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纳努克观后感
㈠ 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是如何处理真实和虚构这两者在纪录片中的运用
《北方的纳努克》抄给出的回答是,虚构是为了表现更深层次的艺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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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北方的纳努克 NANOOK OF THE NORTH怎么样
直到最近才终于看了这部被认为是纪录片开山之作的电影。生平内第一次知道了海豹可以吃,容并且可以生吃。狭小的船舱,居然可以从中变出许多活人。主人公那憨憨的笑容,可爱的爱斯基摩小孩。舔刀有润滑作用。打开冰,可以抓到北极熊。冰屋上开窗的有趣方式。白冰中的温暖一家。有的巨冰好似人脸。艰苦的生活竟能有如此乐趣。生活竟然可以如此纯粹。 本片可能及不上《持摄影机的人》、《奥林匹亚》成熟。但是实在有一种夺目的美.… []
㈢ 《北方的纳努克》为什么会标志着纪录片进入全新的阶段
一部《来北方的纳努克》让罗伯特·弗自拉哈迪成为了纪录片创始人,并且被尊为“影像人类学”创始人。《北方的纳努克》(1916年)被国际影视界公认为第一部完整意义的纪录片而蜚声国际影坛,它体现的的美学取向和手法、技巧,对纪录片艺术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㈣ 对《北方的纳努克》的分析
首先,《北方的纳努克》体现出罗伯特·弗拉哈迪的浓厚的“边缘文化情结”。萨杜尔便称弗拉哈迪是“电影方面的卢梭。”
弗拉哈迪并不是第一个拍摄爱斯基摩人的导演。但是,以往大白人种族主义者在拍摄边缘民族时,往往是以倨傲的目光俯瞰殖民地的奇风异俗和美妙风光,是一种猎奇和把玩的心态。弗拉哈迪却在《北方的纳努克》中注入了一种难能可贵的人文关怀。弗拉哈迪与爱斯基摩人情感相通,对他们质朴自然的生活方式持一种极欣赏的态度,对爱斯基摩人与艰难的生存环境搏斗所体现出的坚韧的生命力赞叹不已。他就像一个带着摄影机的“行吟诗人”,在边缘民族区域流连往返,为古老文化的行将消逝深深叹息。正是由于这种理解与崇敬的态度,使《北方的纳努克》远远地超越了过去和后来所有以猎奇或审视的态度拍成的同类影片。
《北方的纳努克》打动观众在于人在残酷环境中顽强生存的伟大主题。这是弗拉哈迪一向乐于表现的,这个主题是通过纳努克这个理想化的人物体现出来的。
纳努克是爱斯基摩的著名猎手。他身上体现出弗拉哈迪的浪漫理想。当时,商业文明侵入未开化的少数民族地区,已非常普遍。弗拉哈迪为此感到心痛、震惊与自责,尤其是当他逐渐认识到作为探险家和勘测者来到爱斯基摩人的生活区域,他的所作所为正在使他所景仰的文化、他认为美的东西慢慢消逝,自已也是破坏边缘文化的一分子时。
面对这个现实,弗拉哈迪的作法是,避开产业文明入侵这一问题,把现代文明的所有丑恶都从他的镜头里剔除掉。于是,现代文明与人的矛盾都被弗拉哈迪一概回避。弗拉哈迪影片中爱斯基摩人的生活实际早已逝去。纳努克被弗拉哈迪打造成一个未受文明沾染的“纯洁的野蛮人”。除了凶恶的大自然外,纳努克再没有别的敌人。他和家人的生活成为弗拉哈迪浪漫的想象。
第二,弗拉哈迪首创了“交友式”的纪录方法。
在拍摄《北方的纳努克》的过程中,弗拉哈迪为了挖掘生活,把握和有效地组织材料,三度深入实地,和拍摄对象朝夕相处,等待“故事”逐渐成型。弗拉哈迪改变以往“旅行片”拍摄那种走马观花式的工作方法,第一次把游移的镜头从风俗猎奇转为长期跟踪一个爱斯基摩人的家庭,表现他们的尊严与智慧,关注人物的情感和命运,并且尊重他们的文化传统。这种选择一个具体的拍摄对象——把镜头对准一个爱斯基摩人和他的家庭的纪录方法,可概括为“三个一”:一个主人公、一条主线、一个主题。这种拍摄模式直到今天仍为纪录片工作者所尊奉。
在雷维尼翁公司驻当地代表的帮助下,弗拉哈迪找到了纳努克作为拍摄对象。在弗拉哈迪的影响下,纳努克热爱上了电影。他不仅积极配合弗拉哈迪拍摄,而且给弗拉哈迪出了不少主意。作为向导,纳努克不仅把弗拉哈迪带进了一个个爱斯基摩人的生活现场,同时也带他进入一种生机勃勃的文化传统。在拍摄程中,弗拉哈迪与爱斯基摩人朝夕相处,打成一片。弗拉哈迪开创的纪录方法就是:把拍摄活动和现实的人与人的交往有机地融合在一起。这种与被拍摄者长期共处,籍以掌握其真实面貌的拍摄方式,长期以来为纪录片作者所采用。一直到今天,如何与拍摄对象沟通仍是每个纪录片工作者在拍摄现场不得不面对的最基本的命题之一。
第三,影片体现了弗拉哈迪的真实观,那就是创造性地纪录现实。
弗拉哈迪拍摄《北方的纳努克》,对现实生活的态度不是科学的精确纪录,而是对现实生活充满诗意的再创造。弗拉哈迪对现实是持积极参与的态度的。因此,弗拉哈迪是浪漫的诗人而非科学家。他需要的是摄影机前的真实,是拍摄结果的真实。这是弗拉哈迪的真实观。比如他曾对纳努克说,如果拍摄捕猎海象,“在影响拍摄的时候,你和你手下的人可要放弃猎物。你要知道,我要得是你捕海象的镜头,而不是它的肉。”
又如片中爱斯基摩人居住的房子冰屋(伊格鲁)纯粹是为了拍片才搭建的。冰屋通常大约为12英尺宽,弗拉哈迪需要的却是25英尺。纳努克没造过这么大的冰屋,花了几天时间实验才终于建成。冰屋是黑的,纳努克用冰做窗户,还借用太阳的反光照明,这是爱斯基摩人在生活中的创造。冰屋在拍摄时被迫削去一半,因为没有照明,拍摄只能在露天状态下进行,纳努克一家在冰天雪地的刺骨寒风里表演起床。结果要真实,为了真实不惜搬演,这是弗拉哈迪的信条。
此外,还有一个传说:据说那个著名的猎取海豹的场面里,纳努克从冰洞里拖出的海豹其实已经死了多日。整个场面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其实,在弗拉哈迪拍摄《北方的纳努克》的年代,当地的爱斯基摩人捕海象已经不用鱼叉,而是用步枪。为了拍到更为原始的场景,纳努克才用他爸爸的方式猎捕海象。弗拉哈迪在后来的《摩阿拿》、《亚兰岛人》和《路易斯安娜州的故事》等影片中一再重复这种拍摄方式,让人们用父亲或祖父的方式表演生活。
有人据此斥责弗拉哈迪“做假”。弗拉哈迪却认为在艺术创作中,创作者的行为方式是积极主动,而不是客观冷静。这就要求把非虚构的生活场景同想象和诗意完美结合。摄影机前的生活只有合理干预才是更真实、更合理的。这种思想观念对后来的纪录片创作影响深远。
第四,弗拉哈迪借鉴了当时故事片的叙事技巧,为后来的纪录片奠定了讲故事的传统。
弗拉哈迪的年代,正值故事电影崛起,电影的叙事艺术日臻成熟。人们发现:在电影的叙事中,可以通过诸如机位的调度、角度和景别的种种变化,尤其是通过剪辑,可以自如地改变观众的视点,在叙述过程中从容地实现时间空间的转换,从而有效地组织情节,使得叙事的线索变得更加清晰、紧凑,结构上更加匀称。在《北方的纳努克》中,弗拉哈迪吸收了故事片的叙事技巧(剪辑、角度、距离等),创造性地运用到(既非作家、导演创作,也非演员表演的题材)真实场景中的纪录片中,使纪实影片主题描述的原始状态,有力地传达出浓厚的生活气息和勃勃的生命力。观众看到的不再仅仅是一堆七拼八凑地连接在一起的新闻素材,而是一部被有机地结构起来的完整影片。
《北方的纳努克》在结构上分成三大段落:(1)天暖时期,人们补修原始的工具。(2)寒冷天气中人们面临的艰辛生活。(3)大风雪。其中影片的主干部分都是与寻找食物有关,大如猎海象、海豹;小如钓鱼、捕兔纳努克教儿子射箭的细节(淳朴动人,祖辈传统在劳动的间歇传递,简单的动作传达出父子亲情)。仿照好莱坞故事电影高潮/噱头/兴奋点的设计,弗拉哈迪别致地安排高潮点和兴趣点,令观众在欣赏影片的过程中,随时都会有“有所发现”的喜悦。正是这种结构方式,使《北方的纳努克》避免了拖沓冗长的“照相式”纪录。弗拉哈迪的这种创造,令我们联想到现在纪录片界提出的“纪录片向故事片靠拢,故事片向纪录片靠拢”的观点。影片的文字语言——字幕的运用也非常巧妙。同当时的故事片一样,《北方的纳努克》运用字幕来说明背景,交待环境,连接情节的发展。其作用等同于电影声音诞生之后的解说词。但是,弗拉哈迪的字幕说明措辞巧妙,文字简洁,从不说多余的话。在造“冰屋”的段落里,巧妙运用“且慢,还有一件事”字幕,引起观众的心理期待。
《北方纳努克》不仅是弗拉哈迪一年零四个月拍摄的成果。正如埃立克·巴尔诺所说:也是弗拉哈迪和爱斯基摩人水乳交融的产物,是弗拉哈迪对未开化民族文化的仰慕,对这种宝贵文化即将消亡的惋惜,对西方文明进入未开化地区的迷惑,乃至对自身行为的困惑等等情绪结晶而成。也是弗拉哈迪三次北极探险的结晶,所以它会影响那么大。它不仅开创了用影像记录社会的人类学纪录片类型,也为记录电影提供了一种至今仍在使用的拍摄模式。《北方纳努克》是世界记录电影史光辉的起点。1964年,在曼海姆电影节上,《北方的纳努克》在世界优秀纪录片评比中名列前茅。
㈤ 北方纳努克的影评!谁会写!急用!
这是一部巨著名的纪录片,不能不看。1922年上映的一部19世纪末、20世纪初生活在北极的爱斯基摩人生活的真实纪记录。想像一下,在当时的摄影条件下,能拍出这样的作品,真是值得敬慕。
一个名叫“纳努克”的家庭,因为它里面没有故事,只是一种简单的记录。就是这种简单的纪录,为现在的我们留下的珍贵的镜头。这是纪录片最可爱的地方。
一开头,是一个小小的海豹皮做的小艇,非常窄小,纳努克和他的家人挨个从小小的船舱口钻出来,依次下船,每个人都对着镜头露出纯真的笑。他们在地上铺上兽皮,欣赏一些导演弗拉哈迪从文明社会带来的留声机之类的东西,纳努克的妻子还把她只有4个月的孩子从背上拨出来,将光溜溜的他放在地上揽着——同志,这可是北极啊!
这样的悠闲享受并不多。在物质极度贫乏的北极,他们时刻面临生存危机,打猎是唯一的食物来源。因此在这部片子里,我们能看到非常精彩的猎食镜头——
镜头一(冰上捕鱼):
纳努克踩着浮冰和水困难前行。不久,他选定了一个稍大的浮冰,在地上简单地铺了个小垫子,然后趴下身子注视水面。突然猛地一叉下去,嘿!一条鱼上来了。
纳努克露出他动人的笑容。很快就有了大大小小七八条,纳努克把鱼铺在皮艇的表面,自己坐在舱里,驾船而去。(真纳闷,鞋踏在那样冰冷的水里,难道不进水吗?还有,浮冰那么多,弗拉甘迪到底把摄像机架在哪呢?
镜头二(猎海象):
摄影机在水面上捕捉到一群海象,猎手们是埋伏在岸边。等海象靠近,瞄准其一,用鱼叉出击。被击中的海象负伤想逃,这里绳子被四个壮汉牵着。海象终于死去,任由猎人拉上岸。纳努克们就地切开海象,取生肉食之。纳努克舔着刀上的血,看着我们(一点都不恐怖,很纯朴很纯朴的纳努克)。
镜头三(猎海豹):
纳努克从一个小冰窟窿眼上发现水下的猎物,当即用鱼叉猛力刺下。鱼叉上带着长长的绳子,于是隔着这个冰眼双方展开拨河竞赛。待纳努克的家人全部赶到,合力把它拉上冰面,原来是一个大家伙!然后人和雪橇狗一起分享着食物,孩子们做着游戏,这是爱斯基摩人最快乐的时光。
其实那个时候,爱斯基摩人早已经开始用猎枪捕猎。但导演弗拉甘迪要求纳努克用他父亲的方式捕猎。作为一部记录片,我并不赞成这样,因为真实性会打折扣。但是,看在这几个那么精彩的捕猎镜头的份上,我不但决定原谅他,而且想感激他留下这么真实的画面。
镜头四(造雪屋):爱斯基摩人的这种小房子叫“igloo”,纳努克先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刀,然后削场雪如泥。一个一个雪块被切成四方形,然后挨个立着垒起来,到一定高度逐渐往里收,最后变成屋项。雪块与雪块之间并不平整,但纳努克只用刀在两个雪块之间削了几下,两个雪块立刻平整贴合。他的妻子帮他用些碎雪块敷雪块间的缝隙,像魔术一样,很快就OK了。
雪屋造好后,聪明的纳努克还去冻结的水面切了一块透明的冰块,然后在房子项端挖了一个窗口,移掉雪块,嵌入冰块,雪屋有了窗户,采光好了很多。但纳努克还有别的办法:他又找了一个雪块立在冰窗的边上,这个原理是利用光的反射加强室内光线。真智慧啊!
镜头五(起居):纳努克一家睡在一个通铺上。他们睡觉时只脱上衣,然后共同盖一张大大的兽皮。这时我们发现:他们都只穿一件兽皮衣和一条长长兽毛的裤子!纳努克的小婴儿更是什么也不穿,他藏在母亲的背上,靠母亲的体温取暖。至于鞋子,就是一双兽皮长靴。(穿上这种靴子,随时可以踏进水里,竟然不会进水。)
当纳努克一家在雪屋睡觉的时候,外面暴雪肆虐,爱斯基摩犬仰天长嗷,直至黎明,狗儿们才在风雪中入睡。其境其景真是动人!
整部片中,我最喜欢的是纳努克的那种笑容,纯朴无双。还有他教儿子射箭时的那种深情……不过他还没等电影出来就死了,死于饥饿,这真让人悲哀。
㈥ 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解决了什么问题
对于一抄本纪录片来说,袭它“标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真实。
㈦ 为什么早期的很多纪录片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纪录片。影视人类学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的历史意义。
很多都是摆拍,有的甚至和现在的伪纪录电影一样,有导演、有演员。
㈧ 纪录片《北方的纳努克》中的这些问题你发现了吗
再回到这部片子的拍摄手法,引起最多人争议无疑是部分有“摆拍”嫌疑的场景与纪实影片真实性之间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