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晚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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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小海,你别这样,雨荨.....她已经死.......了。”
云海:“我不相信。”
端木生气的把云海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不相信也得相信,因为这是事实。”
云海生气的揍了端木一拳:“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们答应过我要帮我好好照顾雨荨,可是呢?你们是怎么帮我照顾的?”
端木也揍了云海一拳:“你还说我们?如果不是你给雨荨发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雨荨会为了去找你而在去机场的路上出车祸?”
云海:“短信?什么短信?”
叶烁:“还不是你发什么蒋媛病情恶化,你短时间之内不会回国。”
云海:“我没有发过,我没有发过那样的短信。”
于馨:“你没有发过?怎么会.........”
此时,在一旁的蒋媛早已泣不成声:“是我,对不起,短信是我发的,我只是想让楚雨荨对云海死心,我没有想到她会因此送了性命。”
小渔:“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短信,雨荨才会出车祸。你怎么那么坏?”
蒋媛:“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叶烁:“你说对不起就有用吗?雨荨就会回来了吗?”
蒋媛:“云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云海:“蒋媛,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辈子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
蒋媛:“云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原谅我!”
云海:“我弄伤你的腿,雨荨已经用命替我还上了,从今以后,我们互补相欠,我慕容云海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云朵:“蒋媛,你还是先回去吧!”
于馨:“我先送蒋媛回去。”
云海:“姐,我想去雨荨的宿舍看看。”
云朵:“好,我给崔西主任打个电话。”
此时,校园的广播又出现了郭蓉蓉的声音:“大家都记住了,楚雨荨已经死了,一会儿云海回来大家可别说漏了。”
下了车的云海直奔雨荨宿舍。
同学A:“那不是云海吗?他怎么回来啦?”
同学B:“是啊。”
徐丽丽:“云海,你回来啦?”
上官:“丽丽,你可以先出去一会儿吗?云海想看看雨荨的宿舍。”
徐丽丽:“哦!好!”
云海看着雨荨的书桌上海摆着两人的合照,他双手颤抖的拿起来,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雨荨的脸颊。然后云海轻轻的抚摸着雨荨的书桌,仿佛那上面还有雨荨的温度。
云海:“雨荨临走前有说什么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说。
云海:“雨荨什么都没有说吗?”
叶烁和端木同时碰了一下上官。上官用眼神示意二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云朵:“雨荨说她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云海:“她只说了这些吗?”
云朵:“恩。”
云海:“她当时一定很害怕吧?我居然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她身边。”
云朵:“小海,你也不想的,你不要太自责了。”
云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端木:“雨荨一定不想看见这样的你!”
云海:“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上官:“我们走可以,但这是人徐丽丽的宿舍,你让人上哪?”
云海:“出去!你们全都出去!”
云海使劲的把上官他们往门外推。
云朵:“小海,你冷静一点。”
云海:“你们走,我现在不想见着你们任何一个人。”
叶烁:“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小渔:“我们先走吧。”
云朵:“小海,我们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众人走后,云海扒在雨荨的床上抱着雨荨平时最喜欢的玩偶失声痛哭。
云海的脑袋里浮现出和雨荨在一起的画面,曾和自己说宣战的雨荨,和自己乘热气球的雨荨,为了一盒爆米花和自己翻脸的雨荨,为了得到自己一个承诺而不顾腿伤上台表演的雨荨,开心的雨荨,生气的雨荨,吃醋的雨荨,流泪的雨荨,逞强的雨荨.............
云海:“楚雨荨,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蒋媛家】
蒋媛:“于馨老师,我真不没有想到雨荨会因此而送命。”
于馨:“蒋媛,这件事你的确做得太过分了。雨荨在云海心中的分量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也取代不了的。”
蒋媛:“我真的没有像要她死,其实,我挺喜欢雨荨的,如果不是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云海,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于馨看着自责的蒋媛,心里有些动摇:“你也不必太自责,这也不能全怪你。”
蒋媛:“是我的错,是我害死雨荨的。”
于馨:“这也许就是雨荨和云海的宿命吧!也许他们俩注定是无缘的吧!”
蒋媛:“你说什么?”
于馨:“我说你不要太自责了,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这几天,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云海的面前了,我想短时间内云海不希望看到你。”
蒋媛:“云海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于馨:“等他过了自己心里那关吧!”
【校长室】
崔西在校长的面前走来走去:“校长,慕容云海已经把自己关在楚雨荨的宿舍三天了。这三天,他都没有出过房门,也就是说,他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
蒋校长:“这我知道。”
崔西:“我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这孩子?”
蒋校长:“慕容董事长和沈总交代千万不要。”
崔西:“可是再这样下去,我怕这孩子会出事。”
蒋校长:“你去找上官他们,或许他们会有办法。”
崔西:“好,校长,那我去了。”
当崔西找到端木、叶烁、上官赶到雨荨宿舍开门的时候他们简直吓了一大跳。因为云海颓废的躺在床上,发型混乱,衣服没有换,胡子没有刮,澡没有洗。跟平常帅的一塌糊涂的慕容云海简直判若两人。
叶烁:“云海,云海,你没事吧?”
上官:“他......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叶烁:“你瞎说什么呢?”
端木:“云海,你起来,我知道你没有睡。”
云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端木:“云海,你起来,我们谈谈。”
云海还是没有动。
端木上前一把拽起云海:“慕容云海,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这样雨荨就会回来了吗?我告诉你,楚雨荨已经死了,她死了!”
云海缓缓地睁开眼睛:“出去!”
端木:“你以为你这样就是爱雨荨吗?”
云海:“出去!”
上官:“算了,端木,我们先走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端木:“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替雨荨教训她!”
端木狠狠地落下一拳砸在云海的脸上,而云海也没有反应。上官想要去拉住端木可是被叶烁拦住了。
端木:“你以为你现在这样雨荨就会回来吗?我告诉你,雨荨已经死了!就算你继续这样下去雨荨也不会回来啦!你明不明白?”
端木又给了云海好几拳。
云海只是默默承受端木落下的拳头。
叶烁:“端木,别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端木:“我宁可打死他,也不希望他再这样下去。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慕容云海,你就是一个懦夫,只有楚雨荨这个笨蛋才会爱你。”
云海在听到楚雨荨这三个字时终于有了反应:“我不许你这么说雨荨!”
端木见云海终于有些反应又说道:“我说错了吗?楚雨荨就是天底下最傻最蠢的笨蛋!只有她这种笨蛋才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云海狠狠地给了端木一拳,端木又反击云海,两个大男生就这样在宿舍里打了起来,而上官和叶烁都没有阻拦,因为他们知道彼此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和自责。
等到两人打累以后,他们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云海:“你说的对,我不配让雨荨这么喜欢。”
端木:“云海,雨荨已经离开我们了。你不要再这么颓废下去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
云海哽咽的说:“端木,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你们知道吗?这些天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梦见雨荨向我求救。我常常再想,如果我没有离开,或许雨荨就不会出事。”
叶烁:“别这样!或许命中注定雨荨不属于这个地方吧!”
云海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不能自己:“是我害死了雨荨。”
上官也哽咽:“雨荨一定不想看见我们这样。云海,你要振作起来!”
云海:“我想去雨荨的墓地看一看,你们可以陪我去吗?”
几人顿时傻眼。
上官:“墓地?墓地?......雨荨........的妈妈在雨荨去世后直接把雨荨的........骨灰......拿走了.......所以,雨荨的墓地........没有........”
云海:“就算雨荨死了,她也是我慕容云海今生唯一的新娘!”
叶烁:“你想怎么做?”
云海:“我要在雨荨的墓碑上刻上她是我慕容云海的妻子。”
上官:“可是你妈会同意吗?”
云海:“不管我妈同不同意我都要这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云海可把制作墓碑的工人给忙坏了,因为云海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建好墓碑。终于,在三天之后建成。这一天,大家都来拜祭雨荨。
云海:“雨荨,我来看你了。”
云海的手滑过墓碑上的字:爱妻楚雨荨之墓,夫:慕容云海立。云海细细的抚摸每一个字,仿佛他摸的不是字而是雨荨本人。
云朵看着雨荨的墓在想:雨荨,对不起!原谅我们没有告诉小海实情。我相信善解人意的呢会理解我们的做法吧?
叶烁:“云海,我们回去吧。”
云海:“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再陪雨荨呆一会儿。”
此时,蒋校长推着蒋媛出现:“雨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见蒋媛的声音,云海猛然站起来:“蒋媛,谁让你来这的?你走!你马上离开!雨荨不想看见你!”
云朵:“小海,你这是干嘛?”
云海:“蒋媛,你给我马上离开!雨荨不想看见你!这里不欢迎你。”
蒋校长:“慕容云海,你不要太过分!”
云海:“我过分?您女儿的所作所为就不过分了吗?要不是她以我的名义给雨荨发短信雨荨会死吗?”
蒋校长:“这件事是媛媛不对,可是楚雨荨她并没有.......”
眼见校长要把实情说出来,上官赶紧上前阻拦:“哎,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蒋媛:“爸,您不用再替我说话了。云海说的没有错,全都怪我自私。”
蒋校长:“媛媛,你————”
蒋媛:“爸,我累了,推我回去休息吧。”
蒋校长:“好吧。”
看着蒋媛父女走后,云海又坐在雨荨的墓碑旁:“姐,你们也先走吧。我想单独和雨荨呆一会。”
云朵:“我留下来陪你吧。”
云海:“不用了,你先回去告诉妈,晚上我回家住。”
云朵:“好吧。”
大家走后,云海轻轻的把脸靠在墓碑上,仿佛他正在和雨荨脸贴着脸:“雨荨,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慕容云海的妻子了。我会爱你一辈子,你看这是我为你买的戒指,喜欢吗?”
云海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把一枚钻戒拿出来摆在墓碑前。
云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了。你看,我们的戒指是情侣钻戒。”
云海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云海:“雨荨,以后我一有时间久会来陪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忍受寂寞、孤独的。”
离开雨荨的墓地云海直接回到了家里。
沈含枫看着消瘦的云海心疼不已:“儿子,你瘦了。”
云海抱住母亲:“妈!”
沈含枫:“好了,儿子,一切都过去了。”
吃晚饭,云朵进了云海的房间。云朵看着云海正在看着他和雨荨的合照发呆,心疼不已。
云朵:“小海,你还好吧?”
云海:“姐,你来了,找我有事?”
云朵:“小海,今天在墓地,你对蒋媛说的话有点重了。”
云海:“姐,是蒋媛害死雨荨的。”
云朵:“雨荨那件事是个意外,蒋媛也不想的。”
云海:“不,如果不这么对蒋媛说,我觉得我对不起雨荨。”
云朵:“是,发短信的事是蒋媛不对,可是蒋媛毕竟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云海:“雨荨已经把名搭上了,她还想怎么样?”
云朵:“小海,我再说一次,雨荨的事是一个意外。”
云海:“意外也是她造成的!”
云朵:“小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慕容中石:“算了,朵儿,给小海一点儿时间。我相信我慕容中石的儿子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云海看着自己和雨荨的合照:“雨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怪蒋媛,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雨荨,你帮帮我,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两年后,深圳】
在广场上你会看见一个开着跑车的女孩:我楚雨荨,一场车祸带走了我所有的记忆,之后妈妈、舅舅和舅妈就带着我来到了这所陌生的城市。我现在是一家跨国企业公司的经理,我现在的生活,怎么说呢?什么都不缺,可是我依然感觉不到开心。自从来到深圳后,我每天晚上必须听着MP3里的那首歌才能入睡,否则我将彻夜难眠。我不知道这首歌到底是谁写的?为什么会在我的MP3里?我也不知道我和写这首歌的人有什么关系,可是,每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心就会非常痛。
雨荨把跑车停在一家餐厅前:“妈妈,舅舅,舅妈,我回来了。”
兰姑:“雨荨回来啦?今天上班累不累?”
雨荨:“还好。”
雨荨妈妈:“你先上楼休息一下。”
雨荨:“我不累,我帮你们。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
兰姑:“挺好的。”
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兰姑和柴雪村就举办了婚礼。然后经营了这家餐厅。
此时,一个男人走进餐厅:“雨荨?”
雨荨转过头:“对不起,你是?”
安远:“真的是你啊!雨荨,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我曾经是你的老师,我叫安远。”
雨荨:“安远老师,你好!快请坐。”
安远:“原来,你搬到里来了?”
雨荨:“是啊。对了,你既然是我的老师,你不是应该呆在厦门吗?怎么会跑到深圳来?”
安远:“我早就不是你们的老师了。我现在也是给别人打工。”
雨荨:“那你是来出差的?
安远:“恩!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叶烁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
雨荨:“你认识叶烁他们?”
安远:“他们也是我的学生啊。”
雨荨:“对啊!瞧我这记性。”
安远:“你过得还好吗?”
雨荨:“还不错。你有叶烁他们的消息吗?”
安远:“他们几个一毕业就开始忙着工作了,上官是继承他父亲的公司,叶烁是去他哥哥的公司帮忙,端木继续钻研他的音乐,至于........云海.......他继续经营他的快递公司,你知道吗?云海的快递公司现在已经是连锁的了。”
雨荨:“云海?安远老师,你记错了吧?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安远:“哎!你还是没有想起来!算了,不说他了,小渔把你们两个共同开的店经营的有声有色。”
雨荨:“开店?我和小渔经营的店?”
安远:“对啊,你还为这个品牌当过代言人呢!”
雨荨:“代言人?我?”
安远:“是啊!”
雨荨:“天啊,我在厦门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安远:“雨荨,也许你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厦门也许有人还在等你,而且这两年因为你那个人过得一点都不好!”
雨荨:“那个人是谁?”
安远:“慕容云海,你还记得他吗?”
雨荨:“慕容云海?他又是谁?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安远:“雨荨,我觉得你应该回厦门生活,毕竟那里是埋藏你所有回忆的地方。”
此时,雨荨的妈妈走了过来:“安远老师,你记错了,你说的那个不是雨荨,雨荨已经和厦门的一切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安远:“好吧!雨荨,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保重!”
雨荨:“安远老师,我送你。”
雨荨送安远到餐厅门口:“安远老师,你是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碰到的第一个认识我的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过去的楚雨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安远:“雨荨,这里面是你当七色花的代言人拍摄的照片,你留念吧!”
晚上,吃晚饭后,雨荨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她看着下午安远交给她的档案袋里的东西喃喃自语:“天啊!这个是我吗?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有着怎样的过去?”
蓦然,雨荨想到安远的话:雨荨,也许你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厦门也许有人还在等你,而且这两年因为你那个人过得一点都不好!雨荨,我觉得你应该回厦门生活,毕竟那里是埋藏你所有回忆的地方。
【翌日】
雨荨:“妈,我要回厦门。”
雨荨妈妈:“雨荨,你不要听那个安远胡说,你和厦门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雨荨:“妈,你到底在怕什么?”
雨荨妈妈:“我哪里在怕什么?”
雨荨:“妈,这两年,只要我一问你我以前的事情你不是我说不记得了,就是说不知道,你们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雨荨妈妈:“我哪里在隐瞒你什么!”
雨荨:“那你们告诉我慕容云海是谁?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雨荨妈妈:“你和他会有什么关系?你根本就不认识慕容家的人!”
雨荨:“妈,从来到这里,你不让我和任何朋友联系,就连小渔都不行。我都听你的,现在我只想听一句实话,我到底在厦门有着怎样的过去?为什么我一出车祸,你们就带着我来到了这里?”
雨荨妈妈:“什么都没发生,是因为妈妈喜欢深圳,所以就带你来了。”
雨荨:“既然这样的话,我要回厦门,我想小渔和上官他们了,我要回去看他们!”
雨荨妈妈:“你如果回去就不要认我这个妈妈!”
雨荨生气的跑了出去。
柴雪村:“姐,坐,别生气。”
兰姑:“是啊,姐,身体要紧。”
雨荨妈妈:“这一天还是来了!”
柴雪村:“当初我就说还是留在厦门,你偏不听。”
雨荨妈妈:“我不会让雨荨回去的。”
柴雪村:“姐,你还不明白吗?雨荨和云海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命运总是紧紧地把他们缠在一起。”
兰姑:“姐,你也看到了,这两年来,雨荨没有一天是开心的,您有看见雨荨真心笑过吗?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让雨荨走。”
雨荨妈妈:“可是万一雨荨再受到伤害怎么办?”
柴雪村:“那也比雨荨将来有一天突然恢复记忆好。姐,放手吧!让雨荨回去吧!”
雨荨妈妈:“我再考虑考虑。”
雨荨开着跑车漫无目的的游走:“妈妈在怕什么?为什么我一提回厦门妈妈会那么排斥?我在厦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要回厦门找答案。”
此时,雨荨的手机响了,雨荨一看是她的上司加好友————藤堂洛。
雨荨:“洛!找我有事吗?”
藤堂洛好听的声音传来:“雨荨,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事和你谈。”
雨荨:“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我马上回公司。”
二十分钟后,雨荨把车停在一座气派的大楼前,门卫一见雨荨马上迎接:“楚经理,总经理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
雨荨:“我知道了,谢谢!”
雨荨乘电梯到32楼,然后敲了敲门:“总经理,您找我?”
藤堂洛:“我说了叫我洛就好。”
雨荨:“可是这里是公司。”
藤堂洛:“我准备到厦门去前一份合约,你和我一起去。”
雨荨:“总经理,对不起,恐怕你得另外找人了。这是我的辞呈!”
藤堂洛:“雨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上个星期的事给你造成困扰了?”
藤堂洛指的是上个星期他向雨荨告白的事。可是雨荨拒绝了。
雨荨:“不是,因为我要回厦门了。短时间内我不会回来。”
藤堂洛:“厦门?你恢复记忆了?”
雨荨:“没有,就是因为没有恢复记忆才回去。厦门有我所有的回忆,我要回到那里。”
藤堂洛:“我们在厦门也有分公司,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那!你知道,我一直对你.....”
雨荨:“洛,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以前,我无法给你任何答复。”
藤堂洛:“雨荨,这样吧,反正我也要去厦门出差,你先不要递交辞呈。我会在厦门待一阵子,如果我走时,你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我再接受你的辞呈。”
雨荨:“好吧!谢谢你,洛。”
雨荨:“我回来了。”
雨荨妈妈:“雨荨,妈妈想和你谈一谈。”
雨荨:“好。”
雨荨妈妈:“雨荨,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雨荨:“没有啊,妈,怎么了?”
雨荨妈妈:“那你为什么要回厦门?”
雨荨:“妈妈,说实话,在这我一点也不快乐,我想念我的朋友们,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能感觉的到我和他们很合得来。我想和他们在一起。”
雨荨妈妈:“罢了,也许你舅舅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自私,这也许就是你的命运。”
雨荨:“这么说妈妈同意我回厦门了?”
雨荨妈妈:“恩!不过这次我和你舅舅、舅妈就不去了。”
雨荨:“为什么啊?”
雨荨妈妈:“我和你舅舅年纪大了,不想来回折腾了,再说现在咱家的餐厅生意越来越好,我们也舍不得再转让出去。”
雨荨:“好吧!也许我过一阵也会回来呢。”
雨荨妈妈:“他不会让你回来的。”
雨荨:“他?谁?”
雨荨妈妈:“没有谁。到了那要好好照顾自己。”
【厦门】
今天,又是H4聚会的日子,自从他们毕业以后,他们每个星期聚会一次。
端木:“最近忙吗?”
云海:“我现在是快递和我家的公司两头跑。”
上官:“慕容大老板最辛苦。”
云海:“去你的!”
叶烁:“蒋媛的腿还是站不起来吗?”
云海:“恩!按正理不应该,可是她就是站不起来。”
上官:“她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样吧!”
端木:“不会的,没有一个人会拿自己的下半生开玩笑的!”
云海:“我姐最近都快变成工作狂了,有时间约她出去放松一下!”
叶烁:“我最近公司也比较忙,过一阵吧!”
云海:“你别光顾着工作行不行?小心我老姐和别人跑了!”
上官:“你还说人家叶烁呢,雨荨都走了两年,你怎么还不找女朋友啊?”
叶烁:“上官,别说了。”
上官:“对不起,我.........”
云海:“这辈子除了雨荨我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
端木:“可是雨荨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云海:“那又怎么样?不管雨荨是活着还是死了她都是我慕容云海今生唯一的妻子!”
端木:“你父母那关你能过去吗?”
云海:“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叶烁:“算了,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当雨荨再度踏入厦门时,她开心的像个小孩子。
藤堂洛:“瞧你开心的!”
雨荨:“厦门,我终于回来啦!”
藤堂洛:“我们要不要回宾馆休息一下?”
雨荨:“不要了,我们直接工作吧!对了,我们要和哪家集团签约?”
藤堂洛:“云氏集团。”
雨荨:“那我们快去吧!”
失忆的雨荨并不知道云氏集团就是慕容云朵家的公司。
当藤堂洛和雨荨到达云氏集团时,一位年轻的小姐迎了过来:“您好,请问您要.....?”
藤堂洛:“您好!我是藤堂集团的总经理藤堂洛,我和贵公司的总经理慕容云海已经约好了。”
那位小姐马上应答:“您好,我是慕容云海先生的秘书,两位这边请。”
秘书小姐把雨荨和藤堂洛领到了会议室:“请两位稍在这里稍等一下。”
待秘书小姐走后,雨荨马上发问:“慕容云海?你是说和我们签约的是慕容云海?”
藤堂洛:“是啊,你认识他?”
雨荨:“是巧合?还是安远老师口中的慕容云海?慕容这个姓氏很少见啊!难道真的是他?是他更好,这样我就可以问清楚他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
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雨荨激动地问:“你就是慕容云海?”
男人开口:“不好意思,我是慕容云海总经理的秘书,我叫徐诺林。”
藤堂洛:“徐秘书,你好!慕容总经理呢?”
徐秘书:“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是总经理夫人的祭日,所以总经理和她的姐姐也就是我们的董事长去祭拜总经理夫人了,所以总经理就委派由我代表他和你们签约。”
雨荨:“他结婚了?”
徐秘书:“是啊!别看我们总经理年轻,但是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老公!总经理夫人去世两年了,可是我们总经理每个星期一都会去看她,无论多忙,即使是刮风下雨也不能阻止他!”
雨荨失望的说:“那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了。”
『贰』 行止晚为什么不想活了
晚上为什么不想活了,我觉得那是因为在白天的时候肯定压力特别大,所以才有这种想法或者是这些生活中的压力,特别大影响到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变成一。
『叁』 最近是不是有两部电视剧聊斋续集啊
《聊斋来系列2》是之前江华源、胡歌、杨幂、林志颖、李冰冰、唐宁演的那版聊斋的续集,出自同一制作公司,其实也不能说是续集,应该说是第二部,现刚开拍。
《聊斋奇女子》是另一部片子,和这个没关系,不是同一公司制作的。
『肆』 百变小樱的续集过了是什么
嗯 《翼年代记》和《百变小樱》的确是两回事!
《翼年代记》只是《百变小樱》长大后的版本而已~~~
所以,千万不要搞混了- - ||
至于《百变小樱》的续集..
《百变小樱》的续集叫《被封印的卡片》,《被封印的卡片》简介: 快乐的抚子花祭终於到来了,整个友枝町热闹起来,小樱班级的舞台剧也将在傍晚开始。大家非常期待晚上的演出,但小樱的脸色始终不起劲,知世非常担心。 此时又出现库洛牌的气息,「无」牌开始作怪了,「无」牌将操场化为虚无。为了避免引起骚动,小可催促小樱使用「眠」牌,但「眠」牌在施法后也被「无」牌吸收,「无」牌随即消失。
在「眠」牌施法时,卧倒的山崎不小心摔伤了手臂,而山崎正好饰演重要的王子角色,难道舞台剧要停演吗?寺田老师和大家希望山崎好好休息,但山崎执意不能因此而停演。此时山崎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那就是由小狼代替,因为山崎知道小狼天天都有来看排戏。
友枝町夜幕低垂,就在知世优美的歌声中渐渐进入傍晚,舞台剧也紧接著开始,大家非常忙碌的准备。
傍晚,观众席坐满了人,藤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没想到旁边坐的是知世的妈妈园美。
舞台上的灯光终於打开了,舞台剧开始正式上演。 一个中世纪的故事,全剧是由一场面具舞会开始,在剧场灯光的投射下,饰演公主的小樱登场。公主为了魔石长期与邻国争战,因而相当烦恼,大臣希望公主能参加舞会解解忧愁。其实公主也想结束魔石的纷争,正好得到一名王子的赞同,饰演王子的小狼登场。 公主与王子都是为了消愁而来参加舞会,两人於是手牵著手,一同跳支舞。在浪漫的气氛中,两人面面相觑,虽然这只是演戏,但小樱与小狼彼此都深情款款的看著对方。 后来,公主知道原来他是敌国的王子,「我喜欢你!」但王子是多麼的爱她,小樱听到多麼熟悉的一句话,其实公主并不是不喜欢王子,但公主希望王子能忘掉这段感情。也许是太入戏,也许是其他原因,小樱的泪水掉了下来。
但戏才演到一半,舞台的灯光突然爆开,会场立刻暗了下来。「这种感觉!」小樱感觉到「无」牌的气息,此时「无」牌又从小樱那夺去数张卡片。 「不行!」小樱极力想挽回,但此时却眼睁睁的见到小樱周围的东西开始消失,不管是小樱的同学,就连藤隆与园美也都一样。雪兔立刻化身成月,在桃矢快消失前特别交代月一定要保护小樱。
「一定要快点将它变成小樱卡,把大家都变回来!」小樱担心著所有人的安危,「我也去!」小狼希望能帮上小樱的忙,两人深深的看著对方。 「那麼... 请穿上著个!」知世拿出了战斗服,「我说知世啊!这种时候还... 」莓铃对知世的行为有些受不了。「这种时候更要穿!」但知世却有更深的用意,小樱的战斗服都是由知世作的,每次小樱穿著知世作的战斗服,不管是遇到多大的困难,小樱都总是带著笑容平安的回来。知世希望这次也能一样,「我一定会穿著你作的衣服回来,一定的!」小樱答应知世一定会回来,「不能只有一个人回来!」另外知世也准备了小狼的战斗服。 每件战斗服都带著知世最深的祝福,「回来后,我再为你们照相留念!」知世相信小樱与小狼一定能平安的回来。
经过「无」牌的肆虐,友枝町变得一片漆黑,景象非常凄凉。
站在高楼上,小樱看著宛如死城的友枝町,「真糟糕,得快点把牌找出来!」看著城市小可有些不安。 突然,「无」牌又瞬间夺走小樱数张卡片,小樱见状赶紧解除封印,并使用「风」牌将卡片追回。但「风」牌并没有成功,而且又被「无」牌吸收,「怎麼会?」小樱有些束手无策。 夺走数张卡片的「无」牌又开始攻击,一阵阵声响后,四周的景物开始消失,就连莓铃及知世也受到波及,只剩下小樱、小狼、小可及月四人了。 「大家等一下啊!我一定会让你们恢复原状!」小樱下定决心。 在小可的指引下,小可查出「无」牌的气息来源,来源就是在艾力欧故居的地点-游乐园。
只剩下五张牌了,小樱要特别谨慎。所有人来到了游乐园,果然有库洛牌的气息,但并没有任何异状。突然,旋转木马像被附身似的动了起来并朝向小樱攻击。
在月的防护下,木马的攻击无法得逞,但紧接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威胁,巨大的海盗船脱轴撞了过来。小樱赶紧用「跳」牌避开,但危机并没有因此解除,跳到轨道上的小樱,眼看著云霄飞车疾驶而来。 在最危急的时刻,「跳」牌却消失了,小樱拼命的往下跑。千钧一发之际,小樱用「时」牌将时间停住,此时小樱看到黑球中的女孩,「无」牌终於现身了。 「为什麼?为什麼要这麼做?」小樱非常不了解「无」牌为什麼要这麼做,但「时」牌的魔力正在消逝,随时都会失去作用。就在小樱犹豫之际,云霄飞车突然动了起来,小樱摔了下去,好在被小可救起。 愤怒的月立刻展开反击,但月的魔力对同是库洛牌的魔力起不了作用,就连小可也是一样,月及小可都先后被「无」的魔力给消失了。 「怎麼会这样?」小樱留下无助的眼泪,「使用库洛里德创造的魔法,对那家伙是没用的!」小狼知道了原因,「怎麼会?」小樱非常难过。
正当小樱转身找小狼时,小狼已经不见了,「我的力量是不用依赖库洛牌的,说不定... 」原来小狼决定以自己的力量收服「无」牌。 小狼跳上了摩天轮,并以自己的法力攻击「无」牌,「回到牌里去!」小狼的法力确实刺激到「无」牌。
「别阻止我!」受攻击的「无」牌开始挣扎,但「无」牌并非那样脆弱,「无」牌立刻让小狼消失,原本要去救小狼的小樱,眼睁睁的看见小狼消失在眼前。 「大家,都消失了!」小樱此时更加难过,「我绝不放弃,我绝对不会放弃!」但为了大家小樱绝对不会放弃,小樱立刻追上前去。 在经过一番追逐后,小樱的最后一张牌「盾」牌也被夺走,「这样就到齐了!」「无」牌显露出高兴的神情。「我要把你封印起来,这样大家才能恢复原状!」为了大家小樱决心将「无」牌收服,「不要!」但「无」牌强烈抵抗。 「无」牌自从被创造后,始终被封印在黑暗孤独的角落,「无」牌一直渴望能有朋友,因此才想夺走小樱所有的卡片,「那样不叫做朋友,强迫对方变成自己的朋友,不能算是朋友,你搞错了!」小樱极力驳斥。 此时被夺去的卡片似乎了解小樱的话语,纷纷离「无」牌远去。「为什麼?讨厌我吗?」「无」牌看到此情形伤心的掩面而泣,小樱不希望看到「无」牌伤心,「不要紧的,来和大家一起吧!」小樱温柔的安抚著「无」牌。 为了救回大家,为了所有卡片的幸福,小樱决心以「最珍贵的感情」与「无」牌交换。「无」牌虽然被封印,但小樱将失去「对小狼的感情」。
被封印的「无」牌选择了还有魔力的小狼,也因此,小狼便失去对小樱的感情,不论是哪一方失去感情,小樱都不希望。 小樱看到失去感情的小狼,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此时,小樱的心情让「爱」牌发动了,立刻放出耀眼的光芒。
小樱一直都没有把喜欢的心情告诉小狼,虽然结果相反,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小樱不停的哭泣。 「别哭了!没事了!」此时小樱听到女孩安慰的声音,一张卡片出现在小樱眼前,被封印的「无」牌与小樱的「爱」牌结合成一张卡片「希望」,小狼似乎有了反应。 听到了「希望」鼓励的话,「小狼,不管你怎麼想都好,我喜欢小狼,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小樱终於将自己的心意告白了,但小狼却沉默不语,小樱更加难过。 「我也是,小樱!」小狼温柔的回应,原来小樱的心意启动了「希望」,小狼因此恢复了对小樱的感情,听到小狼的答覆小樱终於露出了笑容。
一度消失的所有人终於回来了,友枝町在耀眼的阳光照耀下重新恢复了生机。小狼恢复了感情,小樱也真心告白了。 「我最喜欢你!」小樱不顾一切的跳向小狼的怀里。
『伍』 拜托小姐 续集 小说 要惠娜和东灿的故事!不要泰伦和意珠的。。。
哈哈,很好看,我超级喜欢。
看着惠娜(尹恩惠)从一个刁蛮、随时都可能动手打人的大小姐,
变成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儿。
第一集
江惠娜,传说中的最富有女明星,因为自小被爷爷宠爱着,养成了刁蛮泼辣的公主脾气。
爷爷安排让惠娜去相亲,不料惠娜却打伤了相亲对象离开了;另一方面,有牛郎之称的徐东灿被讨债者追杀,东灿为了还债,开始努力工作。
一日,东灿开的送花车与惠娜的车相撞,东灿见惠娜任性无理,很是生气,决定教训她一番。不料,东灿的送花车被撞得扭曲变形。
两人到警察局理论,惠娜还是不肯认错,东灿十分恼火,将惠娜告上法庭。
惠娜被迫执行180小时的服务令,于是,她决定报复徐东灿。她故意制造出被东灿绑架的假象,使东灿有口难辩。并扬言要拆了东灿住的房子。
爷爷认识到事态的严重,命令让惠娜在家禁闭。惠娜却擅自决定出国旅游。在机场,东灿突然出现,并把惠娜强行带走。惠娜以为自己被真的绑架,于是很慌张。而东灿却把惠娜送回家,并告知他将是惠娜的首席执事 。
第二集
东灿进入惠娜的家,开始学习怎样做合格的执事。而惠娜却一心想把东灿赶出她家,开始想方设法为东灿制造麻烦。
为了赶走东灿,惠娜把厨师支开,并谎称东灿曾经是一名厨师,东灿无奈之下,只好亲自上阵,他做出口味独特的炒饭,赢得大家的赞赏,而惠娜却火冒三丈。
与此同时,意珠去面试,被秀儿公司录取。
惠娜让东灿陪她去马场,在马场,惠娜遇到了与自己初恋情人长相近似的泰允,骑马追了出去,却发现认错了人。
东灿借机安慰惠娜,使惠娜对他印象有了转变。回到家,东灿帮惠娜圆谎,却险些比管家开除。东灿得到了惠娜的初次认可。
东灿陪惠娜逛商场,偶遇不知情的意珠,逃走。惠娜找不到东灿,当众被拍。
爷爷说要家庭聚会,让惠娜去参加。东灿和惠娜过去,被秀儿告知是爷爷骗她去相亲的计谋。泰允出现,原来他就是要和惠娜相亲的人,令东灿和惠娜大吃一惊。
第三集
惠娜特别留心泰允,这使东灿有了危机感。东灿决定改变惠娜对自己的印象,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泰允收到秀儿的请柬,为了保住公司,无奈之下决定去参加秀儿的新商品发布会。而惠娜也决定去参加,东灿打算借这次机会在惠娜心中树立英雄形象。
在发布会上,惠娜成了最耀眼的嘉宾,怎知曾与惠娜相亲的人也出现在发布会的现场。本想报复惠娜,却被惠娜溪落一番。于是他决定雇人绑架惠娜。
停车场里,相亲对象雇佣的人出现了,东灿错认为是自己人,被打得很残,此时,泰允出现,并救了两人。这件事后泰允更让惠娜心动不已。
东灿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却屡糟失败。惠娜则为泰允买了许多贵重衣物,去和泰允见面,但却糟到他的拒绝。惠娜十分伤心。
惠娜在储酒间喝红酒,被东灿发现。两人度过了愉快的一夜。
惠娜由于无意中签了自己的名字。却不料引起宣然大波。她决定去找泰允,却再次替泰允打抱不平。泰允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此时,东灿出现……
第四集
惠娜对泰允非常生气。泰允尝试打电话给惠娜但是惠娜挂断了。惠娜在店里退回泰允的礼物,然后撞到自己相亲时的人。他们还打了一架。意珠去惠娜的城堡然后在那撞到了泰允。(泰允去见惠娜的路上。)惠娜的城堡收到一个关于在店内吵架的电话。泰允和意珠一起去。惠娜的叔叔去见她爷爷并把泰允和惠娜在他办公室的图片给他看。爷爷气疯了。泰允解决了惠娜在店内吵架的问题。泰允和惠娜在谈话,东灿和意珠在咖啡厅外面等。惠娜的车被警察拖去。东灿不得不去叫另一辆车。泰允说他会送惠娜回家。泰允没有开他的车然后他告诉惠娜去打一辆车,但是惠娜说想坐公车回家。泰允在惠娜的肩膀上睡着了。东灿先一步到达家里然后看到泰允送惠娜回家。爷爷和惠娜为那些和泰允的照片吵了一架。爷爷问惠娜是不是喜欢泰允?惠娜说她喜欢他。爷爷告诉惠娜他会送她出国。东灿问惠娜关于泰允的事,惠娜告诉东灿她喜欢他(泰允)。
不过惠娜消失了。惠娜去了东灿的家里。她和东灿阿姨及意珠玩纸牌玩得很开心。
惠娜发现了东灿做牛郎时的衣服。几天后,惠娜跟爷爷谈到关于泰允然后答应去上班。惠娜和东灿去上班了,他们都有了一些改变。泰允打电话给惠娜,但是东灿没有让惠娜听泰允邀请惠娜去一些活动,东灿和惠娜去了。泰允和惠娜在那里玩得很开心。他们在一起喝酒,东灿在外面看着,看起来像是爱上了惠娜。惠娜喝醉了然后和东灿一起回家,她一直不停地说她有多喜欢泰允。东灿妒忌了。惠娜在车上睡着了,东灿看着她的睡容,然后抚摸她的脸。惠娜醒了。惠娜问东灿关于下一步和泰允的关系。惠娜提到KISS然后害羞地回想泰允。东灿假装吻了惠娜。
第五集
东灿交惠娜如何和泰伦增进感情,感觉轻薄了自己的惠娜第二天早上狂打了东灿。泰伦为了感谢惠娜请惠娜吃饭,没想到秀儿半路杀出,泰伦只能请秀儿,惠娜,薏珠,东灿一起吃法,在饭桌上,秀儿故意说出惠娜上班但是什么都不做,东灿解围说是惠娜正进行一项对公司有意义的秘密计划。秀儿告诉了江理事,惠娜在董事会上拿不出所谓的计划而羞愧,这是东灿受到灵感想出来惠娜的强项:打架。惠娜帮助全公司的女同事学习防身术,将东灿作为活靶子,一旁的薏珠看不下去了。黑社会来到惠娜家问东灿要钱,东灿没办法说明天是自己生日,这些都是来庆祝的哥们混了过去。惠娜知道了泰伦去乡下义务劳动,自己也跟了过去,但是泰伦却没有去,伤心的惠娜喝了很多,让东灿陪得直到她睡着了再走,但是东灿却意外也睡着了。
第六集
第二天早上,泰伦赶来,去叫惠娜起床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她和东灿睡在一屋的场景,生气的走掉,而薏珠也气愤不已。薏珠为了出气,让惠娜和秀儿去铲牛粪。中午吃饭的时候惠娜约泰伦去骑马被拒绝,看不过的东灿说了几句被惠娜狠骂,薏珠上去不由分说就和惠娜厮打在一起,被泰伦和东灿拉开,气愤的薏珠开车离去.
惠娜对泰伦表白了,泰伦知道了很感动,二人开始了恋爱。东灿伤心至极。这时麻烦又出现了,管家怀疑起东灿的目的.而惠娜为了感谢东灿请他和薏珠吃饭,二人言和。
东灿知道自己可能要离开小姐,离开这个家了,他明白,自己可能已经喜欢上了惠娜了。
第七集
在管家的怀疑之下,在惠娜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也相信你”的话语下,东灿内心十分愧疚,终于决定离开,因为他不想再骗小姐了。在他当执事的最后一天,惠娜命令交她骑单车,东灿做了包饭给惠娜,两人开心的玩了一整天。
第二天,惠娜得知了东灿辞职的消息,去质问原因的时候被东灿的话所伤,伤心的离开。东灿继续在花店打工,而惠娜却恢复了原来的脾气,佣人们都小心翼翼的。惠娜去花店找东灿,希望他能回来继续当首席执事,被东灿拒绝,惠娜痛心的离去。在误签了文件之后,惠娜被公司高层讥讽,爷爷在和惠娜谈话的时候气晕了过去,而东灿在看到新闻之后不顾一切的冲向医院去保护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第八集
爷爷准备去美国治病,他和管家都希望东灿留下继续当执事帮助小姐,东灿经过考虑答应了请求。惠娜在东灿的帮助和鼓励之下轻松的对答董事会高层的提问并得到好评。
在意外看到黑社会份子的短信之后,薏珠明白了东灿接近小姐的真相,她去找泰伦借钱希望替东灿还清这笔债务,但是知道了原因的东灿却不领情。泰伦越来越怀疑惠娜和东灿的关系,薏珠也越来越难过。
在准备会议的时候,惠娜忘记了资料,东灿离开惠娜去拿资料,但是意外出现,惠娜认出了黑社会的那些人,而且他们告诉了惠娜东灿接近她的真实目的,伤心而且愤怒的惠娜在东灿面前打了他......
第九集
惠娜见到了黑帮,由此得知了开业庆典的时候是东灿找他们来打算教训自己一顿,于是给了东灿一记耳光。即便如此,东灿还是自我安慰说,谢天谢地惠娜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
东灿打电话给黑帮约他们立刻见面,却被黑帮应付过去了...因为...惠娜就坐在他们对面......
终于从黑帮口中得知东灿打算勾引自己骗取1亿的惠娜,
被东灿的背信弃义气得火冒三丈的惠娜,开始了对东灿的试探... ...
第十集
虽然东灿抓住了差点撞到车的惠娜,但是两个人疏远了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意珠对惠娜当面讥讽东灿做牛郎的事情很恼火,告诉了惠娜东灿是为了妈妈的住院费的事实,并警告惠娜不要对人太过分。惠娜听了意珠的话后也觉得自己对东灿太过分了。听到了惠娜和意珠对话的泰尹,把意珠叫出来,问意珠惠娜和东灿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意珠虽然没说东灿做过牛郎的事,但是知道了东灿在惠娜身边,泰尹和自己都不喜欢之后,就说律师和惠娜早点结婚就好了。
另一方面,东灿为了整理心情,去了母亲的墓前。虽然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惠娜深深吸引,心情痛苦的东灿,还是回到了城堡。看到要逃避自己的惠娜,对她坦白了自己的错误,并告白了自己之所以回到城堡,是因为从心底担心惠娜,并且喜欢惠娜....
第十一集
惠娜的爷爷从美国回来,但没有看好病。爷爷决定在公司年会上宣布惠娜继任公司。
在公司年会发言上,江理事令人闹事。惠娜如果自己做不好可以不干。
江理事设计让惠娜网购达15%,东灿帮惠娜做完计划后离开了。
惠娜作弊使网购上升的事情被爷爷知道后,被赶出家门。
第十二集
东灿带惠娜去给爷爷道歉,但会长却不见她。之后东灿又带惠娜去求泰伦,被泰伦误会。
惠娜和泰伦争执后离开。东灿找到惠娜并带她到意珠家住,要求她劳动抵债。
张管家告诉东灿会长病情后,东灿答应帮助惠娜。
惠娜在去见泰伦父母时接到电话,东灿出车祸了.....
惠娜急匆匆赶到医院,关心东灿伤情,两人拥吻在一起......
第十三集
东灿终于从惠娜口中听到了她喜欢自己的告白,于是将自己这段时间埋藏在心底的对惠娜的爱表现了出来,并提议说“直到爷爷叫你回去为止,我们做恋人吧!”
惠娜为了让爷爷高兴,表示说即使不能在公司也会认真工作,以前进行的网店也会继续搞下去,还去了东灿找来的打工的地方和东灿一起过得很愉快......
看到惠娜为了东灿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从与自己父母见面的场合离开,泰伦感到很痛苦,
在和意珠一起喝酒醉到不省人事后来到了旅馆。
慧娜在徐东灿的帮助下生平第一次打工并挣了钱,她给吕萱珠和她妈妈买了面包以表示感谢,同时还给徐东灿买了一条星座项链;徐东灿向江慧娜的爷爷汇报她的行踪,当她爷爷知道她打工挣钱之后就决定让慧娜回家并复职,但是这一切都被江理事安排的卧底知道了,江理事派人偷拍了徐东灿和江慧娜在一起时候的照片,并在慧娜复职的时候将照片公诸于众,慧娜见此情景于是决定和东灿私奔…………
『陆』 孔乙己续集
孔乙己喝了半碗黄酒,离开了咸亨酒店,慢慢地用手在地上挪着,两眼不敢向旁边斜视。几个顽童跟着他,一边跑一边叫着。孔乙己只是低头不理。跟了一阵,顽童们也觉得无聊了,便各自散开了。寒风吹来,鲁镇的石板街显得格外寂静,只听见孔乙己身下的蒲包和石板相磨擦发出的唰唰声。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旁匆匆走过,谁也没瞧他一眼。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挪着,不知不觉地出了鲁镇。通往乡下的黄土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孔乙己的手有时刚落到地上,“扑”的一声,便扬起了尘土。他的眼睛被迷住了,止不住淌泪水。但他不回头,他想到乡下去,以乞讨为生。
傍晚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座小山岗上,朦朦胧胧望见远处有一带村庄。但他早已精疲力竭,挪不动半步了。凛冽的北风越吹越紧,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不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乌鸦的“呱呱”叫声。孔乙己浑身一颤,抬头呆呆地望着灰冷的天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向四周看看,发现不远的山坡上有间小草房,草房的土墙歪歪斜斜,屋顶上的茅草经风一吹,横七竖八地飘落着。孔乙己挣扎过去推开虚掩着的破门,挤了进去。他想暂在这里避避风。
屋里阴暗潮湿,门一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借着门缝透进的一丝光,挣扎把散落在地上的稻草拾掇了一下,堆放在墙角,就躺在了草堆上。做完了这些,孔乙己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像散了架,大概由于太累了吧。不久,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乙己的眼前忽地金光一闪,慢慢地浮了起来,飘出了小草房,落在一座别致的小花园中。他身上已不是破烂不堪的夹袄,而是华贵的状元服。他手捋已经梳得整齐的胡须,忍不住笑了。
恍惚中,孔乙己又回到了鲁镇,又来到了咸亨酒店。他背着手,踱着步,用眼角扫了一下掌柜的。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孔乙己,忙小跑着出来,惶恐地弯着腰:“给大老爷请安。请大老爷赏光,请进去坐坐。” 孔乙己没搭话,昂着头,双手倒背,慢慢地踱了进去,后面的随从紧跟着。
孔乙己一坐定,掌柜连忙亲自用抹布将桌子擦了又擦。一会儿烫酒,一会儿下厨,又不时给斟满酒。孔乙己伸出三个指头,向那虚空作出端酒杯的模样,嘴角露出了最后的笑容……
寒风哀号着,似乎是在为孔乙己唱挽歌。
话说孔乙己喝了最后一碗酒后,他付了酒钱,然后用双手支撑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镇那空荡荡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见几个人跑着,像是回家的样子,可孔乙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着走着来到了鲁镇的河埠头,他望着那绿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个主意——走,离开鲁镇去别的地方,这时他手上还有一些钱,够过河的了。之间孔乙己上了船,把钱给了船夫,船夫问:“去什么地方?”“随便。”孔乙己说到。船夫点点头说:“坐好了。”船缓缓的划向了河中心,离鲁镇是越来越远了,鲁镇的影子渐渐的消逝了,这时的孔乙己想:离开了鲁镇这个人人都嘲笑,讽刺他的地方,以后不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样:想当富人,又当不成,穷人的日子又不想过。当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辈子的憧憬中时,船以靠了岸。这时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两岸几百步以内,花树繁茂,芳香而美丽,花瓣纷纷飘落。树林尽头,便是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进了那个山洞,开始山洞很狭窄,刚够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眼前忽然开阔明朗起来。土地平坦宽广,房屋整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以及桑树竹林等。走在那天间小路上,交错相通,村里鸡鸣狗吠的声音,相互都能清楚听见。里面走路的和种地的男男女女,装束全都和外边的人不一样。不管是老年人还是小孩都高高兴兴的。他们见了孔乙己,非常惊讶,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孔乙己详细的回答了他们。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着,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就问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孔乙己告诉他们,现在外面很乱,恳求这里的人能够收留他。以后孔乙己在桃花源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那里的人对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干活,从此以后鲁镇的人再也没有见过孔乙己。
到现在可能孔乙己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死,谁知道呢。
“……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之后的几天,孔乙己一直在他的那极其破烂,连垃圾堆都不如的茅屋里熬过。他没有外出过,因为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用手走了。他日日夜夜地哭,因为他后悔,后悔当初到丁家里偷书,导致现在只能靠吃些烂草来抵抗饥饿。屋外地世界如何,他一点都不知道,也许不知总比知道要好。
这几天,咸亨酒店里的短衣帮们都在谈论着丁家的事。听说丁家又不见了书,可是这次却没有捉到偷书的人。丁举人非常生气,下命令,要他的家丁们在3天内必须捉到这个偷书贼,不然,要重罚。
那些家丁都非常急,谁偷的书,大家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何况要3天以内呢?正在大家都着急的时候,一位家丁有了主意,他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大家也都一致赞成。
不久,他们之间的几个来到孔乙己的屋子前,他们一脚把门踢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当他们看见孔乙己时,就对他说:“你这个偷书贼,连我们家老爷的书也敢偷,快,跟我走!”孔乙己吓了一跳,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只能低声说道:“且慢,且慢……”但那些家丁们没有理他,而是把他抬起,回丁府去了。另外的几位家丁早已帮孔乙己写好服辩,当他们看到孔乙己,就捏起他的手在服辩上按了一个手印,以示承认了偷书。当这一切做完后,家丁们把丁举人请来了,汇报了已捉到偷书贼的事,丁举人望了望孔乙己,骂道:“又是你这浑蛋,上次打断你的腿,算是便宜了你,如今又来偷,我看你是找死了!”孔乙己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成了“替罪羔羊”他动也动不了,所以没有说话澄清。只听见丁举人又在骂:“哎呀呀!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听见?!”孔乙己是听见了,可是他没有力气去做任何反应。丁举人发怒了,道:“你这烂家伙,算是什么态度?!来人,给我打他50重棍,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家丁们按吩咐做了,而孔乙己则无力反抗。之后,他被锁在笼子里,身上挂着“偷书贼”三个大字,由一位家丁拉着笼子游街。众人们都站在街道两旁,他们看见了笼子里那想貌可笑的孔乙己,大家都哄笑起来:街道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而孔乙己则在笼子里默默地流泪。渐渐地,孔乙己在众人的欢乐中死了……
『柒』 佳期如梦之今生今世续集,匪我思存写的
叶慎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搂抱住守守,宽大的手掌反复摩挲着她的小手。在叶慎宽的心里,守守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她总是很烦人的叫“大哥,带我一起!”。
“大哥,姥爷怎么样了?”强自镇定的她被自己红红的眼眶出卖。 “老人家现在在医院,沂勋他们都走不开,我来接你。走吧,车在外面。”
爸爸妈妈都在,盛家人也一个不少,守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太不懂事,想起以往的种种,眼泪就掉了下来。
“姥爷,我是守守,我回来了。”守守看到一下子老了许多的姥爷,呜呜的哭起来。老人家慢慢睁开眼,“傻丫头,哭什么,谁都会有这么一天。别哭,来,让姥爷再看看我美丽的小公主。” 她强迫自己笑,可是眼前模糊一片,越想笑眼泪越多,脸部的肌肉好像都僵住了。她恨这样的自己。
“丫头,别再走了。事情总是要过去,逃避也不是办法。你的路还长着呢。我的守守坚强着呢!”
“姥爷,我知道了。”她的手一直握着姥爷得手,她不敢撒开,她怕。 “姥爷,等你好些了,我陪你去垂钓,好么?”哑哑的音儿带着哽咽,她不敢大声说话,怕声音大了就把这个最爱自己的人吹散了。
“好...好。丫头...记得,要..跟着自..己的心..走..跟着...”老人家的声音越来越低,窗外的小喜鹊唧唧喳喳的叫着,春天来了。来的那么不合时宜。
盛芷上前抚了抚守守的肩,她伏在姥爷的身上大声嚎啕,一抽一抽的,仍就像个孩子。
老人家的丧礼办得很大,他曾经的部下、战友,还有一些守守见都没见过的人,前来吊唁。守守走到盖着党旗的姥爷身边,把那只青花笔洗放在老爷的右手边。
纪南方看到的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套在黑色洋装里面像未发育完全,雪白的手指被青花衬得像雪一样要融掉,纪南方多想握住柔弱无骨的它们,牵着一直走下去,可是多年前他不能不敢,如今更如遥不可及的梦,连想都觉得是奢望。他抽出一支烟向外走去,来到花园看到那只秋千,那拿着烟的手就不知不觉僵在了那里,好像是昨天她怯怯的叫他“三哥。”,又好像是昨天她怒目圆睁叫他“纪南方!”,又好像是昨天她不屑的对他说“纪南方,我们离婚吧。”
从很小就是这样,她要求的事情他总是竭力办到。哪怕知道给她糖吃自己会挨骂,可就是受不了她的那声三哥。哪怕知道嫁给他只为避一时安宁,他却甘愿装傻做那棵稻草,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也是一种幸福和美好。哪怕他知道她从未爱过自己,可是他纪南方还是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为了爱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到头来... 纪南方自嘲的笑笑,到头来不过美梦一场,有缘无分。他摇摇头打火,点烟。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看,按下接听键。
“嗯。有点事,今晚我不过去了。” 纪南方朝客厅的方向看,没有了那一抹黑影,这里再也没有什么要他眷恋,摁灭了烟,顺着长廊走进暮色里去了。
二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南方,我妹这回可不走了啊。你小子想好没有?诶,一万,卓尔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陈卓尔一边摆手一边抓牌,“也是,你们那档子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别别扭扭的。”
“谁别扭了。”纪南方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我没啊,见了面该怎么地还怎么地。再说了,我想什么呀我,那不是有姓易的呢么?”
“四筒,”叶慎宽瞅瞅他,“别说哥哥不仗义,守守这回可是自个儿回来的,没那易长宁什么事。咱兄弟一场,我道都给你指了,走不走在你纪三自己了啊。”
纪南方怔住了,随手把刚抓的八条打了。雷宇峥哈哈大笑,“南方,真不愧是兄弟。知道哥哥今儿手气不好,放牌给我,谢了啊!” 纪南方什么也没听见去,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心突上突下的,他抓起椅背上的风衣说:“我有事,先走了。”
“别介呀,我刚手气好点,”雷宇峥拉着不让他走。纪南方觉得好笑,“我真有事。” “急着抱小乔呢吧?”陈卓尔揶揄他。
“滚。”纪南方笑笑说“走了。”
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心浮气躁的。他打开音响想要让自己静下来。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蔡琴低沉的嗓音如月光铺满开来,他慌乱的关了音响。打开天窗让冷风灌进来,才有了些许的清醒。突然他一个急刹车,方向盘打右下了高架桥。把车一直往前开。连自己也不知道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因为纪南方害怕来了就再也放不下那段情,忘不掉那个人。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伤口的血。即使血痂下还是不能去碰的溃疡,轻轻的一碰就又会烂掉,继而流出血流出脓。他胡乱的拿了一瓶酒,就走进了视听室,打开放映机还是那部《卡萨布兰卡》,没有声音,那些人就在幕布上无声的笑着,哭着,诉说着,呐喊着。他觉得心烦,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酒,他萎顿的陷在黑暗里,寂静的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不一会儿纪南方觉得有些上头,他摇了摇头站起来缓缓的向外走。走到那间屋子,犹豫着推开了门。他轻轻的走到衣帽间,打开最里面的衣柜,找到了,小熊格子,粉嫩粉嫩的蓝,充满悲伤。他苦苦的笑,守守永远都像个孩子,连选睡衣都不知道要性感一点的。他把它拿出来平摊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摸到那个熟悉的地方,“YSS”的绣线上都起了毛边,就那样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怕惊动了某个精灵似得反复摩挲。他喃喃的叫“守守,守守..”唔哝哝的混着鼻音听不真切。可他也只是顿了一会儿,重新拿起自己的那套睡衣,重新套在它外面,重新放进衣帽间最里面的柜门。
纪南方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嗯...小乔,我一会就到。” 他快步走出卧室,来到门厅,回过身再一次环顾这屋子,旋开手柄,转身,关上了这一室的回忆。
小乔已经习惯了纪南方,他总是没时没晌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纪南方待她真是好,他身边从不缺女人,自己是跟他最久的一个,哪怕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也是全力去办。更不用说车子,房子什么的了。纪南方从不会吝啬金钱。只不过小乔总觉得纪南方怪,哪里怪又说不上来。比如他只允许自己穿小熊格子的睡衣,他喜欢带自己看烂俗的文艺片,他每天都会盯着五套看体育新闻,他睡觉的时候总是蜷在一边永远都只给她一个后背。
有一次纪南方喝高了就没回去,小乔他们就在市里的一所公寓住下了。她从来没来过这里,简单的摆设,空间很大,卧室是简洁的黑与白,她走进衣帽间想找一件睡衣来穿,柜门一个一个的打开,却都是正装。直到打开最后一个她愣住了,小熊格子睡衣,粉嫩粉嫩的蓝,套在一间男式睡衣里面,像是两个人的拥抱。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可这个秘密同时也把她自己推向了黑色的深渊。原来如此,原来自己的万千宠爱都只是虚幻,自己不过是个代替品而已。“哈哈哈...”小乔肆意的笑着,泪却流了满颊。
“站在你身边,活在她的影子里面,是错误的时间没对错的爱恋为了回忆我把感情当实验,你对她的想念化成对我的缠绵...”那首歌原来是这样的。钥匙转动的声音把小乔从回忆拽回来,她走上前去还未说话,纪南方就已经狠狠地吻住了她,浓浓的酒气立刻弥漫了她的口腔,他抱起自己走进了卧室。小乔没有睡,她在夜色里看着纪南方,纪南方很好看,有薄薄的性感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可是他的眉毛总是拧在一起,像一个“川”字。小乔伸出手,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抚平它,纪南方翻了一个身抓住她的手说“守守...” 眼泪刷的一下子就那么下来了,“纪南方呀纪南方。我们都是大傻瓜。”小乔不愿再去想了。
守守在睡梦中觉得口渴难耐,她起身到厨房倒了一杯白水,透明的玻璃杯被握在掌中传递着温温的热度。看着从杯沿儿冒出的白气,她有点恍惚。纪南方,那天在姥爷的丧礼上自己其实瞧见他了。多年过去,她已经能够不再逃避那双眼睛。她想轻松地走上前,叫他纪南方。可是纪南方只稍稍的瞥了她一眼就转身出去了,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就像小时候纪南方嫌她是小尾巴,总躲着她不带她一起玩。自己就紧紧地跟在后面,气鼓鼓的叫:“三哥,三哥等等我!”他总那么不耐烦的说:“快点。真麻烦!”从很久以前,纪南方就把她当成小孩子,不怎么爱搭理她,就连结婚后他们吵架,他也只是摔门就走,去外面花天酒地,过后还没事人似得出现在她面前。他连架都不屑和自己吵,慢慢的守守也就失望了,继而也习惯了。她以为只要自己不付出不爱上,就会不在意不在乎。守守为自己的心筑了一道高墙。可是后来她有点负荷不了,她会莫名的生气仅仅因为纪南方的情人找到她摊牌,她会因为纪南方没有回来而心有酸楚,她会因为纪南方辛苦熬的鸡汤而悄悄落泪,到最后因为纪南方说“我真的爱上了一个人,我想给她幸福。”而失去了那个孩子。她当时害怕,怕得要命,怕到要逃。守守现在才明白,那不是别的,那是爱。在和纪南方的三年中,自己的那道高墙早已倾塌,是自己执拗不愿面对。当纪南方真的同意离婚的时候自己反而没有怎么开心。她以为是对生活麻木了也就没在意。到了后来,后来才明白。守守端着早就冰凉的水杯,蹲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如今一切都晚了,纪南方背对着自己已经越走越远。而守守明白是自己造成这一切的。“南方,南方...”低低的,像得了感冒的声音。盛芷说,失恋就像得了感冒,这场感冒怕是再也不会好了。夕阳给穿着礼服的江西镀上一层金色,灿灿的美得像天使。辰松站在她身边,玉树临风的,真真儿的是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璧人。江西看到守守,用劲的招招手,好使她能看到自己。守守一脸灿烂的走过去打笑的说:“是谁说要跑到国外去注册的?”江西撇撇嘴,“拗不过爸爸他们,我的美梦就这么泡汤了。”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想到了什么,都不再往下说了。守守伸出双手拥抱江西,说:“西子,祝你幸福!”江西不无伤感,才短短5年,她们的身边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江西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到了嘴边却只能是一句:“守守,你也要幸福!” 纪南方今天出乎意料的穿了一身白,叶慎宽调侃的说他要强新郎官的风头,众人也都笑哈哈的起哄。他微笑着由着他们闹腾。慢悠悠的转头,就看到了她。绯色小礼服,显得她肌肤更如凝脂。守守没有办法不注意到纪南方,江西结婚,圈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了。更何况纪南方的个子很高,又穿了一身白,在一众人里面很是打眼。叶慎宽在,守守只得过来打个招呼。他一低头她一抬首,乌沉沉的眸子照得他一惊,千百个梦境里这对星目不知出现了多少回,如今就近在咫尺。那一片樱红小唇一开一合的,叫他:“三哥。”纪南方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响,那一瞥一顾,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他想念了多年的温暖。 “呦,这不守守吗?比前几年出落得更水灵了啊。这英国的水就是养人,你说是不是啊,南方?”雷宇峥坏笑的瞅着他。纪南方漫不经心的一笑,“滚。你丫就没点正经的。”转头看守守,“刚回来?” “嗯。”守守轻轻的应着。 “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四头鲍,把你这一股子洋味洗洗。” “纪南方,你能不能换个新新样儿?我要吃谭家菜。”孩子似的语气。纪南方哈哈的笑起来,“成。没问题。” 纪南方看着和江西拥抱的守守,想起叶慎宽说过的要忘记,忘记。他强迫自己忘记刚刚的那一瞬美好。
四
有谁能告诉我你是否爱过我
“喂,长宁。”守守向纪南方抱歉的一笑,起身去讲电话了。今天的三丝鱼翅做得味厚不腻,清汤燕窝也滑软不碎,真是不错,可纪南方觉得好像多了一味料,齁的他喉咙格外的难受。他把杯中的状元红一饮而尽,站起身都有些踉跄了,稳了稳心神,离开座位拉着刚刚打完电话回来的守守,一路往前走。“守守,我送你回家。”守守被他给弄懵了,这饭还没吃完呢回什么家呀?可她也没多说什么,就由着纪南方拉着她的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纪南方的手白皙修长,掌心干燥温暖,守守觉得很安全。走出门外一阵冷风吹来,纪南方立刻清醒了许多,他蓦地放开守守的手,快走了几步,说:“你等等,我拿车。” 守守瞧着逃离一般的走开的纪南方,抬起那只被握过的手,那手还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握着它。温度还残存,人却不在了。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默,守守有点慌,她必须得做点什么,“听听音乐吧。”打开之后她就后悔了,那首熟悉的歌让气氛更加尴尬,纪南方瞅了她一眼,她赶忙慌乱的关了它,也真是慌乱了,连着关了两次才关掉。满车都是酒气,使得守守也有些微醺了,太安静了。守守突然转向纪南方,笑着说:“三哥,我给你讲讲我在英国的事吧。”她没等纪南方回答就自顾自的说开了。说她去看皇宫换岗,去参观博物馆,去和朋友一起喂鸽子却被拉了一身的鸽子屎,说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守守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银铃般的笑声要纪南方上升一股无名火。 “三哥,你不知道...”听到这一声三哥,他再也压不住那股子邪火了,“吱----”,纪南方毫无预兆的急刹车使守守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别他妈叫我三哥!”纪南方额上青筋暴起,呼吸急促,胸膛一起一伏的。守守仿佛被吓住了,呆呆的,一动不动。纪南方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等他重新睁开眼睛也不过几秒钟,“对不起,守守,你回哪?”他的声音低沉镇定,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守守转过脸看着前面淡淡的说:“城西。”纪南方手扶在方向盘上,停了一会儿,左转下了铺路,换了档,加大油门驶向城西。再长的路都有个尽头,纪南方觉得到城西的路太短了些。守守也想说些什么,却终是说不出来,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我回去了。” “照顾好自己。”千言万语也就化成这一句话,“唉。”守守一边跑一边回头答应着。像只小兔子。看着她走进了楼洞,看着楼灯一层层的亮起来一直亮到她住的那层,纪南方倚在车门旁点燃一支烟,慢慢的吞云吐雾,看着那些楼灯又一盏一盏的变黑,他使劲地盯着那扇窗户,直到连它也变黑了,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上了车。守守一直都站在窗子旁看着他,看着纪南方在凉如冰水的夜里执着的仰头,看着他落寞的一支接一支的吸烟,看着他打开车门疾驰而去留下满地的烟尘。手机响了起来,可守守不想理会,但它响了一遍又一遍,她胡乱的擦了把眼泪,走过去接听。 “喂,守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易长宁焦急的问了一大串儿问题。 “我没事。易大哥,刚才谢谢你。”守守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易长宁苦笑笑说:“守守,你不该要他再这么继续误会下去。” “我,我会找个机会说明白的。” 易长宁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看着桌上守守的照片,当守守哭泣着说对不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曾经那么轻易地放手,错过的不是三年,而是一生。要幸福,易长宁在心里祝福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
“你要是心里还有她就追上去,在这儿伤春悲秋的,算哪门子事呀你。”叶慎宽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纪南方。 “我说你别喝了,还想把你那胃出血招出来是怎么着?”陈卓尔上前作势要夺纪南方的酒杯。 “我他妈就是贱的,哎,哎你们那是没听见,长宁长宁的,叫的那个亲呐!”纪南方是真的喝高了,胡乱的点了点叶慎宽,“就你那妹妹有什么好啊。我他妈的真是邪了,死活忘不了!”说着他又咕咚灌一大口特供。“忘不了...我他妈的就是忘不了...”声音都哽咽了,他立马别转了头,顿了一会儿他又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假装的揉揉眼睛,也不知道是向谁说话,他哑哑的说:“哪来的沙子。” “守守,你哪呢?” “我在台里呀。” “你出来,我找你有事。” “嗯,那你等等,我请个假。” 守守一走进咖啡厅就看见叶慎宽了,“大哥,什么事?” “你怎么不和南方说清楚?”守守的视线从叶慎宽的脸上慢慢转移,望向窗外,树木都抽了新芽,嫩绿嫩绿的。“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守守瓮声瓮气的说。 “守守,等你真的失去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守守转过脸看见的就是叶慎宽若有所思的脸。 “大哥,你...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姐姐?”守守有些小心翼翼,她想起那句大哥说的,彩云易散琉璃脆,对于那段感情守守想知道大哥那么轻易地放手有没有后悔。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叶慎宽,不想错过一个小小的表情。叶慎宽愣了愣,马上把视线从守守的脸上移开了。 “我在说你呢,怎么每次都这么噎人。” 守守很不喜欢哥哥们的这种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态度,她拎起手袋说:“我走了。”她低着头往前走,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刚进来的小姐,守守赶忙说:“对不起。” “没关系的。” “佳期,佳期,在这儿!”守守觉得头“嗡”的一下就大了,这个名字她是知道的。是她吗?是眼前的这个人吗?甜美的笑容,大大的眼睛。东子哥,东子哥,守守的心突突的跳着。她一直看着佳期从身边走过去,走到刚才她位置的旁边,向着刚才叫她的女子说:“周静安,你小点声,就你嗓门大。”声音很好听,与普通的人并无两样。可是却成了那个人的最美。守守想,爱情终是说不明白的。叶慎宽目送守守上了车,才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并不抽,就看着它慢慢的燃,烟灰都积一大截了他也不在意,他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才允许自己偷偷的想念能写一手簪花小楷的她。想念那个名字也是偷偷的,不敢让旁人知道。守守发现后面有个人跟着她的时候,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悄悄的找手机。心想下次再这么晚还是叫周师傅送自己回来得好。纪南方跟在守守的后面步子有点杂乱,今天和卓尔他们分开之后,他就开着车漫无目的的瞎转,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开到这儿来了,他把车停在路口,坐在里面。 “别想你,忍不住我提醒自己,伤了心有些事也要过去.... 爱了你用尽我全心全力,一生情只为这一生与你相遇...” 纪南方觉得很烦燥,他下了车慢慢往前走。突然他“咦”了一声,前面的那个女的很像守守,连背影都像,可是又不太像,守守好像没有她那么瘦。自从她走了以后他就觉得谁都像她。纪南方就在几步之后跟着她,一阵风吹过来纪南方看到那个女子的侧脸,像小羽扇似得睫毛,他一怔快步走上前。守守听着后面越来越急的脚步声,在手掌搭在她肩膀上的一瞬间,她一下子抓住那个人的手腕钳制住他的肘关节一个背摔就把那人扔出老远。纪南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给扔出去了。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她觉得有点熟悉。守守走上前仔细一看,傻了,“纪南方?!” 这一摔可把纪南方的酒摔醒了一半儿,“啊?守守?”守守皱了皱眉,好大的酒气。 “你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呀?”纪南方看着眼前的人,气鼓鼓的两腮,嘟嘟的小嘴,真的是守守。他立马的乐了,“守守,你还真敢下狠手。”他们都是从小拜在名师手下的,他想到守守也是学过的。连连苦笑:“守守,这么多年你这功力可没减啊!” 守守看他笑得还挺开心,气就不打一处来,“哼!我打流氓还攒着劲是怎么着?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谁说我喝酒了?,我说,扶我一下呀!”守守弯下身子去扶他,纪南方又闻到了那股子莫名的香味,有一丝丝的甜,他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人有这味道。纪南方像是终于得到氧气的鱼,使劲的吸了吸。守守把纪南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刚往前走一步,纪南方就疼得龇牙咧嘴的,“准又伤到老地方了。” 守守想起了两年前他出过车祸,于是瞪他一眼,“活该。谁让你吓唬人。” 走着走着纪南方突然不走了,守守很奇怪的看他一眼,纪南方瘪瘪嘴说:“守守,不会等明天我一醒来你又不在了吧。好几次都是这样,像个美梦,一觉醒来却什么都没有。” 守守听着他充满凄凉的话,那眼泪就不听使唤了,哗哗的流下来,她赶紧低头,“先去医院吧。”
果然是伤到旧处,还好问题不大,拿绷带缠了好几圈,绑的严严实实的。守守联想到某种动物,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要不,给纪伯伯打个电话吧。” 纪南方皱着眉咧着嘴,“别,老头儿最近忙着呢,我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哎呦,大夫,您轻点轻点!” 这回守守再也憋不住了,哈哈的笑起来。笑的一边捂肚子一边指着纪南方说:“三哥,你,你那表情太好笑了!!哈哈。” 纪南方坚持不住院,也不坐轮椅,他说:“别人还以为我残了呢!我不坐。”守守没办法,也就由着他了。纪南方还是把胳膊搭在守守的肩上就那么一蹦一蹦的往前蹭着走。打开门,守守看到了一室的冷清。还是两年前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变。她把纪南方扶进卧室,一如既往的黑与白。还是那张床,还是同一个人。守守想起了失去的那个胚胎,想起了月白枕套上不同的香水味。那曾经的一幕幕像卷起来的海浪一股脑儿的兜在她的身上,她被惊得一个激灵,慌乱的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守守到处找自己的手袋,她刚刚明明就放在身边的,怎么找不到呢,她急的额上出了密密的一层汗。纪南方就紧紧地看着守守,卧室里没开灯,看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黑暗里,听她因为着急而有了些些急促的呼吸,他站起来一蹦一蹦的走向盥洗室,漫不经心的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今晚你睡床。” 守守还在思忖着要不要住这里,刚想要拒绝,盥洗室就传来水声了。纪南方洗完澡出来,守守赶忙说:“我还是回去吧。”纪南方斜睨她一眼,“真是麻烦,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你?”守守被他的话给气到了,哼了一声,“谁矫情了?你受伤了还是你睡床吧。哪里有毯子?”纪南方记起她曾说过不喜欢那床,蹦到床边掀开被子,“柜子里,自己拿吧。” 守守到衣帽间一个柜门一个柜门的打开,哪里有毛毯,今天怎么回事,总是找不到东西。打开最后一个柜门她终于看到毛毯了,伸手去拿,却又定住。这件睡衣很眼熟,仿佛是纪南方的,可是它里面那件是什么?守守仔细的看,小熊格子,领口还绣着自己最熟悉的“YSS”,她的眼睛渐渐弥漫上雾气,如同没有了焦点,什么也看不真切了。《断背山》上映的时候她与他去香港一起看的,看到Ennis抱着Jack的衣服哭泣,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原来,纪南方懂得,他什么都懂得。守守不知道她站在这里多久了,自己逐渐找到焦点,柜子,窗子,毛毯,一切逐渐变得清晰。哦,她是来拿毛毯的,匆匆抓起它关上柜门,走出去了。纪南方已经睡了,斜斜的躺在床的一边,他的床很大也很舒服,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欢。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纪南方本来睡着了,可他感觉有些什么人走了过来,那个人身上有些甜甜的香味,又熟悉又陌生,像守守。但转而自己就笑了,怎么会,守守那么讨厌自己,避开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守守。 “纪南方...纪南方,你睡了么?” 他一惊,彻底没有了睡意,真的是她,甜甜的脆脆的声音,不大但因为在静默的夜里所以显得格外清晰。他没有动,浑身僵硬的躺在那里。守守知道以前纪南方就经常在黑暗里看自己,她就是不愿意理他,理他有什么用,还不是吵架。吵完了他就是掉头一走几天几夜不回来。纪南方刚刚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自己,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客厅的灯光从开着的门缝里打进来,照在他的身上。 “纪南方,看到易长宁结婚的消息我当时都崩溃了。然后你向我求婚,我就想嫁给谁不是嫁,我们家里面又都知根知底,爸爸妈妈肯定放心,再说你是我三哥,就算没有爱情也会照顾我一生一世。从小我就知道爸爸很爱妈妈,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守守的声音很空洞,纪南方默默的听着,他咬着牙不要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只是一笑就过去,爸爸的事情要我都绝望了,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是要我相信的。易长宁不要我了,你纪南方娶了我又怎么样,外面诱惑那么大,你又管不住自己,你说爱我又能爱几年?爸爸也很爱妈妈,可不还是...”守守呜呜的哭起来,纪南方的心像是被万根银针在刺着,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着守守,告诉她不要哭。可是他不能,他纪南方从前怕弄脏她,现在更怕。守守一抽一抽的说,“可是...可是后来,后来,你不回来我越来越在意,因为枕套上的香水味我就不喜欢那床了,我就慌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会爱易长宁一辈子,但三哥,对你的那些感觉使我都觉得自己很肮脏了,那么爱一个人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呢?”说到这儿,守守自嘲的哼哼笑,“原来我也是一个俗人,我不愿意面对自己,正好赶上易长宁回来了,我想和他走,我想证明给自己看对你的那些感觉都是假象,是假的。对,我得离婚。离开你就好了,我开始想,离婚肯定要费一番周折,可你后来告诉我因为爱上别人了,你同意离婚。我想挺好的呀,一点也不费劲。但不知怎么就是没想象中那么狂喜。直到见到张雪纯,我才觉出自己挺在意的,我躲在洗手间无声的哭,我想,你纪南方也终于腻了。”守守一边说一边哭,呜呜囔囔的,说了一大堆
『捌』 我要【百变小樱】的续集。改版。前后世的文章。比如:【樱花树下的牡丹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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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神话故事续集还有吗
大团圆咯,还不好啊,呵呵,后面没咯,主要没人写咯,回答完毕。