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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台词

发布时间: 2021-03-02 08:07:58

① 求《文章会》台词

此文奇哉,此文妙哉,此文奇妙而绝哉,请看这篇文章由始至终一气贯通,这笔力之精神行如游云,速如闪电,下笔之处,一笔不拖,犹如凤舞龙飞一般。这词中之妙句,并无半言抄袭前人,寻章摘句,字字乃珠玉之价,可称千金难易一字矣,常云:唐诗晋字汉文章,今有此一人三代兼全矣。此子以唐宋两代八家相比,恐有过之无不及,不然不然,若按我评论,不但唐宋两代八家不及,就是后汉三国孔明先生有前后《出师表》,那《出师表》可称盖世奇文,唉,表中之妙句也不过如此呀。

② 开场白台词大全

乙:今天我给大家说段相声,希望您笑口常开,凡是给我捧场、笑的开心的,晚会结束,版我请他去咱们太原市权最好的酒店----去看人家吃饭。甲上台:大家新年好!诶?这小伙子长得,把脸挡上跟个演员似的……乙:啊?你不知道我?我演员啊!我都演员一个多礼拜了……甲:你你叫什么名字?啊!什么名字?你别说出来啊!你说出来就是骂人了!乙:你什么意思?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以前的神韵。 甲:对对!说的对!要不咱们合作一次吧!乙:那说点什么吧!

③ 文章会的台词

<<文章会>>
甲:真是的,有文化。
乙:嗬!
甲:咱文化高啊。
乙:(鄙夷地)文化。
甲:对了。知道我外号吗?
乙:什么呀?
甲:我的外号知道嘛?
乙:(不耐烦地)什么呀?
甲:马大学问。
乙:马大学问?
甲:唉,知道事儿多,认识字儿多,大伙送我外号“马大学问”。我还不能这么自居啊,不敢自满!还得孜孜以求!
乙:(鄙夷地)嗯。
甲:还得上进!
乙:(鄙夷地)嗬!
甲:对了!我有我的功课,知道吗?
乙:您每天都干什么呀?
甲:每天?
乙:啊。
甲:每天我得读读书。
乙:噢。
甲:阅阅报。绘绘画。
乙:(不相信地笑。)嗬。
甲:习习字。
乙:(嘲弄地重复)习习字。
甲:着着棋。
乙:唔。(嘲弄地重复)着着棋。
甲:抚抚琴。
乙:(仍有嘲弄之意)好!
甲:唱唱歌。
乙:唔。
甲:跳跳舞。
乙:嗬噫。
甲:跑跑步。
乙:噢,您有时候还跑跑步?
甲:干吗有时啊?经常跑步啊。
乙:每天都跑?
甲:咱就干这个的!专业嘛!专业跑步啊!
乙:噢,您是运动员?!
甲:我?
乙:啊?
甲:(含糊地)不是。我。。。不是运动员。反正每天得跑!
乙:每。。。操场子跑?体育场跑几圈儿?
甲:体育场?
乙:啊?
甲:转圈儿跑?
乙:对呀!
甲:我。。。不不,我不跑圈儿!我就是马路上,大马路上,练那长趟子跑步!
乙:马。。。噢——马拉松!那您能跑几公里啊?
甲:几公里?没有,不知道,不知道。
乙:您能跑几千米?
甲:几千米也不懂。反正这么说吧。
乙:啊。
甲:只要你说个地名,我就能跑到。比方说吧啊,我正在这儿,正在南市这儿,正歇着呢。
乙:啊。
甲:有人出题了。“北大关!”北大关?一商量,合适。走!跑啊!一口气,跑到北大关。到那儿擦擦汗,没等歇会儿呢,又来题目了,“小白楼儿!”小白楼儿?——走!这一气儿跑到小白楼儿!
乙:(不相信地)一气儿跑到喽?
甲:唉。
乙:您半道上你不歇着?
甲:哪儿能歇啊?这没有歇的。这都是一气儿跑到。反正跑得不是多快。可也不能太慢喽。这得有姿势。
乙:是呀?
甲:你得按这姿势。你得这样儿跑。(模仿拉车跑步动作)这意思。唉。
乙:噢,您就这样跑?
甲:反正你说吧!无论多远,你说个地名儿,我就能跑到!
乙:那也不一定。让你跑到小白楼儿,跑半截儿您就回来了那谁知道啊?
甲:哪儿能回来啊?!回来还行啊?!真是的,准到啊!准能跑到!谁给出的这题,唉,你让跑到哪儿,你看着。怎么样,看着!看到没?到了,唉,你走你的,我再等别的题目,我再跑。
乙:那。。。出主意这个也跟着您跑啊?
甲:出题的不跑。他不用跑,我带着他。
乙:怎么带着?背着?
甲:背我哪儿背得动啊?
乙:那你怎么带着哪?!
甲:我随身啊总带着这么一个大椅子。这椅子上面有棉垫儿,有两个胶皮轱辘,头里有这么两棵棍子,我就拽着这棍子,就这样跑!(模仿拉车跑步动作)
乙:噢,拉洋车呀!
甲:啊。。。然也。
乙:唉,行啦,您就别然也了。说这么热闹跑步,(甲:唔?)闹了半天是拉车的!嘁。。。这!
甲: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拉车怎么了?啊?
乙:不怎么,拉车呗。
甲:对,对,是拉车,是拉车,就为拉车,锻炼身体呀,就为让人出题呀!咱不是指这个。真是的。玩儿呀!呆着不也是呆着嘛!解闷儿锻炼哪!玩儿!
乙:噢,人家这是为了锻炼。
甲:唉!
乙:噢,您这是玩儿啊?
甲:对!玩儿!
乙:那坐您这车不要钱?
甲:哪儿能不要钱呀!也是说价儿。来回讲价儿。收钱,也是。
乙:不是,这不还是拉车要钱吗?
甲:要钱是要钱哪,给车厂子呀!交它半天车份儿呀。咱为玩儿了,对吧?人家车厂子车主人家招谁了?人家是租车的不得给人家吗?
乙:噢。那您挣这一天钱都给车厂子?
甲:也不能都给它呀!反正挣了这一天钱到了晚上,除了交车份儿剩下的钱呢,那我。。。我就要了。
乙:(又开始鄙夷的口吻)唉对对,拉车的都这样!要拉不上坐儿,您还得赔人车份儿呢?
甲:你怎么知道的?
乙:我们上辈有拉车的!啊,切!
甲:你看我这意思啊,我这样子,言谈话语举止动作穿装打扮风度仪表我象个拉车的吗?我象吗?我象吗?
乙:看看不出来。
甲:象吗?
乙:咱看不出来。
甲:完了,完啦,我是学生出身!扶轮学校出来的学生。
乙:扶轮学校?
甲:唉。
乙:这我可知道。北京崇文门内,扶轮中学!好学校啊!
甲:你说的那个崇文门内,扶轮中学啊?
乙:啊?
甲:那是铁路局的。铁路局工作人员的后辈子弟都送到扶轮中学念书。
乙:对呀!
甲:我跟那个不一样!我跟那不一样!我在和平门外,和平门外,前孙公园儿!我们那儿叫人和!人和扶轮中学!掌柜的姓刘,刘四爷!
乙:刘。。。噢。。。行了!这这这知道了!(甲:唔)你们门口儿那牌匾字号是人和。
甲:对。
乙:掌柜是刘四爷。
甲:对。
乙:他有个闺女叫虎妞。
甲:对对对。
乙:你们同学有个叫祥子的。。。
甲:他比我高一年级。
乙:唉,走!出去。还是拉车的!
甲:说实在,我确实啊,人和学校,人和扶轮学校。
乙:甭废话,人和车厂子!
甲:你看不起人!你看不起人!你打听打听。
乙:嗯。
甲:你问问去!
乙:问什么呀?
甲:我们学校怎么样?我们学校那个设备!告诉你,光大铁罩棚子好几个!
乙:对,那是搁车的,怕雨淋喽!哼哼。
甲:有教室!
乙:(不信地)教室。
甲:很多的文人学者,到我们学校参观。赞扬我们学校,有人才!好!
乙:都谁去过呀?
甲:谁去过?康有为。有个康有为,号叫康南海,人称的康圣人,知道这人吗?
乙:知道啊,康有为、梁启超啊。
甲:对呀。康有为的同学就是日本人伊藤博文。他们都主张变法维新。
乙:唉,还兴学办学。
甲:就是他!康有为康圣人!到前孙公园儿来啦!
乙:上车厂子来啦!哼(嘲笑)。
甲:学校!
乙:(鄙夷地)唉,学校学校!
甲:我们刘校长迎接。
乙:唉,刘四爷出来啦。(嘲笑)
甲:康圣人来的时候,(乙:嗯。)我们同学都蹲那儿都歇着呢。
乙:都。。。
甲:呼啦全站起来了。
乙:(嘲弄地)这都什么学生您说!都蹲那儿歇着!好好好。
甲:康有为一瞧我们同学们一个一个——
乙:嗯。
甲:年轻力壮,细腰长腿,灯笼裤扎腿带打包头的青布鞋上身穿着蓝坎肩儿!
乙:唉,可不拉车就这么打扮嘛!甭介绍了啊!(嘲笑)
甲:康有为说:“贵校校长,学生们每天是什么功课?”
乙:嗯。
甲:刘校长一听,赶紧把功课表递过去了。康有为接过来一瞧——地理
乙:唉,学生应该有这门儿。
甲:跑步。
乙:体育嘛!
甲:跑步。
乙:唉。
甲:地理。
乙:地。。
甲:地理,跑步,跑步,地理,
乙:唉?
甲:跑步跑步地理地理。
乙:唉唉(笑)。您等等
甲:(兀自不停)地理跑步跑步地理。。。
乙:行了行了。就这两样啊?
甲:基本功啊!这是基本功。先练地理,地理熟了,走!跑!
乙:唉,对,地理不熟拉不了车呀!(嘲笑)
甲:康有为说:“贵校可有给学生们讲一讲古典文学诗词歌赋?教他们写写文章?”校长说:“是呀,每逢这个节日或者庙会日,我总要给他们讲一讲‘二轮典故’。”
乙:唉,好!二论典故,四书五经。
甲:你说的那是上《论语》下《论语》。
乙:是啊!
甲:我们学校哪儿有四书五经啊?给我们讲“二轮典故”。
乙:怎么个“二轮典故”?
甲:二轮的典故呀,也就拐弯儿抹角儿上坡下坡打天称。。。
乙:反正就拉车那点儿事儿!
甲:康有为说:“既然如此,我在贵校出个题目,请每个学生对诗一篇,可否?”康圣人要出个题。
乙:要考考你们?!
甲:我们同学听了,个个是面带微笑,毫无惧色!
乙:不在乎。
甲:康有为说:“今天我出题,有三个要求。”
乙:哪三个要求啊?
甲:“第一,学生们的座位要分开。不准两个人用一张桌子。”
乙:防止互相偷看递小条儿什么的。
甲:“第二,一律用墨笔答卷,不准使钢笔或者是铅笔。”
乙:要看看你们小楷的功夫。
甲:“第三,要二十五分钟,交卷!”
乙:嚯!时间紧不容思考。
甲:时间紧还不说呀。
乙:嗯?
甲:康圣人出的这题太难了!
乙:什么题呀?
甲:春秋题。
乙:哎哟,春秋题是深了点儿。
甲:康有为出的题是春。
乙:嗯。
甲:要我们对的是秋!
乙:噢。
甲:他在黑板上写了四句诗。
乙:怎么写的?
甲:“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乙:这。。。千家诗呀!
甲:“各位同学,按照此题每个人对诗一篇。”
乙:噢。
甲:每人只发一张白卷儿。就一张卷子,不准打草稿,不能写清底儿。只说写错了,算弃权,算废了!
乙:嚯,这可不易呀!
甲:不易得分谁!我接过了白卷,研浓了墨,掭饱了笔,不假思索,是一气呵成!交卷儿!
乙:嚯!这么快啊!
甲:同学们也有交卷儿的,也有没写完的,还有刚研得了磨的!
乙:也真有笨的!
甲:二十五分钟到。
乙:噢?
甲:收卷儿!不管写完没写完,呼啦呼啦全敛走!一大摞,交给校长,校长先看。得捡好的!
乙:那是啊。
甲:不好的递过去,多让人康圣人笑话呀!对不对?
乙:对对对。
甲:校长一瞧这篇:不好!
乙:不好就完了。
甲:扔一边儿。看这个,不行。
乙:嗬。
甲:这不象话。
乙:切。
甲:这写的不行。
乙:唔。
甲:哎呀,这墨都研洇了!
乙:也真有废物!
甲:这谁的这是?没名字!
乙:怎么还有这学生您说!
甲:挑来挑去,挑出一张最好的来,一看这名字——
乙:谁呀?
甲:马志明!
乙:噢,是你的?!
甲:赶紧递过去。
乙:(略带崇敬地)噢。
甲:“康老先生,请您老看这篇陋文。”
乙:唔。
甲:康圣人接过我这张卷子,那真是一见此物,大吃一惊,好一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乙:哎呀,好嘛,杜十娘啊这是?!
甲:“啊!好!好!文章奇哉!文章妙哉!文章绝妙哉!”
乙:至于嘛您说!
甲:校长说:“你老夸奖。”“嗯,非是康某夸奖,这篇文章,是我平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绝妙文章!”
乙:唔。
甲:你听听!你听听!康圣人没见过这样的文儿!没听过这样的词儿!
乙:(崇敬地)嗬!
甲:康有为说:“贵校校长,请看这篇大作。由始至终,一气贯通,笔力之精深,行如游云,速如闪电,下笔之处,一笔不脱,犹如凤舞龙飞一般。”说我写的好。
乙:噢。
甲:“诗中之妙句,并无半言抄袭前人,寻章摘句。字字乃珠玉之价,可称千金难易一字矣。”乙:唔。
甲:“常云:‘唐诗,晋字,汉朝文章’,今有高足一人,三代兼全矣。”
乙:嚯!
甲:“唐有韩愈杜甫李白,宋有三苏米蔡王安石等人,此乃唐宋两代八家之才子。至今识文之人无不称赞,能诗能文者,无不效仿。今有高足—人乃后起之秀,空前绝后之文章,盖世之奇才。惟恐那,唐宋两代八家之文章,身价落千万丈矣!”
乙:我说,这什么意思啊?
甲:他说呀,有了我这篇儿文章,唐诗晋字,比得是一分钱都不值!
乙:一分都不值了?!
甲:校长说:“您老先生不要如此夸奖!何必这样奉承!想您老先生,乃诗文之老前辈,您老先生又有圣人之美称。小徒这篇陋文,词句不佳,字体不妙,难登大雅之堂,不足以遇高人之目。先生过奖,我师生惭愧无地也。”
乙:(嘲弄酸气地)耶——。
甲:“再者,小徒何人,焉敢比唐宋古人乎?”
乙:行了,别“呼”了就啊!
甲康有为说:“不然,不然!非也,非也!”
乙:不对了!
甲:“据我看,(乙:唔)不但那唐宋诗文不及,就是那后汉三国诸葛孔明著有前后《出师表》可称盖世之奇文。(乙:唔)想那《出师表》中之妙句,不过如此!”你听听!你听听!他说诸葛亮前后《出师表》的妙句,就是好的地方,不过如此,跟我这差不多!
乙:那不好的地方呢?
甲:还不如我这个哪!
乙:这诸葛亮也得拉车去!
甲:校长说“您老先生越发过奖。小徒既不敢比唐宋古人,焉敢比后汉三国诸葛孔明老先生?孔明先生居住卧龙岗。孔明道号叫‘卧龙’。孔明诚乃一龙,小徒草蛇不如,草蛇焉敢与卧龙为伍?再者,孔明先生官拜‘武乡侯’,后人以‘武侯’称之。孔明乃是‘武侯’,小徒乃是‘眼儿猴’。”
乙:眼儿。。。“眼儿猴”?!
甲“ ‘眼儿猴’乃一二三等类。‘眼儿猴’遇上‘五侯’,焉敢搂‘五侯’之注,岂能赢钱乎?”
乙好嘛,合着掷色子来了?
甲:康有为说:“贵校校长不必如此客气。今日会其人之文,未会其人之面。欲与高足一会,可肯赐教否?”康圣人要瞧瞧作诗这人。
乙:要见见你!
甲:要瞧一瞧我的庐山真面。
乙:就您这还庐山真面呢?
甲:校长说:“应当命小徒拜见先生,因小徒衣冠不整,礼貌不周,故而未敢造次。”
乙:唔。
甲“哎呀呀呀呀呀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乙:嗬!
甲:“会其人之文,不会其人之面,乃与才子交臂失之,焉有造次之理?!”
乙:嗯。
甲:“请!”嗬!康圣人给我来一“请”字儿!
乙:这么大面子!
甲:校长一听,站在讲台上,(乙:啊。)“我说马子,小马子。。。”
乙:唉?
甲:“小马子,过来!这边儿!过来!过来!”
乙:我说,唉,唉,唉,你等等吧,您不叫马志明嘛?你们这校长“小马子!小马子!过来!过来!”这叫您哪?
甲:我们学校一般呀,都不叫学名,都有简称。
乙:哦。
甲:一来校长点名就这样:“小马子,大个子,栓子,刘二,老李,杨大,你们走!带灯了吗?”
乙:带。。。(嘲弄)唉,这是拉晚儿的这都是!好好好好好!
甲:省事这样。
乙:省事儿。
甲:“马子,过来,见过康圣人。”我过去鞠躬行礼。“圣人好!”康有为一瞧我这模样,大吃一惊!
乙:好,又吃了一惊!嘿嘿。
甲:“啊!这就是令高足?!”
乙:唔?
甲:校长说:“正是小徒。”
乙:什么名字?
甲:“叫马志明。”“唔,好!志明!志明明志,必然聪明!”
乙:嚯!
甲:“相貌不凡,又有栋梁之才,我国有此一人,振兴有望矣!”
乙:就你呀?!
甲:“这篇华翰阁下大笔否?”
乙:问是你写的不吗?
甲:我说:“区区不才,然也!”
乙:(嘲弄地)好,来啦!嗨海!
甲:“按此文章可能重写一篇?”
乙:这怎么了?
甲:他让我照那样再来一篇儿。
乙:为什么呢?
甲:他认为那不是我写的。他以为呀,那是别人替我写的!
乙:噢。
甲:嘿,我说“可以再写一篇。”
乙:唔。
甲:好!又发我一张白卷儿。当时有人给我脱靴捧砚。
乙:嗬!
甲:当着康圣人,我是刷刷刷刷,挥笔而就。写完了,两张一比,是分毫不差,是一点儿不错!
乙:行啊!
甲:康有为是赞不绝口!我这词儿写得太妙了!
乙:怎么写的呀?
甲:康圣人出的题目是春。
乙:噢!
甲:让我们对的是秋!我这是秋文《八月》!
乙:您给念念?
甲:我念一念?
乙:啊。
甲:八月啊。
乙:唉。
甲: “八月秋风阵阵凉,(乙:这?)一场白露一场霜。(乙笑)小严霜单打独根草,(乙:嗯?)挂大扁儿甩籽荞麦梗上,而已矣!”
乙:还而已矣?您这不《王二姐思夫》嘛!
甲:唉,你怎么着?康有为说:“此学生贤良方正,真是饱学鸿儒!况且熟悉地理,何不叫他大展经纶,为国出力?!我看天津市正好缺少一名超等顾问,此学生应授其职,方不负其所学!”
乙:噢,超等顾问?!!
甲:校长说:“小徒才疏学浅,不能胜此重任!”
乙:唔。
甲:“不!令高足膀大腰细,颇有耐力,超等顾问是正充此任!”校长说“好,快谢谢康圣人吧!”我一看坏了,校长给应下来了,这哪儿干得了啊?!
乙:行了,这官儿不小啊!
甲:不是官儿!
乙:不是超等顾问吗?
甲:是抄起来车把等着,有雇的我就问!
乙:噢,还是拉车呀!

④ 我想去赶庙会卖处理衣服15一件的。 请大家把我出出台词怎么站在大街上吆喝台词

其实不用吆喝的写一张牌子想买的自然会来买,不想买的你吆喝可能也没用,不过记得要显眼就是了

⑤ 年会三句半台词大全

领导同事大家好,新年马上要来到,总结会后拜年早,(合)过年好!
我们说段三句半 ,大事小事一起侃,每个部门露露脸,看看!
浩拓是个大家庭,全靠领导指挥灵,兄弟姐妹心也齐,都行!
董事长指方向,别看有时不在厂,大事抓好小事放,在行!
生产领导抓得严,稳产一年又一年,嘱咐两字记心间,安全!
东哥我们都喜欢,科学管理思路宽,项目考察把好关,超前!
年轻有为数大雷,踏实肯干最可贵,体力活咱也带队,谁怕谁?
财务部里两朵花,精打细算能持家,业务那是没得说,顶呱呱!
工人师傅有力量,要修库房自己上,生产盖房累够呛,都干将!
办公室工作心要细,哪有事来哪得去,十项全能咱不惧,服气!
市场部冲向第一线,争创产值五千万,咱啥时候上创业板?来年!
09大事盘一盘,辉煌还看10年,公司业务来拓宽,接着侃!
为了要上创业板,明嘉木门打前战,收购刚刚几个月,赚钱!
大庆弄个六号院,又能吃喝又能玩,接待的可都是贵宾,不差钱
今年要上大项目,听说惊动航天部,神八上天也找咱?那可不!
都说瑞雪兆丰年,雪后空气真新鲜,扫雪累得我胳膊酸,短练
公司英才真不少,老带新来新尊老,要问贡献谁最大?都不小!
看到成绩喜万千,真情感激涌心间, 美好祝福在虎年,实现!
我祝大家都平安,吉祥如意身体健
我祝大家要争先,团结学习讲奉献
我祝大家好财源 虎年多多赚大钱
(合)都如愿!

做任务

⑥ 我想去赶庙会卖处理衣服15一件的。 请大家把我出出台词怎么站在大街上喊

清仓大甩卖!厂家直销15元一件!快快来抢购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⑦ 《白事会》台词(郭德纲 于谦)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姐(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7)庙会台词扩展阅读:

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白事会

⑧ 庙会开场白

大家新年好, XX乡ZXX庙会现在开始

⑨ 郭德纲一笑缘完整台词

今天说这个故事是聊斋上的一个回目,叫婴宁一笑缘,发生在什么地儿呢?山东省莒县,这个JU字儿,草字头底下是双口吕,这个字儿念JU,山东莒县罗店村。

在这个村子里边呢,住着一家儿人家儿,娘儿俩过日子。老太太带着一位少爷。公子姓王,叫王子夫,幼年丧父,跟着母亲长大。老太太疼这个孩子,哎呀~了不得,搁脑瓜顶上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别提多疼他了。

王子夫本身也很聪明,从小的时候,琴棋书画没有不会的,出口成章,张嘴就作诗。老太太喜欢,天下爹娘爱好的,人都是这样,这几个孩子里边,谁好好念书,谁考的好,父母心里边就喜欢他。王子夫何况又是就一个人,老太太拿他当成了宝贝心肝一样,娘俩过日子。

子夫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挣了不少钱,所以家里边日子还算比较富裕,还雇了几个家奴院工,每天也不用老太太操心,都挺好。可就有一样,对这个孩子太宠爱了,平时老太太不跟着,都不让出门。孩子出去溜一圈儿,当妈的不放心,不行!不能出去,那街上回头过车,过来把你压着。不能去。说谁领着出去玩一会儿去,临走老太太拿出一纸来,来,打一条儿,打一条儿。领我儿子出去,几点走的,几点回来,告诉你,掉根头发,给我一百两银子。您赶紧数数吧,这出去保不齐掉几根儿,就说这个意思。特别的宠爱王子夫。

一晃儿,子夫长到十七岁了,跟个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在家里,是娇生惯养。从小儿,给孩子定了一门亲,后街有一家姓萧的人家,萧大姑娘,跟王子夫从小做亲。过去讲究这个,叫娃娃亲。家大人之间,互相的看着顺眼,挺好的,咱们做个亲吧。过去这种事挺多,但是呢,挺不仁道。为什么呢,举个例子来说:俩家家大人是挺合得来,孩子们合得来合不来他可不管,有的时候净因为这样还出误会。这家太太大肚子了,这家这也大肚子了,姐们在一块说的好,来吧,生完之后,要是俩小子把兄弟,俩闺女,干姐妹儿,一闺女一小子儿,小两口儿。等着吧,过仨月,这位生了,生一大胖小子,等着那边吧,等一年半没生,一扫听,肝腹水。耽误事嘛,这不是。过去这个事儿很多。

这两家也是,哎!这家生的王子夫,这家生一姑娘,打小啊,小孩们在一块玩。后来逐渐的大了,姑娘小子知道害臊了,那年头儿人比较封建,不在一块玩了,可是自己心里知道,那是我媳妇儿。

从小子夫很喜欢这个姑娘,家里想的是到十八岁,俩个人完婚,没想到,这一年冬天,姑娘去世了。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那年头儿,医学也不发达。姑娘死了,讣告拿过来,王子夫接过来眼泪就下来了。没过门的媳妇没了,从小一块玩,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呀。她死了,自己坐在屋子里吧哒吧哒掉眼泪。

老太太还劝呢,咳!你看这事儿闹得,还没等过门啊,她去世了。这姑娘是真好啊,你说做个饭,做个衣裳,描个龙,绣个凤,没有不会的。唉!怎么死了呢?
老太太越说,孩子越哭。
得了得了,妈不提了,回屋自个儿看看书吧,啊。沏点茶,好好的喝会儿,别想她了。

话虽如此,不是这么简单,整个春节都没过好,一转眼到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家里来串门的了,子夫的表哥,姓吴,没有名字,原文上就说叫吴生,吴公子,来了,看看老太太。
给您拜个晚年吧。
哎!你来了。唉!你来了好啊,你上后院瞧瞧你兄弟吧,子夫啊,病了,一天一天的不怎么吃东西。
好,不要紧的,我劝劝他,劝劝他吧。

来到后面一瞧啊,确实是,王子夫脸色也变了,也瘦了。说你不能这样啊,人哪,早晚有一死,黄泉路上无老少,知道吗?得了得了,来吧,今天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娘娘庙这儿有庙会,咱们俩人一块儿,出去逛庙会去。
说,我没出去过
不要紧的,跟着哥哥我走,带你逛庙会,庙会上热闹极了,做买的,做卖的,推车的,担担的,卖米的,卖面的,卖油的,卖蒜的,卖葱的,卖酱的,卖什么的都有。跟我走吧。
俩人就出来了,往外走的时候,子夫说跟我妈说一声儿
咳!我带着你的怕什么的,丢不了。跟你妈说,我还得打借条儿,太麻烦。来走吧
俩人往外走,刚走到村子口,由打那边儿,“噔、噔、噔、蹬、蹬”来了两个仆人打扮的人,走到吴大少爷跟前儿,
公子爷,赶紧回家,来了几个外省的朋友,打海南来的,看您来的。您说多不容易啊,道上走了七八年了,那个年头儿交通不发达啊,您赶紧回家看看去吧。
这个,我和我表弟逛庙会,等我晚上回家
等不了,他们说看您一眼就得回去,回海南。这事儿闹的,这俩吃错了药的,
这事儿闹得,表弟呀,来吧,哥哥把你送回家,明天咱们再去溜去。
咳,这样吧,表哥呀!我这不也出来了吗,有日子没出来逛一逛了,我这么大了,还丢的了吗?您甭管了,啊,您家走吧,我呀,自己逛一逛。
那不成,丢了怎么办啊?
您放心,不就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儿往东去吗?我认识。
喔,那行,那你完事儿早点回家。
放心吧

吴大少爷回家了,子夫顺着大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就来到娘娘庙这儿了。一瞧啊,霍~这个热闹啊。做买的,做卖的,卖吃的,卖玩具的,卖日用品的。打把式卖艺的,说书的唱戏的,各式各样的,什么人都有。自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左右看了看,也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一瞧路边有一块青石,一撩衣裳,坐在这儿了,喘口气儿吧。

正坐着呢,由打大路的左边,就听得环佩的声音。什么叫环佩的声音呢?过去女人穿的那个衣裳上啊,有那个翠玉啊,各种佩戴的饰品,一走起来,这东西响,而且,这俩人呢,脚底下穿的鞋是木底鞋,过去女人的鞋啊,那个底儿是木头的,而且有讲究的呢,那木底儿是空的,里面装一小抽屉,抽屉里边装的香粉,抽屉的底儿是纱的,走起来呢,走一步踏一个花儿。比如这个抽屉底儿是一个莲花儿,那么露出来的是一白粉的莲花儿。大户人家的人才这样儿呢。
一走起来,俩个人,就这四只鞋,鞋底踩着方砖地,好听:得儿,嗒,嗒嗒另嗒,另嗒另嗒,嗒嗒另嗒,另嗒,另个另嗒,挺好听,后来唱快板的都供她们。
顺声音观瞧,走来俩姑娘,一前一后,是一主一仆。

看前边这个人,穿着打扮就是个小姐的模样,后边这个呢,像个丫环。这小姐手里边拿着一枝梅花,打梅树上撅下来的,手里攥着,一边走一边闻。后边这个呢,随时的跟在后边。前边这个小姐一边闻着梅花一边乐,乐的声音很清脆,咯咯咯乐,这个开心呢。乐着乐着就到了王子夫的跟前儿了。

子夫斜着身子一抬头,呦!一眼瞧见这个姑娘了,这个漂亮啊!好看呢,长成什么样呢?这姑娘长的有一想之美,什么叫一想之美啊?每个人心目中的美女形象不一样。有的人认为啊,像貂蝉那样的好看,有的人认为呢,跟李文山那样的好看,每个人的审美观点不一样。闭上眼你就琢磨,你认为这个女人什么样好看,这姑娘就长什么样,这就叫做一想之美。就这么好看。

而且,四目相对,姑娘拿着这个花儿,突然间愣了一下儿,乐着半截儿,没想到有人偷看自己。拿眼睛一看王子夫,自己这脸腾就红了。紧跟着,一扭脸儿,咯咯咯,又乐开了。书上总有这么个词儿,叫银铃一般的笑声,就是这种笑法。笑完之后又一回头再瞧,王子夫还看着呢,姑娘把手里这梅花往地上一扔,啪,转身就走了。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是踪影皆无。

王子夫坐在这愣了,哎呀!今天没白出来啊。养眼啊!好看啊!怎么这么好看呢?天天在家里守着我妈,以为我妈就最好看了,今天才知道,上当受骗十七年。我妈总说她年轻时候是美女啊,今天总算是见着了,这样的才是美女啊,这是今年新款的啊。

一伸手,把地上这梅花捡起来了,俩眼怔苛苛望着姑娘走的这个方向,坐着这儿是浮想联翩啊。心说,我若与这个女子结了连理,成了两口子,也不枉白来人世啊。坐在这儿就愣着,就这么想着,一直想了能有这么仨多小时,由打这边噔噔噔蹬蹬,家里来人了。

可了不得了,您在这儿呢,啊,说您跟吴少爷出来了,我们这着急呢,老太太也着急了,说领您走的时候,也忘了让他打条儿了,真怕您丢了,家走吧。
过来就搀,搀起来往家走,手里边拿着这支梅花不停的看。
回家之后,老太太一瞧,怎么才回来呀,不放心呢。做饭吧。
我不饿。
那哪儿成啊?给弄了点馄饨,煮了俩鸡蛋,也吃不下去,扶着躺下了。以为他累了呢。

打这儿起,每天就看着这梅花儿。越看越爱看,越看越琢磨。这心里边是七上八下,也不吃东西。一天比一天,这身子就瘦了。得了相思病了。
老太太着急了,这不要了亲命了嘛,啊?孩子怎么的了,这是?嗯?打那天回来之后,说话也不说,聊天也不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别坑了我,我四十九岁才生这么个儿子啊。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

找大夫吧,把大夫请来了,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位老先生。一进屋,上下左右瞧瞧,提鼻子又闻,为什么呀?这大夫都聪明,望闻问切,一进来先看周围环境,看看你这屋里怎么样?桌子上有药没有?提鼻子闻,闻这屋里有没有馊腐的味道,要是有,比如说这是刚吐完,他根据这个,好揣测你的病是什么原因。过去来说,当大夫有一半儿得是心理学家。艺术好坏搁在一边儿,人得聪明,不聪明不行。

那包括来到这儿,一号脉,手一搭在脉上,知道这病人完了,怎么呢?都见了绝脉了,病人自己不知道,自己很着急,来了很多位先生,号完脉,扭头就走,都不给开方子。今天又来一位,病人这儿问
先生怎么样啊?你看我这病还有治吗?啊?
先生满脸堆笑,咳,您这不叫事儿,哈哈哈哈,你不好好吃东西不行,知道吗?我开点儿药,啊,开点儿药,去去胃火,啊,有个三五天,我估计见缓,一个多礼拜,一个多礼拜,能好一半儿,啊,你甭管了,这刷刷点点开方子。
病人高兴。好几位大夫都不给开药了,你看今儿这个来了就给开方子,劝自个儿,好先生,给先生扬名,给先生拿车钱。都挺好。

先生一出来,得告诉家里人,准备后事,这人不行了。依我看,我估计我也看不见了,啊,我开那个药没别的,就是水果儿,你看,写着,一筐梨,一筐苹果。你们大伙多吃,你们得去去火,你们得去去火。知道吗?赶紧准备后事,省得到时候抓瞎。
嗯,谢谢您,谢谢您。
干嘛谢谢呢?省得到时候抓瞎。这是有医德。

也有这个愣头青,拿手一搭脉,
怎么样?大夫?
你,死了!
这没撒手,那儿咽气了。是他病死的?是你吓死的?所以说当大夫过去不容易。

老先生进来四周瞧了瞧,看看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拿手一搭腕子,喔,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拿话一探,怎么回事啊?自己说了几句,家里人说了几句,老先生乐了,这是相思病啊。好,没事没事,不要紧的。拿过单子来,开了几味药。都是这个,山楂啊,橘皮啊,这类的,开完了,回过头来,跟老太太说,
心病还得心药治,啊,少爷这是走了心思了,没有大病,您放心吧。
这给了钱,给大夫送走了,老太太说,这怎么办呢?嗯?心病?谁能治得了心病呢?

正说着呢,由打外面,吴少爷来了。
啊,我瞧瞧来,怎么样了?
嘿!你可来了,那天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直到如今,你表弟得了相思病了。你去瞧瞧去吧。
来到病房一瞧啊,这主儿坐在炕上,拿着梅花儿,正看着呢。
哎!兄弟
唉!您来了,哥哥。
咳,怎么回事儿啊?跟哥哥说说?屋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儿,哥哥做主。天塌下来,有我盯着,没有咱们办不了的事儿。
唉呦!您看我这,我不好意思说
你看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咱们哥儿俩,推心置腹啊,说说吧。
我害臊!
你看,到底什么事儿啊?
那天庙会瞧见一个姑娘,特别好看,扔了一枝梅花儿,我捡起来,直到如今,我这脑子里都是她。倘若与她结为连理,不枉此生。
喔~~咳!你甭管了,我知道这事儿,你说,这姑娘长什么样儿吧?
长的什么样,什么样。一描绘。
她不是外人,你大姨的闺女,知道吗?没事儿,我给你说去,三言两语,这就成了啊,放心,有哥哥我呢。
王子夫打炕上“腾”就蹦起来了,真的?你这个,你早说呀!啊?老张,老张,由打外面把管家给喊进来了,
霍!少爷,霍,这说话音儿不小啊!怎么了您呢?
弄两屉包子,啊,煮二十个鸡蛋,啊,下两碗面,快点,我饿了。

老太太知道这个乐坏了,太好了,啊,没想到啊,我这个大侄子说了几句话,孩子病好了,他在这屋吃,这边儿,娘俩说这个事儿。
没事儿,就是看上人家大姑娘了,啊,打算跟人家结婚,您放心,这个,好办,这不就没事儿了吗?吃饭了,
老太太也高兴,你说这个,我怎么谢你?
您甭管了,您甭管了,这事不要紧的,哎,他就岁数小,好弄。

打这儿起,王子夫,每天每天的就盼着,盼着表哥来信儿,怎么还不来信儿啊?一等啊,等了这么六七天。实在等不了啦,打发老张,你去问问去,问问怎么着?哪天结婚啊?去问问去。
老张去问去了,吴大少爷心说,没这么回事儿啊,我是为了解你心宽,我骗你啊。哪来这么个大姨啊?胡说八道啊。瞎编的啊。
啊,你跟他说,说我这两天出门了,啊,顾不过来。
哎!老张回来了,一说,人家说了,这俩天出门,顾不过来。
妥,一句话,王子夫自个儿往炕上一躺,拿被盖好了,把梅花儿又拿起来了。

老太太一瞧,这怎么办呢,这个,这玩意儿,你得想法儿救他啊。打发人去叫去吧,过两天,把这位吴大少爷叫来了,说,你去说去,又不吃饭了,快去吧。
来到这屋,唉呀!你说你,你说这孩子,你不得容个功夫嘛,是不是,再说了,人家住的也挺老远的,不得上家去嘛。
啊?住哪儿啊?快说呀
住哪儿呢,就咱们,南边,那山那儿。三十多里地呢,啊,得容功夫去呀。
喔,三十多里地呢?你打发人去吧。
你等两天,等两天,我这两天忙完了,我去啊,好好歇着兄弟,老张,老张,给弄四屉包子哈,让他先吃着。

表哥走了,自个儿躺在这,心里别扭,你们都不管我,啊?行!不管我,我自个儿去,半夜里睡不着觉,坐起来了,穿好了衣裳,推开院门儿,往外就走。按现在钟点儿说,早晨三点。家里也没人,谁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推门往外就走。顺着往南边儿这个路,可就下去了,自己怄着气,我非找着她不可。我要找着那姑娘。

一路无书,走来走去,走到天光大亮,真到了山脚下了。一瞧啊,跟前儿有一座小庭院,院子不大,但很整齐,外面种的很多的野草闲花儿,自个儿跟这站着,心说,我扫听扫听吧。看看有没有当地的老人,问问,问我大姨住哪儿啊,这孩子实心眼儿,哈,找吧。

找来找去,这村子没人,就这一家儿这儿,听见里面有动静,自己站在院门以外呀,左一瞧,又一望,心里正着急呢,就听着院子里边有人说话,
小容啊,把那花儿都浇了吗?
哎,小姐,全都浇完了。
紧接着听那小姐的声音,咯咯咯咯咯,乐开了,王子夫一拍大腿
呵!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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