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刻师影评
A. 天地国亲师位和以前的不一样能用吗
能用。以前是天地君亲师位,只是君变为国,说明国家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增加了。
B. 十全九美的观后感谁能帮我写一篇啊
在竞争激烈的今天,每个成年人都深深的感到了步入社会后,身上所不断背负的压力。尽管有各种解压方式,但是人们真正开怀大笑的时候却越来越少了。所以来看这个搞笑影片前,还是对这部影片充满了期待的。可遗憾的是,也许正因为希望太高,所以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便多少有些失落。
影片中确实有很多包袱,比如不同的人,所说的各地的方言。比如现今比较火的一些名称,如德云社,钱柜。还有聚餐时在酒桌上完的一些小游戏,也都被融入到了这个影片中。并且不时的蹦出几句网络语言,和与那个时代不相符的东西。片中出现了个外国大臣,并且指着那个木刻的变形金刚说那个以后一定会火。
总的来说剧情比较空洞,看后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只是俊男美女还是比较吸引眼球的。喜欢黄奕和立威廉。还有李湘,汪涵等的客串。
只是李湘客串的老师,也是从一个侧面反映社会的现状。另外,还有刘桦口中的那句:这江湖啊!很无奈,很感叹。真钦差被认为是大骗子。以及那种物极必反的心里。
每个人都希望十全十美,都追求美好的事物。只是或多或少每个人也都存在着不同的缺点。但这缺点一旦被别人犹如在显微镜下放大,就会引起心中的自卑或者说是不满。也许有的时候便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吧?
其中皇子立威廉本来与黄奕相爱。那词,那花瓣很浪漫,很美。可是立威廉看到率性的龙门阵的佳佳,却也对其动了心。多少也折射出了男人花心的本性。而对于佳佳这个角色,敢爱敢恨,天真直率,还是蛮喜欢她的。
相对来说影评的配乐方面还是不错的。无论是六郎和风娘的舞蹈还有他们和大家一起接龙狂欢的场面,使人感觉很喜庆,心情很舒畅。
应该说这是一部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一笑了之的影片。
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一部可以让大家从头到尾的影片。哈哈,犯错误了不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只有十全九美嘛。要不那藏有地图的鲁班之书也不能叫做“缺一门”了,而鲁班的父亲也不至于找不到小翠了。所以还是让我们知足者常乐吧!
C. 木刻菩萨能不能送人
可以送。木刻,石雕,泥塑,纸画,针秀的佛菩萨像,都可欢喜送给想要的人。欢喜恭敬礼拜供奉,都得大善福慧。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D. 魏君子的影评选鉴
许鞍华是香港近30年来最重要的电影导演之一,1982年执导的《投奔怒海》是当时少数以国际政治事件(越共解放越南)为题材的港产片,上映后叫好叫座,本土票房不让成龙、洪金宝的动作片。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年代,商业至上的动作喜剧大行其道,老板和导演也愿意拍关注社会和自我的写实片或文艺片,许鞍华是那个时代的名角儿,从容自信,即便新艺城的集体创作成为主流,依然习惯导演独断的作者风格,什么题材类型都敢尝试,不计成败。90年代港片市道见颓时,还有一部《女人四十》也再创票房神话,她也藉此首度打入欧洲(柏林)三大电影节。97之后,香港电影坠入谷底,许鞍华纵有“千言万语”,但面对大势,也曾一度随波逐流,混迹“幽灵人间”。《玉观音》、《姨妈的后现代生活》尽显北上心态彷徨,近年则以两部小成本《天水围》展示回归本土题材的从容,但若问年过六旬的许鞍华能否再创雅俗共赏,叫好获奖之余还能赢得市场,窃以为新作《桃姐》有望,只是这与香港电影的所谓复兴已无甚关系。
《桃姐》取材自香港电影监制李恩霖与家中女佣情同子母的真实故事,此番虽是许鞍华近年少有的大制作,但其创作心态自信,不去理会内地观众是否了解当代香港应有怎样的主仆关系情分,只管埋头讲述桃姐人近老年面对死亡的生活点滴。最难得是处理这类沉重现实题材能够举重若轻,在《天水围的日与夜》和《女人四十》中间找到平衡,通俗看是“有笑有泪”,仔细回味则是许鞍华探讨家庭伦理命题与人文关怀的一贯体现。
桃姐这个人物平凡一辈子,命运没有大起伏,生活甚至没有自我,只围绕“少爷”的一日三餐,临到老病不能工作时,若无主家照顾,只有住老人院了此残生。这种缺乏归属感的人生是许鞍华早期电影的重要主题,但《桃姐》既不见“过客”心态,也没有踏上“寻根”之旅,而是从刘德华饰演的“少爷”角度肯定桃姐的自我价值:有她打理家庭一切,我自无忧不觉有何难处,无她在时方知杂事累赘老人辛苦。“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戏中念及此诗句正是桃姐这类人乃至天下父母写照。而“少爷”感恩、主仆情深亦是人间难得之真善,剧情或许因此单薄平淡,许鞍华却因此得以描摹“人情味”的动人细节,同时借老人院百态勘察生活与死亡的关系和应持态度。在这方面,《桃姐》颇似《女人四十》,刘德华与叶德娴好比萧芳芳与乔宏,皆由人身变故导致二人关系发生变化,老人的依赖无助,中年人的责任压力,相互扶持的温情,虽没有大起大落的戏剧冲突,但生活趣味充斥全片,令观者在笑声中回味喟叹。
必须指出,《桃姐》叙事手法简练,剪接节奏从容;摄影余力为运镜稳健,拍老人院几次由里往外的平移镜头,层次感极强,信息丰富,相当耐看。剧情看似平淡,然层层推进,如桃姐做“牛舌”和少爷“北上”拍电影,都是前后呼应的关键情节。许鞍华还将《桃姐》作为一个言志载体,不仅有《入殓师》般对死亡的平静探讨,又有对社会现状的讽刺揶揄,比如借开老人院敛财赚过拍电影,电视台中秋慰问老人院当场变脸流于形式。另外因为刘德华戏中角色身份是电影监制,亦得以尽情调侃电影人的种种囧态,徐克、洪金宝、于冬、宁浩更是亲身上阵扮演自己,奉献捧腹桥段,娱乐精神十足。
叶德娴饰“桃姐”稳中有巧,演绎平凡老妇对她并非难事,于生活细节中表现人物的性格与敏感才是演技精妙所在,在这方面叶有独到的技巧,尤其是对嗔与悲的细腻形表把握,与刘德华的每场对手戏都生动难忘,可以预见明年香港金像奖影后已是囊中物,就是本届威尼斯影后桂冠也有望斩获。其他演员如黄秋生、秦沛、梁天、秦海璐等都是戏精,只一两场戏便能塑造人物,许鞍华也确实给了他们发挥的空间。反而是王馥荔初看略觉生硬,本以为仍是内地演员拍港片水土不服的老问题,但看完她与刘德华深夜独处一场,才知是导演故意为之,这对母子的关系根本就是生硬的嘛,不如此不足以衬托桃姐对少爷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经上升为另一种母子情。华人观众对老牌偶像或许仍有不能入戏的顾虑,但成片效果证明刘德华如今已能胜任生活质感浓厚的电影,与叶德娴的多年默契也在《桃姐》中再度升级,当然演出与自己现实中身份接近的角色显然更让他驾轻就熟。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当年香港影星夏梦成立电影公司,请金庸取名,这位武侠小说巨匠从李商隐《无题》一诗撷出“青鸟”二字相赠。“青鸟”公司创业作即《投奔怒海》,那是许鞍华迄今最卖座的电影,刚出道的刘德华与她的第一次合作。多年之后,刘德华以投资人和演员的身份与许鞍华再度合作,据他所说,是为了导演那句“我好久没有足够的资金拍戏”,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桃姐》戏里戏外都在报恩。
许鞍华与杜琪峰都是香港电影的名角儿,什么是角儿?不管台下多少人,无论辉煌寂寞,都能坚持把自己的戏唱下去。如今这舞台换到了威尼斯,很欣慰地看到,角儿依然有范儿。风骨存,港片不灭。 要说在武侠片领域,能称得上大师的不多,而凭借武侠片扬名世界的更是凤毛麟角。2001年的李安虽以《卧虎藏龙》斩获奥斯卡四项大奖,后来张艺谋亦凭借《英雄》获得柏林电影节阿尔弗雷德·鲍尔奖,但他们却并不是以拍武侠片闻名。再者,“武侠片”在重大国际电影节上获奖,也远不只李安、张艺谋等几家当代大师,早在30年前,由胡金铨导演的武侠片《侠女》便曾荣获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综合技术大奖,使得西方第一次领略了中国武侠片的独特魅力,胡金铨也因在武侠片领域的成就被法国某权威杂志评为1978年度世界五大导演之一(中国享此殊荣的还有后来的张艺谋)。
武侠文化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小说当以金庸、古龙为最,电影则是胡金铨、张彻称雄。张彻虽然多拍金庸小说,但塑造人物方面颇肖古龙,动作讲究简洁有力,张扬男性阳刚之美,渲染死亡暴力美学,风格凌厉、肃杀。而胡金铨则极似金庸,影片皆有历史背景,服装道具,细枝末节务求巨细,风格则追求古朴凝重,透出禅学意味,虽不若张彻影片几乎部部卖座,但要论艺术成就和开风气之先却似乎在其之上。
胡金铨与“把兄”李翰祥都是电影道具美工出身,画电影院门前的宣传海报更是两人的拿手好戏,为此胡金铨还曾在自己执导的《大地儿女》中安排男主人公也从事这一工作。李、胡兄弟皆深受制作过经典动画片《大闹天宫》的万氏兄弟器重,胡金铨后来还混上了演员,《嫦娥》、《江山美人》等片也能演个重要配角什么的。
说到胡金铨之所以能当上导演,大哥李翰祥可谓居功至伟。1952年胡金铨出演的第一部电影《吃耳光的人》就是由李翰祥介绍推荐的,1962年他升任导演的第一部作品《玉堂春》亦是由李翰祥策划帮忙。不过由于李大哥全盘策划妥当,反而令胡金铨没了自我发挥的余地。倒是1964年自编自导独立完成的《大地儿女》,令胡老的导演才华得以充分体现,并因此获得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编剧奖。而真正让他声名鹊起,并且形成自己独特电影风格的,自然还是那部与张彻的《独臂刀》、张鑫炎的《云海玉弓缘》等一起开近代新派武侠电影先河的《大醉侠》。
相较于张彻等人一年就能拍出几部武侠片的可观数量,胡金铨的作品却是典型的重质不重量,35年的导演生涯居然只有15部电影传世,而且其中《喜怒哀乐》与《大轮回》还是与李翰祥、白景瑞、李行合导的,至多只能算两个半部,这还真和大侠金庸有几分相似呢。不过,在这15部作品中,能称得上真正意义的武侠片的,却只有《大醉侠》、《龙门客栈》、《侠女》、《迎春阁之风波》、《忠烈图》、《天下第一》和《笑傲江湖》7部,或许还可以加上胡金铨改编自京剧《三岔口》的《喜怒哀乐之“怒”》那半部。其余如早期的《玉堂春》是李翰祥风格的古装民间传奇,《大地儿女》为抗战生活片,1981年的《终身大事》是时装讽刺片。至于《空山灵雨》、《山中传奇》、《大轮回》和最后遗作《画皮之阴阳法王》则是胡金铨于武侠片领域之外开拓出的崭新创作境地——即追求禅理的空灵玄妙。
实际上,胡金铨对佛学禅理的追求早在《侠女》中便有涉及,但在片中徐枫扮演的侠女要想皈依佛门和乔宏饰演的高僧如欲成就罗汉金身,还须凭借武力打杀东厂太监才能如愿,因此尚未完全跳出武侠片范畴。待到后来的《空山灵雨》时,高僧的悟道禅机则更加具备了哲学意味:弟子和文人、武士勾心斗角相互利用厮杀的冷漠人际关系愈发衬托出因果善缘的可贵。而胡金铨本来热衷的“武侠”,也只有“武”作为影片的表现形式之一种存在于电影中。
与《空山灵雨》同期的《山中传奇》则是胡老向鬼怪题材迈进的一步。影片除了借故事情节揭示出鬼域与人间一样皆存贪婪争斗的涵义外,其重要成就主要体现在电影技术的运用上。神鬼斗法的特技和云烟山水的写意画面营造出的诡异气氛在即便放到今日来看,也颇有几分艺术韵味。而中国传统的艺术文化恐怕也只有在胡金铨的电影里才能表现得那么纯粹了。
尽管胡金铨的电影大多能成为传世经典,愈久愈见其醇,但在当时却不见得受欢迎。1979年的《空山灵雨》、《山中传奇》经历的叫好不叫座的尴尬,便曾令本来是“票房灵药”的胡金铨大受打击,紧接着在拍摄的时装讽刺喜剧《终身大师》和古装武侠喜剧《天下第一》明显是向商业低头的产物,但终究难复昔日辉煌时光。于是,胡金铨与另两位好友、也是当年台湾影坛举足轻重的大师级导演李行和白景瑞一样在整个80年代基本处于沉寂状态。
不过,当1989年徐克筹拍金庸的名作《笑傲江湖》时,便想到了已然是半退休状态的胡金铨,力邀其出山导演该片。老胡自问宝刀不老,正好借此重振雄风,而徐克也想以胡金铨驾驭武侠片的能力,加上自己电影工作室制作出的惊人视觉效果合力打造出一部旷世的武侠经典来,使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如此,便一拍即合。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早就被电影人预言为“影坛佳话“的胡、徐合作却出现了问题,影片拍摄未到一半,老胡就退出了!关于原因,历来众说纷纭。徐克说是胡老的身体状况出现问题,演员元华也回忆当时胡金铨确实已经行动不便。老胡的徒弟岳华则认为是徐克欺负恩师,以监制身份强硬干预导演工作,创作理念亦有重大分歧。最终虽有老胡另一徒弟许鞍华前来救场,但矛盾已然无法调解,胡大师只好黯然退出。岳华本来在《笑傲江湖》中饰演林震南,胡金铨退出后徐克找他补戏,被岳华愤然拒绝,徐克只好换上金山出演。
对于这部集胡金铨、徐克、程小东、许鞍华、李惠民、金杨桦六位导演之功的《笑傲江湖》,记得有人这样评价:“既有胡金铨古朴的浪漫风格,造型具有中国古代木刻白描人物画的意趣;又有徐克式的天马行空、迅速流畅的武打设计和角度多变的镜头和剪接;可谓写实与想象并行,视觉上有一种潇洒的美感。”依在下个人看法,这话虽然恭维成分居多,但还算公道。但,胡金铨对于《笑傲江湖》的贡献却似乎仅剩下了部分画面构图和厂监服装设计了。
此后不久,徐克重拍胡金铨的经典名作《龙门客栈》,改名为《新龙门客栈》(据说都没跟老胡打招呼),影片继承了胡金铨老版《龙门客栈》浪漫阳刚的风格和急管繁弦的激烈节奏,但也加进了不少嘻笑怒骂、调风弄月的轻松元素,使得影片整体风格更趋多元化。而该片的动作场面更被徐克剪接得凌厉、肃杀,让人心头一震,较之原作虽嫌夸张花哨,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上映后获得巨大成功。
与此同时,胡金铨导演的电影《画皮之阴阳法王》(与其旧作《侠女》同样改编自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却是票房、口碑皆差。影片一如其当年《山中传奇》的精雕细刻,肖像画的意念符号(女鬼画像)和人物的不断行走(真人的降魔之路)也都是影迷熟悉的以往胡氏影片的重要特征,而编剧钟阿城和胡金铨试图通过该片体现传统文人笔下“人与鬼”的关系,野心也颇大。只可惜当时观众喜欢的是徐克、程小东搞笑热闹大场面的《倩女幽魂3道道道》,对这种需要沉心入戏仔细揣摩的东东并不感冒。再加上故事节奏缓慢、视觉特技落后,最后郑少秋与洪金宝决战一场简陋之极,还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技术水准,令人不忍卒看,因此票房惨淡自是情理之中。
然而胡金铨遭此重创,对电影的热情依然不减。过不几年,又曾意图拍摄一部当年华工在美血泪史的野心之作。谁知老胡身体渐弱,未几便撒手人寰、驾鹤西游了……
E. 第62届柏林国际电影节的精彩看点
华语电影再冲金熊奖
很多人都喜欢把威尼斯看成华语电影的福地,却偏偏忽视了二月的柏林。早在80年代初期,《三个和尚》就曾代表内地征战柏林电影节且获得奖项,《红高粱》勇夺金熊更是将第五代导演的崛起推向一个新的高度。在今年的柏林电影节,华语电影同样成为一大热点:主竞赛、短片单元、全景单元、“饮食与环境”展映单元……几乎个个环节都能看到华语电影的身影。再加上前往柏林参加电影海外推广的华语公司,对华语电影人来说,柏林电影节也成为华语电影展示自己的最好舞台之一。
除了王全安《白鹿原》入围主竞赛单元争夺金熊之外,去年12月开始就打得不可开交的两部华语大片《龙门飞甲》与《金陵十三钗》也双双入围主竞赛单元,继续着两部影片的恩怨纠葛,不过这两部电影都是只参展不参赛,如何宣传推广、促进海外发行才是两片的首要任务。随着两部影片的柏林之行,届时张艺谋、徐克、桂纶镁(微博)以及人气新人倪妮(微博)等华语明星都有亮相柏林的可能。伊能静(微博)作为柏林电影节“Shooting Stars”单元的中国推广大使,也将出现在柏林电影节的红地毯上。
钮承泽(微博)新作《LOVE》入围全景单元,由于影片即将于2月14日内地上映,参加柏林电影节也成为最好的宣传方法。同样入围全景单元的还有华语导演杨凡,他将带来新作《妖街皇后 Rex》,不知道这部电影和1995年版的《妖街皇后》会有多少不同。台湾的全明星电影《10+10》同样会亮相柏林全景单元,本片邀请了侯孝贤、王童、陈国富、戴立忍(微博)、张艾嘉等台湾老中青数代导演共同合作拍摄短片合集,对于喜欢台湾电影的观众来说,这也是此次柏林电影节的一大看点。徐立功监制、蓝正龙(微博)、霍思燕(微博)等人出演的《饮食男女2》则入围了“饮食与环境”展映单元,女主角霍思燕还将出席开幕红毯。纪录片《我们的故事》则入选全景纪录片单元,或会成为泰迪熊奖(专为同性恋电影设立的奖项)的有力竞逐者。
另外还有两部短片将参与短片单元奖项争夺,包括女导演周燕的短片《失落之地》以及孙逊导演的木刻版画动画片《一场革命中还未来得及定义的行为》。
大牌评委混搭年轻导演
纵览18部主竞赛单元竞赛影片,即使资深影迷能认出的导演也未必会超过一半。除了开幕式影片《再见,我的皇后》的导演伯努瓦·雅克之外,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导演仅有意大利导演、已年过八旬的塔维安尼兄弟可被称为大师。其他皆为刚出道的新人或是正在奋进中的中年导演,从年龄构成上,60后导演已经成为柏林主竞赛单元的中坚,而如本尼德克·菲利格夫、NikolajArcel、Edwin等70后导演的成功晋级,更是为柏林带来了更多的活力与变数。
在缺少大师名导的同时,柏林电影节对待好莱坞电影也表现出独有的倔强。本届柏林主竞赛单元的参赛影片仅有一部来自美国——比利·鲍伯·松顿执导的新片《曼斯费尔德的汽车》,也仅在这部影片中,你可以看到一堆明星的名字:罗伯特·杜瓦尔、凯文·贝肯、约翰·赫特等。其他竞赛影片主要来自欧洲与亚洲,其中德国导演汉斯-克里斯坦·施密特带来他的新片《Home For The Weekend》,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入围柏林主竞赛单元。作为柏林电影节体系下培养出的重要导演,他在之前的三次参赛经历中次次都小有收获,且两次获得费比西影评人奖。同样四次入围柏林的还有德国导演克利斯蒂安·佩措尔德,他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德国新导演,他带来新作《芭芭拉》。而另一位德国导演马提亚·甘斯勒则献上新片《Gnade》,他2006年的作品《自由意志》就曾入围柏林电影节,且由于大胆的风格和富于争议的情节成为那一届柏林电影节最大的争论热点。
亚洲方面,除了全安将携新作《白鹿原》再次竞逐主竞赛之外,另外两部亚洲入围作品都来自东南亚。一部是菲律宾导演布里兰特·曼多萨的新作《猎物》,且邀请法国知名性格女演员伊莎贝尔·于佩尔担纲,一个关于外国人在菲律宾遭恐怖分子绑架的故事,以曼多萨以往作品的风格,此次仍将充满暴力与写实批判,或许会成为奖项的有力争夺者。78年出生的印尼导演Edwin带来他的新作《来自动物园的明信片》,从剧情简介上看,这应该是一个充满着温暖与感动的故事。东南亚电影频频亮相世界舞台,无疑对未来世界电影格局的发展带来一些新的启发。
相比默默无闻的主竞赛单元,本届柏林电影节的评委会成员反而更加引入注目。八位主竞赛单元评委不乏大牌导演和知名影星,先是请来英国极有影响力的导演迈克·李担任评委会主席,再加上法国导演的中坚力量弗朗索瓦·欧容以及上届金熊得主阿斯哈·法哈蒂(《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而夏洛特·甘斯布与杰克·吉伦哈尔两位知名演员入主评审团则更让这届评委会星光无限。或许这已成为柏林的一种策略,当主竞赛变得年轻且无人问津时,则由评委们负责闪耀。
好莱坞大牌闪耀红毯
今年柏林电影节将终身成就奖授予了62岁的好莱坞女星梅丽尔·斯特里普,用以表彰她这些年在电影表演方面所做的贡献,与之相对应的还包括数部由她主演的电影随之参与展映,包括《廊桥遗梦》、《克莱默夫妇》、《苏菲的选择》、《走出非洲》以及她的新作《铁娘子》,这也意味着梅丽尔·斯特里普将亮相柏林,为这略嫌冷清的柏林电影节带来明星保证。同样的保证还包括安吉丽娜·朱莉,她的导演处女作《血与蜜之地》获邀入选展映,就像金球奖提名本片最佳外语片一样,相比影片质量,安吉丽娜·朱莉所能带来的明星号召力无疑是柏林更看重的。
罗伯特·帕丁森与乌玛·瑟曼主演的新作《漂亮朋友》、克里夫·欧文的新片《影舞者》以及入围奥斯卡最佳影片的《特别响,非常近》都成为主竞赛单元的非竞赛影片,由之而来的众多好莱坞明星恰好是缺少明星的主竞赛单元的重要补充。另外,史蒂文·索德伯格新的一部全明星大片《制胜一击》也将亮相特别展映,由之而来的迈克尔·法斯宾德、安东尼奥班格拉斯等全明星阵容也将成为此次柏林红毯的重要期待。
德国本土大师方面则有沃纳·赫尔佐格的新片《死囚》以及沃尔克·施隆多夫76年的经典影片《死刑》作为特别展映参与放映。另外,一部关于知名音乐家鲍勃·马利的纪录片《马利》也将成为特别展映影片,本片计划数年,导演都换了几个,如今也终于可以亮相柏林了。另一部特别放映影片《阴阳相成》也非常值得关注,本片由基努·里维斯策划制作,采访了大卫·芬奇、马丁·斯科塞斯、詹姆斯·卡梅隆、史蒂文·索德伯格、丹尼·鲍尔、克里斯托弗·诺兰等多位知名导演,一起探讨对数码以及3D技术的看法,相信对关注此类内容的影迷来说,这将是非常重要的资料。
为了悼念刚刚去世的希腊电影导演西奥·安哲罗普洛斯,柏林电影节还会为他的代表作《哭泣的草原》举行一场特别放映活动。
不断更新的柏林血液
也许柏林电影节成不了一个备受瞩目的秀场,但是对德国本土乃至世界青年电影人的扶持上,柏林电影节所做的努力有目共睹。
比如已成功举办了九届的柏林电影节天才训练营(BerlinaleTalent Campus),这是一个针对全世界青年电影人的培训项目,每年都会选出350名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电影制作者参与电影节附属的天才训练营活动,并邀请大量知名导演以及电影工作者为他们提供指导。今年短片单元入围导演周燕就曾是天才训练营的成员之一。本届共收到来自137个国家4000多人的申请,去年11月还在东京举办了相关的东京天才训练营,且邀请贾樟柯(微博)等担任指导。今年是柏林天才训练营的第十届,组织方特意邀请了朱丽叶·比诺什、沃克尔·施隆多夫、努里·比格·锡兰、布里兰特·曼多萨、《金陵十三钗》小说作者严歌苓等众多知名电影人前往担任主讲嘉宾,这也将成为年轻人们非常难得的经验。
而在对本土电影人的发掘扶植上,则有与之相对应的“德国电影单元”(Perspektive Deutsches Kino),今年共有13部影片入围此单元,其中有很多都是新人导演或处女作导演,他们将共同竞逐“对话视角”奖。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奖项,因为该奖项的评委并不是专业电影人或学者,而是普通的年轻影迷。今年请到的是德国年轻的导演以及演员简·亨瑞克·斯塔伯格担任评委会主席,他将带领七位来自德国、法国等地的年轻影迷共同组成评审委员会。评委的年龄在20-26岁之间,且大多都是学生,由年轻人为年轻人拍摄的电影评奖,也成为柏林电影节扶植青年电影人的一大特色。
佳片回顾重温经典
除了对青年电影人的扶持,经典老片的回顾单元也是柏林电影节的重要内容之一。今年的主打项目为“红色梦工厂”回顾单元(The Red Dream Factory. Mezhrabpom-Film and Prometheus 1921 –1936)。
此次的“红色梦工厂”回顾单元旨在向传奇电影公司Mezhrabpom-Film致敬,该公司由俄国人Moisei Aleinikov和德国人Willi Münzenberg在1922年建立,期间拍摄大量优秀电影,包括)包括伍瑟沃罗德·普多夫金的《圣彼得堡的末日》等片,为了纪念这个传奇的电影公司,电影节将组织放映已修复完成的罕见的默片和有声片40余部。同时,苏联知名导演谢尔盖·爱森斯坦的名作《十月》重新修复版也将亮相柏林,并邀请柏林广播交响乐团现场演奏Edmund Meisel的原创音乐。
另一大回顾单元则是“巴伯尔斯堡电影公司,生日快乐!”活动(“HAPPY BIRTHDAY, STUDIO BABELSBERG”)。今年正好是德国知名电影公司巴伯尔斯堡成立100周年,为了对这个特殊的年份表示祝贺,柏林电影节将举办系列展映活动。大概遵循每个年代一部代表作的原则,选出10部由巴伯尔斯堡电影公司投资或参与制作的经典影片进行系列放映活动。包括:《最卑贱的人》、《蓝天使》、《吹牛大王历险记》、《刽子手就在我们中间》、《Das Kaninchen bin ich》、《Goya》、《Das Haus am Fluss》、《太阳大道》、《钢琴家》以及《朗读者》。
F. 推磨(木刻)作品介绍
【马达】(1904--1978)是我国著名画家,也是一个以宗教般虔诚对待艺术的人。他1927年参加广州暴动负伤逃亡上海,1931年毕业于上海新华艺术专科学校西洋画系,并投身于鲁迅先生的麾下成为了中国新兴木刻运动的开拓者之一。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马达奔赴武汉发起组织了"中华全国木刻界抗敌协会"。翌年他任教于延安鲁迅艺术文学院,培养出了一大批美术人才(其中包括世界著名的版画大师古元)。他自己也成为了"延安画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1949年,马达来到天津,担负起了天津市美术界的主要领导工作,除了自己的研究和创作外,他曾大力提倡发掘"泥人张"、"杨柳青年画"等多种民间美术。 "十年浩劫"之中,马达遭到了残酷的迫害。但他依然坚持美术研究、创作和教学工作,以至于在他人生最坎坷的岁月里完成了自己在艺术上的升华。1978年,马达的冤案得到了彻底的平反,但由于长期的摧残,他于这一年不幸病逝。马达的一生像一头牛一样的工作,既不宣传自己,也不争夺名利,这赢得了大家对其人品和艺术的尊敬。
新四军臂章的设计者是一位北流人,他积极参与鲁迅倡导的新木刻运动,是中国新兴版画的开拓者之一,也是“延安画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一生中曾11次面见毛泽东主席,聆听教导。
新四军臂章
“我也断定,他可以活下来,因为他是能够置心澹定,自贵其生的。他确实活过来了,在农村画了不少画,并见到了“四人帮”及其体系的可耻破灭。”这是1978年4月22日著名作家孙犁在《悼画家马达》一文中的结尾之句。
1978年4月18日早晨,我国著名画家马达在天津逝世。闻讯,全国文艺界的许多领导、画家纷纷发去唁电,天津市各界代表共400多人参加追悼会。
艺术报国遨游艺海
1904年农历的3月24日,广西北流县新丰大村一户贫穷农民家庭,诞生了一个男孩,取名陆诗瀛。这就是后来的著名画家马达。马达是个不安分的孩子,从小爱画图雕公仔,在山上放牛干农活时,还常常砍根木头专心致志地雕刻人物头像。直到20岁,马达才有机会进北流中学读书。他特别珍惜难得的机会,读书比别人都刻苦勤奋,更没放过喜爱的美术。与此同时,他结交了一些地下党朋友,受到进步思想影响。中学毕业,疼爱马达的大伯发动族人凑钱送马达进广州市立美术学校,学习西画。
1927年12月11日,广州爆发了张太雷、叶挺、叶剑英等共产党人领导的广州起义。马达参加了起义,在激烈战斗中腹部中弹受伤,逃到上海治疗。后来他考入上海新华艺术专
科学校西洋画系。毕业后,他到党领导的全国海员总工会宣传部工作,同时积极参加鲁迅先生所倡导的新兴木刻运动。1931年,马达终于成了中国共产党党员,还担任了“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的党团书记。1933年2月,马达等人联合北京、苏州、无锡、杭州等地美术学校的学生在上海举行“为援助东北义勇军联合画展”。展品义卖作为捐款。同年7月,马达在一次群众集会上被捕。
出狱后,他失业了,经常连饭都没有吃。但仍然坚持留在上海帮助青年学习木刻,坚持木刻和漫画创作。他和上海进步美术团体联合筹备宣传抗日的“国难画展”。他的作品频频发表在上海的《读书生活》《现代杂志》及《申报》等进步报刊上。马达在美术界的名气越来越大。1936年,马达加入了“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马达赴武汉发起组织了“中华全国木刻界抗敌协会”。
1938年他来到延安,任教于鲁迅艺术文学院,培养出了一大批包括世界著名版画大师古元在内的美术人才。他自己也成为了“延安画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30年代,马达在上海、武汉和延安的初期,其木刻主要是学习“欧洲的新法”。取材于抗战的《轰炸出云舰》(1938年)、《侵略者的末日》(1941年)是他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对宣传抗日救国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1942年以后,由于大量地接触了陕北地区的民间美术,马达的艺术风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木刻从学习欧洲版画的技法渐渐地转向了民族化单线的表现形式。其作品有《推磨》(磨豆腐)、《窑洞》、《汲水》等。尤其是像《推磨》(磨豆腐)这样独具特色的木刻,应该说是他在四十年代延安时期的代表作。这和他此前的作品相比,摆脱了外国木刻的影响,充满了中国气派的个人风格。
马达很会安排生活,他常常利用清晨别人还没有起床的时间,创造了延安少见的新奇事物。他在窑洞门前挖了个很深的圆坑,移来一株两米高的洋槐。接着,门口两侧的黄土层也被他削成方方整整的台阶形,铺上光板羊皮大衣,就成了舒适的“土沙发”。半个月后,洋槐开出了一串串的白花,整个东山教员住宅区都荡漾着愉人的芳香。于是人们把这块小小的土地命名为“马达公园”,教员们有空就常来公园闲聊。
建国后,马达担负起天津市美术界的主要领导工作。他带领文艺处的干部们分头走访了陈少梅、刘子久、刘奎龄等当地的画家。马达对天津的民间艺术很感兴趣,他不辞辛苦来到杨柳青镇拜访“杨柳青年画”的老艺人戴少臣,他还走访了“泥人张”第三代传人张景祜先生。11月21日,“天津美术工作者协会”正式成立了,马达当选为主任,刘子久、刘奎龄当选为副主任。
G. 查来查去查不到这枚古泉木刻版对比图,从包浆看红铜比较老,请教一下老师
至于茶中人找到的你这个的话比较有一定的水准,有一定的深度不是一般的人所能解决的,希望我的回答能够帮到你。
H. 请帮忙找一份<祝福>的影评(就是改编自鲁迅小说的那个)
自己添一点
《祝福》是夏衍根据鲁迅同名小说改编的。影片中的祥林嫂是一个受尽封建礼教压榨的穷苦农家妇女的典型。丈夫死后,狠心的婆婆要将她出卖。她被逼出逃,到鲁镇鲁四老爷家做佣工,受尽鄙视、岐视和虐待。很快她又被抢走,卖到贺家成亲。贺老六是个纯朴忠厚的农民,她“顺从”了,很快有了儿子阿毛。然而,命运多变。贺老六受地主的身心摧残饮恨死去,不久,阿毛又被狼吃掉。经受双重打击的祥林嫂,丧魂落魄,犹如白痴,可是人们还说她改嫁“有罪”,要她捐门槛“赎罪”。她千辛万苦积钱捐了门槛后,依然摆脱不了人们的歧视。最后,她沿街乞讨,在除夕的鞭炮声中,倒毙街头。影片在如泣如诉的血泪控诉中,对旧社会的劳动人民的苦难,特别是对封建礼教,给予了强烈的鞭挞。影片结构严谨,笔触深沉,既保持了鲁迅作品中的冷峻、凝重的艺术风格和悲剧气氛,又突出了许多电影特点。比如,注重运用人物的形体动作和表情刻画人物;以视觉形象为主简洁明了地揭示人物性格;增加的祥林嫂砍门槛等戏具有再创作的意义。
I. 谁有老电影{巴山夜雨}的影评啊!!急要啊。。。在线等
要在1980年的语境中真正读懂《巴山夜雨》,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尽管这部影片除了获得1980年文化部优秀影片奖以外,还获得了包括最佳故事片奖在内的首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的5个奖项。要读懂《巴山夜雨》,必须读懂中国电影史上的吴永刚。作为一个从1930年代中国影坛走来的中国电影艺术家,吴永刚是独特的。这位美工师出身的电影导演,对电影的理解有常人所不及之处。无论是在《神女》(1934)、《浪淘沙》(1936),还是在《巴山夜雨》(1980)中,吴永刚着力追求的总是“意境”。这样,《神女》里纷扰的都市和哀怨的少妇,《浪淘沙》中寂寥的孤岛和迷离的白沙,以至《巴山夜雨》里飘荡的蒲公英和忧伤美丽的巴山夜雨,不仅是吴永刚的最爱,而且是影片最动人的所在。
正因为如此,吴永刚的电影往往身处边缘。也就是说,对“意境”的热爱,使吴永刚最容易偏离中国电影的主流话语,也使吴永刚及其电影非常容易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重视载道和讲究叙事的中国电影传统,曾经使人们漠视《神女》的光辉,也使人们误读《浪淘沙》的真正蕴涵;而大多数吴永刚电影,由于缺少知音的共鸣,终于导致长久的湮没不彰。只是在《巴山夜雨》里,吴永刚才让人们真正体会了“意境”的魅力。
从1959年或者1960年开始,吴永刚就在酝酿着《巴山夜雨》(当然不是从剧作的角度)。因为当时“文化大革命”还没有开始,《巴山夜雨》故事赖以存活的时代背景15年后才发生。1959年或者1960年的吴永刚,心目中的下一部电影必须有一个“意境”:那是导演曾经看见的一副木刻,画中的小女孩显然是一个贫穷的孩子,她身边放着一个小竹篮,小女孩跪在地下,鼓着腮帮子吹蒲公英,那么天真、稚气。
15年后,吴永刚等到了《巴山夜雨》。一切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只有“意境”还在心中。尽管从故事层面上看,《巴山夜雨》被赋予那么众多的偶然与巧合以及那么沉重的历史与现实,但导演仍然没有把它拍成一部“传奇”。为了苦苦追索几十年的“意境”,吴永刚选择了抒情。
主人公秋石便是诗人。在导演“以不表演为表演”方针的指导下,李志舆的表演由于过于内敛而稍显木讷,但并不影响影片的整体效果。在吴永刚看来,作为诗人的主人公,其实是造成影片抒情格调的最好载体。首先,秋石在狱中写的那一首《蒲公英》诗,便被导演四次运用到影片中,起到了较好的结构影片与表情达意的功能;其次,导演可以通过诗人的视角,自由地创意造境。这样,在故事主线之外,影片不仅成功地将雄奇的巴山、滔滔的长江与静默的神女峰、滚滚的漩流剪辑在一起,而且成功地把孤独飞翔的苍鹰、摇曳波浪的航标与梦境一样的爱情回忆交织在故事时空之中,使影片本身增添了一种难得的人文深度和浓郁的抒情氛围。为了使影片最终导向一种美好的“意境”,吴永刚甚至放弃了《神女》和《浪淘沙》中的人性批判。不用说,秋石是高洁的形象;即便女专案人员刘文英,影片也是需要她的“转变”,演员张瑜正是因为“一股子稚气”被吴永刚选中的;另一专案人员李彦,最后关头露出真面目,他也是解救诗人秋石的策划者;整个客轮,从船长到乘客,都是善良的好人。直到影片最后,秋石携女儿上岸,客轮发出长鸣,向秋石父女告别,这时,连客轮本身也被赋予了善良的品性。当然,丑恶与黑暗是肯定存在的,只是在影片中,吴永刚宁愿把它们彻底推到背景,让它们在道德的法庭上,接受缺席的判决。也正是在这里,体现出导演独特的才华。
对“意境”的渴望,使新中国建立以后的吴永刚,拥有了一个持续十多年的“蒲公英小女孩”情结;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蒲公英小女孩”所蕴涵的“美”,显然应该并且确实已经上升为对“丑”的否定和对“恶”的批判。但是,吴永刚没有打算沿着这一思路走下去,而是过早地离开现实,趋向了“浪漫主义”。诚然,正如吴永刚自己所言,影片中多一些好人没有什么不对,何况,影片结尾,小娟子吹蒲公英的镜头,更是导演自己酝酿经年的画面,不可能轻易放弃;影片的深度在于:当主人公秋石带着女儿离开客轮,行走在林间山道时,秋石只有片刻流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大多数时候是心情沉重的;女儿欢笑着奔向山野,吹起蒲公英,蒲公英随风飘荡在蓝天白云,这一切,都是通过秋石伤感的视线展现出来的,给“蒲公英小女孩”的“美”镀上了一层忧郁和凄凉。全片倒数第二个镜头,仍然停留在秋石的近景上:重获自由的秋石,面对刚刚回到自己身边的女儿,决定收起沉重的心情,从容地微笑,但笑容瞬间转换为悲伤。诗人的情绪,徘徊在大喜大悲之间。仿佛不忍心目睹这一切,镜头宕开,在茫茫群山中定格。依靠这样的结尾,吴永刚紧守着自己的美学。确实,吴永刚从来就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现实主义者”,“现实”在他的作品中已经被咀嚼成一个坚硬的内核,无处不在却又被有意隐藏;同时,吴永刚也从来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浪漫主义者”,在超越现实的时空中放荡神思不是他的目的。他追寻的“意境”,凝聚着自身思想的深刻性,但又焕发出电影画面特有的美感和魅力。
就像《巴山夜雨》的结尾,尽管缺少了人性批判,但反思历史的动机,却刻写在美丽的“蒲公英小女孩”与苍茫的巴山夜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