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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卖布头台词

发布时间: 2021-03-05 19:54:32

⑴ 郭德纲 张文顺 卖布头 台词

我是第来二个,本来一楼的回答自了,我就不答了,但是他少说了一个【架冬瓜】,我就来了:
香菜 辣青椒来,
沟葱 嫩芹菜来
扁豆 茄子 黄瓜 【架冬瓜】 买大海茄
买萝卜 胡萝卜 卞萝卜
嫩了芽儿的香椿了蒜儿来,好韭菜!

⑵ 谁有郭德纲单口相声开头诗的台词

郭德纲单口相声开头诗的台词:

一、“庐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路遥西北三千界,势压东南百万州。

美景一时观不尽,天缘有份再来游。”

二、“青山松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河漂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望塞北三千里,近视江南十六洲。

美景一地赏不尽,天缘有分再来游。”

三、“龙川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看西北三千界,势压江南十二州,

好景一时看不尽,天缘有分再来游。”

四、大将生来胆气豪 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 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 朕与先生解战袍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金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飞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至湖北三千里。近到江南十六州。

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份画中游。”

(2)郭德纲卖布头台词扩展阅读:

2005年末,郭德纲凭借着对传统相声的继承和发展,开始进入百姓视野。网络上、报纸上无处不流传着他的故事和相声段子。他为原本开始走向衰落的相声界注入了一丝新活力,掀起了新相声的高潮。

郭德纲相声作品中的幽默元素是多元的,由很多部分组成。单凭郭德纲相声语言手段的运用,就足以体现出幽默性。幽默的语言表达手段有很多,本文通过语音、词汇以及修辞格三种语言手段来分析郭德纲相声语言的幽默性。

相声演员郭德纲将多元的幽默形式注入到相声作品中,掀起了相声界的又一次新高潮,给濒临危机的相声界注入了新的活力。郭德纲的相声作品运用了大量语言手段,使机智、敏捷的“郭氏幽默”呈现于众。

⑶ 求郭德纲《卖布头》 的词!

这块吆喝,吆喝是贱了就是不打价儿哩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儿,没有褒贬,没有绽儿,没 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儿,这块本色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哎,你说怎么那么白?” “ 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场霜,气死了头号儿的洋白面儿了吧,那气死赵子龙啊,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他亚赛小马超哇。咱不提这种白,咱单提这种布,你买到家里去,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啊、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禁铺又禁盖啊,禁洗又禁晒啊,禁拉又禁拽啊,禁蹬又禁踹啊。”
谁睡觉这么不老实啊!
被窝里有蒺藜狗子
十年八年也盖不坏呀它,说面子有多宽,说布匹儿有多厚,这锥子锥不动,这钢针扎不透啊,你是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
这是布头?
神七!
不要那一桩啊,是再来这一桩啊,桩桩件件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呀。刚才是块白,这块本色儿黑,它怎么这么黑,它怎么这么黑,它怎么这么黑呀?你说怎么那么黑? 怎么那么黑,在东山送过炭,西山剜过煤,气死张飞不让李逵,唐朝有一位黑敬德哩吧,他怎么这么黑,,它真正烟薰皂,那烟儿煤搀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儿啊,黑了脆儿了嗒,怎么这么黑,它就卖过两天煤呀,它就推过两天煤呀,它就背过两天煤呀,它就扛过两天煤呀,开过两天煤厂子卖过两天煤了,这不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这半夜十二点哪,他掌柜的没有事儿,抄起个锤子儿,叮儿当啷是来砸硬煤,是不提这种黑,咱单提这种布,这黑里就是青,青里透着亮,亮里透着青,真正德国染儿,真正是德国人他制造的这种布儿的,外号儿叫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不怕洗,它不怕淋,它不怕晒呀,任凭你怎么洗,它不掉色呀!”
废话,白布能掉色啊!
不要那么一庄,又来这么一庄,不要这么一点儿,还有这么一点儿,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的,刚才是块黑,这块那就叫那晴雨的商标阴丹士林布儿的,这块士林布又宽又长,还得大高个儿,还得是三搂粗的大个大胖子,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脚巴丫儿,大屁股蛋儿
往哪比划!往哪比划!
还得两条大粗腿儿啊,肥肥大大的足以够啦。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儿那么一瞧,咿?真不知道你老是呢哪号的大掌柜的吧。说您要不知道啊,就遇见一个俏啊,你够奔电车道了,你上了摩电车了,你打张电车票,那电车这么一绕,这不叮叮当当就要到了吧,到了前门外,你够奔大栅栏,你到了八大祥,你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来有个谦祥益儿嗒。来到八大祥,你站在柜台那儿,你点着名儿的要,你点着样儿的挑,那顶少的价码得四毛八,没有四毛八,你也买不着是这么宽哪这么厚哪这么加密这么密哪,这么仔密这么细服嗒。是怎么这么贵啊,挑费是大,这楼上楼下,那电灯电话,人工吃食就找它要了吧,常言道的好啊,面在箩里转、羊毛出这在了羊身上了吧呀,你了可别忘了这店大欺客这客大欺了店了吧呀。是来到我这摊儿啊,是一个样儿的货啊,是一个样儿的价啊,是一个样儿的行市,谁还买大道边儿那小道沿儿马路牙子摆小摊儿的小门脸儿小铺眼儿小字号小布点儿小四合院儿的这个、碎布头儿零布块儿了吧。那位先生说,买布头儿的,是多少钱一尺,您站稳了脚儿,是庹一庹尺寸,要要价儿吧,一五庹尺长,二庹整一丈,三庹一丈五,
连我一起买怎么找!
这个大尺量就算你一丈六了吧。这不一块六,要您多少钱,您给两块八,您合一合是有本儿没本儿,又赚儿的没有赚儿了吧,那位先生说了,说卖布头儿的,给我包上吧了给我裹上吧,是包上这裹上就算我要啦,是那阵儿要买儿嗒,是不能卖给他。是怎么回子事?这小徒弟织的没打手工钱,他净织个粗布蓝布大白布哇!他要学好了,什么华丝葛、这个礼服呢、三月里开花,他老太太叫猫花儿花儿花儿花儿、花儿洋绉了嗒!这块了布头,瞧好了成色,千万别把我们当做高阳摊儿卖的那桩是万样货了吧啊,你到了高阳摊儿,你买了万样货,拿到家里去,是您要一下水,再又往身上搭,又被大风刮,什么汽车马车飞机迫击炮那机关枪都追不上啊它,怎么回子儿事?它刮跑啦。这不两块八,那位还不要,不要不要紧,红脸的汉子我叫定了他,让去一毛,您给两块七,在去一毛,您给两块六,我去五分呢,让五分呢,让五分呢,去五分呢,您给两块四,这不两块四,让去一毛,您给两块三,在去一毛,您给两块二去五分呢,让五分呢,让五分呢,去五分呢,两块钱的车钱是您老给了吧,两块钱的好茶叶是端着喝了它,这不大洋就给两块整吧,这不两块钱,那位还不要,不要不要紧,什么又叫本了我是哪个又叫赚儿了,咱是赔本赚吆喝,两块的大洋是打破了它,您给一块九,再来一块八,一块七了,一块六了,一块五了吧,再要是不要是一块四了吧,一块四还不要,去五分呢,让五分呢,免五分呢,让五分呢,您给一块二,再是去五分呢,让五分呢,免五分呢,让五分呢,您给一块钱,这不一块钱,去八毛让九块啊……”

⑷ 郭德纲有一段相声 上来先是有一段叫卖的那个段子 卖药糖的 卖布的 那个

这个应该是卖布头里头里面,如果就说可能只是前面的一个小段,

⑸ 郭德纲相声五毒论台词

去相声坛子那儿的相声文本很全,这些都有,可下载。不用积分,你注册一下就行了。

⑹ 郭德纲相声段子文本

郭:大伙爱听,我们爱说。
于:就是。
郭:说明人的爱好阿,是管不了的。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你看,后台,说相声那刘云天。
于:对。
郭:大个。他那爱好跟别人都不一样。
于:他有什么爱好阿?
郭:好吃。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
于:一气就吃三样主食。
郭:开场唱快板那高峰,好喝酒。
于:喜欢喝点。
郭:那回喝多了,拿筷子当鸡爪子吃一根半。
于:也搭着眼神不好。
郭:好这个嘛!于老师也有爱好。好养动物。
于:哦,对。喜欢宠物。
郭:养过一大狗。叫圣托纳,能长三百斤。
于:大型犬。
郭:跟驴似的。拉着出去玩去。跑累了往这一坐,他坐这狗坐这。一边高。谁看都纳闷,这谁家双胞胎阿?
于:阿?这不象话了阿。
郭:好这个嘛。后来狗丢了,他难过啊。街坊有这么一位大科学家,告诉他,你这养动物养宠物不能胡来,有规矩。和你这居住环境阿,你的性格阿,家庭人口阿,都有关系。
于:哦。
郭:包括你这面相都有关系。让我看看你这脸……养乌龟!
于:这位怎么看出来的这位?
郭:转过脸来……巴西龟!
于:哦,还看出巴西龟来了?
郭:嗯。出去上宠物市场一问,这么大一玩意跟烧饼似的,卖三百。
于:贵着呢。
郭:他舍不得。他一年洗澡才花二十五块钱。
于:我也太惨了吧。
郭:跑到水产市场,一瞧有卖王八的。差不多,墨阳差不多,就后背没花。这便宜阿,称一个吧,四十八块钱,这痛快了。这行。多了他花不起,三百多块钱,是吧。四十多块钱,这就不算事了。搁我这我也不心疼。
于:四十多块钱干嘛这么点啊?
郭:一毛一毛的。
于:好嘛!兜里搁点整钱好不好啊。
郭:拿着回家。人家宠物都有名字啊。给它起一名字。叫绿豆。于谦看绿豆。能看对了眼。
于:我呀?我看绿豆像话吗?
郭:美化它要到极致。
于:怎么美化阿?
郭:拿小刀在后背画花。在当中刻上于谦。
于:刻我名字干嘛阿?
郭:丢了好找阿!爬出去一看,哎哎哎,这王八叫于谦。
于:我找它干嘛阿。
郭:美化它,给它画口红。王八嘴小阿,口红抹手上,哎哎哎,咬上了。
于:嗨!那还不咬上!
郭:不撒嘴阿!疼得阿。一刀剁下脑袋来,舍不得。站到胡同口,喝!你怎么还不下来了!来警察:哎,扔铁饼那孙子!后场,后场!回来了。
于:咱先不说警察这眼神,这口头语可不对阿!
郭:同学,同学。
于:什么同学阿!
郭:一进胡同口大妈们都纳闷阿,这么热的天还拿暖水袋呢?
于:嗨!都这眼神阿!
郭:也不知谁告诉他的,你找个驴,找个驴,驴一叫唤这玩艺就掉下来了。
于:有这规矩。
郭:城里哪有驴阿?打一车奔大兴。一上车司机还问呢:大哥,这坤包哪买的?
于:好么。这眼神的全让我赶上了。
郭:大兴农村那真站一驴在那吃草。过去:哎呀我可找着你了。受累,叫一声吧!叫一声就掉了!叔!叔您受累。
于:干嘛还商量?
郭: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用不对地方啊!
郭:你叫阿,你怎么忘了,我给您提个醒啊,这样:阿~~~~阿~~~~~您瞧一叫唤,它就……我早知这样我就在家叫唤了!
于:嗨!我叫唤这王八撒嘴了?
郭:这事闹得这事闹得。搁在兜里回家了,到家门口,看门上,也不谁,给贴副对子。
于:写的什么啊?
郭:当王八不生气福如东海,戴绿帽有钱花寿比南山。
于:横批呢?
郭:忍者神龟!
于:去你的!

⑺ 求郭德纲《学叫卖》全部台词 急!感谢!

药糖
卖药糖喽,谁还卖我的药糖喽,橘子还有香蕉山药仁丹.买的买,捎的捎,卖药糖的要来了,吃了嘛地味儿,喝了嘛地味儿,橘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儿,打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小子儿不卖,大子儿一块
卖菜
香菜、辣青椒、勾葱、嫩芹菜、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卖大海茄、卖萝卜、胡萝卜、扁萝卜、嫩芽的香椿、蒜儿来、好韭菜。
十三香
小小的纸啊,四四方方,东汉蔡伦造纸张,南京用它包绸缎,北京用它包文章,此纸落在我地手,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夏天热,冬天凉,冬夏离不了那十三香,亲朋好友来聚会,挽挽袖子啊下厨房,煎炒烹炸味道美,鸡鸭鱼肉那盆盆香,赛过王母蟠桃宴,胜过老君仙丹香,八洞的神仙来拜访,才知道用了我的十三香

甲 相声是一门艺术。

乙 那是啊。

甲 可是在旧社会不叫艺术。

乙 不叫艺术叫什么呀?

甲 管我们这叫买卖。

乙 对,过去叫干买卖嘛。

甲 说相声带卖豆儿纸(豆儿纸是手工制作的还魂粗纸,暗灰色,一般用作手纸。)?

乙 没听说过。

甲 那怎么叫买卖哪?也没有买也没有卖,登台演出。要是说买卖哪,那是资本家干的。

乙 对了,买进卖出嘛。

甲 资本家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靠着剥削吃饭。

乙 资本家越大,剥削人的方法就越多。

甲 资本家之间也是勾心斗角。

乙 互相竞争,互相排挤。

甲 你比如说,这条马路上有两家百货商店,那能吵得四邻不安。一家请份儿乐队。

乙 干吗呀?

甲 借这个来兜揽顾客,为了多赚钱,好模当央儿的门口儿挂个红幛子,上头写着:“新张开幕,减价八扣。”

乙 这儿便宜了。

甲 那边一看不行啦,他减价八扣,我的买卖完了。所以他也挂块红布,上头写着:“周年纪念,买一送一。”

乙 这比八扣又便宜了。

甲 这边一看又改词儿了:“新张开幕,减价八扣带挂彩。”

乙 噢,带彩的。

甲 那边儿一看又写了:“周年纪念,买一送一大牺牲。”

乙 牺牲?

甲 啊,你想,那边儿都挂彩了,这边儿还不牺牲!

乙 好嘛。

甲 乐队也跟着起哄。这边儿:嗒嗒喇嗒喇嘀嗒……那边儿是:噜亮当当……

乙 嚯!

甲 跟出殡的似的。

乙 都是钱折腾的。

甲 资本家为了赚钱,宁肯把他的资金的百分之三十抽出来做广告费。

乙 ?font color="#006699">甲鍪裁垂愀妫?/p>

甲 报纸广告,电影广告,电台……

乙 电台还做广告?

甲 过去你听收音机,净是商业广告:“各位先生们,您想喝到一些香茶吗?请您到正兴德茶叶庄去买吧,正兴德茶叶庄自制红绿花茶,正兴德茶叶庄开设在前门大街一千七百六十五号,欢迎诸君品评指导。”

乙 对,过去广告都是这个词儿。

甲 大买卖做这样的广告。

乙 小买卖哪?

甲 那上不了电台。

乙 怎么哪?

甲 广告费他就拿不起呀。你让卖烤白薯的上电台做广告。那怎么做呀?再说那词儿也没法编哪:“各位先生们,您想吃到一些红皮黄瓤儿既富有营养又含有大量维他命C的烤白薯吗?本号蒸煮烤品俱全,如果您想吃的话请您到……”

乙 哪儿买呀?

甲 哪儿碰上哪儿买吧!

乙 这不是废话吗!

甲 所以小买卖不做这种广告。小买卖就讲究吆喝。

乙 对。

甲 过去在北京啊,做小买卖的吆喝最多。比如说卖糖葫芦的,东西南北城还都不一味儿。

乙 对,讲究九腔十八调,您说到北城怎么吆喝?

甲 “蜜来哎冰糖葫芦哎——”

乙 到西城哪?

甲 “葫芦儿冰糖的。”

乙 这省点儿事,到了南城?

甲 “葫芦儿,”

乙 这更省事了!

甲 到了东安市场摆摊儿的,吆喝起来新鲜:“刚蘸得的!”

乙 连葫芦俩字都没有啦!

甲 北京叫冰糖葫芦儿,到天津叫糖墩儿,吆喝起来最省事就一个字儿:“墩儿哎——”

乙 对。

甲 这是卖糖葫芦儿的。还有卖果子的:“香果来!闻香果啊哎!”

乙 真好听。

甲 这跟唱民歌似的,你如果会记谱,你给记下来,唱出来非常好听。

乙 这还能谱下来?

甲 我就谱过,你不信哼一个你听听。

乙 好,你哼哼。

甲 3 5 3 3 2 1 2 1 0 2 1 2 3 2 1 6 1 2 2 2 2 3 2 2 卖什么的?

乙 这……不知道!

甲 这是卖豌豆的。

乙 我记得卖豌豆是这么吆喝:“牛筋儿来豌豆噢!”

甲 3 5 3 3 2 1 2 1

乙 “多给来豌豆赛过榛瓤。”

甲 0 2 1 2 3 2 1 6 1 2 2

乙 “豌豆来多给。”

甲 2 2 3 2 2

乙 嘿!真跟唱歌一样。

甲 最讲究吆喝的是卖布头儿的,天津有两种,北京也有两种。

乙 天津有哪两种?
甲 一种是背包袱串胡同的,一种是街上摆摊的。

乙 串胡同怎么吆喝?

甲 我给你学学:“买哎花条布哎,做里儿的,做面儿的,什锦白的,做裤褂去呗。”

乙 哎,都是这味儿,那种摆摊儿的哪?

甲 那不留神能吓你一跳。

乙 是啊?

甲 他吆喝起来一惊一诈的,神经衰弱的人不敢打他头里走!

乙 你学学。

甲 “瞧瞧这块哎,真正细毛月真色不掉,买到家里做裤褂儿去呗——”

乙 嚯!

甲 这是天津两种布头儿。

乙 北京的呢?

甲 也有两种,一种软调儿的,一种硬调儿的。

乙 您给学学这软调儿的。

甲 “这块吆喝,吆喝是贱了就是不打价哩吧,这块本色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哎,你说怎么那么白?”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亚赛过福兴的洋白面哩吧,买到你老家里就做被里去吧,是禁洗又禁晒,禁铺又禁盖,禁拉又禁拽,是禁蹬又禁端!”

乙 这人什么毛病啊?

甲 吃饱了撑的。

乙 大概形容他这布结实。

甲 再给你换一块黑的,这块是德国青。

乙 对,过去说德国染料好。

甲 “这块德国青啊,它怎么那么黑呀,它怎么那么黑呀,哎,你说怎么那么黑?”

乙 啊……又来了!

甲 “怎么那么黑,气死张飞不让李逵,亚赛过唐朝的黑敬德哩吧,在东山送过炭,西山剜过煤,开过两天煤厂子卖过两天煤了,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这块德国青,真正德国染儿,真正是德国人他制造的这种布儿的,外号叫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不怕洗,它不怕淋,它不怕晒呀,任凭你怎么洗,它不掉色呀!”

乙 噢,德国青。

甲 白布!

乙 白布哇?

甲 “白布不掉色哎!”

乙 废话哎!白布有掉色的吗?

甲 “面子有多宽,布坯儿有多厚,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

乙 布头儿?

甲 铁板!

乙 铁板哪?那做大褂怎么裁呀?

甲 剪子裁不动,你得用轧钢机轧。

乙 轧完了用针线缝?

甲 铆钉铆,电焊焊,焊完了穿出来您一看。

乙 大褂儿。

甲 锅炉!

乙 满街跑锅炉哇?

甲 还有一种是硬调儿卖布头儿的。

乙 那怎么吆喝?

甲 这种卖布头儿的是骗人的,他卖布不带尺。

乙 那怎么量啊?

甲 用庹庹,两手一伸为一庹。

乙 一庹是多少?

甲 一庹是五尺,甭管个高个矮,卖布的是大高个,一庹五尺;这位是矮个,一度也五尺。

乙 好嘛。

甲 这种卖布头的讲究要谎,比如这块布值一块钱,他跟你要三块,慢慢儿往下落价,落着落着,你买走了,结果吃亏了。

乙 对。

甲 可有时候他自己也落糊涂喽,我给你学学这种卖布头儿的。

乙 来,学学。

甲 你可得帮个忙。

乙 我帮什么忙?

甲 你当我一个小伙计,掂着这块布,我落价的时候,你想着说几句话。

乙 说什么话?

甲 “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

乙 行了。

甲 “哎……” 。

乙 “赔了!”

甲 什么呀就赔啦?

乙 噢,还说早了!

甲 我让价的时候你再说。

乙 行。

甲 “哎,这块吆喝贱了吧,不要那么一块,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块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的,刚才那么一块儿,那个叫德国青,才要那现大洋一块六哇。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就叫那晴雨的商标阴丹士林布儿的,这块士林布买到你老家就做大褂儿去吧,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儿那么一瞧,真不知道你老是哪号的大掌柜的吧。这块士林布又宽又长,还得大高个,还得是三搂粗的个大胖子,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屁股蛋儿,还得两条大粗腿儿啊,肥肥大大的足以够啦。这块士林布,你到了大布店,买了说是你老都得点着名儿把它要哇。到了北京城,讲究八大祥,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有个谦祥益呀,到了八大祥,你要买一尺,就得一毛八,没有一毛八你就买不着那这么细肤这么宽,这么密实这么厚实这么好的。来到我们这摊儿,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儿,一个样儿的行市,谁那也不买小布摊儿那碎布头儿零布块儿啊!来到我们这摊儿,众位有工夫听我们庹庹尺寸让让价吧,一庹五尺,二庹一丈,三庹一丈五,四庹两丈,两丈零一尺这个大尺量就算你打两丈啊。到了大布店,买了一尺一毛八,十尺一块八,二八一十六就得三块六哇。来到我们这摊儿,三块六不要,六毛去了它,你是三块大洋两不找哇,三块钱不要,不要不要紧,我是额外的生枝还得让它。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两块四,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钱。那位可就说了,卖布头儿的你包上吧,你裹上吧,两块大洋算我要了,这阵儿要买还不卖它。怎么回子事,我赔本赚吆喝,小徒弟知道没打手工钱,他净织些个粗布蓝布大白布哇!他要学好喽,礼服呢、华丝葛这个老太太叫猫——花儿花儿花儿洋绉哇!这不两块钱;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一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一块四;再去两毛你给一块二;再去两毛干脆一块钱;这不一块钱,去五毛让五毛……”

乙 剩多少?

甲 白拿去了!

⑻ 卖布头 (郭德纲 张文顺)词本

我只有正文:
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也不打价了吧。
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都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
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没有苞辫没有滓没有窟窿眼儿。
这是什么色,它是本色白。它怎么这么白,怎么这么白。
它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路霜,气死了头号的洋白面了吧,
那气死赵子龙啊,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他压过小马超哇。
咱不提这种白,咱单提这种布,你买到家里去,
是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啊、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
是禁铺又禁盖啊,是禁洗又禁晒啊,是禁拉又禁拽啊,是禁蹬又禁踹啊。
十年八年也盖不坏呀它,说面子有多宽,说布匹有多厚,
这锥子锥不动,这钢针扎不透啊,你是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这是钢板。
哎,不要那一桩啊,是再来这一桩啊,桩桩件件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呀。
刚才是块白,这块是块黑,它怎么这么黑,它怎么这么黑。
它真正烟薰皂,那烟煤弹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死了嗒。
它怎么这么黑啊,它气死猛张飞,还不让黑李逵,在那唐朝了有一位黑敬德了吧,
在东山送过碳,在西山挖过煤,开过两天煤了场子,它就卖过两天煤呀,它就推过两天煤呀,
它就背过两天煤呀,它就扛过两天煤呀,
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
不提这种黑,单提这种布,它黑的就是青,青中透着亮,真正的骨髯,真正是德国人制造这种布儿的。
起名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它是不怕洗啊不怕淋啊不怕晒啊。任凭怎么洗都不掉色啊。
不要那一桩,又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呀。
这块叫做青羽头上镖,因单事儿你不了吧。
那位先生说,说您要不知道啊,就遇见一个俏啊,你够奔电车道了,你上了摩电车了,
你打张电车票,那电车这么一绕,这不叮叮当当就要到了吧,
到了北京城啊,到了前门外,你够奔大栅栏,你到了八大祥,
你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有谦祥益儿嗒。
来到八大祥,你站在柜台那儿,你点着名儿的要,你点着样儿的挑。
那顶少的价码得四毛八,没有四毛八,
你也买不着是这么宽哪这么厚哪这么详哪这么密哪,这么仔密这么细服嗒。
是怎么这么贵啊,挑费是大,这楼上楼下,那电灯电话,人工吃饭就找它了,
常言道的好啊,面在箩里转、羊毛出这在了羊身上了吧呀,
你了可别忘了这店大欺客,这客大了欺了店了吧。
是来到我这摊儿啊,是一个样儿的货啊,是一个样儿的价啊,
是一个样儿的行市,
谁还买大道边儿那小道沿儿,马路牙子摆小摊儿的,小门脸儿的小铺眼儿,小字号的小布点儿小四合院儿的这个,
碎布头儿零布块儿了吧。
那位先生说,卖多少钱一尺。你站稳了脚儿,庹一庹尺寸我要了价了吧。
说这块布头啊,又宽又长啊,是您要做大褂啊,还得大高个儿啊,那还得是三老粗的大个胖了吧,
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脚巴丫儿,大屁股蛋儿。还得两条大手挑了它,肥腿大大地带了走了它。
这一庹五尺长,两庹整一丈,三庹一丈五,四庹就两丈啊。
这两丈零一尺啊,这个大尺量啊就算打两丈啊,你到了大布店,
买了一尺一毛八的,十尺一块八,二八一十六就得三块六啊吧。
来到我这摊儿啊,是三块六不要,把六毛去了它,你就给三块大洋就两不着啊。
三块钱什么又叫本了我是哪个又叫赚儿了,咱是赔本赚吆喝, 大洋你就给两块整嗒,这不两块钱,那位先生说了,说卖布头儿的,给我包上吧了给我裹上吧,是包上裹上就算我要了它,
是那阵儿要买儿嗒,是不能卖给他。是怎么回的事?这小徒弟织的没打手工钱,净织些个粗布蓝布大白布哇!
他要学好了,什么华丝葛、这个礼服呢、他老太太叫猫花儿花儿花儿花儿、花儿洋绉了嗒!
这布两块钱,我狠了狠了吧,我遭了遭了吧,这赔了本了免了零了去了稍的还得让了它啊,不要,不要不要紧。
我让去两毛,你给两块八,再去两毛,你给两块六,我让一毛我去一毛我去一毛我让一毛哇,你给两块二,
我让五分我去五分我去五分我免五分哇,两块钱的车钱你了给了吧,两块钱的好茶也端着喝了它,

你给一块九啊,这再给一块八,一块七了一块六了一块五了啵,再要是不要给一块四了啵,
这布一块四,我让两毛去两毛我,你给一块钱,这不一块钱哪,让五毛我去五毛……白拿去了吧

⑼ 求郭德纲说过的台词,但是记不清,很有助销售,说的是以前卖艺的怎么问观众要钱

卖布头吧!各式各样内的!容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Y3NTk0MTg4.html

⑽ 请问郭德纲《叫卖图》的完整台词是什么

甲 相声是一门艺术。

乙 那是啊。

甲 可是在旧社会不叫艺术。

乙 不叫艺术叫什么呀?

甲 管我们这叫买卖。

乙 对,过去叫干买卖嘛。

甲 说相声带卖豆儿纸(豆儿纸是手工制作的还魂粗纸,暗灰色,一般用作手纸。)?

乙 没听说过。

甲 那怎么叫买卖哪?也没有买也没有卖,登台演出。要是说买卖哪,那是资本家干的。

乙 对了,买进卖出嘛。

甲 资本家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靠着剥削吃饭。

乙 资本家越大,剥削人的方法就越多。

甲 资本家之间也是勾心斗角。

乙 互相竞争,互相排挤。

甲 你比如说,这条马路上有两家百货商店,那能吵得四邻不安。一家请份儿乐队。

乙 干吗呀?

甲 借这个来兜揽顾客,为了多赚钱,好模当央儿的门口儿挂个红幛子,上头写着:“新张开幕,减价八扣。”

乙 这儿便宜了。

甲 那边一看不行啦,他减价八扣,我的买卖完了。所以他也挂块红布,上头写着:“周年纪念,买一送一。”

乙 这比八扣又便宜了。

甲 这边一看又改词儿了:“新张开幕,减价八扣带挂彩。”

乙 噢,带彩的。

甲 那边儿一看又写了:“周年纪念,买一送一大牺牲。”

乙 牺牲?

甲 啊,你想,那边儿都挂彩了,这边儿还不牺牲!

乙 好嘛。

甲 乐队也跟着起哄。这边儿:嗒嗒喇嗒喇嘀嗒……那边儿是:噜亮当当……

乙 嚯!

甲 跟出殡的似的。

乙 都是钱折腾的。

甲 资本家为了赚钱,宁肯把他的资金的百分之三十抽出来做广告费。

乙 ?font color="#006699">甲鍪裁垂愀妫?/p>

甲 报纸广告,电影广告,电台……

乙 电台还做广告?

甲 过去你听收音机,净是商业广告:“各位先生们,您想喝到一些香茶吗?请您到正兴德茶叶庄去买吧,正兴德茶叶庄自制红绿花茶,正兴德茶叶庄开设在前门大街一千七百六十五号,欢迎诸君品评指导。”

乙 对,过去广告都是这个词儿。

甲 大买卖做这样的广告。

乙 小买卖哪?

甲 那上不了电台。

乙 怎么哪?

甲 广告费他就拿不起呀。你让卖烤白薯的上电台做广告。那怎么做呀?再说那词儿也没法编哪:“各位先生们,您想吃到一些红皮黄瓤儿既富有营养又含有大量维他命C的烤白薯吗?本号蒸煮烤品俱全,如果您想吃的话请您到……”

乙 哪儿买呀?

甲 哪儿碰上哪儿买吧!

乙 这不是废话吗!

甲 所以小买卖不做这种广告。小买卖就讲究吆喝。

乙 对。

甲 过去在北京啊,做小买卖的吆喝最多。比如说卖糖葫芦的,东西南北城还都不一味儿。

乙 对,讲究九腔十八调,您说到北城怎么吆喝?

甲 “蜜来哎冰糖葫芦哎——”

乙 到西城哪?

甲 “葫芦儿冰糖的。”

乙 这省点儿事,到了南城?

甲 “葫芦儿,”

乙 这更省事了!

甲 到了东安市场摆摊儿的,吆喝起来新鲜:“刚蘸得的!”

乙 连葫芦俩字都没有啦!

甲 北京叫冰糖葫芦儿,到天津叫糖墩儿,吆喝起来最省事就一个字儿:“墩儿哎——”

乙 对。

甲 这是卖糖葫芦儿的。还有卖果子的:“香果来!闻香果啊哎!”

乙 真好听。

甲 这跟唱民歌似的,你如果会记谱,你给记下来,唱出来非常好听。

乙 这还能谱下来?

甲 我就谱过,你不信哼一个你听听。

乙 好,你哼哼。

甲 3 5 3 3 2 1 2 1 0 2 1 2 3 2 1 6 1 2 2 2 2 3 2 2 卖什么的?

乙 这……不知道!

甲 这是卖豌豆的。

乙 我记得卖豌豆是这么吆喝:“牛筋儿来豌豆噢!”

甲 3 5 3 3 2 1 2 1

乙 “多给来豌豆赛过榛瓤。”

甲 0 2 1 2 3 2 1 6 1 2 2

乙 “豌豆来多给。”

甲 2 2 3 2 2

乙 嘿!真跟唱歌一样。

甲 最讲究吆喝的是卖布头儿的,天津有两种,北京也有两种。

乙 天津有哪两种?
甲 一种是背包袱串胡同的,一种是街上摆摊的。

乙 串胡同怎么吆喝?

甲 我给你学学:“买哎花条布哎,做里儿的,做面儿的,什锦白的,做裤褂去呗。”

乙 哎,都是这味儿,那种摆摊儿的哪?

甲 那不留神能吓你一跳。

乙 是啊?

甲 他吆喝起来一惊一诈的,神经衰弱的人不敢打他头里走!

乙 你学学。

甲 “瞧瞧这块哎,真正细毛月真色不掉,买到家里做裤褂儿去呗——”

乙 嚯!

甲 这是天津两种布头儿。

乙 北京的呢?

甲 也有两种,一种软调儿的,一种硬调儿的。

乙 您给学学这软调儿的。

甲 “这块吆喝,吆喝是贱了就是不打价哩吧,这块本色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哎,你说怎么那么白?”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亚赛过福兴的洋白面哩吧,买到你老家里就做被里去吧,是禁洗又禁晒,禁铺又禁盖,禁拉又禁拽,是禁蹬又禁端!”

乙 这人什么毛病啊?

甲 吃饱了撑的。

乙 大概形容他这布结实。

甲 再给你换一块黑的,这块是德国青。

乙 对,过去说德国染料好。

甲 “这块德国青啊,它怎么那么黑呀,它怎么那么黑呀,哎,你说怎么那么黑?”

乙 啊……又来了!

甲 “怎么那么黑,气死张飞不让李逵,亚赛过唐朝的黑敬德哩吧,在东山送过炭,西山剜过煤,开过两天煤厂子卖过两天煤了,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这块德国青,真正德国染儿,真正是德国人他制造的这种布儿的,外号叫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不怕洗,它不怕淋,它不怕晒呀,任凭你怎么洗,它不掉色呀!”

乙 噢,德国青。

甲 白布!

乙 白布哇?

甲 “白布不掉色哎!”

乙 废话哎!白布有掉色的吗?

甲 “面子有多宽,布坯儿有多厚,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

乙 布头儿?

甲 铁板!

乙 铁板哪?那做大褂怎么裁呀?

甲 剪子裁不动,你得用轧钢机轧。

乙 轧完了用针线缝?

甲 铆钉铆,电焊焊,焊完了穿出来您一看。

乙 大褂儿。

甲 锅炉!

乙 满街跑锅炉哇?

甲 还有一种是硬调儿卖布头儿的。

乙 那怎么吆喝?

甲 这种卖布头儿的是骗人的,他卖布不带尺。

乙 那怎么量啊?

甲 用庹庹,两手一伸为一庹。

乙 一庹是多少?

甲 一庹是五尺,甭管个高个矮,卖布的是大高个,一庹五尺;这位是矮个,一度也五尺。

乙 好嘛。

甲 这种卖布头的讲究要谎,比如这块布值一块钱,他跟你要三块,慢慢儿往下落价,落着落着,你买走了,结果吃亏了。

乙 对。

甲 可有时候他自己也落糊涂喽,我给你学学这种卖布头儿的。

乙 来,学学。

甲 你可得帮个忙。

乙 我帮什么忙?

甲 你当我一个小伙计,掂着这块布,我落价的时候,你想着说几句话。

乙 说什么话?

甲 “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

乙 行了。

甲 “哎……” 。

乙 “赔了!”

甲 什么呀就赔啦?

乙 噢,还说早了!

甲 我让价的时候你再说。

乙 行。

甲 “哎,这块吆喝贱了吧,不要那么一块,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块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的,刚才那么一块儿,那个叫德国青,才要那现大洋一块六哇。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就叫那晴雨的商标阴丹士林布儿的,这块士林布买到你老家就做大褂儿去吧,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儿那么一瞧,真不知道你老是哪号的大掌柜的吧。这块士林布又宽又长,还得大高个,还得是三搂粗的个大胖子,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屁股蛋儿,还得两条大粗腿儿啊,肥肥大大的足以够啦。这块士林布,你到了大布店,买了说是你老都得点着名儿把它要哇。到了北京城,讲究八大祥,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有个谦祥益呀,到了八大祥,你要买一尺,就得一毛八,没有一毛八你就买不着那这么细肤这么宽,这么密实这么厚实这么好的。来到我们这摊儿,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儿,一个样儿的行市,谁那也不买小布摊儿那碎布头儿零布块儿啊!来到我们这摊儿,众位有工夫听我们庹庹尺寸让让价吧,一庹五尺,二庹一丈,三庹一丈五,四庹两丈,两丈零一尺这个大尺量就算你打两丈啊。到了大布店,买了一尺一毛八,十尺一块八,二八一十六就得三块六哇。来到我们这摊儿,三块六不要,六毛去了它,你是三块大洋两不找哇,三块钱不要,不要不要紧,我是额外的生枝还得让它。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两块四,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钱。那位可就说了,卖布头儿的你包上吧,你裹上吧,两块大洋算我要了,这阵儿要买还不卖它。怎么回子事,我赔本赚吆喝,小徒弟知道没打手工钱,他净织些个粗布蓝布大白布哇!他要学好喽,礼服呢、华丝葛这个老太太叫猫——花儿花儿花儿洋绉哇!这不两块钱;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一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一块四;再去两毛你给一块二;再去两毛干脆一块钱;这不一块钱,去五毛让五毛……”

乙 剩多少?

甲 白拿去了!

对不对,继续德云社寻找中。
德云社还是找不着。吧里该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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