和想象。而正是由于这样一个缓慢的剪辑速度,让我们在一个镜头中就捕捉到了足够多的信息量。它让我们仔细看到了女主人公的脸部表情细节的变化。而或许,剪辑师也在这样一个缓慢的节奏中孕育着下面情节和节奏的爆发。我们都可以感受到,当节奏渐渐加快,音乐渐渐明快的时候,剪辑速度也随着节奏渐渐加快。几个不到一秒的镜头在音乐的陪衬下流畅的接在了一起,在让人目不暇接的时候,更感受到了一种呼之欲出的流畅感,在观赏的时候,和主人公一起享受着这美好的生活,观众几乎和主人公一样抛开了刚才的索然无味。
可以说,在这个片段中,剪辑师利用一切视觉和声音的手法,巧妙地把剪辑点掩藏好,不让观众发现,从而控制观众观影的心理节奏。而镜头景别的基本一致性(都是对手、脚、机器部件、机器运作状态的近景拍摄)也在快速切换镜头的同时不让人感觉杂乱和散漫。高超的剪辑实际上是在跟着机器发出的节奏走,使得原本单调的剪辑充满了动感和活力,让整个片段也活了起来,顿时将死气沉沉的气氛转变了。
其实纵观整部影片,所有的剪辑几乎没有任何的画面技术性,而是利用镜头画面直接切出、切入的方法衔接镜头,连接场景,转换时空。不用任何光学技巧如显、隐、划、化之类来作为过渡,直接由一个镜头转换为另一个镜头剪辑如同跟随着塞尔玛的思绪一样驰骋和遐想,几乎可以不顾一切不顾遵循时空和动作的连贯性来组接各个镜头。而在看似自由的剪辑思路下,却不难感受到,在这样的剪辑手法下,整部电影很好的处理好了场景的调动、镜头的编排、动作的简化、时空的省略、突出人物性格、营造环境气氛等问题,并且做到了节奏变化明快,镜头衔接流畅、场景转换自然、段落构成合理。
认同影片理由之三:歌舞——痛并快乐着。
影片中分为现实和非现实两部分叙事手法进行。每当现实的生活艰难到让她受不了的时候,音乐就会响起,她就沉入了她的世界。想象的明亮和现实的滞重之间爆发出的感伤无疑打动着每一位观众。毫无疑问,除了故事主线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整个影片的亮点,均在导演对歌舞真实定义的重新延续。在导演眼中起舞是自由的符号,是对命运压迫的反抗。在她的想象中,对生活无法掌控的她却可以掌控工厂机器的运作,生活中寂寞不受人瞩目的她却可以和工厂的男工人任意欢快舞蹈,这些无不透析着她那不为人发现的浪漫情怀。而凌驾这一切之上的是她人道主义的胸怀,她欣赏的话题和事物都是老久以来早被人们淡忘了的价值——噪音、喧嚣和人的残弱。而这些藉由脑子的运作,被转化成音乐与舞蹈。
而整部影片中,最让我动容的是塞尔玛臆想出在火车那段和暗恋者谢夫的对唱。
“老实说,我漠不关心。我什么都见过了。我见过黑暗,我见过小火花的光辉,我见过我想看的、我需要看的——那就够了,想多要就是贪心。我见过我是谁、知道我将如何,我什么都见过了,无须再看什么。”在柔和的阳光下,塞尔玛悠扬唱出这些歌词的时候,还有那张笑的格外落寞的脸,对着关心自己的人唱出这些歌词无非是想逃避。在看似自我沉浸的世界中,却想努力说服自己和他人她不在乎。对于身边的朋友的关心和同情,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唱出了这些听来令人落泪的谎话。而实际呢?
认同影片理由之四:结局——瞬间的一落
影片中出现的歌舞场面,除了在舞台上断断续续的排练就是塞尔玛臆想中的美好歌舞场面。而到了最后,当狱警在因为害怕浑身颤抖的塞尔玛颈中套上行刑绳的时候,她却出人意料的唱起了歌。如此现实的歌声,却是在她临死前的这一刻。歌声婉转,绝望,绵延,悲凉......在自己的歌声中,她终于从无穷无尽的恐惧中清醒过来,眼神坚定透亮起来,那似笑又非笑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唱了一首完全属于自己的生命之歌,当我们沉醉于其中的时候,生命无情的戛然而止,塞尔玛空空荡荡的悬落在半空。然后,幕布被拉上,好象一出荒唐又悲凉的生命剧作到此为止,一切归零。当我们还在回想影片昏暗、使人不安的场景时,当我们还在感受那些富有视觉性和诗意的歌舞片段时,当我们还在叹息她的坚韧,她的坚忍,她的乐观,她的歌声时,影片如同塞尔玛的生命一样,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㈣ 《黑暗中的舞者》的影评。
影片开头是一种非现实的图形的淡入淡出以及其各种颜色的转变。
影片的开头的音乐是一种极度压抑的低沉音乐,是一种处于极度悲伤环境中的人极度压抑着悲伤心情的体现,中间段的放出去的交响乐式的音乐是一种希望冲破现实、冲破悲剧命运的一种呐喊,最后半段音乐的收敛,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的体现,也是影片牺牲色彩和悲剧色彩的一种暗示。片头音乐是影片的主旋律是整部影片的一条线绳。
影片开头的各种非现实图形的淡入淡出是影片对现实的背离与批判,是对梦境中的世界的赞美,以一种抽象的事物体现着影片对梦境中世界的追求。颜色的转变是对整部影片情节的暗示,从开始的血红到暗红到紫红到蓝直到消失是对整部影片从希望走向悲剧的一条线索。
㈤ 《黑暗中的舞者》这部电影主要讲的什么故事
影片展现了20世纪60年代美国华盛顿底层社会的一面。塞尔玛是来自捷克的移民,是一个单亲母亲,她在一个乡村工厂工作,靠着一点点微薄的工资和她的小儿子吉恩艰难度日。
塞尔玛有一个令她心痛的秘密:由于遗传因素,她的视力正慢慢地衰退,只能靠着高度近视镜才能维持微弱的视力,她发现儿子吉恩也有同样的疾病,如果她不能挣到足够的钱支付动手术的费用,吉恩也难以逃脱变瞎的命运。为了给儿子凑钱动手术,塞尔玛开始日夜不停地加班,将辛苦赚来的每分每毫都装在一个小铁皮盒里。
尽管现实是如此残酷,塞尔玛还是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她的精神支柱是对音乐的激情,特别是对充满着歌唱、舞蹈的好莱坞音乐剧感兴趣。在工厂的歌舞团里,塞尔玛经常和工友们排练《音乐之声》,她把自己想像成剧中的主角,以此给予自己疲惫的心灵以抚慰,并自我沉醉。同时,她还有两个很好的朋友——车间里的女工头凯茜和暗恋她的司机杰夫,有这些好心人关爱她,即使生活困苦,塞尔玛也觉得其乐融融。
塞尔玛的房东比尔是个警察,他有个整日无所事事却又崇尚享乐的妻子,她把家里的财产全挥霍光了。比尔破产了,但他很爱妻子,没有勇气把真相告诉她,更没有勇气自杀。他知道塞尔玛有一些积蓄,于是找到了她,向她诉说现实的压力与内心的窘迫。善良的塞尔玛体谅比尔的难堪,并告诉他自己业已失明并一直在为儿子存钱的秘密。无意间,比尔发现了塞尔玛装钱的铁皮盒子……
由于视力的不断下降,塞尔玛在工作中出现了失误,尽管凯茜百般为她说情,她还是被工厂解雇了。
没了工作的塞尔玛非常痛苦,她又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被偷走了,她想到刚刚向她借过钱的比尔,于是去找他。比尔承认自己拿了塞尔玛的钱,在争执中,比尔绝望地掏出手枪,要塞尔玛帮助自己结束生命,并恳求塞尔玛为自己保住秘密,塞尔玛扣动了扳机。
警察在工厂的歌舞团里逮捕了塞尔玛,这时她已经用那笔钱为吉恩交了手术费。在法庭上,为了维护死去的比尔的尊严,塞尔玛没有说出实情,同时她谎称把钱寄给了父亲洛维,实际上塞尔玛并不认识他,他只是一个塞尔玛所崇拜的音乐剧明星。洛维被请到法庭上来作证,塞尔玛无话可说了。
不幸的塞尔玛被判处绞刑,但当她得知吉恩做了手术后,她已经了无牵挂,临刑之前她也没忘记放声歌唱。
㈥ 黑暗中的舞者是一部什么类型的电影
《黑暗中的舞者》(Dancer in the Dark)是一部剧情歌舞型电影。影片由拉斯·冯·提尔执导,比约克,凯瑟琳·德纳芙,大卫·摩斯,彼得·斯特曼等主演。
影片讲述的是在20世纪60年代的一个美国小镇,一位在工厂打工的单亲母亲的悲惨故事。2000年5月17日在法国首次上映。
剧情简介
故事发生在1960年代的美国,捷克难民莎玛与独子基恩移民来到美国,住在从小镇警察比尔和
她妻子琳达家租来的货车库里。莎玛在生产不锈钢水槽的工厂工作,业余时间做些小饰品赚钱。她酷爱音乐剧,常与好友凯西去看音乐剧电影,参加社区音乐剧排练。音乐是她的幸福所在,她时常沉浸在从生活中单调乏味的响声而幻想出来的音乐节奏中,她脸上常常挂着甜美而单纯的笑容。
而当善良的莎玛为了安慰虚伪的比尔,说出自己的秘密时,现实的残酷却将她推向死亡。原来莎玛来美国昼夜不停的挣钱是为了在她的儿子满13岁时能得到美国先进医疗技术的帮助,治愈他身上家族遗传的眼病。而莎玛的眼睛由于这种眼病,很快就要瞎了。当莎玛由于几乎失明的眼睛造成工厂事故被解雇回家时,却发现比尔将她为了给儿子治病积攒的钱全部偷走了。当善良的莎玛只身找到比尔索要自己的钱时,却遭到了比尔的诬蔑与栽赃。莎玛在和比尔争夺钱包时,比尔的枪走火射中他自己。受伤的比尔欲借莎玛的手自杀而死握钱包,逼迫莎玛将自己杀死。莎玛因遵守诺言,能让儿子得到治疗,拒绝在法庭上说出真相,被判一级谋杀,一周内执行绞刑。朋友发现实情,想翻案的努力也未能改变莎玛为了留钱给儿子治病而宁愿自己一死的决心。最终莎玛的生命在她“that's all…”的歌声中戛然而止。
㈦ 电影黑暗中的舞者想表达什么
就故事本身而言,《黑暗中的舞者》并不具备离奇的情节,不过是社会底层的人们基于某种时空的巧合遭遇的种种幸与不幸。但这个单薄的故事却足以撕破现代人心灵的厚茧,让你不得不佩服导演“讲述”的能力——他在简单中包含了人类最普遍的情感与最温柔的情怀,感人至深,催人泪下。 塞尔玛是一个坚强的女性形象,她有条不紊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活,为儿子攒钱,精心地藏钱,联系医生,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当苦涩艰难的日子降临时,她的脸上呈现出的是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安详神态,平凡的她总是那样安然地面对生活。但残酷的命运似乎连这一点点安宁都不给她,从口袋里预先写下的视力表,从上下班放弃骑自行车而沿着铁轨步行,都可以得知她的眼疾在不断恶化。从凯茜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上模拟电影中舞蹈演员的舞步,从社区导演力排众议让她扮演音乐剧中的女主角,都可以看到他人眼里柔弱的塞尔玛。从杰夫在茫茫大雪中为她寻找洗冤的证据,从凯茜在法庭判刑后仍坚信她的清白,可以明白她的善良。 即使在被判绞刑的法庭上,塞尔玛也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为自己辩护,她依旧信守与比尔共同许下的“沉默是金”的诺言。在完成给儿子治病的夙愿之后,塞尔玛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捍卫死去的比尔的尊严。面对死亡时,她也会因害怕哭得一塌糊涂,哭得异常丑陋。当有可能洗脱罪名但要以儿子的眼科手术为代价时,她还是固执地让人绞死了。当纯真与粗鄙的生活遭遇时,总是特别容易破碎。 黑暗(暗指生活)、舞蹈(暗指理想)的对立统一是整部电影的主题,导演在其中呈现了真实和虚假的碰撞、人情味和抽象的碰撞、真情实感和虚情假意的碰撞。塞尔玛一直纯真地活在自己臆造的音乐剧世界里,在那里她是踢踏舞大师的女儿,裙裾飞扬,歌声欢畅。在音乐剧的奇妙世界里她忘却现实生活中工作的劳顿、失业的痛苦、法庭上的羞辱、监狱中的孤寂、临刑前的恐惧,在音乐中她化解了一切现实中的磨难,享受着自己的理想世界。甚至在电影的最后一幕,塞尔玛套着绳索被绑在绞刑支架上时,当知道儿子手术成功时她摆脱恐惧再一次高歌:“我从不孤单,这不是最后一首歌……”当歌声戛然而止时,生命如风飘逝。 影片着重突出的是一种纪实的风格,它潜移默化地向人们诉说着人生就是如此,平实而凄惨,没有一丝暴躁黑色的影像风格,却足以令观者动容。 《黑暗中的舞者》的片头出现的不是片名而是一幅长达3分多钟的“画布”,白色的画布中点点斑驳跃然其上,悠悠长号悄然响起,当观众还在依着画面的情景想像这画是什么时,色彩渐渐地变了,画中的形态也变了。从茫茫雪原上萌发的点点绿意,到变形的眼镜,阳光下的水面上金色的波纹,玫瑰的花瓣,黄色的向日葵,白雪皑皑的山峦,路边飘落的黄叶……其实它一直都在变,你发现了也好,没发现也好,它不停地变化着,几乎所有的色彩都在这一画布上出现过。如同我们的生活,一切都在不停地变化着,计划中的与预料之外的,微不足道的与扭转乾坤的,不关痛痒的与生死攸关的……都在一刻不停地发生着。不管你接受还是拒绝,欢迎还是规避,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一切都有机会出现。也许会有人认为在无尽的黑夜里等待虚幻的黎明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这就是人类关于生命的执着和立于生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