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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门台词

发布时间: 2021-02-14 09:29:59

⑴ 马三立《开粥厂》台词

相声台词:《开粥厂》台词 作者:马三立、张庆森述

甲:听您说话这口音像北京人哪?
乙:对啦!我是京里人。您贵处是哪儿?
甲:您听说京西有个“馒头包”,我是那儿的人。
乙:您是馒头包!那咱们哥俩一样。
甲:您也是馒头包?
乙:我是“糖三角”。吃上啦!
甲:不,我是京西“人头狗”。
乙:我“把儿上弦”。钟表呀!这不是乱弹嘛!京西有个门头沟。
甲:对啦!对啦!我是门头沟的人。
乙:您那贵处煤窑多,解放前净出财主!
甲:财主是人家!
乙:您呢?
甲:我是靠天吃饭,量地求财,土里刨粮食吃。
乙:噢!您是一位农民?
甲:对啦!对啦!
乙:您解放前种着多少地呀?
甲:不能说,说出来怕您笑话。
乙:哪儿的话您哪!种得再少,也比我们过去说相声强多啦!
甲:我种那点儿地,收了粮食换成钱,还不够您抽根烟卷儿的哪!
乙:您太客气啦!您种着多少地呀?
甲:我们家种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
乙:嚯!我抽多长的烟卷儿呀!
甲:要说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又不够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
乙:怎么不够呀?
甲:靠山种着四千四百四十四顷亩地,靠河种着五千五百五十五顷五亩地,共凑一块儿这才够九千九百九十顷九亩地。
乙:好嘛!您这是绕口令儿呀!我们说相声的专门讲究说绕口令,不信我说给您听听:您家种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里地。
甲:九里地?
乙:不是,九千九百九十顷九亩地。是有点儿绕脖子啊!要说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又不够九千九百九十九顷九亩地,靠山有七千七百七十七顷七亩地,靠河的六千六百……这,嗐!反正您地不少就是啦!
甲:说不上来啦不是!
乙:不行您哪!
甲:您别看地多,收下来的粮食还不够喂牲口哪!
乙:您那儿养着多少牛、马、驴、骡呀?
甲:我们那儿不养活牛、马、驴、骡!
乙:养活什么?
甲:养活骆驼。
乙:养活多少个骆驼呀?
甲:骆驼不论个儿。
乙:论什么呀?
甲:五个为一串儿,六个为一贯儿,七个为一把,八个为一帮。
乙:您是串儿、贯儿、把、帮?
甲:我这儿把着哪。
乙:唉!我这儿也没落子!
甲:我这儿拴着把子哪!
乙:您那儿有多少骆驼呀?
甲:我们家养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又来啦!
甲:要说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又不够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怎么?
甲:上山驮煤去了四千四百四十四把子大骆驼,我家后院拴着四千四百四十四把子大骆驼,共凑一块儿才有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乙:这个比地可好说。
甲:您说说。
乙:您家种着有九千九百……
甲:八千八百。
乙:噢噢!您家种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骆驼。
甲:什么?种各驼?我哪儿找骆驼种去呀?
乙:不不!您家拴着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
甲:唉!这还差不多。
乙:要说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子大骆驼又不够八千八百八十八把大马猴!
甲:大马猴?
乙:不不!大骆驼。上山驮煤去了四千五百九十……这您爱有多少有多少吧!
甲:我说你说不上来不是!
乙:您既然有这么多的产业还不在家里享福?解放前我碰到过您一次、您上北京干什么来啦?
甲:是啊!来这儿看看生意。
乙:噢!您北京还有几个买卖!
甲:对啦!有几个小商店。
乙:哪个买卖是您的呀?
甲:生意太小,也就是卖点儿零七八碎儿的。
乙:什么字号?
甲:小得不能提。
乙:您就甭客气啦!贵宝号是?
甲:总号在天津,分店在北京。
乙:噢!是……
甲:中原公司。
乙:(讽刺地)干吗呀?
甲:我的!
乙:(咬牙说)中原公司是你的?
甲:你咬牙干吗呀?
乙:我听着有点新鲜。
甲:照您这么一说仿佛不是的我。
乙:干吗仿佛呀,简直就不是你的。
甲:你不信。
乙:当然不信。
甲:你要不信,你不是人养的。你相不信?
乙:信,信!
甲:中原公司谁的?
乙:您的,您的!
甲:这回你怎么信啦?
乙:是呀!不信我不是人养的嘛!
甲:别看我有这么大的生意,过去我一年都不查一回帐。
乙:噢!买块手绢查人家的帐呀!你查得着吗?
甲:帐房我向来都不进去。
乙:您一进去人家就报抢案。
甲:那中原公司着那么大的火,我在马路对面站着,连心疼都不心疼。
乙:是呀!有你的什么呀?
甲:照这么说你还是不信呀?
乙:我信,我信!
甲:还有几个小布店。
乙:什么字号?
甲: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义合祥、谦祥益,这几个小布店。
乙:干吗呀?
甲:我的!
乙:噢!你的!
甲:还有几个小饭馆儿:全聚德、便宜坊、同和居、沙锅居、那家馆儿、厚德福、东来顺、西来顺、南来顺、萃华楼、丰泽园,这几个小饭馆儿,都是我的。
乙:您的,没错!
甲:还有几个小煤铺。
乙;噢!
甲:鸿义永、义和成、同兴号,这几个小煤铺,我的。
乙:对!您的。
甲:还有几个小客店:远东饭店、六国饭店、东方饭店,这几个小客店……
乙:您的!
甲:还有几个小药铺:庆仁堂、永仁堂、怀仁堂、西鹤年堂,都是我的,就连那东西南北四家同仁堂……
乙:您的!
甲:乐家的!
乙:这回您怎么不要啦?
甲:都知道是乐家的,我就不要啦!
乙:好嘛!(旁白)差点儿也归他!
甲:你就拿街上跑那电车来说,那都是……
乙:您的!
甲:电车公司的。
乙:这不是废话吗!
甲:我说那电车是电车公司的,上边那电线,下边那轨道……
乙:那是您的!
甲:他们一事。
乙:走!(旁白)他要给电车公司分家。
甲:怎么样?生意不少吧!
乙:(讽刺地)倒是够瞧的。甭拿别的说,就拿那几家大绸庄来说,您就吃不尽喝不尽了!
甲:当然啦!
乙:那甭说,您穿呢绒绸缎甭花钱啦!
甲:那还用说嘛!打个电话就送几匹。
乙:既然打个电话就送几匹,(看乙大褂)哎呀!您这大褂怎么不换一件呀?
甲:这个……嘿嘿!我不是不爱刀尺嘛!
乙:是呀!再爱刀尺就光眼子啦!
甲:这个缎庄我的你不信呀?你不信可是……
乙:我信,我信!鸿义永那几个煤铺都是您的?
甲:啊?
乙:那您烧煤甭花钱啦!
甲:当然啦!一个电话就送几吨,硬煤、烟儿煤,随便烧。
乙:好!既然您烧煤不花钱,怎么没解放那会儿我看见您拿个小簸箕买一毛钱的煤球儿呀?
甲:啊?
乙:啊什么呀?
甲:不,不是。有人跟我说,我们煤铺卖的那煤球儿有点儿掺假,不经烧,我买一毛钱的回去试验试验。
乙:您要试验,试验一天呀!您怎么天天试验呀?
甲:这……啊!我不还没试验好哪!
乙:对啦!试验好啦您那窝窝头怎么熟呀?
甲:这几个煤铺是我的你不信?
乙:我信!(笑)那些饭馆儿也是您的了!
甲:那用说嘛!
乙:您吃饭甭花钱啦!
甲:当然啦!山珍海味,鱼翅海参随便吃,吃完了一抹嘴就走,连帐都甭记。
乙:既然吃饭不花钱,怎么解放前我老看见您在天桥吃老豆腐呀?
甲:啊?我不……我不是天天吃鸡鸭鱼肉嘛!吃点老豆腐换换口味。
乙:噢!换换口味。那人家掉了块白薯皮你怎么捡起来啦?
甲:这……我以为是个藏青果哪!
乙:那有个烟头儿你怎么也捡起来啦?
甲:噢!全让你看见啦!
乙:我跟着您哪嘛!
甲:你跟着我干什么呀?照这么说你还是不信呀?
乙:您别着急,我信,(自言自语)好嘛!我不信,我不是人养的呀!您到北京来光为着看看生意呀?
甲:不!顺便还买点儿东西!
乙:买什么东西呀?
甲:买点儿汽车。
乙:噢!买辆汽车!
甲:买两打。
乙:啊!您要开运输公司呀?
甲:干吗开运输公司呀!自己还不够坐的哪!
乙:自己坐那么多的汽车?
甲:阴天下雨上个茅房不得坐汽车嘛!
乙:上茅房坐汽车!您府上有多大呀!
甲:我那周围方圆八百里。光住的房子就有八万多间,院子中间修的有公路,花园里的龙睛鱼赛过叫驴,蛤蟆骨朵儿比骆驼个儿大。
乙:我都没听说过。
甲:我们那儿种的玉米棒子都有一丈多长。
乙:那怎么吃呀?
甲:两人扛着,中间一个人昂着脖子啃。
乙:这是吃棒子哪吗,简直受罪哪!
甲:高梁都十丈来高。高梁粒儿跟柚子差不了多少,走在高梁地里您得留神,万一不小心,掉下个高梁粒儿来,把脑袋就能打个包,二天您到我们那儿可以注意嘛,您看见脑袋上有包着纱布的,那就是……
乙:撞伤了的。
甲:高梁粒儿砸的。
乙:啊?
甲:蚂蚱比狗都大,不留神叫蚂蚱咬一口得歇仨月。我们那儿逮蚂蚱不用网。
乙:用什么?
甲:用机关枪扫射。二天您到我们那儿去听见机关枪响,那就是……
乙:打靶哪!
甲:逮蚂蚱哪!
乙:嚄!玄啦!哎!我问您,过去您那儿这么大的地势,住八万多间房,有多少人呀?
甲:八万多人,每人一间。
乙:府上有八万多人?
甲:不!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八万多人都是难民,我那儿开了小粥厂,施舍。
乙:噢!这么说您过去还是个善人,您那粥厂也是天天舍粥呀!
甲:我那儿不舍粥,一天三顿,早晨炖肉烙饼,中午炸酱面,晚上包饺子。初一十五吃犒劳,八个人一桌燕菜席。吃完了,会打麻将的,给二十块钱打八圈麻将。不会打麻将的,坐着飞机遛个弯儿再回来。
乙:嚯!
甲:这是平常日子,逢年过节还要单舍。
乙:是呀!您五月节舍什么呀?
甲:五月节呀!舍点儿应节的东西,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
乙:都有什么?
甲:江米粽子一百个。
乙:嗯!
甲:蒲子两把儿,艾子两把儿。
乙:噢!
甲:黑桑椹儿一盘,白桑椹儿一盘,带把儿甜樱桃一蒲包,山樱桃一蒲包,大杏儿一百,雄黄一两,五毒饽饽四盒,玫瑰饼,藤萝饼一样儿五斤,“山海关”汽车两打,两打灵丹,两打双妹牌花露水,还有三十五斤大头鱼,这凉水……那您就自己挑去吧。
乙:行了您哪!舍得还是真不少。
甲:什么话呢!
乙:六月间舍什么?
甲:六月天热啦!一人两套纺绸裤褂儿,一件横罗大褂儿,巴拿马草帽一顶,三双缎儿鞋。
乙:是呀?七月呢?
甲:七月天下晚儿有点儿凉啦!每人一套软梢儿夹裤夹袄,一件春绸大夹袍儿,倒换着穿。
乙:噢!那八月呢?
甲:八月麻烦啦!
乙::八月怎么麻烦啦!
甲:八月中秋节,普天同庆嘛!
乙:您还得单舍。
甲:当然啦!
乙:八月节您都舍什么?
甲: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
乙:都有什么?
甲:五斤一个的团圆饼两个。
乙:有一个就行啦!干吗舍俩呀?
甲:一荤一素,有那吃斋念佛的咱们不落包涵。
乙:嘿!想得真周到。
甲:白素锭一股。
乙:噢!
甲:大双包一封。
乙:啊!
甲:三十自来红,五十自来白,鸡冠花一对,毛豆枝儿一枝,白花儿藕一支,蜜桃、苹果、石榴、柿子、槟子、白梨、虎拉车一样五个,甜梨、沙果、沙果梨,一样儿十斤,一斤樱桃枣,二斤嘎嘎枣,二斤红葡萄,五斤白葡萄,三白西瓜一个,老白干儿、状元红、葡萄绿、莲花白,一样儿五斤,螃蟹八斤半,大个团脐满是活的。外有姜汁一盘,这醋……您就自己打去吧!
乙:噢!一个子儿的醋谁还打不起呀!您九月舍什么?
甲:天冷啦!每人一件驼绒袍儿,一套棉袄棉裤,全是丝棉的。
乙:噢,十月呢?
甲:该穿皮袄的时候啦!每人一件皮袄,可没什么很好的。
乙:也就是老羊的。
甲:狐腿的凑合着穿。
乙:啊?狐腿的还凑合关穿哪!十一月呢?
甲:每人一件礼服呢水獭领子的大衣。
乙:噢!腊月呢?
甲:忙啦!过年啦!
乙:净舍什么?
甲:从腊月儿那天起。
乙:噢!您那儿还熬腊八儿粥?
甲:熬?八万多难民每人一份,甭说多,每人一碗,我哪儿找那么大锅去。
乙:那怎么办呀?
甲:舍点粥米,自己拿回去熬去。
乙:噢!都有什么?
甲:米豆一份。
乙:嗯!
甲:粥果全份,小米儿一斤,黄豆一升,江米半斤,豆角半斤,大麦米半斤,五斤小枣儿,三斤栗子,半斤桃脯,半斤莲子,四两乌豆,四两白豌豆,薏仁米,荔枝肉,梭子葡萄干儿,一样儿二两,青丝、红丝两样儿二两,瓜子仁、榛子仁,一样儿二两,金糕二两,半斤冰糖块儿,三斤黑糖,五斤白糖,玫瑰蜜供一样儿二两,高香一股,顾及带二十三祭灶供一份。
乙:噢!真不少。还是真全和。行啦!您这一年到头总算舍完啦!
甲:完啦?过年还没舍哪!
乙:过年还要舍呀?
甲:什么话呢!圣人有云(晃脑),“君子遵道而行,则能耐其善,半作而废,乃力之不足也。”
乙:行啦!您别晃啦!再晃就散了黄啦!
甲:这叫什么话!
乙:过年您还舍什么呀?
甲:八寸宽五尺高蜜供五盒。
乙:噢!
甲:圆子苹果二十五个为一堂。
乙:啊!
甲:面筋五盒,素菜五盒。
乙:是!
甲:红罗饼二十五手,神抵老佛供、天地供、灶王供,一样儿三碗?祠堂供三堂,大千春桔二十五个为一堂,白蜜供五碗为一堂,佛花一对,金桔一对,大殿香一把,檀香四两,降香四两,炭饼二十五个,万寿香无数,白素锭五封,五斤通宵蜡一对,套环白蜡一对,大双包四对,小双包四对,钱粮对四副,万字鞭一挂,五把儿麻雷子,五把儿二踢脚,挂钱一百张,街门对、屋门对。灶王对、横批、福字、春条全份,黄白上糕共十斤,硬煤三百斤。煤球五百斤,两包白米,四袋白面,五百馒头,猪头一个,鲤鱼一尾,红公鸡一只,五十斤猪肉,六十斤羊肉,二十斤牛肉,四只肘子,两挂大肠,五斤猪油,下水全份,三斤羊肚,五斤肺头,五香作料一包,十只小鸡,十只鸭子,一对野鸡,一只野猫,汤羊肉二十斤,黄牛肉二十斤,鹿肉十五斤,野猪一口,鹿尾一对,冰鱼一包,五只冰鸡,淮河银鱼一斤,半斤鱼骨,四两鱼肚,五两江瑶柱,五十鸡子儿,三十鸭子儿,十个松花,二十个鸽子蛋,半斤口蘑,一斤贡蘑,四两黄花儿,四两木耳,四两金针,四两鹿角菜,四两大虾米,五斤供菜,一斤胡椒面儿,半斤芝麻酱。
乙:可完啦!
甲:一斤紫菜。
乙:还有哪!
甲:半斤片碱。
乙:噢!
甲:二两白矾,一斤海带。
乙:是!
甲:三十张油皮儿,三十粉皮儿,香干儿、方干儿五百块,面筋五十条,软筋三十块,二十块鲜豆腐,五十块冻豆腐,五斤大盐,一斤磨盐,五斤黄酱,二斤黑酱,一斤白酱油,二斤黑酱油,一斤料酒,十斤米醋,十斤香油,五百斤白菜,两百把儿菠菜,青椒五十斤,青蒜二十把,老蒜三挂,一斤鲜椒,十斤山药,五斤芋头,豆角儿,豌豆苗儿,一样儿半斤,两篓酱菜,五斤萝卜干儿,三十块酱豆腐,五十块臭豆腐,一副麻将牌,两筒老炮台。
乙:嚯!可真够瞧的,照这么看您一天开开门,没有个千儿八百的,可过不去呀!
甲:可不是嘛!那年把钱给花脱落啦!
乙:噢!
甲:没办法!我把我那裤子当了五毛钱。那年头钱可真不禁花!吃了顿饭,买了盒烟卷,没啦!
乙:嗨嗨嗨,您不是施舍吗?
甲:我打算那么舍,可我还没发财就解放啦!

(马三立 张庆森述)

⑵ 郭德纲相声“论过节”的台词

郭:来了好几千人,来听相声来捧我们。
于:是。
郭:无以为报,其实好些观众特别喜欢您
于:大家都是喜欢听相声
郭:爱看于老师
于:恩,抬爱
郭:跟我合作10年了
于:恩
郭:对我帮助很大
于:不敢说
郭:如果郭德纲有这么一丁点成绩的话,(指于)那么完全得力于我自己
于:这个,您以后要不介绍我就别往我这边比划一下成吗
郭:没说完呢
于:您说吧
郭: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浑身是铁打几根钉子。
于:这对
郭:没有人家的帮助能有今天吗(指于)
于:唉,不敢说
郭: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感谢一下我的夫人
于:这里到底有我没有啊
郭:有你
于:哎您说我呀
郭:要是没有你,我早就红了
于:哎,啊。我一直搅和来了是吗
郭:开玩笑。这些年合作非常愉快
于:很好啊
郭:主要是您的艺术水平高
于:您太捧我了
郭:本身素质高
于:哪儿的话
郭: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哪,在我们后台人都知道——忠厚长者
于:您又捧我
郭:大伙也都喜欢您,为了亲爱的观众,一定要注意健康
于:谢谢您
郭:保重您的尸体
于:尸体?
郭:那什么
于:保重身体啊
郭:保重您的身体。哎我这,我这嘴怎么。身,对吧。
于:身体
郭:hai身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hi身
于:这这您就甭弄拼音这事儿了
郭:好吧。对不起,没怎么念过书
于:哦,那你这?
郭:希望你健康
于:谢谢
郭:这在我们后台,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人
于:大伙儿倒是都碰我
郭:时尚
于:这谈不到
郭:真的,你看这头你就知道。到您80多岁登台老艺术家,一脑袋白卷,跟喜羊羊似的
于:嗨,您瞧你比这东西
郭:多么快乐啊
于:恩
郭:台上啊,穿着演出的服装。那天你到后台看看,带个大金链子,130斤
于:这么沉金链子
郭:白天戴着晚上摘下来锁狗
于:额,我跟我们家狗用一条链子
郭:你说是吧,那还了得。穿这衣服。时尚就在这了。
于:那是应该
郭:什么叫时尚,别人都没穿你先穿这叫时尚
于:哎,领先
郭:当年跳那霹雳舞
于:那就八几年了
郭:带那手套,断指的啊
于:就上面这没有,露手指头
郭:没手指头那个啊。咱就不懂。
于:你那就外行
郭:你买一破的啊。他就说了啊:你就不懂,你看着破了吧有窟窿吧,这你就外行了吧。这叫霹雳手套。
于:对
郭:我还有霹雳的袜子呢
于:恩。恩?全露脚趾头的袜子
郭:我还有霹雳的内裤
于:哎..这…那穿不穿得起什么作用啊
郭:穿不穿我们不管但确实好脱。
于:我从上面直接扽那我,穿一面口袋出去啊我
郭:有身份
于:这是有身份的装扮嘛这
郭:我都崇拜你了
于:就这个啊
郭:哎呀,有钱。那会儿他们家那跟皇上是本家
于:哎,倒是沾点儿亲
郭:这个于是后来改的
于:对
郭:啊,现在知道于老师,于,于都会写啊。左边一个马右边一个户。想当年那会。。
于:你就别想当年了,您说那念驴呀那个,一个马一个户
郭:这俩不,一样吗
于:怎么一样了
郭:那念于啊,驴啊
于:这念马户驴呀
郭:马户驴马户驴。所以说你,你怎么姓驴了又
于:谁姓驴了你
郭:我一直说姓于姓于你怎么改姓驴了又
于:你说的驴,马。。
郭:你挑一个挑一个
于:什么叫挑一个,就得是于
郭:姓于啊,于老师。因为那会他们家啊,八旗贵胄。
于:倒是在
郭:着我们老说哪个,八旗子弟八旗子弟。有他
于:有我们家在其中
郭:哎,跟皇上是本家。
于:宗室
郭:满洲正黑棋的,
于:正黑棋的呀
郭:满洲铁灰旗的
于:哪有这色儿啊
郭:满洲正房旗的
于:我们这大太太生的还,怎么还正房旗的,正黄旗啊
郭:正黄旗正黄旗。跟皇上是本家,他曾祖有一名字嘛
于:叫..
郭:爱新觉罗筐
于:叫什么不好非叫箩筐
郭:咱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起的这名字
于:哪儿有这名字
郭:清朝有八大铁帽子王,一代传一代,就有他们家
于:其中之一
郭:八大铁帽子王,绿帽子王
于:你瞧我们家挑这色儿吧
郭:要说一辈这样,不算什么。辈辈这样。带出一出生的时候,俩孩子他双胞胎。列位啊,这可太好了啊,这要有家族的那个,遗传基因吧。上辈有这个,才会有这个
于:是
郭:你别人生一个,他们家俩。哎他们邻居就有这个双胞胎的基因啊
于:是吗。不,这没听说过。邻居有基因我们家生双胞胎啊。
郭:邻居家有基因你们家也有这个基因。
于:你说清楚了
郭:大伙纳闷,这胡同怎么净出双胞胎啊
于:哦
郭:他当年一出生俩,一对。当年那医学条件不好,然后就是,死了一个
于:对
郭:糟践了。可惜了。就剩一个
于:就我了
郭:剩一个啊。死的那个是你,你是你哥哥。你想想,你想想。
于:我想不过来了我这个,怎么那么乱拿
郭:咱不懂,因为你这个,医学上他们管这个叫那个.. 卵生
于:啊
郭:就这个
于:等会,不对啊这个,怎么叫卵生啊这个
郭:双胞胎吗。卵生吗。卵生兄弟。
于:孪生兄弟啊这个叫
郭:我记得有个卵生啊
于:啊卵生有,那是蛋孵的那个,我们这叫孪生
郭:孪生啊,孪生兄弟。然后糟践了一个剩一个
于:就剩我
郭:这就算是孤儿了
于:怎么算孤儿了又
郭:很孤独的这么一个…..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不这么说啊
于:这孤儿,不叫孤儿
郭:但是打这起你算是得了倚了
于:就疼我一个了
郭:就疼他了,哎哟。您说这…
于:你要说什么呀
郭:这断奶的时间特别晚
于:那就疼我就断奶晚
郭:这可不算什么啊,各位啊。家里有那个孩子,3岁了还吃奶呢。
于:有吃四五年的呢
郭:我这可不是说您
于:没事这很正常这。
郭:于老师断奶就晚
于:对
郭:就家里宠,哈。他吃奶一直吃到昨天。
于:吃到昨天?我要今天不演出我还吃呢是吗
郭:就奶粉,喝的那个,就买的那个,驴奶
于:驴奶啊
郭:什么
于:牛奶
郭:牛奶啊,喝的牛奶,现在就喝着个。强壮身体
于:身体好就完了嘛
郭:家里有钱啊,他关键想吃什么有什么。他爸爸多有钱,尽跟外国人做买卖
于:跨国的公司
郭:坐大飞机。哈,歘
于:扔出去的这飞机?那能坐人么
郭:我哈了
于:那管什么呀,哈一下就能坐人了
郭:就那,反正就那坐飞机
于:飞机那大的
郭:呦,他爸爸坐着飞机,咕嚓咕嚓咕嚓咕嚓
于:怎么跟啦啦似的你这
郭:不嘟嘟嘟嘟嘟嘟
于:机枪打出去的?
郭:闹不清楚,不懂这个
于:不用学这个象声词
郭:说相声的不说象声词吗
于:哎你这….
郭:有时候坐轮船
于:出洋嘛
郭:出海,跟外国人一块。三层甲板,
于:大轮船
郭:他爸爸站船尖上啊。让我们荡起双桨
于:划着出去的呀,这么大船这不累死呀这个
郭:咱也不懂反正就这么形容把这个
于:你不用形容
郭:这个坐船走有危险
于:有什么危险
郭:在公海遇见过海盗
于:呦
郭:大伙都看过电影电视剧的海盗啊,胡子拉碴大长头发
于:是是
郭:有一眼有毛病啊,即一个眼罩啊这个。要钱。
于:他就是图钱
郭:都吓坏了,唯独你爸爸。说,要多少钱。
于:他镇静
郭:300万。300万美金那
于:嗯嗯嗯
郭:他爸爸乐了
于:哦
郭:给你400万,你给我开一张1000万的发票
于:豁
郭:你给我开一张1000万的发票
于:嘿,这怎么想的这是,他还琢磨着报销啊
郭:你猜怎么着,海盗都哭了。这一个眼睛哒哒哒流眼泪。
于:哎呀
郭:哎呀,还是你们挣钱狠呐
于:海盗都没辙了
郭:回国之后他爸爸辞职不干了
于:那还干得了吗那个
郭:天天跟屋数钱
于:哦,这就挣来了
郭:打这起唯一的爱好就是花钱消费。天天就想,唉,怎么能花钱呢
于:恩
郭:就这点乐趣了
于:哦
郭:早晨一睁眼吃早点就能花多少钱花多少钱。
于:那能花多少钱哪
郭:咱们吃早点你能吃几块钱,吃个10块8快得了
于:恩
郭:烧个油条你能吃多少
于:那倒是
郭:是吧。可是他爸爸,不吃。大早上起来吃烧饼油条没身份
于:那吃什么呢
郭:一大盆那,一大盆炖吊子。
于:就是,猪肠子
郭:哎,北京的风味小吃,猪大肠。就这一大盆,他爸爸,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
于:这是有人跟我爸爸抢啊,这护食呢是怎么着
郭:也不是,就。。。
于:那出这声干嘛呀
郭:就快乐嘛,哎呀,一看猪大肠就跟见了亲人似的
于:你亲人才这玩意儿呢
郭:这形容嘛
于:什么形容啊
郭:这是早点,就这一盆肠子不得二三百块钱
于:那也花不了多少钱
郭:这是早晨,到中午垮这大盆又端来了
于:什么呀
郭:肠子
于:还是那盆?
郭:还是那盆但肠子加工的方法不一样了
于:哦,做法不一样了
郭:早晨那个都剁了,一块一块
于:碎了
郭:中午这是一根
于:整根
郭:在这盆子里盘着,盘好了,甩出一头来又支着
于:那这个要手艺了
郭:你爸爸一看没人,吃饭吧。找这头,把这头夹起来搁嘴里(用嘴吸)
于:这是嘬这肠子呢还是嘬这肠子里的粪呢
郭:说着脏
于:废话,怎么那么恶心呢
郭:到晚上更了不得了
于:又是什么呀
郭:大肠刺身
于:生的了
郭:哎呀,我要吐
于:哎呀,还刺身我这….我爸爸一天多骚气啊。全是肠子。
郭:有芥末,蘸芥末吃
于:那管什么呀
郭:有小料,就着腰花吃
于:哎,好嘛
郭:你爸爸吃饭时候没有串门的,从来没有
于:那是,都给熏出去了
郭:就是这么有身份,尤其是逢年过节老头最开心的时候
于:过节怎么了
郭:过节可以花钱呢
于:过节怎么花钱
郭:平常就花钱,这逢年过节有花钱的理由了
于:有什么理由呢
郭:他爸爸跟这啊,看着月份牌,啊
于:你先等会,我爸爸要现形啊
郭:月份牌挂的低
于:低就低,蹲下看,甩什么脖子呀这是
郭:一看哎,今天立春。他爸爸高兴,
于:怎么呢
郭:立春可以当节过呀
于:这当什么节呀
郭:呦嘻
于:啊,日本人那是怎么着
郭:中国话呀
于:中国话呦嘻呀
郭:有戏
于:怎么个有戏啊
郭:嘿,今儿能花钱了,有戏
于:哦就这么个有戏呀
郭:哎,呦嘻,
于:有戏
郭:阿里嘎达沃Z骂死
于:这不对了这个,这还是日本话呀
郭:听出来了
于:多新鲜那
郭:立春啊,北京人打春烙薄饼,什么小鱼小虾啊,切点儿肘花酱肉
于:就这样
郭:他爸爸没有
于:我们呢
郭:小薄饼让人笑话啊
于:不吃这个
郭:烙大饼
于:怎么大
郭:哎,一百二十斤面一张
于:一百二十斤一张饼
郭:诶,发面饼这么厚,知道吗。吃不了晚上盖
于:我们家人都住在饼里头
郭:4口人宰7个牛不够吃的
于:能吃
郭:蜗牛
于:蜗牛啊,这人有吃蜗牛的吗
郭:这唆唆味
于:就吃这调料
郭:就为了花钱
于:这花什么钱了
郭:眨眼的功夫五月端午,你爸爸乐了,呦嘻
于:又来了
郭:又可以花钱了
于:哦,这又有戏
郭:包粽子
于:这就应该的
郭:他们家的粽子个大
于:哦
郭:半吨一个
于:半吨一粽子?
郭:别人家包粽子,包一小粽子,搁四个枣五个枣就完了。您家这个,一个粽子里边,两棵枣树
于:把枣树都搁里头?
郭:剁开了吃
于:哎呦
郭:吃粽子饮雄黄酒
于:还得喝一口
郭:应应节嘛。喝完了酒他爸爸坐在这别扭,唉
于:干嘛叹气啊
郭:郁闷了
于:干嘛郁闷呢
郭:郁闷,心里别扭
于:因为什么呢
郭:自己别扭会,得跟于谦念叨念叨
于:跟我
郭:唉,儿子
于:你冲那边儿行吗,你这没事又占便宜你
郭:唉,(回头)儿子
于:还是我呀,你非冲我说是吗
郭: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朝那儿都得冲你
于:我跑不了了我
郭:今天是,五月端午,我这心里边很难过。我想你妈了
于:我妈?
郭:你母亲不是咱北京人
于:哪啊
郭:家住在四川峨眉山
于:峨眉山?
郭:你还有个姨,叫小青。那一年她们两人到西湖岸边旅游。我是出差到杭州。西湖岸边下雨她们找我借了把伞。
于:游湖借伞
郭:其实是一段美好的姻缘,后来我们邻居有个海大爷,给搅和了
于:还海大爷呢
郭:给搅和了
于:行了,您这说白蛇传呢这是
郭:你们家的事儿
于:不是我们家的事儿
郭:不是吗
于:你说串了
郭:好吧,算我没说。眨眼的功夫八月中秋
于:八月节了
郭:八月十五了,天下人都是啊,吃月饼过节,高兴。
于:对
郭:你们家,得过俩节
于:怎么会俩节呢
郭:既是中秋团圆又是你父亲的生日
于:我爸爸跟兔儿爷一天生日?
郭:赶巧了。全家亲戚,大伙都来了,给老头过生日,老头高兴。今儿,八月十五,我过生日,高兴
于:捋耳朵呢这还
郭:但是…但是..
于:折耳兔这还是一。这怎么回事,怎么还捋耳朵呢
郭:这…痒痒
于:痒痒也不能这么高啊
郭:没有这个啊,镫,上去了
于:非有这声啊
郭: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大长耳朵啊,没有
于:还是的嘛
郭:老头打怀里呀,掏出一胡萝卜来,咔
于:儿歌都出来了,爱吃萝卜爱吃菜
郭:啊,没有没有,胡萝卜放着啊
于:根本没有这胡萝卜
郭:这个…
于:别蹦了,怎么那么碎叨啊你这
郭:你让人活不让人活
于:废话不学兔子活不了是吗
郭:你看看,好吧好吧。各位
于:你这不用加那么大身段,知道吗
郭:好吧,当我没说啊。今天,中秋节,吃月饼啊,说吧,吃什么馅的。
于:怎么还报报馅
郭:这一句话就看出有钱来了
于:怎么呢
郭:定制去
于:哦,现做
郭:找大的糕点公司,单独为你们家人出一套新模子
于:豁
郭:单独的和馅、和面,按工艺来,这难了。
于:这是
郭:哎,身份的象征。就说吧吃什么馅的,你----带鱼馅的,好。
于:带鱼馅
郭:你呢,腰子的,好好好。你是孜然的,你是芥末的啊。好,我来面馅的
于:那不就是白饼吗那个,还面馅
郭:有身份,下单子,一个月饼得合1万来块钱
于:豁
郭:尤其那盒,更值钱了
于:盒
郭:咱们的月饼盒塑料的,铁的就完了
于:就这个
郭:人家家呢,木头的
于:豁
郭:紫檀木
于:上档次
郭:小印儿紫檀
于:更讲究了
郭:长方形,哎,一个里面装一月饼。可盖上盖也不知道谁点的什么陷得怎么办呢
于:怎么区分呢
郭:谁点的什么馅儿啊,在那盒子上挂你一相片
于:相片?
郭:八月十五,全家人坐好一人抱一盒呜————
于:这多丧气啊这个
郭:过节了
于:哎,行了行了行了。别哭了,八月十五我们家一人抱一个骨灰盒吃月饼啊
郭:就是这么有身份
于:没有这么造的
郭:到后来,北京城住不开全家移民了
于:哪国啊
郭:房山
于:房山叫移民那
郭:到房山县,那地大呀
于:那是
郭:买了好大的一块地,盖了房子
于:是
郭:房子太讲究了,远瞧雾气昭昭,近瞧瓦窑四照,就跟一块整砖抠的似的
于:我们家人都蛐蛐儿啊,整砖抠的这么大
郭:游不过来,一大片吧
于:说好的
郭:门前有四棵门槐。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路北边广亮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内有汇事房管事处传达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足疗保健
于:谁说的,有写足疗保健的吗
郭:写什么
于:写斋庄中正啊
郭: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
于:哎
郭:进二门,方砖满地海曼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寸六
于:三寸六?我们家都蛤蟆是怎么着
郭:多高
于:三丈六
郭: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贼星高照
于:嗨,吉星高照
郭:夏景天挂虾米须的帘子,冬景天子口封门往屋里一看画露天机是别有洞天
于:里边是
郭:挂着扇段的被窝扇段的褥子
于:都尿炕了是吗
郭:什么
于:这名人字画啊
郭:唐伯虎的美人,吕岩长的山水,刘石庵的扇面,铁宝的对子,板桥的竹子,宋忠堂一笔虎字。正当中乾隆御笔亲题
于:写的是
郭: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这能是乾隆写的吗
郭:白天家里人都上班去,天一黑都回来了,霓虹闪烁,灯光璀璨。
于:嘿
郭:串门的朋友也多,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们家姐姐妹妹也多
于:对
郭:一个个捯饬的漂漂亮亮的,串门的客人有好书法的,写了块匾挂在当中四个大字
于:合家欢乐
郭:天上人间
于:哎,去你的

⑶ 求小品《装修》的台词

巩汉林:(上。捧油漆桶)嘿!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过年好啊!

巩:哎哟!鸡年大吉我买了新房,买了新房我装修忙。装修的程序都一样,家家户户先砸墙!(走到门前)唉,我的新房到了,等装修完了请你们来串门啊。(放下油漆桶。拿出钥匙)看一看,新房的门就是漂亮啊!(开门)哎哟,你看看这个门板,你看看这个门锁,(使劲)你看看……你看……你……(示出钥匙)哎呀,现在这个防盗门,质量真不赖,自己家的钥匙都捅不开呀!(喊)黄大锤!

黄宏:(上)哎,我来咯!东风吹,战鼓擂,装修离不开黄大锤。砸了这家砸那家,让我砸谁我砸谁。(喊)大哥!

巩:唉。

黄:砸谁啊?

巩:砸门!

黄:砸……?(疑惑)大哥,挺好的门砸了不可惜了吗?

巩:哎哟,反正装修完房子都是要换门的。

黄:为啥都得换门呢?

巩:你想啊:我要你来装修,这个钥匙我要交给你吧?

黄:嗯。

巩:你拿这钥匙就天天来吧?

黄:那我们得来呀!

巩:一两个月你就走顺腿啦。等房子装修好了趁着我们家没人的时候,你可能还来呀!

黄:你这啥意思你这是?

巩:哎哟,你怎么还不明白呀?说白啦,换门不是为了防小偷的,主要是为了防你们装修的。

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呃?(抡起锤子,威慑状)装修侮辱人格吗?还防装修呢,真要进这个门我还要用钥匙吗?

巩:(恐惧地)你、你、你就……

黄:(砸门)还用钥匙吗我呀?这不进来了吗?还讲这事儿给我。

(黄进门。巩拾起油漆桶,尾随。)

巩:(畏惧地)对不起啊……

黄:没你那么说话的关键是!

巩:啊不不不,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们拆下来我送给你。

黄:对不起,我们农村最不需要的就是防盗门。

巩:为什么?

黄:家家户户都养狗。不是跟你吹,我那儿一条好狗等于你这儿五个保安……

巩:啊?!

黄:手里的警棍。

巩:唉,吓我一跳啊!

(黄、巩走进屋。巩放下油漆桶)

巩:快看看我们的新房怎么样。

黄:还挺宽敞。

巩:啊呀!过去不行呐。过去俺只住四平米啊。冬天漏风,夏天漏雨,三口人住在一张床,这孩子老往中间挤。晚上想跟老婆要亲热,条件根本不允许。(害羞地)呵呵呵!

黄:(笑)那还用说吗?您看看这身条(指巩),就知道过去住得挺窄吧。

巩:(生气地)嗨!你的意思我这个身材是夹出来的?

黄:有关系!你住房子跟我们农村养牲口一样!

巩:呃?

黄:棚小的不长个儿,圈小的不长膘。现在房子住得大了,儿女全比父母高嘛。

巩:胡说八道!

黄:怎么胡说呐?

巩:个子高矮跟房子高低没关系。

黄:他怎么能没关系呢?

巩:那我问问你!

黄:你说。

巩:姚明的个子高不高?

黄:高。

巩:和他们家房子有关系吗?

黄:网上都说了:篮球巨星姚明家里的房子没顶棚;小品明星潘长江家里的房子像水缸。你看把孩子憋成啥样了?

巩:(大笑)哈哈哈!你可真幽默哟!(掀油漆桶盖)

黄:我发现你更有意思。

巩:啥啦?

黄:你说买桶油漆还用自己去啊?

巩:那当然啦!装修嘛,就是要发扬“四不怕”的精神。

黄:“四不怕”?

巩:不怕麻烦,不怕出力,不怕返工,不怕生气。为了包工头,防止他给你作弊,就是买一颗小小的螺丝钉,我都要打的亲自去,便宜!

黄:螺丝钉多少钱一个呀?

巩:(认真地)一毛一呀!

黄:打的费呢?

巩:七十七呀!

黄:(向观众)这脑袋在咱们农村就是让驴给踢啦!(向巩)我告诉你,照你这么说,有“四大基本结果”。

巩:什么?

黄:那就是家本基本搞光,身体基本搞伤,生活基本搞乱,夫妻基本搞僵。

巩:哎呀,深有同感啊!(握手)

黄:对嘛!

巩:自从我装修开始啊,我老婆是天天跟我闹别扭。白天,跟你们小工吵;晚上,跟我这个老公吵啊!

黄:那你得跟大嫂说清楚,白天可以把老公当小工使唤,晚上千万不可以把我们小工当老公使唤呐!

巩:明白了……(松手。生气地)你占我便宜是不是?

黄:我们晚上不加班呢。

巩:真是扰民呢!(走向一侧墙)过来看啊。我准备在这个地方装一台五十六寸的背投,这个距离就有一点儿近。

黄:是有点儿近。

巩:先把这面墙……(在墙上做标记)砸掉!

黄:大哥,没问题!不就这面墙嘛!(走近墙)可别说……(观看墙后面)大哥,这墙不能砸呀。

巩:为什么?

黄:这后面是厕所呀!

巩:厕所怎么不能砸?

黄:你想一下,前面是电视,后面是厕所。你要一方便,那不现场直播了吗都?

(黄、巩走向中间)

巩:你怎么一点儿浪漫都不懂?

黄:我怎么不懂浪漫呢?

巩:你以为这个厕所就是为了方便用的吗?

黄:这厕所不方便还能干啥玩意儿我不明白。

巩:你可以冲冲凉啊,你可以泡泡澡啊。你想想一下(按下黄使坐油漆桶上),如果你坐在这里看电视(将黄头扭朝墙),我的老婆坐在那里洗澡……

黄:那我那有心思看电视啊我……

巩:(推开黄)(生气地)我坐在这里看!

黄:那我干啥呀?

巩:砸墙!

黄:砸墙!大哥,(热身)我上大锤了啊!

巩:快一点!(黄正要砸时)停!

黄:(急停)大哥,你说。

巩:工钱还没有谈嘛。

黄:哦,那个锤子不同价钱不等。小锤四十,大锤八十。

巩:(诧异地)这就翻了一番呐?

黄:大哥,大锤就相当于大腕嘛,这份量出场费肯定高啊。

巩:呵呵,八十就八十!

黄:谢谢大哥,八十了啊!谢谢大哥!(走向墙)砸了啊!

巩:砸!

黄:(边砸边喊)八!十!八!十……

巩:(急切地)停!

黄:(急停。腰扭伤状)哎哟,大哥!抡锤的时候最忌讳喊停,容易腰间盘突出啊!

巩:(关切地)对不起,我是想问问清楚啊,你是砸一天要八十,还是砸一锤要八十?

黄:(不耐烦地)一天八十!一锤八十那不是一锤子买卖了吗?

巩:那你干嘛砸一锤喊一句?

黄:我这么喊心里不是有劲儿吗?

巩:可我心里边没底哟!

黄:那你连订金都不给,我不喊你忘了呢?

巩:好好好好吧!

黄:这个人毛病太大了吧!

巩:小心眼儿!

黄:喊喊都不行!(准备砸墙)我喊了啊!(边砸边喊)八!十!八!十……(墙破)大哥,搞定!

巩:好!

黄:大哥,水管砸裂了。

巩:哎哟,太好了,就在这个地方给我搞一个喷泉。

黄:大哥,恐怕不行。

巩:为什么?

黄:(抹脸)下水管!

巩:哎哟哟哟哟!(在墙上另一处作标记)那边不行,砸这边。

黄:砸这边啊?(边砸边喊)八!十!八!十……(墙破)大哥,搞定!

巩:(走近)嘿哟,这边好!啥也没有啊!(手伸到墙对侧)哎呀!(触电状)电电电电……

黄:(拎油漆桶)掂什么?

巩:砸砸……

黄:(放下油漆桶,拿起大锤)砸什么?

巩:砸我!

黄:大哥,砸!(砸向巩)

巩:哎哟!(撞向一侧。僵硬地)砸砸砸砸……

黄:(走近巩)大哥,没事儿吧?

巩:(虚弱地)我要跟你讲清楚……砸墙给钱,咋我就不给钱了吧……

黄:(握手)大哥呀,这锤算我送你的。春节大酬宾,砸一送一!

巩:谢谢……哎哟,太危险了……(站起,走向中间的墙。在墙上作标记)

黄:那可不,你得有装修图啊。要不然这一锤子水一锤子电的,真要砸出煤气了咱俩全没气儿了。(站起,走近巩)大哥,你画啥玩意儿这是?

巩:图。按照这个图给我在墙上砸一个……

黄:(打断)不行,大哥,承重墙,一砸梁下来了。

巩:不要砸透,砸一半留一半,掏一个壁橱出来。

黄:拿这玩意儿要技术嘞。

巩:哦?

黄:(放下大锤)不能大锤轻举妄动,(取出小锤)先这小锤抠缝儿,(取出锤钉)然后大锤搞定。

巩:小锤好,小锤便宜!(黄敲墙。巩边砸边喊)四十四十四十……

(黄渐停。巩渐停。)

黄:你喊啥啊你喊呐?

巩:你不是讲大锤八十小锤四十吗?

黄:如果再加这四十就一百二了你知不知道?

巩:再打个折,六十吧?

黄:不干!(收拾东西)受你一叱一咤还要求反赚啊你?

巩:(劝说)八十……八十……

黄:(提起大锤)没那耐性,直接上大锤。(边砸边喊)八!十!八!十……(墙破)大哥,搞定!

巩:(走近黄)好啊!

(林[饰中年妇女]上。持扫把。从墙窟窿中出。)

巩、黄:(惊恐地)哇!!

林: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巩:大嫂,没干嘛,我只是想拓展一下空间。

林:你拓展空间,到我们家来干嘛呢?

黄:大哥,那不是你家里屋啊?

林:那是我家里屋!

黄:砸过界了都。

巩:大嫂,我本来不想过界,只是想掏一个壁橱。

林:你掏壁橱啊?我们家壁橱刚做好,我正扫灰呢,好啊一个大锤抡过来了!幸亏我躲得急呀,要不我这个脸啊可就破了相了知道吗?(哭泣)

黄:(拉近黄。悄悄地)哎哟,大哥,就这模样破相等于整容啊!

林:说啥啦?说啥啦?(黄、巩走近林)我跟你讲,买个房子容易吗?一墙一柱啊,让你们就砸成破房子了!(唾沫飞溅)

黄:(抹脸)大哥,比下水管还那个!

巩:大嫂,别生气!你看常言说得好:有了这堵墙,我们是两家;拆了这堵墙……

林:(打断)也是两家!

黄:对!各家和各家不能私通嘛!

林:说啥啦?说啥啦?

黄:不能私自打通嘛。

林:行了少废话,你们说怎么办呢?

巩:马上给你砌墙。

林:砌!

黄:能拆就能砌,能破就能立,(取出砌砖工具)瓦工我也会……

林:(打断)等会儿……我先过去。(走进墙窟窿。下。)

黄:大嫂啊,来串门呐!我要砌了,走正门……

巩:(打断。喊)王大锤!我看你就是一个活大锤!

黄:我也不知道她抠了一半儿了,我往整个墙使劲呢!

巩:你给我砌墙!

黄:砌墙行。砖呢?

巩:(反问)砖呢?

黄:砸她家去了。

巩:搬去!

黄:大……大哥,我不敢……我一看她那模样,我也怕破相啊!(唾沫飞溅)

巩:(抹脸)那我怎么办呐?你看看这墙……

(另一侧墙传来响声)

黄:大哥,隔壁有动静。(巩、黄走近墙。贴墙上。)听见没有?程序都是一样的,先是小锤抠缝儿,然后大锤搞定。(回过神。喊)搞定!(两人迅速远离墙)

(墙塌。林[饰装修工]上。)

巩:干什么呐?

林:哎呀,大哥对不起呀!我想掏个壁橱,砸过界咯!(林下。二人追。)

黄:(巩、黄停。)大哥,咱有砖啦!砖啊!

巩:那么这面墙怎么办?

黄:你管那么多?咱先拆了东墙补西墙呗!(砌墙)

巩:(焦虑地)哎呀,我怎么那么倒霉呀!这东一锤西一锤,把我的好好一间房给扎成了蜂窝煤啦!

(林[饰业主]上。)

林:喂喂喂!谁砸的?谁砸的?谁砸的?

黄:我……我砸的。

林:谁让你砸的?

巩:(暴躁地)我让他砸的!怎么样?

黄:(拉近巩)别太横了,可能是物业的……

巩:物业有什么了不起?装修保证金我已经交过了。(走进林)我告诉你,我想怎么砸,我就怎么砸,因为这是我的家!

林:你们家住几层啊?

巩:九层。

林:(生气地)这儿是几层?

巩:九层!

黄:大哥没错,(拉林至门外)你看着牌子写了的嘛。你看这门口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九层”嘛。

林:你知道什么呀你?我告诉你,这是昨天对门那家砸墙,把这个钉子给震掉了,这不是九层是六层!你们砸的是我家!

黄:大哥,把人家的房子给砸了……

巩:找物业找物业去……

(巩、林下)

黄:(喊)大哥!大哥!没给钱呐!八十啊!大哥,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你跑,你跑,我让你跑!我告诉你!(进屋)你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今天我坐这儿死等。(坐台阶上)我……(钻孔机从黄座位下出)哎呀!楼下往上打电钻啊!打漏啦,上医院啊!

(黄下。)

(完。)

⑷ 楼上楼下 的台词

Q代表奇志,D代表大兵)
Q:我们俩是邻居.
D:他住在一楼,我住在二楼.
Q:我这人早晨起来有一毛病,喜欢练练自己的基本功:绕口令.
D:我这个人早晨起来喜欢拉一下二胡.
(Q就读吃葡萄不吐葡萄皮,D就开始学胡琴的声音)
Q:拉的不错,拉。(D奇异得看着Q)Q说拉的不错接着拉,D就装作不好意思让Q来.
Q就开始念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大兵又开始拉胡琴.
又重复上述动作.
Q为了把他的声音不被D压过就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唱成了京剧〈〈玉堂春〉〉选段: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一样的调,快完时D也过来参合,结果被Q一掌推开.
Q:他不把我带进去不算拉倒.
D: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新邻居.
Q:不知不怪.
D:对你的生活习惯不算了解.邻居嘛,走动走动就熟悉了.
Q:这一串门就亲热了.
(D开始模仿敲门状)
Q:来了,你是?D:二楼邻居.Q:听说了,刚搬来的?(D对对对)
Q:屋里请.
D:不客气,我想向您借样东西.
Q:邻居说什么借呢?
D:那就不好意思了。
Q:缺什么?
D:你们家有牙刷吗?
Q(惊讶状一会):有借牙刷的吗?
D:我们家来了客人不够用的啦.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
D:好,这人不错.
Q:这哪有借牙刷呢?(这时大兵第二次敲门)
D:又是我,不好意思.你们家有菜刀吗?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D:谢谢!
Q:别老那么客气。
D:那好,你们家有煤气罐子吗?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
D:不好意思,你们家有老婆吗?
Q:拿去!立刻就改口拿回来.怎么回事哪有借老婆的.
D:谁借你老婆,我只是问你们家老婆在家没有?我想借你们家电话用下.
Q:只是打个电话?
D:我怕你做不了主.
Q:你这人一听就怕老婆.(Q领D到电话就说,人家刚搬来没安电话,几毛钱的事儿,邻里之间嘛随便打)
D在这时做打电话状,说喂,伦敦吧?什么?莫斯科啊.莫斯科就莫斯科吧,我找普金.普金!
Q大喝停下!接着说你一个电话打到普金那去了,下个月我们吃什么呢.
D:怪我怪我,我没有说清楚,下个月你们家所有的电话费我承包了.月底你拿发票到我这儿拉报销.
Q:这多不好意思啊.
D:邻居嘛,我这人最不喜欢跟别人斤斤计较了.
Q:那倒是.(突然打住,觉得大兵话中有话.)说了半天,我是斤斤计较的.
D:谢谢啊,再见啊!月底我拿发票来报啊.
Q:啊!这什么便宜他都赚了.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牙刷不还,咱不要了.菜刀你总得还吧.弄得这半个月我切肉用手撕.煤气罐也不还,我们家人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我爱人说了,再不还煤气罐,我们全家人就是个名牌产品,统一方便面.我得找他去.
Q到D的家里,做敲门状.
D:谁啊!
Q:我!
D就傻笑,然后Q说多热情,邻居.
D:你是谁?!
Q无语,接着说借我一堆东西不认识我是谁了!一楼邻居.
D:啊!对对对 .难怪这么面熟嘛!
Q:我才混了个面熟.

⑸ 谁有小品<送礼>的台词啊不要视频~!

台词如下:

场景:厂长家

人物:男:郭大拿 女:郭妻 男:厂长

女:俺家大拿在维修车间干了三十年了,人老实,技术好,每年的什么劳模、标兵、先进是转着圈的往家拿,可快50岁的人啦,就是在政治上不追求进步,仗着有点破本事,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活没少干,好没多落。到现在啊,当了个班长还是副的。这不,厂里又要评高级技师了,我说让他找找厂长,给优先考虑考虑, 谁知这家伙死活不干,今让我给逼出来,大拿你快点。

男:本人今年48,设备上啥事都不怕。不信咱们试试看,哎老婆我是玩不转。叫啥,本人姓郭,叫大拿,大小问题全拿下,人送外号叫大拿,身体也没啥毛病,就是有点出虚汗、腰酸、腿没劲,医生说叫肾亏。(向观众,别笑,你到这岁数也亏)今天可是有点惨,给厂长送礼咱不沾,送多了咱们拿不起,送少了谁也不稀罕,这叫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傻老婆逼着我去违纪。 这送礼的活也不好干,还不如小偷去偷钱。(拿手挡脸,娘呀,咋这么多熟人)

女:大拿,大拿,你怎么鬼鬼祟祟的象个小偷,咱是去厂长家串个门,你大大方方的不行吗。

男:串门?你说的轻巧,那厂长家的门是你串的吗?谁大拿,别人叫我大拿还能接受,你叫我可不敢当,在家全是你拿我。

女:行了,行了——唉,你怎么老往黑影里走?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还带上黑眼镜了,你以为你是电影明星啊。知道的,你是串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踩点的。

男:我是紧跟着你走,你放着水泥路不走,偏走那树底下,你看看,那小草都让你踩倒了一溜。

女:哦,(往脚下看),我说那,我还以为厂长住的地方就是高级,连院子里都铺着地毯。行了,行了,这回见着厂长你可不要乱说话,什么备件质量把关不严、设备管理不细那是你管的事吗?你平时少说几句,多请领导坐坐,还用得着我为你操心吗,整天就屎克郎戴草帽,硬充人物头,费力不落好。进了厂长家, 咱把这些礼品往那一放,看他还能说什么。

男:你看你一说就着急,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俺家孩他妈。

女:说什么呢?

男:没说什么,我说老婆呀花这么多钱,一千多块呀,是我两个月奖金。

女:这叫感情投资,小子(拍肩膀),你以为人家稀罕你这点东西,这是心。你来了,就证明你和厂长是一条心。眼光放远些,舍不得媳妇怎能套色狼。

男:你说啥?

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也让我长长脸,官太太当不上,也让我混个高级技师的老婆当当。你的徒弟都和你一样当中级技师了,你就不脸红。

男:我们厂长不喜欢这一套,万一——多没面子呀。

女:你知道啥,这当官不打送礼的。听我的,谦虚的,少说话,别一说起那些破设备,你就比人家主任、厂长还牛。(敲门,) 哟,厂长您在家呀,忙呢?

厂长:哟,郭师傅和嫂子呀,你们可真稀罕呀,快坐下喝口水。

女:我们——

厂长:坐下说,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男:没啥,看你日理万机的,就晚上过来看看。

厂长:您看您客气了吧。

女:没客气,真的,我们顺路看看您。也没啥好东西,家里亲戚拿了点土特产,您收下吧!

男:给您补补身子。

厂长:给我补身子?我还用不着吧。老郭师傅平常一分钱当两分使,怎么舍得买得么贵重的礼物呀,这得两月奖金吧。

男:我说你厂长年轻力壮身体好,根本就不用补。她非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厂长:这,洗脚水冲咖啡不是个味呀。

女:(嗔怪郭,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厂长您别生气,他紧张说错了。

厂长:没啥,没啥,你们不来,我还正想找郭师傅呢。

女: (惊喜)你找他?

厂长,是啊,老嫂子,我找郭师傅几次,都没找到。
女:(向大拿)厂长找你,找不着?你架子也太大了,

男:那能呢,当时正在干活,等活完了,厂长又开会走了。

女:好你个郭大拿,地球离了你还不转了,神五、神六,没有你,不也照样上天,中东没有你,不也照样打仗,这厂里没有你,那还不出铁了。这都啥年代了,你还敢让厂长等你!?

厂长:老嫂子,你还真别说,那活离了郭师傅还真干不了。你先消消气,喝点水。我先和郭师傅商量个事。

男:厂长,你是不是还为101的检修周期的事?

厂长:是啊,那检修周期真的不能再延长了?

男:怎么你们都是木头脑袋, (女掐男,哎呦,向女,你干吗)

女:有个蚊子,

男:你掐的比蚊子叮的还疼,再说厂长家哪有蚊子,就是有,那也是人家养的宠物。那个木头脑袋,不是说你啊厂长,你把101 甩了,不就没事了,

厂长:可是从07那甩不合适呀,

男:从08呀。怎么都是一根筋。(哎呦,你怎么又掐)

厂长:08?对呀,好你个郭师傅,你可为咱厂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呀。哎,老嫂子,说说你的事吧。

女:听人家说,厂里 又要评高级技师了,这狼多肉少的,怕你为难。

厂长:(向观众,这两口子有病,哪有发扬风格还用送礼呀。)哦,这高级技师,郭师傅不想当啊?

男: (捅女)你瞎说啥啊。

女: 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是这样啊,厂长,如果有一个比我们家大拿强的,东西你白补,如果没有,你就多考虑考虑我们家大拿,

厂长:老嫂子,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一个人选,本来打算给他颁发证书后,我去他家看看他,正发愁给他买点啥呢。你买的东西正好,就是少了点。

女:(把男推一边去)你还说我花钱多,礼多人不怪,你看,厂长嫌少了吧?

男:你个傻娘们,话都不会听,人家已经把高级技师都定好了,送多少都得白搭。

女:都是你天天在厂里瞎忙,早来两天就好了,你看你那窝囊样,当初怎么瞎眼嫁给你。

男:说清楚当初可是你追的我,要不天天往我屋里跑还轮不上你呢,差点让我犯了原则性错误,多亏党和领导教育有方呀!

女:郭大拿,你闭嘴。厂长收了东西就好,你总不能让人家收了东西马上办事,那也太没水平了。

厂长: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谁没有水平啊,不是说我吧

男:那能呢,咱厂里就你水平高。哎,厂长,这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女:那我们走了啊,厂长你休息吧

厂长:先别走,那个人正好和你们住在一起,就麻烦你们替我把东西送给他,(向观众)唉,还得让我搭上两瓶好酒,这是地址。

男:(出门)呸,啥破厂长。

女:就是。

男:真黑,

女:就是。

男:拿咱家的粉擦他的脸,

女:就是。

男:(看地址)17号楼2单元4号——?

女:(惊喜)娘啊,大拿,那是咱家。

是这个吗?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

时间:晚上8点
地点:王经理家
人物:老李、王经理、妻子、小宝、王坤、送礼人

妻子(把穿西装的送礼人往外推):赶紧走!
送礼人(边退边说):经理您就帮帮忙吧……
(送礼人下。)
(王经理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里屋传来孩子的笑声。)
妻子(擦桌子):太不象话了,都找到家里来了!
王经理(咳嗽两声):哎……
(王经理继续闭目养神,妻子扫地。不一会儿,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妻子:谁啊?
老李:是……我。
妻子(开门):你找谁啊!
老李(衣着俭朴,拎着两瓶“庐州老窖”,有些醉意):我……找……王经理。
妻子:我们家老王不在。
王经理(咳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老李(进门,将酒放在一角):王经理,您好!
王经理:你有事吗?
老李:我…叫李文革…是您公司下属农机厂里的技术工人…想请经理您帮个忙……
王经理(看看妻子):又是帮忙!
妻子:老王今天很累了,你改天在公司里找他谈吧……
老李:不,不,经理,我就耽误您五分钟……您听我说……
王经理:要帮什么忙啊?
老李:是这样的,我们厂要精减员工。我听厂长秘书说这次的精减名单中有我,我——
妻子:既然是要裁你,一定有裁你的理由。
老李:可是经理,厂长他不该裁我啊——
妻子:你这意思不就是说我们家老王用人不当,任用了不负责任的厂长?
老李:没有——
经理(站起身来):你把东西拿走。
老李(急忙站起来):不,不,一点意思……
经理:你还送礼?你想干吗?行贿?
老李(紧张):不是,不是,我是……
妻子:不要什么东西都往人家家里送,也不要找谁都——
经理(急剧地咳嗽):别说了!
妻子:你把东西给我拿走!
老李:这…经理…我……我家里——
妻子:别搞得不象话了啊,拿走拿走……
老李:大姐,我……经理,这,一点意思,下次……我还要……还要感谢的——
经理(发怒,指着老李):你给我拿走!
老李(急):经理,你就考虑考虑,我本来就不应该被裁……
经理(冷冷地,指地上的酒):萍,给我扔出去。
(妻子弯腰拿酒,老李急忙上前按住。)
老李:经理——
(里屋的门被推开,经理儿子王坤笑着跑了出来,看到老李,愣了一下)
王坤:这不是李小宝的爸爸吗?(转向里屋)小宝,你爸来了!
小宝(跑出):爸!你怎么来了?
(老李保持弯腰的动作,看着儿子发愣。)
妻子(站起身来,笑):哦,是小宝爸爸啊!小宝和我家坤坤是好同学!老王你看他这事……
经理(昂首,两手背于身后,作沉思状):嗯……
老李(站起身来,脸颊通红):我不要你帮忙了!你们就是嫌我的礼轻了!是,我是穷!但我这点自尊还是有的!这世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拉小宝)小宝,我们走!
小宝(缩回手):爸……
经理(看看两个孩子):老李你这是……
王坤(摇着妻子的手):妈妈,叫爸爸帮帮李伯伯吧!
妻子:没你的事!进屋玩你的电脑去!(转向小宝)你也进去!
(两个孩子进里屋,老子有些醉意朦胧,两眼发红。)
妻子(气愤):好你个姓李的,你太看低我们老王了!我们家老王什么时候收过人一分礼?!今天都来了好几个送礼的了!你说烦不烦?搞这些东西有意思吗?
老李:我……
妻子(激动):我们嫌你礼轻?礼再重又怎么样?我们家老王还能有多少日子享受——(抹眼泪)
经理(咳嗽):别说了!
老李(好象明白了什么):经理您这是——
经理:没事!
妻子:我们家老王脾气一向好,今天来来往往都是送礼的,老王都气得快发病……
经理:老李啊,刚刚脾气有点不好,别往心里去(拉老李坐下),实在是给这些送礼的人搞怕了。我也听小宝说过你家里的情况,早就想给你安排安排了。你这样的老技工我们是最需要的,厂里要是把你裁了,我坚决不同意!
老李:经理啊,本来我就怕送礼,这不实在没办法才……喝了点酒壮壮胆子,没想到就说了胡话了,您瞧我这嘴!(打自己的嘴)
经理:没事儿!我自认为作风还行,您这点“糖衣炮弹”是打不垮我的!好,说说你的事儿吧!
(妻子走进厨房。)
老李:是这样的,我们厂长说因为财政困难,要裁员20人。可是厂里的生产状况一直很好,钱都哪去了?我在厂里干了20多年了,这说裁就裁,一点交代都不给我们?就算裁我一个,可能我是有什么不足,可这20个人中有7个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厂长他小舅子,一个姓张的年轻人,天天什么都不干就能拿工资,比我们老技工的工资都高……
(妻子走出,端出一杯茶,递给老李,老李忙站起来接)
经理:喝口茶再说。
老李(坐下):谢谢。那小子还看不起人,天天——
经理:——说正事。你们厂长有什么样的理由,要你们下岗?
老李(喝了口茶):这不上次厂长借去北京出差的机会,带着小张,还有他女人——在外面包养的——玩了一个多星期!这次厂里买材料,钱居然不够了!这我是听财务科小白说的。我们几个老技工找厂长问情况,他居然不给我们任何解释!我是看着厂子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不能让厂子就这么毁了!他找了个理由要裁掉我们七个人,我……(眼红,抹眼泪)我也没什么文化,就这么些技术,要是真下岗了,可怎么活啊!老婆住在医院里,还等着钱,可这工资也拖了两个多月了……(捂脸,头深深埋下)
(妻子走进厨房。)
经理:老李啊,你说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朱大春这小子太混帐了!(握住老李的双手)老李啊,你放心,我保证你的工作丢不了!
老李:经理……那……那……他们呢?
经理:我会安排的,不能让老技工吃亏啊!朱大春这么搞,厂子迟早是要挎的,我不会让这家伙胡来的!
老李:经理,你……你叫我怎么感谢你……
经理:没什么!老李啊,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要是再拿东西来,那就是骂我了!
老李(站起来):我……经理……
经理:今天就在这吃晚饭吧!吃过再走!
老李:这,这多不好意思!小宝经常上您家,老在您家吃……我还……
经理:别说了,没关系!小宝和我们家坤坤是好同学,好朋友,咱俩也能成为朋友!
老李:是。是。可我今天确实不能久留了,老婆还等着我送饭呢!
经理:那好,那我就不留你了!小宝就让他在这儿吧,反正明天没课!
老李:经理,这……这太麻烦您了……
经理:叫老王!以后叫老王!
老李:王……王……经理……哎,还是叫经理习惯!我,我先走了……
经理:好,那就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对了,萍,把咱家那只“庐州烤鸭”拿出来!
(妻子出,拿出烤鸭。)
经理(接过烤鸭,递给老李):老李哥,你拿着吧,给嫂子补补!
老李(推辞):不,不,我哪能要您的东西!
妻子(笑):拿着吧!
老李(见推辞不掉,只好接过):这,……太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
经理(拿起酒):东西也拿回去吧!
老李:这……千万别……我带给您的东西……再拿回去……这……您,您就收下吧!
经理(放下酒):好!你这礼我收了!
(妻子疑惑地看着经理。)
经理:下次你来我家,咱们喝上一杯!就喝这“庐州老窖”!
老李:唉!好……好……那…我走了。经理,您要注意身体!
经理:好,赶紧去医院吧!别叫嫂子等急了!
老李(下):唉……唉……
(经理关门,坐沙发)
妻子:老王,你不是不喝酒吗?
(经理笑而不答。妻子进厨房。过了一会儿,妻子端菜出。)
妻子:坤坤!小宝!吃饭了!
(两个孩子笑着跑出。四人围坐桌。)

作品立意旨在宣扬众多爱慕钱财的为官为权者中少数的清廉者,强调人与人之间应该真诚交往。
社会意义为官者自有众多洁身自好,但商人不然。很多有钱人的财富并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一旦有了钱和权之后,便更加放纵,更加贪婪。商人如果能做到王经理这样,奉公守法,不贪不傲,便可以事业顺利,财源广进。人与人之间应该多一些真诚,少一些阿谀、谄媚和欺骗。
(完)

希望能帮到你

⑹ 《回家》 台词

甲:大家好,谁再跟我喝两杯?(撞路灯)对不起没事吧?唉呦。(捂头)
(乙入场)
甲:站住,站住。举起手来。回头。(倒下)
乙:唉,唉,起来,地下凉。
甲:小朋友,你是谁?
乙:我刚下火车准备回家。
甲:摆在你面前两条路,一是送我回家,二,是送我回家。
乙:你是不是住在酒缸里啊?
甲:我刚从酒缸里出来。
乙:好好好,我撑不住你了。唉唉唉,你家到底住那里啊?
甲: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我的家宅山西,过河还有三百里。
我的家宅东北。
乙:我知道你住那里了,
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
甲:对,唱完这首歌,我们就散了。
乙:我们也得散了。
甲:我送你回家吧。
乙:不用了。
甲:那你送我回家。
乙:行… 你身份证呢?我看看你家在那啊。
甲:干什么?我哪有身份证?
乙:那就没办法了昂。再见
甲:那个,毕业证行么?
乙:你还毕业证,你什么学历啊?
甲:托儿所。
乙:你可真是喝多了你啊!来来来,坐这儿醒醒酒,一会儿就知道家了。
唉,跟我说说你怎么喝了怎么多酒啊?!
甲:我没喝多。
乙:这还没喝多呢。向你这样的有十个,就能养活一个酒厂。
甲:你是怎么回事?
乙:我这不刚下火车要回家吗。
甲:向你这样的有十个,就能养活一个火车站。大过节的才回家
乙:我妈在那边病了,住院了。
甲:你妈住院啦?找我啊!
乙:我不是不认识你吗,还有,我妈她在西藏。
甲:心脏病算什么,脑血栓,植物人不都治好了吗?
乙:不是心脏,是西藏。
甲:心脏病算什么,脑血栓,植物人不都治好了吗?
乙:不是心脏是西藏。
甲:我认识一个火车司机,跑青藏铁路特别猛。唉,我可以坐火车去西藏。
乙:你还想着我妈呢,谢谢你啊!
甲:唉呀,我得干紧回去了。小兔,再见啊!(又撞路灯)对不起,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甲是郭冬临,乙是邵峰
不知道完不完整

(Q代表奇志,D代表大兵)
Q:我们俩是邻居.
D:他住在一楼,我住在二楼.
Q:我这人早晨起来有一毛病,喜欢练练自己的基本功:绕口令.
D:我这个人早晨起来喜欢拉一下二胡.
(Q就读吃葡萄不吐葡萄皮,D就开始学胡琴的声音)
Q:拉的不错,拉。(D奇异得看着Q)Q说拉的不错接着拉,D就装作不好意思让Q来.
Q就开始念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大兵又开始拉胡琴.
又重复上述动作.
Q为了把他的声音不被D压过就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唱成了京剧〈〈玉堂春〉〉选段: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一样的调,快完时D也过来参合,结果被Q一掌推开.
Q:他不把我带进去不算拉倒.
D: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新邻居.
Q:不知不怪.
D:对你的生活习惯不算了解.邻居嘛,走动走动就熟悉了.
Q:这一串门就亲热了.
(D开始模仿敲门状)
Q:来了,你是?D:二楼邻居.Q:听说了,刚搬来的?(D对对对)
Q:屋里请.
D:不客气,我想向您借样东西.
Q:邻居说什么借呢?
D:那就不好意思了。
Q:缺什么?
D:你们家有牙刷吗?
Q(惊讶状一会):有借牙刷的吗?
D:我们家来了客人不够用的啦.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
D:好,这人不错.
Q:这哪有借牙刷呢?(这时大兵第二次敲门)
D:又是我,不好意思.你们家有菜刀吗?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D:谢谢!
Q:别老那么客气。
D:那好,你们家有煤气罐子吗?
Q:拿去,缺什么拿什么.
D:不好意思,你们家有老婆吗?
Q:拿去!立刻就改口拿回来.怎么回事哪有借老婆的.
D:谁借你老婆,我只是问你们家老婆在家没有?我想借你们家电话用下.
Q:只是打个电话?
D:我怕你做不了主.
Q:你这人一听就怕老婆.(Q领D到电话就说,人家刚搬来没安电话,几毛钱的事儿,邻里之间嘛随便打)
D在这时做打电话状,说喂,伦敦吧?什么?莫斯科啊.莫斯科就莫斯科吧,我找普金.普金!
Q大喝停下!接着说你一个电话打到普金那去了,下个月我们吃什么呢.
D:怪我怪我,我没有说清楚,下个月你们家所有的电话费我承包了.月底你拿发票到我这儿拉报销.
Q:这多不好意思啊.
D:邻居嘛,我这人最不喜欢跟别人斤斤计较了.
Q:那倒是.(突然打住,觉得大兵话中有话.)说了半天,我是斤斤计较的.
D:谢谢啊,再见啊!月底我拿发票来报啊.
Q:啊!这什么便宜他都赚了.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牙刷不还,咱不要了.菜刀你总得还吧.弄得这半个月我切肉用手撕.煤气罐也不还,我们家人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我爱人说了,再不还煤气罐,我们全家人就是个名牌产品,统一方便面.我得找他去.
Q到D的家里,做敲门状.
D:谁啊!
Q:我!
D就傻笑,然后Q说多热情,邻居.
D:你是谁?!
Q无语,接着说借我一堆东西不认识我是谁了!一楼邻居.
D:啊!对对对 .难怪这么面熟嘛!
Q:我才混了个面熟.

你什么学历呀?
托儿所...

拿我身份证干坏事,让警察来抓我...

呀!!!这谁的钱包...
这让别人捡去也不行啊,我给他盖上.

不是你钱包?不是你钱包,你捡起来?
你废话,我自己捡自己钱包,我喝多了..我..

呀克希?吧扎嘿? 你妈是吧扎嘿呀?!

我生孩子,我不成怪物了...我也生不出来啊~~!!

这不又有个小姐们要生了么,她老公是火车司机,跑青藏铁路特别忙...呜...
----我可以坐她老公火车去看 吧扎嘿!~~~

最大的特点吧,,就是嘴这旁边张个痔疮...

呀...你媳妇怎么张得那么像我媳妇呐?

怎么跑到你钱包里了,,你把她咋了?

我身份证在这呐...别说话!我钱包哪?

我钱包?你在哪捡的?

你就是活雷锋呐~~~!!!

再见啊~~~回家拜年啊~~~

......对不起..你怎么还在这站这呢~!?~!

小品带给大家欢乐...

⑺ 急求冯巩的串门小品台词

六一儿童节小品剧本--《第五类人(女生版)》现代学生众生相
小品六一儿童节 剧本六一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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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小品剧本--《第五类人(女生版)》现代学生众生相
A——Fans(耳机、手拿明星杂志)
B——网虫(电话本、打电脑)
C——减肥族(健美运动员打扮,南京口音)
D——推销员(时氅女性打扮,手拿手机,上海口音)
E——无名(双肩背包)
F——小干部
[开场—第一场] 宿舍
A(一人坐在床边,戴着耳机,哼唱着流行歌曲)
B(上,忙乱状。径直跑到桌前。一边自言自语): “网友又叫我打电话给她了,电话本哪儿去了? (继续寻找,电话本未找到,见A问): “哎,看到我的电话本了吗?”
A听了,取下一只耳朵上的耳机,慢条斯理地说:“看到什么?“
B嚷:“我的电话本啊!“
A:“我怎么知道你的电话本什么样?“(继续听歌)
(B在电脑桌下寻找。突然兴奋地大叫): “哎哟,可找到你了!” (B起身。急匆匆地拿起电话,一边翻电话本。
A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摇摇头,重新戴好耳机,摸摸了脸,低头看明星杂志。B拨通了电话,兴奋得很。): “喂?阿超啊?你怎么这些天也不上网呀,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呀!对了,我好久没吃必胜客了。……什么,太贵了?你真小气!……好吧,这次算便宜你了,就麦当劳吧。十二点半啊!再见,再见!“
B挂电话,开始上网并不时爆笑。)
A抬起头,取下一只耳机:“笑什么?没素质 。”
B:“你又不懂,这是上网。你除了会哼几句谁也听不清的歌,还会什么呀?整天无病呻吟的。
A:“无病呻吟?你知道什么呀,这是一种风格“(做唱歌状,清嗓子) :“我不,我不,我不能再想,我不……”
B:不屑一顾,好了,现把国语练好再说吧。你那个什么Jay ,哦,周杰伦,有什么了不起的。A:(怒状)不许你溽灭阿杰在我心中的形象。他是我的心,他是我的肝,
B:他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A:你也知道?这算什么?我还为他做了一首诗呢!“梦里依他尽,和他一起行,正在零接触,可惜梦已醒!哎~~~
B:(做呕吐状)你爱有什么用,你可能和他在一起吗?痴人说梦。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少女了。实际点吧,象我一样高科技,现代化———网恋。“
A:“得得得,打住啊。我对网上的GG没有感觉,只有现实中的Jay才能打动我的芳心。“
(B复吐)
[第二场] (C拿着报纸信念着就上了) C:(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哎哎!今天我总结了一个简单的问答题(A,B看着C)问:“什么是减肥?减肥就是恋爱,过程是绝食,结果就是钓帅哥,哈哈哈哈哈哈……(C转向B) C:哎,你不也想美美吧。
B抬起头:我还不美吗?
C:那可以再变得更美嘛!对了,给我上一个网来,看看有没有绝妙的瘦身方案。
B:想得美?我在和梅川内酷聊天呢!
C:哇,没穿内裤啊!
B:不是,不是,那是网名,梅花的“梅”山川的“川”内心的“内”装酷的“酷”,我给你看有什么好处啊?
C:我就看一点儿,就一点儿来。回头我办了瘦身中心贵宾卡,我免费给你用啊!
(这时,D上。大声嚷) D:不要俾依看啦!侬是不知道依?你看,上次我说要买健身药膏,问我借了1000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药膏抹了,一个月下来,净增二十千克。
C:噢,好了好了。我那是没有好好坚持下来,这回我要彻底改变自己。我再绝食!我再减肥,我再整容,我要做Facial。我要变金喜善。哼!
(C坐一边看报纸,D打手机)
D:张大哥,不是我不来啊,人家这两天不方便嘛。…………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学校里这两天旷课抓得紧的,等这阵风过了 我一定来……张大哥,张大哥,喂!喂!喂? 挂就挂,我又不怕,这不是还有李老板吗?(拨手机,做通话状)
A(站起,做吟诗状,D出门打手机,A缓步绕到B身边)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说:阿杰,我爱你。(山东方言)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十万年!
B:你妈贵姓 ?(众哑然,A跌坐地下)
D(入):没道理?李老板跟我关系很好的,他怎么跟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B:李老板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打电话给他,打一次骂一次
D:怎么了?
B:他说你上次推销的化妆品,他老婆用了之后,就近乎于毁容了。
D:你看,这个李老板太没良心了,不要化妆品就不要嘛!上次他买的那个丰乳霜,不是效果不错嘛!就是一边大来一边小。还有那增发剂,也就是中间足球场,四边铁丝网,算了,不找他了,我还有(解衣展示名片)还有王经理。
B:王经理说他对你那批XO香水没兴趣,叫你不要跟他联系了。
(E上,D愕然,C短消息响,看后拍腿大叫) C:**!你们看看,什么道理啊!竟然说我胖要和我分手!
D:就是你这个肥样,再看你长的那副黑脸,在哪儿哪儿倒霉!
C:你看你推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个丰乳霜整个把人弄畸形了,还有那个增发剂哎呀就更不用说了!那个XO香水只招蜂不引蝶啊,笑死人了。
D:谢谢哦。我谢谢侬!(低声说:我谢谢侬一家门)。我的产品是国外进品,何丽秀代言。国内市场上从来没有,只有我们公司才有。你想美吗?你想当明星,请问我公司的OK产品。第一天东施变西施,第二天沈殿霞变林青霞,第三天赵本山变何丽秀。(C欲辩)早买早受益,现在购买,可以打五折。老小皆宜,男女都适用。不管你是八岁,还是八十岁,只要在我这里,总有你所适合的产品……
(C做无奈状)
F:(上)舍长注意了,今天下午团委有一个公益活动,每一个宿舍派一个代表,下午两点在校门口集中。(下,众无言望D)
D:看我干什么?你们不要看我呀,看我是没有用的,舍长虽然是我,但是我很忙的。刚才好几个电话 都没打通你们是看到的,下午我是要亲自跑的,要不然又亏了一大笔,我看小A你蛮闲的嘛,这个代表就你当吧!
A:不,这个下午阿JAY出新专辑。我要抢购,听说前十百名,可能获得他的写真海报。你是不知道,这个抢海报就象射门,关键在此一举,眼睁睁看着球进了,守门员一扑,完了,这个球可以再射,这个海报抢完了我就要自杀了,你不想我出点什么意外吧。
D:这个小B呀,你这个一直坐在那个地方上网,将来要得关节炎的。下午这个活动就让你去活动活动吧!
B:不行,不行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马上就要走的。做人要有信誉。
D:看来小C只有你了。
C:你看,我为了减肥,连饭都不吃了。这减肥,要坚持到底,我下午还要做有氧操的。你也不想我半途而废吧。你看着办吧!(众人目光对E)

⑻ 马三立扒马褂相声台词

郭荣启、马三立、赵佩茹版本台词:

马:咱们仨人啊说一段儿啊,

赵:哎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咱们仨人在一块

赵:对!

马: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赵:不说了,不说干什么啊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什么不说了?

郭:咱唱吧!唱一段儿。

赵:哦,杂学唱。

马:哦,对。有意思,学点什么呀京剧、评戏。

郭:不对,

马:小点儿声,小点儿。

郭:不对不对!唱太平歌词。

赵:太平歌词?

马:太平歌词啊!

赵:哎哟,那可太俗了!

马:哦,打板儿唱太平歌词,拿着两块儿竹板儿这么唱。没意思!

赵:现 在观众不爱听啊。

马:俗透了。

赵:谁还唱啊!

马:俗透了。没意思。

郭:那是分谁唱观众不爱听,你们俩人唱的观众不爱听,我要唱观众就欢迎。

马:谁爱听这个啊。

郭:嗓子好啊。

赵:嗓子好。

马:好嘛,他嗓子好。

郭:你……你,我这么一提起观众就欢迎!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欢迎听不欢迎听,观众……

马:怎么样?

郭:有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呢,举手啊?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那个年月兴,现 在都老掉牙了,都没劲了。

赵:他就认为咱们两人不会,这事儿多新鲜呐,你当我们不会,我们是不唱。你要唱是这么,咱们今 天每人唱一段儿,你看好不好?

马:好啊,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说相声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

马:咱们来来,比赛比赛。

郭:跟我叫阵?

马:什么叫跟你叫阵呐,咱今儿比赛比赛。

郭:好了。

马:一人来一段儿。

郭:行!

马:让他唱。

赵:可是你得唱新鲜的,那个俗透了的段子甭唱。

马:老掉牙的不行。

郭:老掉牙?

马:新词,新词儿。

郭:嘿嘿,说句大话,我唱这段子你们俩不会。

马:嚯,还有这段子,你信吗?

赵:我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马:嗳,谁飞多高蹦多远咱不知道怎么着,谁有多大能耐咱们谁不知道谁吗?打那个年月他就会三段。

赵:噢,就会仨。

马:太平歌词他就会仨。就会三段儿。

赵:也许那个年头就会的少,现 在人家进步学习就许有新段子。

马:看不透,看不透。唱吧。

赵:唱。

郭:唱啊。

马:你唱的我们俩不会,如果我们要说会这段儿,那怎么办呢。

郭:甭说会,连听你们全没听过。

马:这家伙这话太大,没听过?

郭:这不算新鲜。

马:如果我们说是会这段儿,就这么不算,这得重来这个。

郭:我唱这你们要会,另唱别的。

马、赵:好,好。

马:重新另唱一个

郭:这话不算大。听着──“汉高祖有道那坐江山,有君正臣良万民安,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马(合):“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就这个啊

马:“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算卦”──我们把词儿都唱出来了,恬着脸那儿还唱呢。

赵:《韩信算卦》就这段子?俗透了,臭大街了,这玩意儿。

马:《韩信算卦》人听的耳朵眼里有茧子。

赵:不是,这段他怎么会的?

马:他跟我学的,跑这儿唱来了。

赵:哦,他跟你学的?嗨──连他还是跟我学的呢!

马:呵,你说啊──传辈儿来了。

郭:瞧这闲话、瞧这闲话,我这是唱吗?我这是唱呢吗?

马:不是唱这干吗呢?

郭:我这不先遛嗓儿嘛!

马:啊?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

赵:哦,这不算正式的唱。只是遛遛嗓子。

马:遛嗓子,重新另唱了啊。遛嗓子先遛出一个来,还俩、还俩。

郭:听这段儿──“庄公闲游出趟城西,那瞧见了,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赵、马(合):“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马:得了,别唱了,嗨呀,小孩的玩意儿,就这个,这玩意儿。挺大的个子跑这儿唱这个,我们那老兄弟八岁就会这段,小孩的玩意儿,我兄弟八岁就能唱这个。

赵:我儿子四岁就会唱这个。

马:你这干吗来了你这?

赵:他这玩意儿太俗了。

马:排辈儿来啦?

郭:会就会得了呗,这便宜话不够你们俩说的。

马:来个别的吧。

赵:唱个新的。

马:还一个、还一个。

郭:“石崇豪富范丹穷,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赵、马(合):“……那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郭:怎么,怎么,怎么了?你们俩这儿抽风呐,抽风呐你们俩人?

马:这词儿多熟。

郭:干吗踩电门上啦?

马:什么叫踩电门上了?来别的吧。

郭:干嘛你们这是。

马:这个会,会这个。唱新词儿。

赵:唱个新的。

郭:这不没有的事儿嘛。

马:你唱啊。

郭:唱什么啊。

马:唱个别的。

郭:唱个别的?就会这三段。

马:怎么样。

赵:还是那三段儿。

马:打那个年头他就是这三么。还那玩意儿,就没能耐,干嘛呢。

郭: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唱一个接一个、唱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我会多少你还不知道吗?你不就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

马:什么叫假装不会呀?谁说大话来着,谁出主意要唱啊?

郭:这不怄气嘛。这不是。

马:根本就不行,没那能耐,甭说那个大话。

郭:算你们能耐大行不行,让你们。

马:我没说我们能耐大。

郭:我走行不行。

马:咱不唱了呀,你没词儿咱不唱了,咱们说行不行。

郭:你们说啊,没我!

马:你这干嘛这么大脾气,这个,不要紧的。

郭:舞台撅人,没听说过。

马:这怎么会撅你,谁出主意要唱啊?谁要唱来着?

郭:唱一个你们接一个,舞台撅人,我还没遇见这事儿呢。打这儿不跟你们在一块儿了,这是干嘛?这是。

赵:走、走叫他走、走

郭:你们俩人说,你们俩人说。

马:你走怎么着?

郭:啊,走了。

马:这怎么办呢?

郭:怎么办,你们说啊,没我不成是怎么着吗?

马:谁说没你不行啊?

郭:还是的。

马:谁说没你不成啊?

郭:打今 天起不和你们同台了。

马:这就走了?

郭:走啊。

马:走,好,你走吧...走没关系,回来!等等,等等再走。不是走了吗。

郭:什么事儿?

马:把马褂儿脱下来,走行啊,把马褂儿给我。

郭:嗯?

马:把马褂儿给我。你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脱,我这就要,我这就要!

赵: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马:怎么回事儿啊,走?

赵:你拦着他干吗呀让他走啊!

马:谁出主意要唱,唱着唱着又不说了要走这怎么回事啊?

赵:他走咱们俩人说呀。

马:走行呀,把马褂儿脱下来再走。

赵:马褂儿?

马:怎么了?他穿的那马褂是我的,是我的马褂儿。

赵:您先别走了──这马褂、这……谁的?

郭:马褂儿?你看这不穿着呢。

赵:废话,我看见你穿着呢,穿着是穿着,它是谁的?

郭:是谁的,也我穿着不得了吗。

赵:你穿着不行,这马褂儿是谁的?

郭:你看着大点儿啊?

赵:我看你穿着不老合适的。

郭:是啊,你也问这个啊?

赵:那我怎么不问呢,谁的?

郭:你问这马褂儿啊……嘿嘿,他的。

赵:他的,给他!

郭:什么?

赵:给他

郭:给他?他的,给他。可是他的马褂儿不能给他。

赵:哎,这怎么讲呢?

郭:给他他要卖了呢?

赵:这不没羞没臊么,这不是,你给他他撕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人家的东西!

郭:可是他的马褂……这……。哎,这马褂儿。。这不是在他手借的!

赵:你不管是谁手里借的,这东西是人家的!

郭:我穿他马褂白穿哪是怎么着?

赵:噢──人家没白穿。

马:什么叫没白穿?这赁的?我找他要钱了?我找他要钱了是怎么着?你把马褂儿脱了,我找你要钱了是怎么着?!你给我脱下来,怎么着?我赁给你了?我找你要钱了?他走了我找你要,你把他放走我就找你要!

赵:你别走,你那边去,你这人说话气人!

郭:怎么气人呐?

赵:人家的马褂你穿嘛你告没白穿,没白穿你给人家拿利钱啊?

郭:没给他拿利钱啊。

赵:那怎么叫没白穿呢?

郭:可是我穿这马褂儿没给他拿利钱,比给他拿利钱还好呢。

赵:这怎么讲的?

郭:与他有好处,我借他这马褂儿在他母亲手借的。

赵:跟他母亲手里借的。

郭:有一天我到他们家去借衣服去,他没在家,他母亲一个劲儿地托付我──“荣启呀,你跟你三立哥哥在一块儿啊,我托付你点儿事,他啊说话云山雾罩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在外面说话净跟人搬杠。

赵:哦,这么回事啊。人家没白穿。

马:怎么没白穿呢?

赵:与你有好处。

马:什么好处啊?

赵:你这人说话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有的时候跟谁就说,遇到搬杠的一问,你没词儿就吵起来了,人家在 旁边拿话往圆满里说,与你是不是有好处?嗯?

马:我要是说的不象话了他能圆满里解了?他这是啊胡搅词儿,哎,穿着我的马褂儿啊没理搅理。这就不给我了怎么着?这马褂就归他了?

赵:嗨,人家怎么能不给了呢?

马:什么叫怎么能不给?多会儿给我?多会儿给我?

赵:我又没穿你问我干吗呀?你问他多咱给你呀!

马:你这马褂儿多咱给我?

郭:八月节怎么样?

马:打这儿穿到八月节?我还得穿呢,不行,不等!明儿早上就要!

郭:你这太性子急了!明儿就要?

马:嗯。

郭:那也太难了,咱这么着,穿一个月行了吧?

马:一个月呀?不等!

郭:一个月、一个月!

马:三天!三天!

郭:三天?你这也太短了,半个月、半个月?

马:干脆,穿一个礼拜。

郭:半个月吧,十天,十天!

马:多一天我都不成!就穿一个礼拜!

郭:一个礼拜了?一个礼拜晚一点送去──夜里三点。

马:啊?黑更半夜三点叫门送马褂?什么毛病这是?

郭:晚一点送去得了呗。

马:你留点神儿,你别给我穿脏了。

郭:没脏啊,这不挺干净的。

马:你这逮哪儿哪儿坐、逮哪儿哪儿都靠、哪倚的,你看这泥。

郭:这是浮土、这是浮土。

赵:穿这马褂不是受罪么?你给人脱下来好不好!

马:我的马褂都让你穿坏了!

郭:哪儿坏了?

马:领子撑大了,你脖子顸,你的脖子太顸,你穿一个礼拜,你这脖子得想办法,这么顸的脖子这还是不行。得细点儿。

郭:什么?

马:脖子得细点儿,要不领子撑坏了。

郭:脖子细点儿?!你...拾掇拾掇马褂成啊,哪能拾掇脖子啊你?!

马:你还走不走了?

郭:不走啦。

马:你等我一块儿走,你现 在要走我就要马褂!

赵:二位,二位别为这马褂矫情了。

马:愣说我这人嘛什么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什么话这叫?

赵:噢、你不是?

马:我这个人呐有学问。

赵:嗯。

马:我说话简练,没有文化的人啊他不懂我的话,他呦云山雾罩、不象话,嗯,我最近这几天啊脑筋倒是乱一点儿,因为着急。

赵:什么事这么着急?

马:唉,家有点儿事、有点事儿,我是着急。

赵:什么事?

马:嗨别提了,太倒霉了!太丧气了!

赵:什么事?

马:你知道我们那骡子,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受。

赵:你别难受,您说。

马:我们家那骡子啊,嗐,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难受……。。

赵:这不像人话这就来了,说着说着这云山雾罩就来了!行啦行啦别哭了你!这像话吗这?

马:怎么了?

赵: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这还能说瞎话吗?

赵:这还是实话吗?

马:你问他呀!

赵:哦,这他知道?我问问。哎,郭先生,这边……。。

郭:什么事您呐?

赵:跟您扫听点儿事……。。

郭:什么事情?

赵:这骡子您知道吗?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这事儿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说什么?

赵: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您还没睡醒呐?我听您这是梦话──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象话吗?哪有这事儿啊?

赵:就说的,我说也没这事儿。

马:马褂、脱!脱!马褂儿给我,我现 在我就要!

郭:为什么呢?

马:我现 在就要!

郭:这不说好了穿一个礼拜的吗?

马:说好了?我撕了,我撕了它我也不让你穿!

郭:为什么这是?

马: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你要呢?

马:我们家那头骡子掉茶碗里头烫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话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怎么样!

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有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我说说?这有什么新鲜的?是你听着新鲜了,这个……这个……是不是?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这个……这个……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那个刚倒的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您呢,螺蛳?

郭:对呀,就卖的那个,有的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赵:不、不、不!……问问,您说是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骡子!骡子!大骡子大马──套车的骡子,拉车的骡子。

赵:骡子,比马大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不是螺蛳。

郭:噢,不是螺蛳!

赵:骡子!

郭:骑的那骡子。

赵:哎。

郭: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对了。

郭:比马大,骑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嗯,它怎么烫死的呢?

郭:哦,你纳这闷?

赵:我当然纳这闷!

郭:你...你听我说呀──它是这个…这个…哎——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这事儿不算新鲜啊,你是少见多怪呀,你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啊,我还告诉你以后知道的事再打听、不知道的别问,打听心里也是病!得了,这事儿甭问,你不懂啊。

赵:噢,这就完了!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你得说说这骡子怎么掉到茶碗里这个新鲜。

郭:哦,你非得问?

赵:我就得问!

郭:死心眼这人!它怎么会掉茶碗里的呢?你就纳这闷对不对?

赵:当然了!

郭: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了,你就纳这个闷儿?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像话么这个?

郭:怎么不像话?

赵: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有这么个理由,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是不是这个,马上就得跟你说这个意思是不是?

赵:嗯!

郭:这是他说的?那个……仿佛呀……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我们这个……你明白了吧?

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句没说,我怎么明白啊?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你这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不是茶碗吗?

赵:它是茶碗啊。怎么掉里的?

郭:怎么掉里的,它是大茶碗那。

赵:哦,大茶碗。

郭:大茶碗啊。

赵:大茶碗那骡子蹄子也下不去啊。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是饭碗了对不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

赵:哎,对对对!

郭: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这不废话嘛,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这个,哎哟...哎哟...这掉茶碗里烫死了。

赵:是啊。

郭:水热的烫的。

赵:当然啊。

郭:水热的烫的,大概其水还多点,连淹带烫,它就死了。

赵:不是烫,是连淹带烫?

郭:对了。

赵:更不像话!它怎么能掉到碗里头,您说说这个。

郭:哎哟,你就老纳这闷,怎么掉茶碗里了?

赵:就说啊。

郭:噢,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说话一惊一咋的这玩意儿?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你找着话头了你说。

郭:我说一人你认得不?

赵:谁啊?

郭:李德林!

赵:我不管李德林,我说的是这骡子掉到茶碗里头。

郭:你别忙啊,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事儿啊就绕过来了

赵:打李德林这儿就来了。

郭:对,对。这个李德林这个人啊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交。有一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串门去了,可巧啊李德林在家那,那拿着玩意儿呢。

赵:什么玩意儿?

郭:这个东西可好啊,蝈蝈儿!

赵:草虫。

郭:好!这蝈蝈真好。

赵:这个街上卖的多了,搁那小笼子里养活的,山蝈蝈。

郭:您说的?

赵:五分钱一个。

郭:大肚蝈蝈?

赵:嗯,大肚儿!

郭:那不叫什么新鲜呐,那怎么算好呢?缺者为贵啊,大肚蝈蝈不值钱。人家这个小肚大翅儿,湛青碧绿。

赵:这个蝈蝈可没有。

郭:这两个须啊,瞅着……可爱!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声音就这么大。

郭:咵、咵、咵叫满了音儿,这不算出奇啊,人家那葫芦!

赵:葫芦?

郭:这葫芦好噢。

赵:葫芦有什么出奇的?

郭:沙河刘的葫芦。

赵:不懂。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是最好,人家培养的最好,种的时候培养的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咬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可真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

赵:给他了。

郭: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一瞧,他骑着那骡子去的,“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您得了,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这是这么一码事啊。

郭:嗯,你明白了吗?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赵:您这种说法我实在听不懂。

郭:你像话吗?这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马:你瞧。你这么说就行了,你这解答的好嘛。

郭:是净顾你说出来,我受得了吗?你瞧这身汗,你瞧这身汗。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我要不跟着你就栽跟头了吧!

马:这要没你这就咂了。

郭:叫人问住了没有?我看这马褂儿多旦给你。

马:穿俩月。

郭:俩月了,你说的。

马:俩月。

郭:说话留点神吧。

赵:您别说了,越说越没人话了!

马:什么叫没人话呀?这怎么不是人话?

赵:烤鸭子还没脑袋,打楼梯外边飞进来,你听着像话吗?

马:这还能够说瞎话吗?

郭:烤鸭子飞啊,我说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

赵:这不是胡说这是什么呀。

郭:哪有这事啊,烤鸭子?

赵:就说呢。

马:马褂、脱!把马褂儿给我。

郭:可你刚才说了……

马:我现 在就要,我不等。

郭:不是穿俩月嘛。

马:俩月我不等,我现 在就要。

郭: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我马褂儿呢?

马:烤鸭子飞楼上去了你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烤鸭子飞上来这事儿是他说的?

赵:没有!

郭:有──!

马:怎么样?

赵:你自个买个马褂儿多好!着这个急干吗呀,大热天的?

郭:您这个人呐说话,他是有这个事儿啊。

赵:哦,这事儿也有?

郭:这事儿有!

赵:有,你说!

郭:你是少见多怪呀,

赵:我又少见多怪!

郭:天下虽大无奇不有啊,你知道事再问,不知道别问。

赵:又来了。光这套不行,我就得问,你就得说说这烤鸭子没脑袋怎么会飞到楼上呢?

郭:你就纳这闷吗?

郭:烤的怎么会飞呀!说呀!

赵:我说呀?你说呀,我问你呀!

郭:对了你问我,你别着急呀你。说话不得找头,你干嘛你。找着话头儿再说啊。

赵:你慢慢找。

郭:你问我,我知道这事儿,烤鸭子怎么会飞。

赵:怎么飞的?

郭:鸭子个儿大!鸭子个儿大!

赵:多大个儿的鸭子它也飞不上去!

郭:为什么不能飞?鸭子有翅膀。

赵:就算你活鸭子也不能飞楼上,它是个烤鸭子,它还没脑袋啊。

郭:噢——对了,对了。他说这不是活鸭子,是烤鸭子……烤鸭子还没脑袋。

赵:它怎么飞的呢?

郭:怎么能飞呢?它不是烤的吗?

赵:烤的呀。

郭:对,烤鸭子,哎哟,这个火就得旺了,炉里火一旺,鸭子烤着对不对,你得替这鸭子想想,那玩意儿烤的多难受啊,它不得想办法跑嘛。烤着烤着它就飞了,甭说鸭子,拿你说吧,把你烤着你也得想主意飞啊,你也得跑啊。

赵:这不像话这,哦,它烤的难受它就要飞了。它烤的难受它怎么飞的?

郭:怎么飞,它有热气儿嘛。

赵:哦,热气儿一催它就飞了?

郭:对喽!

赵:那么那馒头铺的馒头怎么办呢,蒸得了一掀屉,全飞了?像话吗?

郭:那蒸的是馒头啊。

赵:烤鸭子不能飞啊。

郭:哎,您绕住喽。它不是鸭子它出去了吗?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鸭子溜达?鸭子溜溜达达出来了?

赵:是你说的。

郭:人行了溜溜达达出来,鸭子那是蹦出来了——送出来的、送出来的。

赵:送出来的?

郭:哎,对了!

赵:送出来的?这鸭子怎么送出来了?

郭:有一个地方给鸭子楼打电话送只烤鸭子,叫的时候是打电话的,完了叫人送去。山东的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立本儿。送的时候拿着这么一根一弢多长的小扁担,扁担头上啊有这么长的一个铁勾,可是两头,这头也是勾啊这头也是勾。

马: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没在院子。

赵:在哪儿呢?

马: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在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在天津叫唤!

马:追到天津我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

赵:唐……?!

马:到唐山我一瞧,嚯,这个大窟窿啊!在唐山小山底下这大窟窿这么大个,一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在这儿呢,我就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蹦出来了,我一瞧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

赵: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

马:像这礼堂这么大个!这蛐蛐这俩眼那,您瞧汽车头里那俩灯了没有,那么亮。

赵:俩汽灯一样?

马:呵,蛐蛐那俩须呀,跟电线杆子那么长。

赵:像电线杆子?

马:电线杆子!“嘟……嘟……嘟”这叫唤劲儿,我一瞧啊,这蛐蛐整个像一列火车!

赵:您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哎,那还能不像话吗?

赵:又有人知道?

马:你问他呀!

赵:这蛐蛐这脑袋跟这礼堂这么大个儿?

郭:不像话!

赵:眼睛跟汽灯似的?

郭:吃多了撑的那是!

赵:那须跟电线杆子似的。

郭:胡说八道!

赵:他说的!

马:我说的!

郭: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赵、马(合):怎么呢?

郭:马褂给你啦!

(8)串门台词扩展阅读:

《扒马褂》是相声传统曲目之一。整段相声人物性格鲜明。三人所站位置的顺序,从左至右依次定为甲、乙、丙。甲模拟的是贪图小利鼓舌如簧的帮闲,乙模拟的是艺人,丙模拟的是靠别人哄着捧着的少爷“秧子”。

甲按相声术语称为泥缝或腻缝,其作用是调解丙与乙之间的矛盾,在《扒马褂》中扮演帮闲或小厮的角色,贪图小利,巧舌如簧。

乙按术语则为捧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普通相声艺人,个性正直,打破砂锅问到底。

丙按术语则为逗哏,在《扒马褂》中的角色为少爷“秧子”,财大气粗,自诩博学多识,爱吹牛说大话,信口开河,谎话连篇。

丙为财大气粗的少爷“秧子”,自诩博学,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仗着甲穿他的马褂,让甲替他圆谎。乙为人正直,不相信丙的大话,丙一时语塞,以收回马褂威胁甲为其圆谎。甲贪图多穿两天马褂,只好凭自己的机智,挖空心思,用如簧巧舌为丙圆谎。

不想丙越说越离奇夸张,甲窘态百出,无计可施,最后只好主动脱下马褂,不再随声唱喏,不再仰人鼻息,也不再替丙圆谎。最终谎言被戳破,丙在人前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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